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城来报成绩的人到覃府时,覃与被慕遥堵在了去更衣的半道上。
    说是来服侍她换月事带的,支走了青玲,结果进了更衣室钻她裙底又赖着不出来了。
    覃与扶着门框低低抽气,紧缩的小腹想避开下身的唇舌,腰臀却被那双手牢牢困在了臂弯之间,容不得她躲闪。
    “陈大夫之前的话你都听哪儿去了?我不过来瞧一眼你们跟着郁伯学得如何了,你怎么就跟来了?嘶,轻点……”覃与隔着裙摆摁住他脑袋,特殊时期的身体又敏感地战栗起来。
    慕遥仰面跪在她腿间,一边吞咽又冒出来的一股水液一边含糊不清地委屈道:“好不容易排到我了,你月事又来了。我着实憋得难受,便只好找你解解渴了。”
    覃与心里暗骂了一声变态,又听到他下一句,“我保证不过分,舔干净我就给你换上。”
    湿滑的舌尖又来到蕊珠附近震颤着刺激,覃与双腿发软,紧紧扣住门框:“照你这个舔法我何时能干净?啊……松口,松口!”
    短促的惊叫声中覃与只感觉自己下身奔涌的热流全被慕遥一丝不漏地接住,吞咽声又大又急。
    上冲的热气盘亘在她面颊脖颈,激得她双眸中雾气一片,连反应都变得迟缓。
    慕遥拧了一旁早就备好的巾帕,红着脸又钻回裙下替她收拾好一应事务,把人抱到椅子上,这才去收拾脸上被溅到的水液。
    “我很乖的,对吧?”趴到她腿上的少年自得地用那双清凌凌的凤眸看住她,不存在的尾巴摇得十分欢快。
    覃与笑着捏了他的脸:“那这就算排给你了哦~”
    慕遥一愣:“不行,这怎么能算呢!”
    “我一个半道被你劫持的说能算那就是能算!”覃与眯眼,手下力道更重,“都同你说过的,做正事时别老琢磨这档子事,你见过哪个大户人家的妻子光天白日地往自家丈夫衣摆下钻的?”
    慕遥垂眼:“我学习很认真的,只是见着你,我、我实在忍不住。”
    他撩开衣摆,委屈巴巴地抬头,“它一见到你就这样了,我能怎么办嘛!”
    双腿间被顶起老高,即便没上手,覃与也能猜到那物的硬烫程度。
    她虽然认定了如今的慕遥是个合格的玩具,但他房里的香还没吩咐撤掉,所以他这段时间应该确实憋得难受。
    “我可没劲弄它,你自己弄吧。”覃与脑袋撑着扶手上,勾起嘴角,“用你的手好好伺候这根只属于我的肉棒给、我、看。”
    慕遥耳根微红,他跪在地上支起上半身,将裤子褪到膝盖处后,缓缓将上半身的下摆捞起,完整地露出漂亮又不夸张的腹肌、打理得干干净净的下腹以及正激动地往外流水的硬挺。
    覃与微眯着眼,目光自他脸上一路向下,落在他下身。
    慕遥浑身轻颤着,连同挺翘的性器也跟着跳动。
    又来了。揽月阁那回被她灼热视线舔舐皮肤的那种感觉又来了。
    “握住!”见着慕遥半天不动,覃与出声命令道。
    白玉般的修长手指握在了粗壮的深粉上,过去怎么弄都不会有感觉的性器,这回却在她的盯视下给出了与她抚弄时相同的反应。
    “动。”
    慕遥盯着她,越来越快地撸动着手里的硬物,双颊被蒸出迷人的粉雾,微张的双唇间不断冒出引人遐思的呻吟。
    覃与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手淫。
    她其实不怎么有这个兴致看男生做这事儿,唯一一个被她逼着当着她的面做这事儿的,是宴倾。
    她的这只小猫前面数年都过着杂草一般的生活,乃至于下身那根性器都像他的脸一样,被掩盖了其原本的美丽。
    她陪他去医院做了个小手术,不仅让那根笔直粉白的性器变得精神好看起来了,还顺带去掉了他下腹处不多但影响观感的毛发。
    尴尬的恢复期后,她以观摩学习为由,逼着他在她面前自渎。
    那种羞涩、慌张,染红了他冷艳美丽的面孔,身体不断累积的兴奋也浸湿了他那双纯黑干净的眼眸。高潮时紧咬的唇、鼻腔无法抑制的闷哼以及盯向她的那双雾蒙蒙的眼。
    实在是,美丽。
    一如此刻的慕遥。明明过去是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矜贵世家公子,如今却如此卑微地跪在她身前,淫贱地挺着那根一见到她就发情的肉棒,放荡无比地自慰给她看。
    覃与倾身,捧起因为高潮而伏在她膝头喘息的慕遥脸颊,弯眼欣赏此刻他宛若醉酒般酡红的脸、迷蒙的眼,而后在他眉心落下一个吻。
    “慕遥,你真美。”
    慕遥瞪大眼,眼睫轻颤着,可还不等他去追逐覃与的唇,就被她先一步按住了嘴。
    “不行,脏。”
    慕遥心底刚噗嗤盛开一片的花田,这会儿又被她一句话唰唰斩去了小半。
    等到慕遥收拾完屋内的狼藉跟着覃与回到前堂时,才从一脸激动的郁伯嘴里听说了商槐语进入殿试的好消息。
    大商科举和覃与所知道的科举考试不太一样,它不仅限定了参考的年纪必须不低于十七岁、不高于四十岁,而且也不存在所谓的乡试会试。固定的考试时间,各城符合报考条件的考生集中来到王城统一参加第一回文试。考官也是开考前一天从三品以上的文臣中确定七位,考卷收上来后打乱顺序、封好右侧的个人信息,再由这七位统一阅卷、评分,挑出其中得分最高的一百人,然后通知下去,两个月后再来参加殿试。
    因为家里有商槐语这么个考生,所以覃与还是在科举考试这边做了点功课的。不得不说,大商虽然不存在于她所学的那些历史中,但诸多举措还是相当先进的,比如说这里的科举制度,隐约就能窥见高考的踪影了。
    虽说参加殿试取的是初考的前一百名,但名次却是保密的。进入殿试后的考生还需要再考一次策论,主题则是由皇帝定,规定时间内完成,再由三品以上的官员中抽签五位评分,选出前十名进入最终面见皇帝的答辩环节。到这里,才是决定考生未来归属的关键环节。
    覃与对商槐语还是很有信心的,毕竟她手里还捏着身为男主的慕遥这张牌,原剧情里一路过关斩将、最后舌战群臣、一口气赢得皇帝重用的未来相才。虽说如今只是一个成日里想着如何把她拐上床的骚货,但这脑子还是好用的,既如此,她物尽其用也不过分吧。
    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覃与盯上的慕遥听到商槐语进入殿试的消息,酸溜溜地阴阳怪气了一句,注意到覃与瞥来的视线赶忙收起面上那点针对,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
    还真是,各种意义上的,好用啊。覃与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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