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半个时辰,万岁爷散了大臣。
    投在天黑前,安时礼回了府,刚入府,账房先生捧着账本过来请教,而金鼠姑目灼灼随在账房先生身后。
    “大宗伯,今日乃是发日事钱的日子,但遇到了个麻烦。”安时礼规定每月廿六发日事钱,今日正是廿六,但日事情发得不如以前顺利。
    “什么麻烦?”安时礼不解问。
    账房先生看了一眼身后见银两眼发光的金鼠姑,道:“打这个月起,洗衣娘一月的日事钱是八钱,但新来的金姑娘前些时日才来,洗衣裳的天数不盈十指,不知这日事钱要扣之还是按着规定发?”
    府里的人都领到日事钱了,只有金鼠姑一钱都还没领到,账房先生不知该与多少,一直拖着,说要等安时礼回来才能定夺。
    没有摸到自己挣来的日事钱,金鼠姑心急如焚:“那总有一钱吧,好先生,你先给我一钱,让我摸摸呗。”
    账房先生说什么也不肯给,金鼠姑就在他身边死缠烂打:“摸摸怎么啦?我还能把它摸没了不成?”
    五十来岁的账房先生身子调养得两鬓不见星,但一个下午后,鬓内就夹了星,是被金鼠姑烦得夹了星。
    安时礼想直接与金鼠姑八钱,但怕轻松获得八钱,让那些辛苦干活的人心里生疙瘩,便折了一半日事钱:“今次只与四钱。”
    六钱太多,二钱太少,唯有四是恰好的。安时礼不爱四这个数字,但今次自己得避委屈了。
    “是。”账房先生在账本先写下金鼠姑这个月发了多少日事钱,写讫才让金鼠姑随自己到账房来领日事钱。
    “我都说至少有一钱了!你还不信我呢。”金鼠姑不嫌钱多钱少,听到自己可领四钱,高兴得满面生花,脚尖咬紧账房先生的后脚跟蹭,几次把账房先生的鞋儿踩掉,就算是战场厮杀时,两匹马之间都不敢咬得如此紧。
    领到日事钱的金鼠姑的手脚比以往都勤快,哼着自编的新歌谣,蹲在水边,不辍地洗了两刻钟的衣裳。
    安时礼换下来的衣裳也由她来洗,可她实在不爱那件白绫道袍,不作任何捶打,过上一遍水后就当是洗过,也不拧干,直接晾起。
    金鼠姑不爱白绫道袍,安时礼偏要穿在身上,他不知金鼠姑不喜欢,只觉得穿着舒服保暖,做事情方便,第二日、第叁日票拟后回府都换上了白绫道袍。金鼠姑恨得牙痒痒,能避就避,洗衣裳时恨不能拿剪子把衣服剪成碎片。
    第四日安时礼再次换上白绫道袍,金鼠姑忍不住了,袖着冷冰冰的双手来找安时礼:“大宗伯,你能不能不要穿白绫道袍了?看起来像个道士。”
    安时礼的面相柔和,穿上白绫道袍,有叁分似道士,金鼠姑看着心慌慌。
    “看来你怕道士。”安时礼肯定地说道,“怕他们会来收了你。”
    金鼠姑摇头又点头:“我不怕道士的,可是怕穿白绫道袍的道士。不做孽的话泛泛道士是不会收我们这些精怪的,但穿白绫道袍的道士不一样,他们喜欢捅女妖精,捅的时候顺便盗取我们的精气增自己的法术,我们就会被打回原形,然后慢慢死掉。”
    “还有这种事情?”安时礼是第一次听到这种事情,感到惊讶。
    若真如金鼠姑说的那样,那些身穿白绫道袍的道士和市井里穿尸皮的浪子有何区别?
    “嗯啊。”金鼠姑重重地点脑袋,“被捅了的话很可怜的。”
    这几日早出晚归,忙着祭祀的事情,安时礼眼未与金鼠姑有任何鱼水之欢,金鼠姑口中的捅字与情欲事沾边,他的眼睛一转,调笑问道:“是用什么捅的?”
    “尘柄啊。”金鼠姑皱了一下鼻头,不过玉酒说有些道士的尘柄软,会用不离手的拂尘来展威风。
    “尘柄是吧。”安时礼回想云雨事,主动靠近金鼠姑,“那你想不想被安道士捅一捅?”
    “大宗伯你要捅我吗?”金鼠姑刻下对尘柄又爱又恨了,“你会盗我精气吗?”
    “不盗,我还送你精气。”
    “那捅吧捅吧。”
    得到允许,安时礼急撩起道袍,再撩起贴里,褪去里裤,露出尘柄,让金鼠姑握着。自己则腾出双手来把金鼠姑的身子从香肩处开始抚摸。
    旷了几日而已,摸上这一寸寸的肌肤,安时礼爱不释手,在香肉坟起之处,手腕总会加力道。
    金鼠姑的奶儿足够挺,安时礼摸到奶儿,却嫌奶儿不够挺似的,要从下往上托起,然后指头捏一捏,虎口处缩一缩:“孽螺素日里吃何物,为何这两团肉这般嫩滑?”
    “呜呜,是吃糕点与果子。”金鼠姑背靠着一面书架而坐,手抚摸硬热的尘柄,但脖颈垂垂,睫毛颤颤,眼睛视自己的奶儿,安时礼的手指头灵活变化,摸得她的胸口为之一爽,自己开了并拢的粉腿。
    手摸至下方,安时礼的指尖在穴口出浅浅笃弄,春水流出后,浅浅地笃弄也有一片声响出来。等到花穴作翕合之状,安时礼耐不住欲火,拿开尘柄上的手,在金鼠姑的注视下,龟头凑近穴口。
    龟头在穴口外逗留了一会儿,金鼠姑精神出跳,头越垂越低,安时礼笑着一截一截插进去:“你倒是不害臊,自己看那入势。”
    插进去,金鼠姑的身子向外舒展开来,像一朵夜间荷,胸腔捵起,腰背拱如一座月形桥梁:“啊……大宗伯……嗯啊……”
    花穴的吮吸,尘柄插进后筋凸露,慢慢涨大了一圈。
    “像嘴儿一样咬得紧。”一滴汗珠擦着眉梢滑落到脸颊,安时礼一手横放到金鼠姑悬空的腰后,而手掌恰好掐住了腰际。
    尘柄未动,金鼠姑先呻吟:“嗯啊……大宗伯你快些动一动。”
    安时礼退出一截尘柄再尽根而入,到了底,却是不动:“孽螺,我今日身穿白绫道袍,所以你可得叫我一声道长。”
    “呜呜,不要道长捅我,要大宗伯捅我。”在云雨时提到道长金鼠姑还是有些害怕的,假装是道长也不成。
    安时礼想起前些时日那怕设设,管自己叫孽螺的金鼠姑实在可爱,欲玩些花样,金鼠姑不叫道长他就笃在花心处不动,一口一声孽螺挑逗:“孽螺不叫,我便不动。”
    他方才可是特地没有宽去白绫道袍,金鼠姑不叫,竹篮打水一场空也忒败兴。
    圆溜溜的龟头笃得只有花心处稍微舒服些,被尘柄填满的一条肉径空虚得厉害,安时礼不动,金鼠姑自己动,前后移动臀部来摩擦肉壁。
    得逞了一会儿,安时礼惩罚似地抽出尘柄,让花心也享受不到一点乐趣了,金鼠姑痒得钻心挠腮,眼圈发红,呜呜哭泣,求安时礼的尘柄进来。
    呜呜哭泣,让人生起几分怜爱之意,这时候的金鼠姑也可爱,但若肯带着些惧怕之意,管自己叫孽螺,并唤他为道长,添几分可爱的同时,情爱之事也添上万分乐趣。
    安时礼的心已受动了,但佯装冷漠:“孽螺,你叫还是不叫?”
    “不要不要。”金鼠姑闹起脾气,两腿开始在地上乱蹬。
    安时礼抓住金鼠姑两只乱动的腿,然后咻的一下,指尖稍带清风,钻到肉径里去冲刺不住:“小孽螺,嘴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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