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星楼自用过晚饭后便去了祝君君的房里,只是宿玉卿又把人留下来喝酒说话,说到天色全黑、鸟雀息声也没回来。
    半空那轮弦月弯弯的挂在那里,似笑非笑,和女孩平素看他时的嘴角一样。
    她总是那样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不熟悉她的人或许被她骗过,以为她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可事实恰好相反,藏在她那副与世无争的面具底下的,是对周围的一切的好奇与探索——
    喜欢打听江湖里的趣事,无论是真是假;喜欢吃没有尝过的点心,无论是甜是咸;喜欢各式各样各种用途的工具和摆设,无论是昂贵或一文不值,她甚至连一张磕破了角的旧桌子都能稀罕上半天,然后轻轻吐出一句,这就是黄花梨啊。
    她只是不想被人察觉她的真实的心思罢了,她对所有人都没什么信任可言。
    所有人中,自然也包含了他。
    可没想到,他对她的在意、她对他的渗入,都已经深到了这种地步。
    那天在驿站的大堂里,他的世兄和好友询问她的身份时,他脱口而出的那句“将来的妻子”并非随口敷衍——也不会有人用这种称谓来敷衍——他在那一刻是下意识说出口的,这个下意识将他的真实想法暴露得一览无余。
    原来,他是这样想的。
    原来,他已经这样放不下她。
    少女的屋子装饰精美极了,贴墙的多宝格上摆着一排排玲珑剔透的玉石珍玩,宿玉卿的珍藏又会有哪件是不好的呢?
    透过繁复的窗棂能隐约看到夜风里摇曳的婆娑树影,但只消一层薄薄的帷帐就能全数遮挡。
    岳星楼将婢女为祝君君铺好的床铺重新掸开,然后再仔细铺平——这床被子她才睡了三四个晚上,却已经染上了她好闻的香气。
    他太喜欢这个味道,喜欢到他控制不住开始嫉妒所有能闻到她味道的人。
    他自私地用乏味的沉香熏染她每一件衣物,用已死之人的脸隐去她真实的容颜,他封住她的武功,卸掉她的内力,用尽一切手段遮掩她的存在,然后抱着她日日夜夜不加节制的索取,犹如饥饿的雄狮啖食羔羚的血肉。
    他以为他是在霸占一个能令他重新站起来的机会,却不想,他只是在霸占她这个人而已。
    岳星楼默默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想着女孩躺在上头时俏皮的睡姿,然后忽然记起幼年一段模糊却深刻的记忆。
    那年他八岁。
    父亲的义弟来从远方回来,带着特产来府上拜访,娘亲接待了他,才聊了片刻,便被突然回家的父亲抓住胳膊拽回了房间。他在父亲的脸上看到了从未见过的疯狂,从来爽朗豪迈的男人双眼竟瞪得通红。
    他怕得发起了抖,可母亲却毫不胆怯,她关切而悲伤地捧起父亲的脸,用鲜红的嘴唇温柔地安抚他。
    那一整天他都没有见到他们从房间里出来,直到第二天父亲如往常一般离开后他才悄悄从窗户翻进了房间。美丽的母亲疲累地睡在床上,见到他溜进来,哑着嗓子唤他:小星星啊,你怎么进来了。
    回忆到此截然而至,岳星楼扯了扯嘴角,笑了。
    怎么会想起这个来,他无奈地甩着头,想把有关于那个女人的画面从脑海中丢出去。
    这段突然涌现的旧事难道是在提醒他,不要犯下和他父亲曾经犯过一样的错么——对待女人不能那么粗暴,那么疯狂,过分的占有欲只会毁了家庭——哈,真是无聊。
    他当然知道。
    他会好好对她的。
    绝不会,弄伤她一根手指。
    明天就要启程,他想在临行前带她去望夫山拜祭一下他的父亲——那地方并不远,与红螺山隔着云雾遥遥相望,去完回来正好出发,不会耽搁多少时间。
    而且,他们以后还会有很多时间。
    岳星楼起身离开了祝君君的屋子。
    回到他的房间,需要经过一处美丽且静谧的花园。
    ***
    祝君君被蒋灵梧抱着挂到身上,两条腿盘住他不断耸动的腰,下体牢牢嵌在一块儿,无论男人动作多大都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体。
    并且因为这个动作,祝君君全身的重量都承在了那条孱弱的甬道上,过分紧窒的肉壁被肏干得发麻发痛,酸胀难忍,而这些难受全抵不过男人带来的一波波销魂快意,粗长如利刃的性器每一次插入都好似能捅穿她的五脏六腑,她在越来越激烈的撞击声中叫得喉咙嘶哑,身下甚至汇聚出了一大滩深色的液体。
    “轻,轻一点……蒋掌匣,肚子要被插坏了……哈啊……啊!”
    “太深了,受不了了……灵梧……!”
    蒋灵梧不应,他双手托着女孩饱满圆润的臀肉,一次次摁住她的身体往胯下掼弄,惹出更婉转更迷醉的叫声后又埋头在她胸前,将那对晃动不休的雪乳来回咂吮品尝,咬得两颗乳尖红肿挺立、牙痕遍布。
    漆黑狭窄的山洞早已被女孩的异香和男人的粗喘所充斥,祝君君爽得流出了眼泪,嘴唇被咬到发白出血,一对湿嫩的蚌肉裹着男人野蛮的利器被肏到几乎肿起,小小的洞口已撑得浑圆,可过粗的茎身没有半点怜惜之意,不仅一次次直插到遍布毛发的根桩,还恨不得连下方那鼓囊的卵袋也要一并塞挤进去。
    “君君,别咬着……,”蒋灵梧腾出只手拨开祝君君渗血的下唇,然后吻上去,吮走属于她的腥甜,“你叫得好听,让我多听一些……”
    精悍的身体像失控了一样不停进出,那团不堪一击的花心早就被他冲开了入口,小半截阴茎挤进宫颈直插进去,把女孩紧到不可思议的胞宫插得一片狼藉,连小腹都能印出他龟头的下流形状。
    可即便已被他蹂躏至此,女孩炙热的肉道仍旧谄媚地把他裹得严严实实,让他每一次进出都仿佛成了极乐与折磨的混合,而性器顶端那条龌龊的冠楞更是淫邪至极,明明他的本意不是如此,可仍然因着他放纵的动作将女孩体内嫩肉不停勾扯出来,丰沛淋漓的汁水被他插得四下飞溅,滴得到处都是。
    “唔……嗯!灵梧,灵梧……!”
    数百回乃至上千回的颠簸沉浮令祝君君神消魂散,嘴里已叫不出除男人名字以外的其他任何词汇,蒋灵梧将一身的炽热全数射进祝君君身体的最深处,将那一腔小小宫室烫得痉挛抽搐、阴精喷涌。
    “嗯呃——!”
    “啊啊啊——!”
    同赴极乐的灭顶快感冲塌了两人所有的理智。
    在这一隅炸开了无尽烟火的黑暗里,祝君君许久不曾感应到的那种灵魂的纽带又一次出现了,于是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蒋灵梧待她的纯然爱意,而与此同时,蒋灵梧亦感受到了祝君君交付于他的完全的信任。
    他们在这一刻借着一部神奇的功法窥探到了彼此最深的深处,达到了一种灵与肉的绝对契合,在某个不可停留的瞬间里,他们甚至只想与彼此同生同死,永不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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