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间,小王爷就转了个圈,晕的找不到东南西北。
    等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被大美人压在了下面,立刻瞪圆了眸子挣扎起来:不对不对!
    云江离被他折腾的一愣,不解道:什么不对?
    燕穆宁还在手脚并用的拼命扑腾着:位置不对呀!你躺下,让我上去!
    云江离:
    等明日得了空闲,自己必要认真的问问少年,自己到底是哪里给了他错觉,才让他如此定位不清的。
    可眼下,实在没这个功夫,也没必要跟一个半醉半醒的小东西较劲。
    云江离从善如流的哄道:乖,没错的,下次再让你上来。
    小王爷听着这话,觉得好似哪里不太对,但是又觉得没什么问题,大美人何时骗过自己?
    那好叭,他说没错就没错。
    反正小王爷依稀记得那羞羞的图画之上,似是也有这种?可能大美人是自己想要更主动一些?
    罢了,那便由着他去。
    自己的王妃,那自己定是要惯着些的。
    床帐不知何时已悄然落下,屋内只燃着一盏烛火,暖炉烧的旺,丝毫感觉不到深秋的寒意。
    小王爷一头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散在床榻上,面颊和耳尖都泛着可爱的红色,圆眸中水光潋滟。
    方才结束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此时的小王爷早已晕的不知今夕何夕,衣襟随着他急促的喘息剧烈的起伏着。
    云江离身上只余一件贴身的里衣,紧实的肌肉纹理线条若隐若现,平日冷冽的凤眸中染着霸道的温柔。
    他凝视着少年,原本肤色就白,此时躺在深色的锦被上更是衬的少年透着丝脆弱易碎的感觉,眼尾红的似是哭过,看起来可怜的不得了
    然而某个丝毫不知自己即将面对什么的小王爷,借着酒意再次说出了不怕死的话:你、你这样瞧着我做什么,若是不行,我可以上去嘛。
    云江离:
    今儿你这张嘴,还是别说话了。
    小王爷很快便见识到了,他从未见过的大美人的另一面,说着温柔的话,却做着最霸道凶狠的动作。
    当他看着那一小盒不知大美人从哪里摸出来的膏脂,还在好奇要做什么用时,便被微凉的指尖惊的瞪圆了眸子。
    小王爷蹬着锦被胡乱扑腾着,口中呜咽:呜呜,不对!不对嘛!
    对的,乖。大美人低哑的嗓音带着蛊惑的味道在他耳边响起,那漂亮的薄唇轻轻的吻着自己的耳廓,带起了他不自觉的一阵轻颤。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游走在小王爷才愈合不久的伤口之上,轻抚着新长出还是嫩红色的新肉:还疼么
    燕穆宁觉得自己醉的更厉害了,原本还余五分清明,如今怕是连两分都不剩了。
    伤口愈合后的新肉格外娇嫩,被触碰时又疼又痒的感受交织在一起,折磨着小王爷脆弱的神经。
    不、不疼了燕穆宁听到自己带着哭腔的声音,黏腻的厉害:你别这样,好痒啊。
    话音未落,小王爷倏然仰起了脖颈,整个人似是拉满的弓一般向上躬起,却又被那双强硬的大手握着腰压了下去。
    慌乱间,小王爷攥住了一旁的暖帐。
    他眸子中瞬间蓄满了泪,朦胧的望着大美人,明明是这人带给他这些折磨,他却松开床帐,本能的抬起两条细白的小胳膊去向眼前这人讨要一个拥抱。
    白雀儿睡在床榻边不远的桌案上,似是被自己主人那可怜的声音惊醒,支棱着小脑袋扑棱了几下翅膀,看样子十分想冲过去救一救自己的小主人。
    颇为聪明的小白雀儿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小豆豆眼,准确的辨认出了,床帐上映出的二人身影,算了,救不了。
    白雀儿挪着自己圆滚滚的小身躯,退回到桌案中央,将脑袋埋在翅膀下睡去
    那个小主人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云江离从不知自己竟也会有如此失控的一面,可燕穆宁实在是太
    这缠人的小少年,总能精准的击碎他的沉着和理智。
    乖,你说什么?
    云江离正抱着怀里的人安抚着他的颤栗,听着他小声呢喃,细细听了两遍都没听懂,只得开口问道。
    呜呜你是不是骗我嘛。少年可怜兮兮的呜咽着。
    云江离格外喜欢少年的肩胛,手掌一直在徘徊摩挲着,不解道:我哪里有骗你?
    少年的声音瞬间变得更委屈了:呜、我就说这个位置不对的嘛,你方才骗我说是对的
    云江离没忍住笑出了声儿,这小祖宗,怎么还惦记这一茬儿呢。
    没想到燕穆宁的话还没说完,他抽泣了两下,继续道:还骗、骗我说下次我在上面的,呜呜
    末了,似是不解气的直接张口咬上了云江离的肩膀,气哼哼的磨牙。
    这下云江离笑不出来了,太阳穴都忍耐的突突直跳,这小王八蛋又不知死活的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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