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这里,我会看着的。
    一句话,就将他的话堵死了。
    江元化呼吸沉沉,在他的注视下,哑声说:我不走。
    少年生死不明,于情于理,他也不该离开。
    他们一直长大,彼此了解,叶长青苦笑一声,幽幽问:元化,你不会爱上他了吧?
    江元化一听,顿时跳脚了:怎么可能?
    不是就好。叶长青点点点,在他的不解中,缓缓说:我喜欢他,想追求他。
    心头一跳,莫名的恐慌让他不知所措。
    不行,你不能追求他!
    他未婚,我未娶,为何不可以?
    江元化冷笑连连,生气说:自然是因,是
    叶长青默然不语,等待他的说辞。
    然而,江元化久久给不出理由。
    两人四目相对,场面僵滞得令人窒息。
    江元化在心里一遍遍地说服自己,少年喜欢他,不会接受其他人的。
    他上位多年,不允许事态超出掌控。
    况且,他爱刁吉,这是人尽皆知的事。
    我喜欢刁吉。江元化突兀说。
    我知道,你先回去吧。叶长青点点头,将他往后推了几步:刁吉在等你。
    他一声声都在赶自己离开,莫不是要趁虚而入,在少年落魄时,施以恩惠,夺取他的心?
    江元化暴怒了,用力推了他一把,你别动我,也别动他!
    下一刻,江元化揪住他的衣襟,将人抵在墙上,警告道:你玩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动他!
    少年的经历太悲惨,再经不起波折了。
    叶长青嘴角泛笑,似在笑他,又似自嘲:你喜欢他。
    这句话,轻若棉絮,明明毫无分量,却如一道惊雷,响彻在耳边。
    叶长青似不甘心,眼神玩味:可是,他不喜欢你了。
    江元化心头一紧,脸色都变了。
    不可能!
    少年爱他若狂,白天还为了引起他的注意而手段百出,岂会不爱了?
    哼,为了让他生气,在这胡言乱语,叶长青也算煞费苦心了。
    江元化自信满满,松开他的衣襟,傲气地将白天发生的事一一告知,连再小的细节,都毫无保留。
    不料,叶长青听完后,却捧腹大笑,眼角微微湿润了:元化啊元化,亏你聪明一世,自认将一切都掌控在手里,却对他一无所知。
    什么意思?
    心头的不安,再度浮现。
    这时,叶长青的眼中带着恨意,沉重道:他坐在路边吃干面包,是因为无处可去,又身无分文。
    江元化一听,嗤笑一声:不可能。
    少年跟了他几年,不曾亏待过,岂会穷困潦倒?
    那么,你一个月给他多少钱?
    江元化欲言又止,淡淡说:这等小事,李助理自会处理,我何必关心。
    呵,何必关心,好一个何必关心。叶长青对他失望极了,提醒一句:我若是你,就会向李助理求证了。
    他意有所指,冷漠的话像一根刺,狠狠扎在心头。
    江元化皱了皱眉,走远几步,寒声说:打就打,让你死心。
    铃声响起三秒,就被接通,可他仍嫌太慢了。
    李非,你一个月给萧靖多少钱?
    嗯什么?
    没,没有?你一天天的,都在搞什么!
    我说的?什么时候?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江元化气得发疯,险些将手机都摔了。
    我随口一句,你就从未打过钱,你怎么办事的?
    江元化按断电话,气得直跺脚,突然一拳打在墙上,发出阵阵怒吼。
    他想起来了,少年刚来时,畏手畏脚的,被骂了,也只会傻笑,让人心烦不已。
    多少次,江元化以不耐烦的态度让他走远点,当好一个替身就行,别妄想太多。
    听了后,少年只是默默点头,眼泪在打转。
    一次,江元化随手扔下一张支票,让他填写。
    可少年捏着衣摆,窘迫笑着,说不要钱。
    呵,不要钱?既然不要钱,为何要当有钱人的玩物,难不成是贪好玩?
    隐约记得,他说的话很难听,少年没忍住,无声落泪。
    他越哭,男人越心烦,直接跟李非说,不用给他打钱。
    是他端着,说不要钱的,怪得了谁?
    之后,江元化就将此事抛之脑后了。
    在他心里,少年岂会无所图。背地里,肯定找过李非吧。
    这一刻,江元化才醒悟,他从未关心过少年。
    他对待一只流浪狗,都比对萧靖上心。
    悔恨如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心头。
    就在两人争执时,刁吉赶来了。他火急火燎,害怕得浑身颤抖,一看到江元化,就有了主心骨。
    刁吉,你怎么来了?
    我我听说了,哥哥出事了?
    刁吉急哭了,流下两行清泪,紧紧攀着江元化的手臂,啜泣道:怎么会这样,白天好端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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