我以小巧的匕首和他的配刀正面相碰,谁也没得到好处。
    意识到似乎无法将我甩脱,那人迅速做出了选择,他立马将我扛在肩上,快速地向内移动。
    “跳过三块砖,否则会被毒烟熏到。”
    此时我与这人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损具损。
    他的轻功不错,至少扛着我没有丝毫费力,但,巨石却不会因此而停止……
    十米……
    八米……
    这人突然跳到高空,想越到没有巨石危险的中部,这是个好法子,可惜……这密室的设计者没有那么愚蠢……
    白森森的铁器在顶上泛着诡异的蓝光——很显然,那些锋利的宝器必涂抹了巨毒!
    那个也显然意识到了,黑暗中他低低地笑了笑,如同看见美食的猎物,那笑声让我不寒而栗……多年的训练让我在第一时间感觉到了危险……
    这个人他想——
    ——将我钉在利器上,然后抓着我的衣服,既能逃开巨石,又能躲开毒针……
    意识到他的想法,我同样狂笑起来,要我当炮灰?!想也别想!
    我的匕首毫不犹豫地抵在他的脖子,“要死也是你先死。”
    他显然没有料到我的动作会有那么快,他还没有将我钉死在顶部的利器之上,而我的匕首却可以在倾刻间取他性命。
    “混蛋。”他暗骂一声,我能感觉到他很生气。
    五米……
    四米……
    “我替你解迷烟之毒,合二人之力将巨石击碎?”
    ……
    容不得我考虑太长的时间,以其共死,倒不如放手一博。有没有生机,那是后话……
    “好。”
    二米……
    一米……
    得到我的承诺,那人不知从何处递来一颗药丸,很香,很寒,药丸在黑暗中竟闪耀着红色的光芒……
    五十厘米……
    深吸了一口气,吃吧。就算它再恐怖也得吃掉……
    那泛着红光的药丸刚一下肚。无力感全然消失——
    “三、二、一,跳……”
    听着他的口号,我也在同一时刻迎着巨石而去——
    ……
    …………
    黑暗中闪现了夺目的白光……
    那光强烈的让人无法正视……
    “呼——”
    “呼……”
    我与他同时呼出一口气。这一次运气不错,那个人的武术内力不在我之下,好在……与我同时击石的是有如此内力的高人,否则——
    费了一粒红罗。好在……值了——
    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用红罗来解迷药之毒恐怕得气死吧,想着。他低低地笑了起来。
    这一刻命是保住了,但,仅仅是暂时……
    我后悔了!
    为什么要孤身一人闯这暗室呢?真应该带着军队来,就算让离仁的士兵当只考察机关的老鼠也好过我亲自尝试的好。
    “接下来怎么办?”
    如今。只有合作,那人清楚的知道自己与离珏各自走过一半的路程,对于自己未知的那一半路上的机关各有了解。“往后走,是不是出口?”
    听了他的话。我说不出的震惊!!
    “不,那是个密室的尽头,我以为出口在那边!”
    ……
    “不可能!”
    黑暗中,我看不清那人的表情,但我想,他必是同我一般震惊吧。
    “墙壁!”
    “墙壁!”
    想来他亦是同我想到了一处!
    “一起用内力将这儿震碎,打出一条出路?”
    沉没了一会,我听见他说,“不,从巨石滚出来的地方找吧!”
    “也对,至少那里不会有机关。”
    虽是合作,但我们都知道,自己都在防备着对方。
    我手中的匕首从未进过后腰,而他的刀也随时处于出动状态……
    我们都清楚的意识到对方是同自己一样擅长刺杀与执行任务的一级杀手。
    我的匕首只待确定自己安全后……宰了他。
    那人控制着刀,算计的笑容被黑暗淹没,只要一找到出口,那么,就是吃了红罗的人的死期——
    很快,便找到了那个立在墙壁上的甬道,我们小心地摸索着前进……
    巨石滚过后,这里果然没有机关,至少目前仍然没有遇到。
    ……似乎有些不对……
    鬼打墙吗?为什么来来回回都是如此?
    “把我那药拿一颗来!”
    “什么!”那人不可思议对着我大吼,“你别说红罗解不了你那烂迷烟!”
    我不和他较劲,“你说那密室能有多大?我们至少直走了二个小……不,一个时辰,以我们的脚程,早就走完了整个京都……你说,一个小小的地下室能比京都还大吗?”
    ……
    “好吧。”
    那人又掏出了一粒闪着红光的药丸,用内力将它镶嵌在地板之中……
    ……
    …………
    果然如此——
    最多三分钟后,我们又再一次见到了那抹有些微弱的红光。
    “打墙!”
    话音刚落,那人就往甬道周围的石板上打去——
    我明白他的内力有多深厚,但那石板竟然……纹丝不动——
    他狠狠的一踢,无奈而又有些悲观,“断龙石!”
    “往上打,这里是地下室,无论怎样,从上面总不会有错……”
    啪——
    恶运终于离去了,好运……来了……
    只击了一次,顶上就露出了一个大孔,最重要的是——黑暗中我们看见了光亮……
    一越而上——
    黑暗顿时离去——
    我看见上面堆满了兵器,和金子,我相信这些金子的数量远远多于国库。
    随手拿出一块金子,翻到底上——果然有一片羽毛的图案。这些金子竟通通是从国库中运来的!
    离昊啊,你这罪可不小,从数量上来看,这可是积累了好几年吧!
    “原来青羽靖王竟早有造反的打算。”
    闻声,我转头看那个人,直到此刻方才看清了他的相貌穿着——
    一身金色的衣服,上面绣了一只浴火凤凰。那是皇家的图腾。可我确定,此人不像是能与皇室有任何关系的人,因为他的身分绝对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杀手!若要他即是皇子又是杀手。那么我只能想到,他是和我一样是从别的时空穿越而来的。
    “为什么敢绣皇家图腾,那是死罪。”
    “哈。”他有些自大而狂妄的一笑,“我呸。狗屁皇家,我就喜欢金凤凰。谁不服,谁来杀,只要……他有本事!”
    从他的话语中我更加肯定了他并非皇族中人。
    视线从他的穿着移到了他的脸——
    ……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眼睛!
    重瞳,而且——
    金银重瞳!
    左眼是金色的大眼里重着银色的小眼!
    右眼是银色的大眼里重着金色的小眼!
    这该是怎样的基因突变才能成型的?
    不过。好美,这双眼睛……好美!
    他的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比一般人要黑了一点。然而,这种肤色却更加地凸显了他那一双魅惑而妖孽的眼睛。
    这个时空无论男女一般都是黑色的长发。可这个人却是一头短而碎的栗褐色头发,它们一根一根地竖起来,给人一种如金刚石般坚硬无比的错觉。
    他真是占尽了这人世间一切的不同……
    可惜了!
    我的笑意中带了一些惋惜,这样一个独特的人很快就要……死在我的手中——
    怎么回事?
    从来没有过的情况!
    眼前的那个人盯着自己的重瞳看了好一会儿……竟——没有产生一丝幻象!
    一开始他以为是极深的内力保护了他,可是他随即便动用了网丝**,但……依旧对他毫无影响!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
    他的重瞳竟会失效?!
    有生以来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情,他——怒不可遏!
    他绝不允许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他绝不允许自己身边有特殊的存在!杀死离珏的**在这一刻更加强烈!
    他用那双金银重瞳回望着离珏,想从中看到与其它人一样的恐惧与惊慌,可是,他错了!那双看他的眼里只有好奇、惊艳、以及……惋惜!
    他竟不怕他这双——被诅咒的眼睛!
    对视了一会儿,那人突然了然地笑起来,“原来是青羽离王啊!百姓都道,此人残忍暴力!朝中官员以为,此人安分守己,只想当个逍遥王爷!连你自己的兄弟都认为你无害!甚至他国皇子在排除有力对手之时也第一个将你除名……而……今日看来,离王好生厉害,这天下人都给你戏弄了。”
    我将手环在胸前,淡淡地勾唇,“噢?”
    “离王不旦有野心,而且看来……野心不小。”他一屁股坐到金子堆里,“靖王如此小心都能被你找到据点……一路上,从巨石危险至平安走到这里……离王绝不是众口相传的无脑之人……甚至连武艺也绝对不同他人所说……”
    “是吗?”我把玩着匕首,“你说的都对,可是——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
    匕首很快地对着他的眼睛刺去……以我的速度来说,若不是事先做好准备他绝对逃不开……
    “原来——这就是离王对待救命恩人的方式!”他轻松地移开步伐,长刀对准我胸口的膻中穴。
    好在一早就料到他会突然攻击,否则——
    ……
    一时间我跟本伤不了他!
    他与我同是杀手,每一个招数都是简单毒辣……
    ……
    怎么可能?这个离王竟……受过训练?以他掌握的资料来说,离王跟本没有和任何杀手界的人接触过!他怎么可能与自己一般……
    他知道自己的功力以及招式足以打败内力比自己高出一倍的高手,可是,今天他却奈何不了这个离王!
    “休战吧!”
    “休战吧!”
    “好!”
    “好!”
    两个声音一同发出,战斗着的身影具已停下。然后……两人同时一楞!
    “无耻!”
    “卑鄙!”
    当那人说出休战的时候,我同意了,同时……也开心了,因为我知道——机会来了……
    没想到离王竟也会要求休战,那个身着金衣火凤凰的人当然得答应,因为他清楚的知道——离王死定了……
    当我的匕首抵在他的心口时,我竟不敢刺下去了——
    当他的长刀搭在离王动脉时。他竟不得不停止——
    呵呵!他们可都是懂得抓住机会的人啊……
    不知道未来的日子里。倒底是谁杀了谁?!
    “或许我们应该继续找出口。”有人就是能这样变脸!刚才还满眼杀意与愤恨,此刻却又能这么不知廉耻地“友好”的笑着。
    “没错。”我无所谓地点头!然后,一抹阴霾爬到脸上。“或许还应该杀两个人,然后丢到刚才布满机关的地下室。”
    他啪啪地拍起了手!
    露出一个类似赞扬的笑容,说出一句类似赞扬的话语,“还是离王想得——‘周道’……的确不能让靖王知晓有人能活着进了这金库和兵器所。离王还真是——三寸小人!心狠手辣!阴险狡诈!”
    我意味深长地笑道,“彼此……彼此……过奖……过奖……”
    “哪里……哪里……”
    那身金色的火凤凰加上那无比闪亮的金银重瞳再配上这“万分夺目”的笑容。真是——眼睛都被晃瞎了!
    “即然要找出口,那就请吧!”我很“谦虚”地对着他做出请的手势。
    他脸上的笑僵了那么一瞬间,“我可不敢,堂堂王爷如此请我这无名小卒。可是会让我折寿的,还是离王先请。”
    如果有镜子的话,我还真想看看我此刻的脸能有多黑。可是我不能发火,只得好脾气地、慢条斯理地、咬牙切齿地说。“我哪敢在前啊!这身后跟着的可不是小白兔,我可不确信背后会不会多了十个八个的口子!”顿了顿,又继续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也说了我是聪明人。”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好!”他反复地咀嚼着这句话,“原来,离王的文采也不低啊!是谁说你在殿试时急得哭起来?……放出这消息的人还真是——蠢不可耐啊!”
    最终,我与他并排而行,他抓着我的长发,而我抓着他的左手。
    ……
    此刻看着如此亲密的两人——
    他们的眼神竟是如此地相似——
    ——那两双眼里带着的都是……同样的怒火与残忍!
    那种眼神,是被外敌挑战了领地的,如狼王一样仇恨的眼神!
    “不知尊下何人?你救了本王一命,我当然得代表——青羽——感激阁下了!”我加重青羽二字,是想知道他倒底是九国中何人!
    “哼——”他轻蔑而不屑地说道,“你也不用这么急,我只是个小人物,绝不会对付青羽,甚至不会参与朝廷,实话告诉你,我是东竭人,但……最希望它灭了的就是我……”
    从他的眼神中我能判断出他说的是实话,提起东竭,他眼中的恨意浓烈地让人无法喘息……
    是吧,在古代这样迷信的社会中,他的不同就是他的不幸,更何况……从眼到发,他的这种不同惊异地让人有毁灭的**……
    而后,我们再没有遇到任何机关!
    出口依然在那小屋的墙壁处——
    “杀人的事,就交给你了——”
    说完,我将一块能证明是我的手下的令牌丢给他,然后,放开他的左手,又将他抓着的那缕头发用匕首齐齐割断,飞快地跑开。
    夜琴……夜琴……
    我模模糊糊地听见他说——
    “离珏,你等着,我重华今日所受的耻辱他日必找你还回来!当有一日你再看到自己的头发之时就是你的死期!”
    看着手中的那块离王令,与及那缕从离珏身上切下来的黑发,重华的手。渐渐捏紧,那缕黑发却安静地在躺在他手中,重华的眸子里闪现出看见猎物的兴奋!
    他的重瞳居然失效了!还有那颗珍贵的红罗!以及金库中那无耻的刺杀!他重华何时受过这样的打击与失败?
    这笔败笔只能用那人的鲜血洗尽……
    他将那缕证明了他失败了的黑发,或者说——青丝,放入了金衣内!
    也许命运就在这一刻发生了突变——
    未来的事,谁知道呢?
    重华?这名字还真与他的眼睛般配!
    你想杀我?而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脑海中突然想到——
    那白森森的铁器在顶上泛着诡异的蓝光!
    想让我当炮灰的人啊……
    我的脸上绽起了一朵如地狱修罗一般的笑,带着鲜血的颜色……
    真是的。叫他去休息。可他偏不听,夜琴无奈地将一条白毯盖在水净身上。
    月,圆圆地在天上挂着。那么……那么……圆!
    他负手静静地立在门口,仰头看着明月高挂,他是真的……不回府了吗?
    傻瓜,这么晚了怎么不睡?
    天凉。像瓷娃娃一样易碎的你也不多穿点,我怎么会不回——家呢?
    看着夜琴穿着薄薄的紫衣仍然站在门口等我的情景。心里……
    似乎有些什么东西在一点一点地溢出……
    一滴眼泪从眼角滑了出来,夜琴想过很多解释的话语,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见到他就会流泪……
    身体被牢牢地抱住,夜琴静静地听着他好听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回响。“对不起……对不起……”
    什么话也没有说,夜琴挂着眼泪轻轻地在我的胸口处摇头……
    手臂越来越紧,经历过那一场几乎丧命的惊险后。我突然意识到——
    月与夜琴对我而言,是那么那么重要。在生死边沿徘徊之时,我甚至不敢去想——若没有见到他们最后一面我是不是能甘心离开?
    这样的念头只是在脑海中微微闪过,就让我觉得痛到了骨子里……
    他回来了!他就抱着自己!夜琴此刻只想感受他的存在感!
    踮起脚尖,唇角轻轻地印在离珏唇瓣上……
    小心翼翼地吻,细细描绘着他唇瓣——
    泪水顺着脸颊滑到了唇边,最后,渐渐消失,不知是遗失在谁的口腔中。
    而水净恰巧在这一刻惊醒……
    相拥而吻的那两人啊……一个紫衣华服,一个玄衣耀眼,他们吻的那么深情……
    不知不觉,水净的眼睛模糊了……再也看不清那两个重叠的身影。
    直到水净离开,那两个人依然亲吻着对方……
    他们从来没有察觉到外人……或者察觉了,却不敢面对……
    吻,越来越深。
    唇齿交缠,津液相溶……
    我从来没有如此深地吻过他!
    就是发生关系的那一夜,我也不曾与他这般深吻过……
    他的泪……很凉……
    也许他的身份的确让人质疑,可是,这一刻,我能感觉到他的心跳,我能感觉到他的真情——
    夜琴,他是真的爱我!
    而我也确定,我对他有感觉!
    脑海中闪过月温柔的笑容,可是,我无法停止地继续吻着夜琴!
    月,原谅我同时爱上了你与他!
    我将夜琴横抱起来,向着内室走去,吻……还在继续!
    轻轻地将夜琴放在床上……温柔而又烦燥地将他的紫衣褪去……
    这个吻越来越无法维持轻柔,我与夜琴的喘息都变得异常粗重……
    他的最后一件衣服在我手中,碎成布条,此刻的夜琴,如初生婴儿一般一丝不挂,他身上唯一的饰物,就是脖间挂着的那枚玉板指。
    他的眼睛迷茫而又深情的着着我。
    我狠狠地撕开自己的衣服,甚至用上了内力,当我们什么都没穿的时候,就只能——
    对着对方,又啃又咬——
    夜琴对着我胸口的粉色的咬了上去,若是以前,他是万万不敢的,可是现在,我甚至被他咬的很疼,然而……我却对他的这种变化很高兴,他终于对我的身份不再那么地忌惮!
    我就这么躺着,任由他采撷,甚至宠溺地将他抱到我的身上,任他压着,主动起来的夜琴,让我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
    夜琴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那个高高在上的王爷竟然会让自己压在身下,只是那么一个小小地动作,夜琴便感动地不知所措,如果上天要他在这一刻死亡……
    那么——他会含笑着离开!
    夜琴咬我的唇,咬我的耳垂,咬我的肩,咬我的喉结,咬我的全身,他用湿润的舌头舔我在密室用匕首刺开的伤痕,不一会,我的身上已经紫红一片。
    我被啃得大脑一片空白,轻轻呻吟起来,听见我的呻吟他咬的更欢了……
    我的手在他身上四处划着,从光洁的后背到凸起的臀瓣,他的呻吟声让我的身体更加火热……
    我用力翻身,调转了我与他的位置,吻着他的唇,吻着他胸口的樱桃,我的唇越来越下,最终含住他双腿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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