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易容芷将所有悲伤,愤怒与失望化为三个字,淡然的问出。
    “为了你,本王所做的一切只为得到你啊容芷。”走到对方身边,易施抬起对方的下巴,语气满是感叹。
    “呵虚伪,是为了皇位与征服华夏大陆的野心罢。”讽刺的呵笑一声,望着好似陷入魔障,不复年幼时温和的皇姐,易容芷双手握紧了扶手。
    对方早已不是她倾慕敬佩的皇姐,而是冷血残暴的厉王,陌生可怕又狰狞。
    “容芷,你作为内子何需担负着重任?温柔顺从的依附在本王身边便好。”左手向上抚上其脸颊,易施语气柔情。
    说出直男癌一般的话语她内心是抗拒,原身虽是与男子内心无异外子,可却从来不会真正的轻视内子。
    这么说完全是痛击对方内心极力隐藏起来,因身份差异使得成为自卑心理的点,降低对方的反抗心罢了,算是攻心计的一种。
    对于从记事便明白娘后隐藏她内子身份,伪装成外子这件事来说,内子不如外子的心理便会在其幼小不成熟的内心生根发芽。
    直到长大了学会了自立自强,可身份会是其一直所在意的地方,这是无论内心变得多么强大也无法彻底抹灭,如阴影般的存在。
    “你!如何得知的?”闻言,易容芷神色一变,终于露出了心底的崩溃。
    “呵,今日宣景帝在动乱中驾崩,往后你便是朕的芷兰皇后,蕙质兰心,为朕生子,把持后宫。”
    不想暴露原身曾经卑微的心理,没有回答易容芷的疑问,易施轻笑着抱起对方,脚步稳健的从内侧门向后宫走去。
    被抱在怀中,易容芷没有挣扎,眼泪顺着眼角留下,她的心中满是苦涩,她终究辜负了母皇的托付与娘后的苦心,什么也没有做到。
    “容芷,我终于得到你了……”将人放在寝殿的床上,脱下厚重的盔甲,易施压在了其身上,侧头轻吻其耳根。
    易容芷闭上眼任其为所欲为,犹如毫无生气的木偶一般一动不动。
    “睁开眼看着我!”没有回应与反抗的行为,使得易施暴躁起来,她捏着对方的脸颊,厉喝道。
    易容芷仍旧倔强的闭着眼,睫毛抖动,呼吸却非常的平顺。
    “呵,好!”
    “撕拉!”
    对方的状态彻底激怒了易施,她暴力撕开龙袍,低头粗暴的啃咬起对方的锁骨。
    “嘶唔!”
    易容芷双手抓紧被褥,承受着疼痛却还是没有睁眼。
    “哈易容芷,无论你如何倔强,终究只能被我压在身上玩弄,你是我的!”
    “哼啊!!!”
    溪谷撕裂般的疼痛传来,她痛叫着没忍住睁开了眼,面前的易施疯狂且满足,见她睁眼甚至固定住她下巴吻住了她。
    动作粗暴且蕴含着疯狂的占有欲,舌头被其大力吸吮的舌根生疼,干涸的溪谷被暴力冲刺剧痛无比的她,连狠咬其舌头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承受着对方的吻,舌头被吸住的她,连倾吐的办法都没有,只能任由对方那使她作呕的唾液溜进她的喉咙,进入胃中。
    “哼唔……哼咕哼……”
    单方面承受着易施的凌虐,无论是疼到麻木的舌根,还是火辣辣被其双指次次顶到底部的溪谷都仿佛不再是她身上的。
    在画本中愉悦之事,她所感收到的只有厌恶与痛苦。
    “呵哈,容芷你那血红色朱砂痣能否让你一次便怀上我的血脉呢?如果这样,我还真是期待呢。”
    外子的中指尖很奇妙,顶端有着不明显的小孔,情事时除了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溪谷的温暖与紧吸的触感外,还有着与肉棒异曲同工的舒爽酥麻传递全身。
    而外子的兴奋度达到顶点时,中指的小孔便会长大,激射出可以使内子受孕的白浊。
    这硬核丝毫不唯美的设定,让易施都不知道该如何吐槽是好,曾经扮演过医生的她,很想探究一下外资身体构造和受孕原理。
    可惜不能崩人设的她,还真没法对外子的尸体进行解剖研究,不是真的有职业病的她,探究之心也没有那么浓烈。
    听到易施略带兴奋的话语,易容芷再次闭上了眼,哪怕怀上,她也会想办法打掉,不可能让有着残暴之人的血脉降生。
    若不是还有着期盼与念想,她在城破那一刻便会自缢,根本不会活着遭受对方的凌辱。
    “唔哼!!!”
    溪谷深处被扯开灌满了灼热,易容芷痛的脸色苍白,她双手几乎抓破了被褥,睁开眼充满恨意的瞪着易施,忍住了痛苦。
    于她而言,面对身上之人痛叫都是耻辱,在她可以控制的范围内,不会做出任何妥协。
    早晚有一天,她会将所有屈辱加倍奉还!
    异姓王说的对,她就是太过仁慈了,在发现了易施的不对劲时,顾念着旧情,以为对方还是那个温和纯良的皇姐,没有立刻采取行动,导致了这一切的发生。
    “哼,不用这么瞪着我,等容芷怀上了我的血脉,就懂得什么才是内子的本分了。”抽出手指,望着混合着血丝的白浊留出,易施哼笑着将手指上的污浊抹在了易容芷的脸上接着道:
    “乖乖地留在寝殿安心等待成为我的皇后吧。”
    起身穿上盔甲,她说完便离开了寝殿。
    攻略任务一完成,二没有立刻发布,她自然要去处理之后的事,在登基称帝前,她还有许多善后的事要做。
    充当其冲的便是平息皇宫内的动乱,士兵们该发泄的也发泄过了,该是办正事的时候了。
    “殿下。”关上寝殿的门,临月已等候在外。
    “战况如何?”
    “城门破之后,皇城军便立刻溃不成军,降的降,逃的逃已无能再战之兵。”双手抱拳,临月详细汇报着情况。
    “异姓王呢?”易施发现其话语中并没有连咏的情报。
    “她已随皇城军主将一同投降,关押至皇宫天牢。”
    “投降了?”
    易施挑眉一笑,结合之前倔强却顺从易容芷,她觉得此事不简单呐。
    “嗯,让士兵们开始做正事吧,玩乐不急于一时,看住易容芷,人丢了拿你们的命填。”交代完临月与门口的亲卫后,她独自向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云易国皇宫与现实中的汉宫很像,着重雅致古朴庄重,整体色调偏暗,而不是像清宫那般奢华亮眼为主。
    此时皇宫内凄惨哀嚎的‘伴奏’也停下,偌大的皇宫除了沉默做事的厉王军,凄凉空寂的很。
    显然,易容芷从未做过逃的打算,御书房还保持着平时的样子,传国玉玺也如平常般大赤赤的摆放在托桌上。
    得玉玺着得天下的说法虽然夸张,但也属实,只要扳倒了在位的皇帝,有着相应的权势,再手握玉玺,这云易国便彻底成为她的了。
    哪怕边关的军队赶来,看到手握玉玺的她,也只得从哪来回哪去,若是围城硬攻那就是谋朝篡位,一旦落败将是满门抄斩。
    很少回皇城的边关将军对或许只在登基大典上见过一次的皇帝,会有多少效忠心呢?又有多少将军愿意为此赌上满门性命呢?
    说到底她们效忠的只是这个国家,任务是守住边关罢了,只要后方的家人安逸富足,皇椅上坐着的是谁,并没有多少将士会在乎。
    坐在椅子上,易施亲手研磨随后提笔书写起来,有着原身记忆与行为习惯的她,按照原身的笔锋与叙事方式洋洋洒洒在折子上写了近百字,最后将传国玉玺盖在自己的封号上。
    不是厉王施而是厉帝施,这个封号是早就定好的了的,习俗不同的原因,王公贵族的封号将伴随一生。
    比如易容芷,早年为宣景太子,封号也是贵族们的字号,简单来说就是易容芷,字宣景,除了特别亲密的人,即便是无需太过恭敬的友人,多是以字互称。
    另外,在云易国,只有在封赏或降罪时才会启用圣旨,平时皇帝传达信息的方式为口谕或者纸质谕令。
    为了向赶来皇城的将军传达已得传国玉玺的讯息,趋回她自然要用谕令,若到时对方仍旧一意孤行的赶来,那就是谋朝篡位之举,她便无需再顾忌什么。
    “影。”
    “奴在。”
    易施轻唤一声,一名一身黑的人凭空出现般单膝跪地。
    “着影卫将谕令带给赶往皇城的边关军。”易施将墨迹干涸的折子折叠合上拿起。
    “是,殿…陛下。”影很机灵的中途改口,双手接过折子从开着的窗户残影闪过,消失了。
    对于暗卫从来不懂得走正门这个王道又略显智障的设定,易施嘴角抽了抽。
    接下来,她又开始提笔书写起其他折子,在没有复印机的古代,明明准备给大臣们的谕令都是相同的内容,可还是需要她一遍遍的去写。
    这个小世界不会有穿越者设定吗?她急切需要印刷术,火药术,前者拯救她手腕,后者助她打天下,简直完美。
    一边化身为誊写折子的工具人,易施一边yy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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