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靖仇在出声的同一时刻醒转了过来,可此时再想退出已来不及,他已经亲眼目睹了这屋内正在发生的荒诞的一切,难道还能原地失忆不成?!
    诸葛靖恩原本正沉浸在情欲中,全副身心都放在了祝君君身上,根本没去注意屋外的情况,所以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胞弟会突然闯入,那一句质问惊得他浑身猛一个哆嗦。
    然而,他的器物此时正抵在祝君君的洞口,要入未入,胀热不堪,哪能被人这样打断?
    他只想狠狠捣进去连插个几十下,好好杀一杀那痒意才好!
    可他也知道机会已经错过了,自己的胞弟看到了不应该看到的一切,他再也无法不管不顾旁若无人地继续了。
    诸葛靖恩当即就捞起手边的衣服把祝君君的身体盖了起来,生怕她被更多一个男人看了去。而那诸葛靖仇在回过神来后非但没有离开,反而快步走上前去,站在诸葛靖恩跟前将方才的问题又高声问了一遍:
    “哥,你们在做什么?……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而且为何这屋中这样香?香得他忍不住狠狠吸了好几口。
    诸葛靖恩沉默,潦草地给自己披了件外衣,耳边全是胞弟混乱又灼热的呼吸声。
    他能感觉到对方此时的慌乱和难以置信,看向他的那视线如有实质,在没有得到回答后便转去扫视整张矮塌,将这方小小的区域来来回回看了无数遍,最后甚至还想伸手去扯祝君君身上的衣服。
    “靖仇,住手!”
    诸葛靖恩厉声低喝,赶紧将他挡住。
    诸葛靖仇登时握紧了拳头,狠狠瞪向自己的胞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诸葛靖恩,你,你这个……你简直……你怎么可以……怎么能……”
    诸葛靖恩只当他要破口大骂,心说自己今日做出如此禽兽行径的确该骂,他诸葛靖恩淫乱腌臜,愧对家门,愧对祖宗,却不想那诸葛靖仇紧跟着的一句居然是——
    “你与人行周公之礼,怎么能不喊上我?!”
    躲在衣服下的祝君君险些没笑出声来。
    她忍得腮帮子酸疼,肺都要憋怀了,全身抖个不停,诸葛靖恩却以为她是在害怕,于是赶紧推开了胞弟把她拢进怀里,不让旁人看到她一分一毫,简直就像在护一个襁褓婴孩一样。
    祝君君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那诸葛靖仇气鼓鼓道:“哥,你不能如此待我!你我兄弟十八载,一向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就连咱们十四岁那年,还是在同一个晚上一起——”
    “——你给我住口!”
    诸葛靖恩生怕他说出什么“一起遗了精”这种话,尽管他和怀中的女孩已做尽亲密之事,可那种私密的事情,还是不太想被对方知晓。
    “靖仇,今夜之事并非如你所想,你莫要把你看到的一切当做是所有的真相,我只能告诉你我们都是有苦衷的,你不要想当然了!”
    诸葛靖恩虽然身陷窘境,但仍记得自己承诺过要为祝君君的“双修秘法”保密,因此只能含糊解释。
    可这种解释如何能令诸葛靖仇信服?
    在他看来,他在外头煎熬了半个时辰,屋里三人却背着他大行淫乱之事,事后连个可信的理由也编不出来,只一味敷衍搪塞他,这不是明摆了把他当傻子耍吗?
    他诸葛靖仇的确不如自家兄长的脑子灵光,却也不是个好糊弄的傻瓜笨蛋,今晚这事他是决计不能就这样轻易放过的!
    事实上,在今早他见到她第一眼时就动了心,可奈何对方名花有主,他做不出那等夺人所好之事,于是只能按下心思,谁知峰回路转,她不仅无意于岳星楼,还与自家胞兄甚至叔叔……
    方才惊鸿一瞥,这位太吾传人的曼妙多姿的玉体已深深烙进了他脑海,他非但不觉得她行事放荡淫乱,反而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甚至还因此滋生出了几分庆幸——
    绝代佳人举世难寻,岂是一人可以独占?
    诸葛靖仇衣摆一掀,大剌剌地往榻上一坐,对诸葛靖恩道:“哼,你说的这些我听不懂,我只知道你今晚的所作所为若被父亲知晓,你就死定了!我不在意什么真相假相,我只知道我在外头给你守了那么久,你倒是快活了,弟弟我的老二都要炸了!所以,要么你现在退一步,成全了我,我答应你把今晚的事情烂在肚子里,泄漏半个字我挨天打雷劈!你要是不肯,那等父亲回来后我定一五一十全告诉他,你猜猜他会抽你多少鞭子?”
    诸葛靖恩没想到诸葛靖仇如此无赖,竟想到要用这种事情来威胁他。若此时诸葛靖仇只是一时争强好胜,为了和他争夺宝物或比赛名次之类,他定想也不想直接成全了他。
    可君君不是物品,是个活生生的人,他如何能越俎代庖,为她做决定?
    更何况,他诸葛靖恩一人做事一人当,无论父亲要抽他多少鞭子他都不会吭一声,但若是因此连累了君君,还她名誉受损、被世人误会……
    诸葛靖恩不敢再想,当即驳道:“荒唐,这话也这是堂堂诸葛二公子该说的?!拿人痛处,巧取豪夺,那是小人行径!”
    “我不管!”
    诸葛靖仇哪里能忍受得了这顶帽子,气得咬牙切齿,眼眶都发了红,竟想直接将祝君君从诸葛靖恩的怀里夺过:“你今日应也好,不应也罢,总之别想撇开我!”
    他一靠近祝君君,才发觉原来她就是屋内异香的源头,而且她生得好软,浑身就跟没有骨头似的,要腰肢轻轻一握就塌了下去,好像把她折成什么姿势都可以。
    祝君君被两双大手强行箍住,左拉右拽,就差一分为二了。
    脑袋上的布料渐渐滑了下去,露出她那双黑漆漆的大眼睛,只见左边的诸葛靖恩眉头紧蹙、怒色隐忍,右边的诸葛靖仇妒意滔天、鼻翼急扇,偏生两张俊脸还生得一模一样,实在是有趣。
    诸葛靖仇见她瞄向自己,未出眶的眼泪顿时收住了,桃花似的嘴唇撅得老高,哀哀道:“太吾,你,你既允了我胞兄,那也允了我吧!我和我哥虽然长得一样,可我脾气比他好多了!而且不瞒你说,我那物也比他大,会的花样还比他多,你应了我吃不了亏的!不信你摸摸,它都硬成这样了,好疼的,多可怜啊……!”
    说着真就拉起祝君君的手放到了自己胯间,祝君君眼皮一跳,掌心果真摸到个骇人的大东西,又粗又烫,也不知憋了多久,居然能硬成这样!
    不过这小子的心眼也没好到哪儿去,存心埋汰自己哥哥,她握住套弄了一下,发现兄弟二人的器物分明就在伯仲之间,哪里就一个比另一个大了?
    诸葛靖仇被摸了两下后舒服得直喘大气,浑身的火好像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口子,心道这女孩子的手就是不一样,隔着裤子摸都比自己的手指软。
    诸葛靖恩就听出了他的变化,立即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脸上艰难维持着的隐忍几乎要崩溃:“诸葛靖仇,你放开君君!”
    “你居然已称呼她作‘君君’!”诸葛靖仇登时睁大了眼睛,“那,那我也要这样唤她!君君,君君!”
    祝君君又无奈又想笑,心说这对双生子简直就是两个活宝,不过若她真能把这对兄弟一起吃了,那剑柄给她的小目标不就正好能完成了吗?
    司徒邪、宋鸾羽、诸葛雪衣,再加上诸葛靖恩和诸葛靖仇,简直完美!
    祝君君算盘打得响亮,诸葛靖仇也是个说干就干的爽快人,他被祝君君摸了两把后已然亢奋到忍不住,立刻解了腰带拽下裤子,将那根热腾腾的大肉棒从里头掏了出来,手一摸居然黏糊糊的,低头一看,顶端已然湿得一塌糊涂。
    诸葛靖恩嗅到了胞弟的味道,猜到他已经脱了裤子,顿时怒不可遏。
    诸葛靖仇却满不在乎:“哥,你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你看君君自己不也没说不要么?她这么能言会道的一个人,我还能欺负了她去?她若真不愿意,那还不早把我骂个狗血淋头了?”
    祝君君原本是想保持缄默做渔翁的,任兄弟二人争去,谁输谁赢都是她得好处,谁想这诸葛靖仇倒也不笨,居然来了个祸水东引,一下子就戳破了她的龌龊心思。
    诸葛靖恩闻此,恍然惊觉,钳住祝君君一侧身子的手臂微微一松,诸葛靖仇看准机会当即就把祝君君楼了过去。
    少年埋头在女孩汗涔涔的颈窝间,急促又贪婪地嗅取着她醉人的芬芳,高挺灼热的阳具直戳腿心,猴急得是半刻也等不到了:“君君……你别紧张,我,我会轻轻的,保证不会弄疼你!”
    祝君君心说信你才有鬼了,但贪吃的身体却主动配合着对方。
    诸葛靖恩再想阻挠已经迟了,难不成他还要在五叔的榻上和自己亲弟弟大打出手不成?
    诸葛靖仇抬起祝君君一条腿,把人整个压在了身下,红硬的龟头死死抵在了女孩湿哒哒的肉缝间,眼看下一秒就能入了那梦寐以求之地,不料身后突然想起一道冰冷的声音,绝寒酷冷,简直能冻彻肺腑:
    “……你们三个,给我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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