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斯莱撑起手臂,低头看着自己青筋勃发的粗硬肉屌在少女穴内无情进出,白浆裹着肉棍,除了不会说好听的话,其余她就是一个体验感满分的肉便器,又会夹水又多,怎么操都不会坏,少年撩开垂落在少女脸颊边的碎发,继续粉碎她的羞耻心:
    嗯?小猪偷懒哦,是谁的鸡吧干谁的骚穴比较爽?
    是……是你的……是方斯莱的大鸡吧干得贝珠的骚穴比较爽……
    贝珠恨死方斯莱了,做就做,还非要说这些话,她不干净了啦。
    那要不要老公把你的嫩逼操烂,操松?
    要……呜呜呜,快点,别说了……
    方斯莱听到自己喜欢的,立马满足贝珠的要求,不再缓进缓出,鸡吧捅进贝珠的子宫高速撞击,恨不得连两颗卵蛋一起塞进去撑死她算了,让她天天晃着小屁股勾引他,她就是一个天生该含他精的肉壶,嗯……他以后要把她当精壶干,想了就埋进去操着,才不管她到底喜不喜欢他,反正她就是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
    肉逼这么会夹又这么紧,她就是这么掰开屁股勾引的权曜吧,想必在阿厄渡斯的床上被干得很爽吧,看来权曜也不怎么中用嘛,肚子居然没给她奸大。
    方斯莱阴暗的念头一个一个的往外冒,胯部撞击少女的耻骨,交合处淫液飞溅,嫩嫩的小屁股被方斯莱抽打的红红的,像一道可口的甜点。
    少女趴在地上,奶尖和手腕被草地磨得生疼,阴道里的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少年粗暴地抽插令她神智不清,口里不断发出吟哦声。
    方斯莱爽地不行,他从小时候开始就对贝珠的身体充满好奇,如今终于操到真的了,鸡吧上的青筋都兴奋地颤动,进出间带出媚红的软肉,他看过av,里面的女优下面都被男人轮黑了,松垮垮的夹不住屌,她还这么紧,这么粉,权曜是金针菇吧?
    少年纤长的手指陷进少女的臀肉,按着刚刚扇过的臀肉往鸡吧处挤压,下体不知疲倦的往里打桩,他要彻底地侵占她,把她奸成以后看到他鸡吧就自觉流口水的痴女,爱情什么的根本不重要,就做他的肉便器好了,他才不会心疼她,只知道敞开大腿任别人操的臭婊子,会爱上她的人都是大蠢货,以后不知道要戴多少顶绿帽子。
    贝珠没法承受方斯莱发了疯的操弄,觉得自己快要被钉死在地上,含着泪回头看他:“你慢……慢点……太重了,我下面痛死了。”求饶也哭哭啼啼的,吃了年纪的亏,真是完全不懂床上的男人,越求饶越会操地她越凶。
    方斯莱抓过贝珠的头发,迫使她沾着泪珠的猫眼凝视着他,此时她的眼里只能装下他一人,胯下伴随一记深顶:
    “嗯?是痛还是爽?”说着,攥着她的俩条细胳膊直接从地上拉起:“快点,我要干烂你的骚子宫。”
    说着攥起少女的一条腿托起挺翘的小屁股让她盘腿支撑在他胯部,整个过程粗屌都没离开肉穴,一直在里面埋着,紧致的穴肉被旋转的大肉棒带着一起搅动,刺激的少女拉长脖颈,向后仰起射出一道水柱。
    方斯莱不给她缓解的时间,抓过少女的胳膊环在自己脖颈后面,手一松,以肉屌为支点,轻易把少女干了个对穿,这个姿势真是又爽又轻松,少女张开小嘴,舌尖无助地颤抖,被干得声音都发不出。
    少女逼就是爽啊,又滑又紧,淫水和水龙头一样一直喷,子宫口也紧紧地箍住他的龟头,把他的肉棍裹得舒服的要命,低头间,少女没有赘肉的腹部紧绷着,薄薄的肚皮都能显现出他鸡吧的形状,方斯莱气定神闲地亲了一口贝珠的鼻尖:
    小猪,你的子宫在亲我唉,它真的很喜欢吃我的肉棒,我们满足它好不好。
    少女无力的摆头,发尾细丝骚弄着俩人纵情交媾的部位,这个姿势太方便他奸淫子宫了,轻轻甩胯就能轻松的把少女干得在他身上直蹦,又立马回落撑满,没有一点点缓冲,精液混合着蜜水在地上留下一大滩痕迹,这样下去穴真的会被干坏吧。
    贝珠被折磨的眉头紧皱,白眼直翻,一副受虐于性爱中的凄惨模样,落在方斯莱眼里那可真是美若天仙,这么美,只有他才能干得她失去神智。
    胯部不再控制速度,开始没有规律的快速挺动,贝珠被顶得仿若在骑马,头发在身后飞扬甩动,小穴已经被操得失去知觉,白嫩的后穴也被男人的两个精袋拍打撞击,很快就绯红一片,少女再也控制不住大失禁,忍不住仰头尖叫起来:
    要……要到了……
    穴穴好痛……好爽……啊啊……方斯莱……别,求求你……啊啊啊……
    少女语不成句,她好想停下来,蜷缩在一起抱紧自己,并拢双腿休息一会儿,又好想就这么被他干死算了,什么也不去考虑,生活中只存有性爱。
    少女的穴不断的往外喷着水儿,就是高潮也没个停歇,肉壁疯狂筋挛收缩,穴里每一个角落都被操成敏感点,稍微一蹭刮就又是一个高潮,少女被干得理智丧失,泣不成声。
    林子里干穴声音噗噗作响,方斯莱浑身青筋直冒,肉茎被少女高潮的肉壁按摩得快要爽化,脑子里全是雪花,狰狞的粗屌一下比一下干得重干得急:
    干死你,全都是你的错,说不要,骚逼还夹这么紧,快说,你是不是欠干的骚婊子?
    我不是,呜呜呜……
    方斯莱毫不留情地大力甩了一下贝珠的臀部,少女湿软的小逼痛得又是一夹,把方斯莱夹得喉咙间一阵怪叫,像个只知性爱的怪物,他把少女上半身按在树上,下身狂顶,手指伸进少女的口腔搅拌,拉出少女的小舌头,让她的呻吟变得更加尖细淫乱。
    什么不是,权曜那废物给你念什么书啊?
    就该把你送出来做雏鸡天天挨操,本来你就是个天生的婊子,要好好学习怎么被男人操,知道吗?
    贝珠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舌头被钳制拉扯说不出话来,没法反驳方斯莱恶意的话语,她真是讨厌死方斯莱了,明明自己淫荡还拖她下水。
    她双手握住少年的胳膊求他放过自己的舌头,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到胸部,少年注意力被转移,狠捏了一把粉粉的奶尖,少女忘了辩驳,吃痛叫了一声:痛!
    俩人交合的下体早已泥泞一片,水声都要盖过干穴的声音,咕唧咕唧地操个没完。
    少女委屈的哭出声,喉咙中又是哭声又是呻吟尖叫,明显被干得精神错乱,她好像要被男人奸成两半,腿心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龟头上的棱角不断带着她的小子宫刮擦拖拽,快感一波一波如同潮水一般涌来,肉核奶尖全都爽得胀成小石子,少女无意识地拖过男人的大掌让他也一起捏捏小豆子,男人低头,薄薄的嘴唇牵成一条细线,眼里欲色浓重的无法化开。
    “承认吧,贝珠,你就是一个天生欠干的骚婊子。”方斯莱肉屌硬得似铁棍,一下一下往她不断收缩的少女逼里狠撞,就和被烧红了的铁杵无情深捅,在这种激烈的操干下,方斯莱头皮爽得炸开,终于忍不住再次射出浓精:“都给你,骚逼,给我怀孕吧……呃……嗯……操你……”
    别,不……不要射里面……啊啊啊啊啊……
    少女被刺激得脚趾蜷缩,瞳孔放大,滚烫的精液有力地射在她的肉壁上又带起一波连续的高潮,少女也同时射出水柱喷湿了方斯莱的胸膛和腹肌。
    方斯莱压着贝珠的腿,俩人抱在一起靠在树上抽搐痉挛,少女整个人被少年死死压着,挣脱不了被钉在树上灌精的命运。精液灌满了小子宫,这泡浓精被牢牢锁在里面,只要少女够争气,一定能一发入魂,把她奸怀孕了,到时候捧着木瓜奶求他吸他还要考虑一下。
    少年用鸡吧当塞子堵着贝珠宫口方便少女受孕,堵了好一会儿才小心往外拔,龟头肉冠扯出子宫口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子宫早已经被干软,不听话地流了些精顺着鸡吧一起滑出来,方斯莱伸出三个手指又往里边堵边插,咕唧咕唧的淫荡水声让少年着迷。
    肉穴被不符合尺寸的肉棍撑了太久,没法立刻恢复紧致,松软的不像话,手指很轻易的就把精液塞回去,权曜抬头,邪肆狭长的凤眼带着欲色和嘲弄:
    看,小猪,你的逼穴被我的大鸡吧干松了哦。
    不能去勾引别的男人了怎么办?他们可不像我这么好心,会干你这个大松逼。
    少女的双手无力地垂在小腹处,懒得理会方斯莱的嘲讽,她还在享受高潮的余韵,真希望眼前这个嘴贱的男人能立马消失在她眼前,会干会动就行了,怎么还长了张嘴,真是不合格的自慰棒。
    方斯莱把少女放在地上,并拢她的双腿抬高小屁股靠在树干上含精,动作间少女的肚皮晃荡荡的,全是装得他的精水。摆放好后少年跪在少女胸部两边,聚拢贝珠的小肉包给他清理刚射完的粗屌,本来鸡吧就粗得狰狞,青筋盘绕,这下腥臭的精液白花花地糊了一圈,更是脏的不能看。
    来,做个合格的肉抹布,给主人擦擦干净大鸡吧。
    贝珠不忍直视地撇过脑袋,臭死啦!少顶着烂鸡巴在她眼前乱晃。
    权曜自得其乐的在少女胸部间滑动,时不时顶过少女的下巴软肉,就这么玩了一会儿精关发胀又要射,捏正少女的脑袋趁她没防备对着她来了个颜射。
    操,骚婊子,乖乖吃我的精……呃……全都射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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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斯莱是有点绿帽癖在身上的,真要轮到玩真的估计能气到暴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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