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十)
    一路往停车场走,温喜思绪万千,她妈打电话过来时她下了一大跳,电话里温母的声音疲惫,问她在哪,温喜撒谎说自己等的无聊先走了。看一眼周裴,多问了一句那两学生怎么样了,温母说先休学处理,温喜嗯了声,又敷衍了两句挂了。
    上车后始终安静的周裴突然问:“您是温校长的女儿?”
    温喜没好气,冷漠道:“与你无关。”
    周裴原本毫不在意自己出格行为会给学校造成多大的负面影响,但知道她是温校长的女儿后不知怎么有些懊恼。他解释说:“我控制不了自己。”
    温喜讽刺:“你又不是吃了药的种猪!”
    周裴犹豫了会儿说:“我有性瘾。”
    温喜的耳朵似被强奸,流了血的红。学生跟老师说这些隐私真的好吗?他怎么敢的。温喜脸又涨起来,好一会儿才问:“有没有看过医生?”
    周裴点头,“看过。”
    “没有效果吗?”
    “吃了药会阳痿。”周裴陈述着事实。
    温喜不敢再问,现在的男生都这么直白吗?脑子不受控地又浮现他自慰时的场景,温喜咬牙,死盯着前方想要集中精神把脑海里少儿不宜的画面挥散。
    周裴一直在观察温喜的表情,他其实没那么开放,会对所有人讲自己的病。可能因为温喜年轻漂亮,加之学生对英语老师有刻板印象——新潮;还有她轻易地宽恕了他且没有露出憎恶的表情,这让他不由自主地卸下了心防,想分享点秘密交换亲近。可温喜并没有再交流,脸上流露出“生人勿近”的神情,很是冷漠。
    周裴略感失望,原来她跟其他人也没什么不一样。想着,又有些恨,难道疾病也分高低贵贱吗?这又不是他自愿得的。
    温喜没察觉他变幻的情绪,她刚把他放下就把车开了出去,称得上落荒而逃。她到底年轻,对棘手的问题没有经验,换作老教师,应该会对周裴进行心理辅导吧?温喜甩甩头,不想了,她又不是他妈。
    薛有成现在好好先生一枚,洗手作羹汤得心应手,甚至乐在其中,温喜饱餐一顿,看着他辛勤洗碗的背影心生一念,去卧室漱了口。薛有成正洗第二遍,满手泡沫呢,温喜钻进他和料理台之间的间隙了。薛有成强迫症加轻微洁癖,总觉得洗碗机洗不干净,见她闹腾笑赶,“去,我先把碗洗了。”
    这还有什么意思?温喜不依,跪在他腿间解他的裤头,她在中间,薛有成洗碗抻着手臂也不方便就快速洗净了手,但也不走开,顺着她给她弄。温喜把他的裤链拉下,隔着内裤揉他的肉棒,好大一坨,热气腾腾的,温喜摸着摸着底下就出水了。
    薛有成却在想别的事,这几天是温喜的经期但她没来,是不是有了。给她玩一玩也好,但他得悠着点不能太折腾她。他逗她:“摸什么摸,老公让你摸了吗?”温喜哼一声,霸道地把内裤往下一拨,肉棒立即跳了出来,还没硬透,没有往日的威风。温喜微微扬起脖子用舌尖刮肉柱,薛有成吸了一口气,把她的脑袋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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