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落挥退了寝殿里所有伺候的宫人,随后开口道,“卿卿,你可以过来给我擦洗了……”
    郁子卿走到女人身前坐下,深呼吸了一口气,动手除去她身上的衣衫。女人白嫩的身躯一点一点在他眼前显露出来,郁子卿羞得面红耳赤,心里不断告诉自己放轻松,从一旁架子上的温水里拧了一条棉帕,低垂着头给苏云落擦洗身子。
    他的动作放得很轻,生怕弄疼了她,给她擦拭干净后背,这才绕到她前面,温热的棉帕擦拭过女人精致的锁骨,再往下就是柔软坚挺的雪峰,形状姣好,只是左胸上那几道抓痕破坏了它的美感,看起来有些许狰狞。
    郁子卿心跳得很快,手颤抖着擦洗女人柔软的双峰,棉帕不经意摩擦到顶端粉嫩的乳珠,就听得女人闷哼一声,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好不容易给她擦洗完上半身郁子卿已经满头大汗了,然而,还有女人的下身呢,他咬了咬牙,动手除去女人的亵裤。
    双腿匀称修长,腿心处干净无毛,花穴粉粉嫩嫩的很漂亮,两片娇嫩的花唇紧紧闭合着,中间那条穴缝狭窄得不容通过。
    郁子卿蓦地脸色爆红,这……这便是女人那处?成婚前,他的父亲给了她一本避火图,上面也有描绘出女子那处,只是到底比不得亲眼看到更有冲击力,原来女子那处长得如此漂亮的吗?就像一朵粉嫩的小花,听闻那儿可是能让男子欲仙欲死的……
    郁子卿越想越觉得羞耻,拿着棉帕胡乱地擦了几下那处,却听得女人的呼吸声越发粗重,他抬起头,看到女人目光沉沉地看着自己,眼底似乎隐藏着一场风暴,“卿卿……”女人抓着他的手,嗓音是说不出的情欲。
    男人心一慌,“陛下……”他急急挣脱了她的手。
    苏云落这才回过神来,有些懊恼:女尊国的女子性欲都如此强盛吗?只不过是被他擦洗身子就起了反应,刚才看着羞红了脸的他,她竟想要将他压在身下为所欲为,要不是想到身上的伤,加上尚有几分定力,自己恐怕真的会忍不住将他扑倒。
    苏云落咳了咳,有些尴尬地开口,“卿卿,可以了……你看天色也晚了,你也去沐浴一番,咱们早些歇息吧……”
    郁子卿点了点头,如释重负地匆匆逃往屏风后。等他从屏风后出来,苏云落已经穿好衣服在等他了,“卿卿,你洗好了,那咱们快睡吧……”
    郁子卿往不远处的软榻走去,苏云落喊住他,“卿卿,不是要睡觉吗?你怎么往那边去了?”
    “陛下,今晚侍身在软榻上睡,若是您不愿的话,我就睡地上……”郁子卿轻声开口。
    睡软榻睡地上,就是不跟自己睡,这可不是什么好的现象,“卿卿,你上来跟我一起睡吧……”
    郁子卿一愣,下意识就要拒绝,“陛下,这不可……”
    “有什么不可的?我们是妻夫,本就应该要睡在同一张床上,我还没听说过哪家的妻夫是分床睡的,更何况卿卿不是同意要照顾我了吗?我们分开睡你怎么照顾我?”苏云落反问道。
    “陛下……我睡在软榻上也能照顾到你……”郁子卿还想拒绝。
    “可是那样不方便……卿卿,你看这张床这么大,多睡一个人也绰绰有余,你就跟我一起睡吧,就这么说定了!”苏云落笑眯眯地看着他,语气却是不容他拒绝。
    苏云落既然这么说了,郁子卿只得答应。于是,成婚三年,郁子卿头一回和苏云落睡在同一张床上。
    苏云落毕竟是病人,精力不济很快就睡着了。然而郁子卿却是紧张得睡不着。他听着身旁苏云落绵长平稳的呼吸声,鼻子萦绕着她惯常用的龙涎香,脑中思绪繁多。
    说来可笑,两人成婚三年,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同床共枕。别人只知道他是后宫之主,是高高在上的君后,却看不见他背后的心酸。
    苏云落厌恶他,除了每个月的初一十五,其他时间是一步都不会踏入他的房里。若不是老祖宗定下的这个规矩,恐怕苏云落更不会想起他。然而,哪怕是每个月的这两天,她都宁愿去偏殿睡而不跟自己睡在一起,两人成婚至今都没有圆房。
    他偶尔也会听到宫人议论,说他和苏云落成婚都这么久了,怎么连个孩子都没有,偶尔父亲进宫觐见,也会隐晦地问起他这事,可是他又怎么能说出实情呢?陛下不肯跟他圆房,他要怎么生孩子?因此,面对父亲,他也只能推说缘分未到。
    苏云落今日一反常态地对自己好,是郁子卿想都想不到的,虽然他不知道今日过后苏云落还会不会对他好,只是哪怕只有今天一天,郁子卿也心满意足了。
    失宠君后(6)
    因挂念着苏云落的伤势,郁子卿这一晚醒了好几次,好在伤势并未发炎,他才松了一口气。
    等到天色将近亮起来的时候,郁子卿才眯眼睡了会儿,结果等他睁开眼睛,苏云落已经不在他身边了,他一惊,也顾不得什么,就爬起来去找她。
    苏云落正在偏殿的小书房批阅奏折,虽然私下里她偏宠白怜儿冷落郁子卿,但于公事上却是个勤政爱民的好女皇。
    苏云落有伤在身无法去上朝,但每天都有那么多奏折等着她批阅,拖不得,因此,她只能让人把奏折送入宣德殿,批阅完再让宫人分发给大臣,若是大臣有事想要当面启奏,也让他们在宣德殿的偏殿觐见。
    “卿卿……你醒了……”苏云落笑得一脸温和。
    郁子卿带着歉意地开口,“侍身睡过头了,还请陛下恕罪……”
    “卿卿昨晚照顾我辛苦了,多睡会儿也是应该的……”苏云落开口。
    用过早膳后,苏云落让他在偏殿陪自己,郁子卿点头应了,只是干坐着也是无聊,他就做起了针线活打发时间。
    郁子卿的手很灵活,不一会儿功夫就打好了一个络子,苏云落不由得开口赞他,“好漂亮啊,卿卿真是心灵手巧……”
    郁子卿微微红了脸,“陛下谬赞了,这是每个男儿家都会做的事情,算不得什么……”
    “可是卿卿就是很厉害啊……”说完,苏云落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他,“卿卿,你的针线活这么好,可以给我缝制几套内衫吗?”
    郁子卿有些疑惑地看着她,“陛下,您的贴身衣物不是一向由司衣房的绣娘缝制的吗?”
    “司衣房缝制得不好,朕穿着不舒服……好卿卿,你就替我缝制几套好不好?”苏云落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犹豫了一会儿,郁子卿答应了,“若是陛下不嫌弃的话,侍身自然是愿意的……”
    “不嫌弃……我相信卿卿……”苏云落喜滋滋地开口。
    于是,郁子卿转而给她缝制起内衫,苏云落则在批阅奏折,时不时抬头看他一眼,气氛也算和谐。
    苏云落因为有伤在身,处理奏折的速度比平时慢了不少,眼见着好几个时辰过去,奏折还有不少,郁子卿担心她身体吃不消,有些担忧地开口道,“陛下,您有伤在身,就休息一会儿吧,奏折待会儿再批就行……”
    苏云落只是抬头笑笑,“我要是休息的话,这么多奏折得批阅到何时?就剩这一小摞了,我很快就好,卿卿莫要担心……”
    只是她刚说完,就是一阵咳嗽,脸色也有些苍白。郁子卿见了,忍不住又劝了好几次,最后苏云落提出一个折中的方法,“不如这样吧,你给我读奏折,然后我说你替我在奏折上写批注……”
    “陛下……后宫不得干政,这于理不合……”郁子卿开口道。
    “我说可以就可以,还是说卿卿忍心看着我带伤还要批阅奏折?”苏云落的语气有些可怜巴巴的。
    犹豫了一会儿,终究不舍得苏云落劳累,郁子卿点头答应了。
    他拿起一本奏折,只是看到上面的内容,他眼神一凝,还是读出来了:
    【臣王渺有本启奏,白将军嫡女白玉强抢良家男子,逼良为娼,纵容手下欺辱平民百姓,更甚者活活打死一七旬老翁……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臣恳请陛下严惩!】,奏折后面还附上了一份罪状,都是白玉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罪行之恶劣实在令人发指。
    读完,郁子卿有些忐忑地看着苏云落。其实苏云落并非不知道白玉的为人,只是她宠爱白怜儿,爱屋及乌连带着对白玉也很宽容,不仅对他的恶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看在白怜儿的份上,给他挂了个闲职在礼部,可以说是宠信非常。
    朝中众臣对此颇有闲言,只是碍于白大将军的威势,加上苏云落有所偏颇,这才不敢多说。
    而王渺是新任刑部尚书,刚从江南调任过来,为人刚正不阿,才不管你是什么皇亲国戚,只要你做得不对她就要上奏。
    只是按照苏云落平时的做法,白玉顶多就是在牢里多关几天,过后还是会平安无事。果然,随着苏云落长久的沉默,郁子卿的一颗心也在往下沉,早就知道会如此,自己还在期待什么呢?他低头自嘲一笑。
    就在这时,苏云落开口了,“来人,传朕旨意,白玉德行有亏,罪大恶极,重打三十大板,即日起革去她礼部员外郎之职,发配至沧州服苦役,没朕允许不得入京!”
    闻言,郁子卿抬头有些震惊地看着她,他没想到苏云落竟然会对白玉有这么重的处罚,平时不都是小惩一番吗,这回不仅革去她的官职,还把她发配到最为苦寒的沧州,郁子卿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卿卿怎么这样看着我?”苏云落开口道。
    郁子卿咬了咬唇,开口道,“陛下,您对白玉怎么突然做出这么重的处罚,先前不都是……?”
    苏云落不以为然,“白玉此人实在是太可恶了,先前是朕糊涂,包庇了他,如今朕是绝对不会再放纵他,若不严惩,怎对得起百姓?对得起一心为国的忠臣?”
    “好了,卿卿,我们别讨论无关紧要的人了,你接着给我读奏折吧,弄完我就能早些陪你……”苏云落看着他,笑得一脸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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