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直接打死了他们,好给咱们游落村洗清污名。
    人群又躁动上前,想将两人拿下。
    众人的恶意彻底激怒了傻子,短棍紧紧握在手里,他恶狠狠的盯着众人,脖子上青筋暴起、眼睛红的像是要滴出血、咬牙切齿道:来一个、杀一个。
    又回头看向年轻人:远闲不怕,等杀光他们。
    傻子的模样太过可怖,游落村里的人这才想起傻子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手里还不知沾染了多少人命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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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神追妻火葬场;
    1.一次寻常不过的旅游,楚祭酒来到古楚遗迹,遥远的巫歌、神秘的祭祀仪式,将他引入一场场幻境。
    幻境里他穿着雪一样白的巫衣在荒凉、极热和极冷交织的山顶跳舞。艳阳夺走了他的生机,骨骼在不间断的舞动下支离破碎。
    他跌倒在地,看到了黑色的鸦羽,宣告着死亡的来临。
    高天之上,浓云拨开天幕,神祇着素白灵衣御风而下,天地蓦然失色。
    2.渊泽第一次见着楚祭酒时,只觉得这个巫未免太过执拗,可后来他却在这人一次次执拗的目光里动了心。
    此后上天入地,生死轮回,他都将跟随楚祭酒而去。
    祭祀者受,神祇攻;
    现代都市灵异玄幻,火葬场,但它甜;
    文案写与2022.5.27
    第2章
    偷鸡不成
    想到这里众人不由得怂了,他们一辈子都是庄稼汉,顶多在自己人面前逞凶斗能,哪里见过杀人的阵仗?
    眼见傻子的表现的愈发凶残,老村长急忙后退一步,心里害怕起来,嘴上也服了软:傻子你可要想好了,当真要维护这个奸诈的小子吗?现在只要把他赶出去,我做主,再给你重新取个好闺女,定要比这个男人更好看。
    谁知傻子一听这话马上就发起了疯,短棍立刻朝老村长抡过去。
    老村长旁边的青壮眼疾手快用木铲挡了一下,铲子被打落在地上,村长万幸没受到什么伤害。
    然而傻子反应极快立刻把短棍换到另一手里,依旧朝着老村长打。
    村长,村长快跑。众人被这一幕吓傻,急忙大呼小叫的后退着,生怕那短棍朝着自己的脑袋来一下。
    就在短棍要落到老村长的头上时,轮椅上的年轻人出了声:焞焞,停下。
    短短四个字,就像咒语似的将傻子定在了原地,此时那短棍离村长的脑袋不过半尺的距离。
    回来帮我推轮椅。
    傻子听到年轻人的话立刻收了狂躁的姿态,乖顺地将陷在小土坑的轮椅推了出来。
    见年轻人将傻子喊回自己的身边,众人这才松了口气,只是经过这么一闹,刚刚嚣张的气势已经去了七八分,再也放不出什么狠话了。
    年轻人被傻子推着离村长更近了些,他苍白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嘲弄,视线落在村长身上,倒比刚刚多出了几分活人气儿来。
    村长,这桩婚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明白,这几日我虽然一直昏睡着,外面发生的事我却听得一清二楚。
    这话令村长的眉头狠狠跳动一下,原本就有几分狼狈的模样此时显得狰狞起来:你是什么意思?你在威胁我?
    我的意思是,村长确定要逼我们鱼死网破?年轻人大概是太虚弱,声音有些飘忽,离得远些的人都听不清楚:为了所谓的名声,搭上你们一家的命值得吗?毕竟,欺瞒官府可是要诛全家的。
    游落村村长监管不力,任由来路不明的陌生人和退伍兵士婚配,你说我要是将这一切报给官府,官府会不会给你判个通敌的罪名?
    这一段话的声音比刚刚大了些,不知为何众人却依旧没什么反应,只有村长听了个一清二楚,他顿时就像被泼了一盆凉水,浑身冰凉。
    当今圣上年轻气盛,和草原狄戎的战乱刚刚平息,若他真被冠上了通敌的罪名,无论是捏造事实还是被诬告,按着当今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情形,都是要诛九族的。
    老村长和县里那些当差的衙役们打了大半辈子的交道,这点他比谁都清楚。
    老村长牙齿打着颤声音颤抖,看向年轻人的眼神满是不敢置信:你以这理由去告发我,先死的定然是你,你就不怕吗?
    年轻人又笑了一声,眼皮耷垂下脸上尽是嘲讽:你今天来就没想着给我活路,我难道看不出来吗?而且不瞒你说,我已经死过一回了,否则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
    沉默蔓延开来,众人不知村长和年轻人为何突然不再说话,于是着急的催促起来:村长,要不大伙儿一起冲上去,就不信抓不住他们。
    对啊,抓住了直接打死就行了,反正咱们不说出去官府也不知道。
    就是知道了也不怕,这是咱们的村里的家事,村长你有权处理的。
    这帮一辈子最远只到过县城里的人胡乱的出着主意,在他们的眼里,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皇帝永远没有县太爷的威力来的大。而比起一辈子都见不上几回的县太爷,村长才是他们眼中既有权力又有威严的领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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