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一有人声响起,安时礼就停下了动作。没了动静,金鼠姑如从云端坠落,气得她心下焦,梗着脖子,向外边扯呼:“不要打扰我们学习,大人今日不见客,他要和我……唔……”
    小厮话音落,金鼠姑张嘴接话,快得安时礼不迭阻止,等话说了大半截,他才反应过来,立马伸手去捂她的嘴:“与他说,半个时辰后再来。”
    “是。”怕打扰到了安时礼,小厮回应以后负慌逃去。
    金鼠姑被捂了嘴,只能用水汪汪的眼,和安时礼做交流,她不停使眼色,让安时礼赶快在她的体内动起来。
    安时礼静等小厮离开才动,移开手,道:“我们做的这件事情,可不兴与外人嚷嚷。”
    尘柄动起来,满足了欲望,金鼠姑少了怒气:“不能说吗?”
    “嗯,不能说的。”重新动起来,安时礼瞬间进入仙境,不想说太多话,只想一心一意抽动,感受花穴神秘且独特的触感。
    金鼠姑还想着日后回了苏州,和胡玉酒细说自己被捅一事,是这般舒服,那般快活,美至灵魂深处,魂儿都飞了,但安时礼却说不能对外说,她有些伤心。
    伤心只是一时的,很快金鼠姑就没有余力去想别的事情了,因为安时礼掐着她的腰开始快速抽动起来,龟头一下又一下打在软软弹弹的花骨朵上。
    猛烈的,狂热的,金鼠姑爱得欲罢不能。
    愈抽愈急,安时礼整个胯部都往粉股里撞,一口气下来至少百回。
    金鼠姑两腿大张接纳安时礼,将臀儿悬空相迎,吐翻的情穴不住吞锁:“呀……好大人,你再深再深……”
    安时礼只在书中知女子花穴里外都柔软,裹男子物时柔中有力,吞锁起来以后舒服得只教正人君子也浮浪。安时礼当下就是如此,不曾出粗的他,此刻也想说些骚发发的话:“乖乖,你那处的肉吸得我要碎在里头了。”
    “嗯……那便碎在里头。”金鼠姑低低吟哦。
    穴内的水多得一直流,滑溜溜的,安时礼抽时稍退得多,尘柄会从穴里脱出,只留半截龟头在穴口。
    “我先流些水出来。”金鼠姑不爱尘柄脱出穴里带来的那阵空虚感,她将安时礼火热的尘柄拽出自己的花穴,吸腹收腹,挤出来余水后又拽着它进来寻欢。
    动作行云流水。
    少了余水,花径的顺滑不减少一分,安时礼玩新花样,擘着穴缝,手上着力,把凸起的小核桃拧搓、拨调。
    “啊……”安时礼挑逗到机关了,金鼠姑用尖细的声音吟了一音后,身心如陷在波涛勇猛的大海中,僵硬不动弹,只有穴内的动静热闹怒涨,狠夹尘柄。
    一根尘柄,最爽之处便是被穴口吞住的那一截根部,酸、酥和痒都聚集在此处。安时礼紧紧咬牙,呼气吸气也没能守住精关,肚皮一松,阳精泄如注。
    待会还要见客人,泄了也好,安时礼抽出半软不硬的尘柄。
    尘柄一出,春水与阳精混合流出,安时礼寻帕子来接住擦净,金鼠姑自始至终表现得十分安静,可待水液擦干净了,她翻了个身,趴在地上,邀安时礼从后刺入:“大人,再长。”
    安时礼已收了欲望,要回寝房收拾干净,准备见客,可余光见到一副腮臀,光滑如脂,臀缝下生了熟透而自裂的桃儿,他情不自禁,摸了以后跪在金鼠姑身后,扶尘柄在缝上滑动着,从下往上刺入穴内。
    初次见面的时候,金鼠姑就是这样趴在他的榻里。
    “嗯……大人,你压着我再捅捅吧。”  金鼠姑开口要安时礼压在自己背上。
    金鼠姑喜欢趴着,因是一只田螺,日日背着个壳爬行,习惯了背上有东西压着,变成人以后也喜欢背些东西,比如背个小竹篓。
    现在背对着安时礼,金鼠姑只想让他压下来,温暖整个背部。
    金鼠姑并着双膝趴着,腮臀并未高耸,而可纳尘柄的穴口在臀缝的最下端,安时礼压上去,尘柄一不小心会溜出,就算不溜出来,也难以行动。
    “乖乖,分开双膝。”安时礼半压上金鼠姑,“然后腰塌一点,抬起臀来。”
    金鼠姑照做,腰往下一塌,背脊的曲线优美展出,那一对肩胛骨也成了蝴蝶之状。
    双膝分开,穴口自开,但那条花径越往里是越缩了。安时礼差些没能尽根而入,前半截进得顺畅,后半截要一点点笃进,一点点
    挤歪肉团,忙活了半日才触上花心。随后安时礼双手撑在金鼠姑肩膀两侧,上半身挨贴着她的背脊,有一下没一下抽动。
    腮臀随着抽动弹动,浑身都有东西压着、温暖着,金鼠姑嘴角笑意加深,甚是欢喜:“啊……大人你以后能不能一直这样压着我,唔……就当我的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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