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与发现最近俞期变得神神秘秘的,虽然他极力表现如常,但作为主人的覃与实在太了解这只小猫了。
    很显然,他有事瞒着自己。
    作为得到闻铮和方顾两位老师在各自领域肯定是“进步神速”的学生,想要知道他到底在隐瞒什么其实非常简单。但覃与决定,用点不一样的方法来“逼供”。
    两指宽的纯白丝绸蒙住眼睛,指尖顺着鼻梁往下滑过他紧抿的唇,在滚烫鼻息中强行按开他下唇,破开这个紧闭的蚌壳。
    “还不说吗?”她一下轻一下重地揉着他柔软下唇,盯着他滚动着咽下大半喘息的喉结,另只手勾起细细的金链,绷直的链条扯动着被同色乳夹夹住的粉嫩乳尖。
    俞期下意识地挺起胸喘出声来,经过这段时间按时涂药他经年的疤痕已经淡化了不少,因而那弥漫的粉晕在白净的皮肤上也越发呈现出一种青涩的甜美。
    被铐在床头的双手一动就带出一串清脆铃声,白色绒毛带着一串金色铃铛环绕在他清瘦的两只手腕上,那双修长如艺术品的手因为强自忍耐而紧攥着,无力挣脱的双臂被迫拉出比平日更加明显的肌肉线条。
    “哈……真的……真的没有什么……”他仍不肯说,漂亮的身体上已经沁出一层粉色的薄汗。
    那两粒可爱的乳尖已经被夹得充血胀大成更加饱满的肉珠,像是两颗熟透的小樱桃。
    “不乖。”她收回按在他唇上的手,摸到一旁的遥控,将强度又往上调了一档。
    嗡鸣的响动更加清楚了些,他身体战栗着,却碍于她就坐在他腰上而克制着没敢挣扎,只咬紧唇鼻息越发滚烫紊乱。
    勃起多时的性器前半段被套在震动不休的飞机杯里,根部连同下方的囊袋都被和用来蒙住眼睛的白色绸缎紧紧绑住,露在外面的那一截已经胀成深红颜色,盘亘其上的筋络难耐地凸起着,仿佛下一刻就要蓬勃爆发。
    覃与俯身,唇贴住他通红的耳朵,拖着那根细细的乳夹链在他胸口腹部缓慢抚摸,“再不射出来可就要憋废了哦~”
    俞期往另边侧了侧头,身体却颤抖得更厉害:“覃小姐……”
    他越是不肯说,覃与越是好奇被他藏起来的秘密。
    像这种情趣她上个世界和慕遥玩了不少,到这个世界后反而没了时间和精力,也找不到适合玩这个的情人。
    方顾虽然有制服诱惑,但他性格温柔又包容,覃与每回都被他照顾得太好,没必要通过外部手段加成;闻铮则刚好相反,长着一张侵略性很强的脸,心性却比较单纯稚嫩,她也不太可能从他身上得到想要的效果。
    倒是和宴倾共用一张脸的俞期,青涩又害羞,卑怯又坚韧,被强行激发的香气恰到好处,十分能够勾起她的兴致。
    强度被开到最大,被拉直的细链带着乳尖从胸口拽出一个小小的尖锥,腹部的起伏越发急促,他眉间蹙出一道浅褶,不受控制的低吟从张开的唇缝间溢出。
    头顶的铃铛响成一片,被分别固定在两边床角的脚踝也带动着链条的脆响。
    沁出薄汗的身体已经从粉色演变成红色,从他耳朵脖颈蔓延到整个胸口,白绸下的眼睛颤动着,洇出星点泪痕。
    “哈……覃小姐……”他的声音带出嘶哑的哭腔,被绑死的欲望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又无法疏解,被眼泪润湿的白绸印出他眼睫的浓黑,一个劲儿地喊着她,“覃小姐……”
    覃与盯着他下唇的咬痕,扭身解开他下身的白绸,俯身吻住他:“射吧。”
    他呜咽着含住她的唇,手臂下意识想要去拥抱她却只能耸动肩膀宣告失败。激烈震动的嗡鸣声中,他哭着吻住覃与到达了高潮。
    白绸被放开,洇湿的双眼澄亮有如水洗,眼尾透着可怜兮兮的红晕,就那么委屈地看着她,哽咽着落泪。
    覃与笑了一声,摸出枕头下的钥匙,解开了他的双手。因为挣扎得厉害,虽然有一圈绒毛做保护但手腕还是留下了红痕。
    他环抱住她,脸贴在她颈侧轻蹭着:“我只是想送您一份礼物……所以别问了好不好,覃小姐……”
    她抚摸着他汗湿的发:“那你总得补偿我点什么吧?”
    他将她抱得更紧,声音带出些羞涩的闷:“能先把那个关掉吗?我想先去洗个澡再来……床单好像又被我弄脏了……”
    覃与明知故问:“不舒服吗?你刚刚抖得好厉害……唔……”
    他含住她的唇,舌尖搅去那些叫他气血冲顶的话,耳朵红得快要滴血:“覃小姐,饶了我吧。”
    覃与晃了晃那个小小的圆形遥控,在他期待的眼神中一点点塞进衣领深处。
    “想要的话,自己用嘴巴拿出来。”
    猜猜俞期准备的礼物(小提示:他是学设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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