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见到了韩晟的寒门修士原先已经被压下去的愤怒,又被漠承的动作激了起来:你们对少主做了什么?
    漠承擦完了手,在虞平长老面前坐了下来。
    听到寒门修士的质问之后,他还真的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什么都没做啊,就把他在思过崖关了几个月,之后就没人管他了,不过介于他是寒门的人,所以我们还将思过崖的规格低了一层呢,都已经算是破例了。
    寒门修士没听懂:什么意思?
    漠承好脾气地跟人解释:就是说,本来他应该是被关在出窍期的区域,但介于他是寒门少主,我们也不可能真的把人关死了,所以只把他关在元婴期的区域,关进去之后,只要不想着逃出来,谁来理他?
    说着,他还非常嫌弃地看了韩晟一眼:我们剑宗弟子都是这么来的,再说了思过崖虽然称之为思过崖,但也不算太差,顶多就是跟外面比灵气浓度低了些,风大了些,你们少主未免也太吃不了苦了,就这样是怎么修炼到如今这个境界的?
    寒门修士:
    不知道应该怎么反驳,但总之就是很憋气。
    虞平长老不管这些,他拿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寒门的各位,人我们已经完好无损地换给你们了,也请各位讲诚信,把说好的东西交出来,不然就不要怪我们自己动手取了。
    寒门修士依旧愤怒不已:你管这叫完好无损?
    虞平不太懂哪里有损了,他将视线挪到韩晟身上:身体健康,四肢皆全,除了精神状态不太好以外,没什么问题?但你们也不能把你们少主娇生惯养吃不得苦的缘故转移到剑宗身上,我们剑宗弟子就算关个一年两载就不会这样?再说了,以你们少主在剑宗做的事情,我们就算弄死了他,你们又敢说些什么呢?
    寒门修士顿时心中一凛,低头看了看此时似乎十分虚弱的少主,抿了抿唇不敢再说。
    他们少主在剑宗搞事,企图颠覆玄域剑宗结果被剑宗发现的事情,虽然不知道剑宗知道了多少,但肯定是心里有数的。
    换位思考,若是有人在寒门这么搞,他们说不定早已将人就地诛杀。
    因此,他们也只能十分泄气地将早已经说话的资源递给玄域剑宗的大长老,只是一个个看向储物戒的眼神,十分依依不舍。
    寒门本来就资源稀缺,如今又给出去这么一大笔,更加伤筋动骨了。
    但又不能不给。
    眼不见为净,他们将储物戒给出去之后,便干脆带着韩晟,要求直接离开玄域剑宗。
    漠承直接摆了摆手,让人带着他们离开了。
    看着寒门的人离开之后,虞平忽然问旁边的漠承:漠承啊,你觉得那位寒门少主真的这么虚弱吗?
    漠承嗤笑了一声:执法堂存在已经成千上万年了,这期间被关进思过崖的弟子想要减刑的法子千奇百怪,像寒门少主现在搞的苦肉计都不知道搞出多少出了,说实话,这都是我们剑宗弟子玩剩下的,不值一提。
    再说了,他都不是我们剑宗的弟子,还能奢望我们执法堂能怜悯他?那他未免也太想当然了些。
    而走出了玄域剑宗势力范围的韩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恢复了自己原先的模样。
    看起来虽然依旧精神不济,但确实没有了之前虚弱的模样。
    他旁边的寒门修士被他吓了一跳:少主,你好啦?
    韩晟愣了一下,有些嫌弃地看向自己身边的寒门长老:我好歹也是出窍期,又不是真的娇生惯养,元婴期的剑宗弟子都能撑下来的,我能撑不下来?
    只是偶尔需要以虚弱的姿态面对其他人,让对方放松警惕,以便让自己人换取有利于自己的利益罢了。
    只不过玄域剑宗执法堂的人实在是冷硬得很,他在思过崖的时候很少碰到弟子,他们把他关进去之后就鲜少再理会他,就算偶尔碰到了,就算他说破了嘴皮,也换不来什么反应,能应他一声哦都算是热情的了。
    这一次交换更是,不仅没能从剑宗那里讨到什么好,还将娇生惯养的标签直接贴在了他的身上。
    韩晟咬了咬牙,但事已至此,他也不愿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牵扯下去,他跟其他人说道:先找个地方休养一番吧!
    也好,这次少主着实是吃了不少苦头
    等到寒门的人离开之后,从阴暗处忽然冒出了几个身穿斗篷的人。
    其中一个问旁边的人:暗戟大人,我们还闯剑宗吗?就算其他人不管了,非崇大人还是需要救出来的。
    另一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儿:非崇的事情,我去想法子,我们人少,闯剑宗的事情需要从长计议,你先带着两三个人,盯紧这个人。
    暗戟大人?
    那人轻笑了一声:这可是一个,非常难得的,极佳的容器啊,我们找了这么久的容器,如今可总算是有线索了。
    你回头找人查一下,这些人是什么身份,可以的话,将他们全部抓过来,其他的可以做试验品,中间的那一个可以做容器,记住,要捉活的,不要伤到我们珍贵的容器。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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