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从宇喊住他, 下了床, 我怎么回来了?他一脸疑惑, 觉得古怪极了。
    少爷自然是自己走回来的。
    从宇怒了, 一脚踹了过去,踹得他跪倒在地上:你少给我打马虎眼!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
    徐复陪着笑, 说道:少爷自个怎么忘了?将军让您潜入从霄军中拿一样东西,如今少爷已然得手, 自然就回来了。
    拿东西?从宇茫然困惑,他怎么不记得?会要他拿什么?大哥的兵符吗?不会啊,他根本就不知道大哥的兵符放哪。
    这属下也不太清楚, 好像、好像是一面镜子。
    镜子?从宇更觉莫名其妙, 他那个爹无聊到这程度?他不信,事情肯定没这么简单。
    他懒得再问徐复,掀开帘子直往从玄泽的营帐跑去,他要亲口问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从宇不顾士兵的阻拦,强行冲进了从玄泽的营帐, 发现营帐里还有一人,是一个身形瘦削的高个中年男子,道士打扮,神情冷肃,看着不好亲近。他的左手拿着一面铜镜,右手轻抚镜面,看上去一副很在意的样子。
    看到从宇进来,从玄泽面带不悦地看了他一眼,道:没规矩。转而又对那道人说道,甄先生,犬子失礼,切莫见怪。
    甄怀头都没抬,不甚在意:从少爷能拿到这乾坤八卦镜,功劳不小,稍晚我会施法,将大祁四公主带来。
    什么意思?!从宇一脸糊涂,他怎么把大嫂从大哥的军营中带来?施法?施什么法?他到底是什么人!
    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想干什么?从宇冲上前质问他,心里开始焦急,大哥现在重伤,要是大嫂出什么事,大哥定会情急,到时伤势加重如何是好?我警告你,你若敢伤害我大哥大嫂,我定不会放过你!
    放肆!从玄泽一巴掌甩了过去,直把从宇打懵了。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个动手打他的男人,满腹委屈,悲怒交加。他凭什么!这么多年来,他没有养过他一天,没有关心过他一天,他有什么资格打他?连大哥都未曾打过他,他凭什么!
    滚出去!
    谁要在这鬼地方待着!若不是为了冬儿,他怎么可能这么憋屈的受他摆布!他恨极,转身便跑了出去。
    他刚离开,就有人掀开帘子走了进来,白衣墨发,气质儒雅,两眼温和清澈,竟是方岩昭。
    他拱手道:师父,从将军。
    岩昭,你来了。甄怀看向他,对他说道,你看,乾坤八卦镜已到手,师父会将四公主带来,从将军已经答应,事成之后将四公主交于你。
    看到镜子,方岩昭微一愣,顿了下,转向从玄泽,恭敬道:多谢从将军。
    方学士不必言谢,从霄夺人所爱,行径卑鄙,该有此报。我要多谢你和你师父鼎力相助,待大军凯旋,我定不忘二位相助之恩。
    方岩昭道:从将军言重了,在下别无他求,只望四公主平安,希望到时从将军能让我好生照顾四公主。
    这个自然。
    三人又说了些战场之事,方岩昭对行军打仗并不擅长,只是默默听着,并不发表意见,听了一会
    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不过,他并未回自己营帐,而是去了从宇帐中。
    从宇正逮着徐复一顿发脾气,看到方岩昭擅自进来,吃惊不已:方岩昭,怎么是你?
    方、方学士!一身狼狈的徐复看到方岩昭就像看到了救星,差点没热泪盈眶,你、你们先聊,下、下官先出去了!说着,也不待从宇同意,抱头冲了出去。
    看到他,从宇没什么好气,认为他定是投靠了从玄泽,帮着从玄泽对付他大哥!
    想知道你是怎么回来的吗?方岩昭并不在意他的怒意,径自找了把椅子坐下,抬头看向满脸怒容的他。
    想说就说!他嘴上硬着,其实心里好奇得要命,他很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我师父施的傀儡术
    傀儡术?从宇突然想起在国师府时,大哥中了他师父的傀儡术妄图杀大嫂一事所以说,他实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控制了?刚刚他看到的那个道士是方岩昭的师父?
    方岩昭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告诉了从宇,从宇越听越心惊,整张脸都有些灰白。
    你是说,那乾坤八卦镜能够带着人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也就是说,你师父凭着那面镜子可以自由出入我大哥的军营,也可以随意把我大嫂带走?而那面该死的镜子居然是该死的他从大嫂的营帐里偷出来的?他浑身都凉透了。
    大哥要是知道了,他一万张嘴也辩不清啊!
    确实如此。方岩昭给了他肯定的回答。
    我爹是想用我大嫂威逼我大哥退兵?
    若是从霄在乎四公主,那四公主在你爹手上就是极有价值的。
    从宇急了:那你能不能说服你师父,让他不要帮我爹?他了解大哥,大哥对大嫂情深义重,为了大嫂,他可以连命都不要。
    方岩昭淡淡瞟了他一眼,他一滞,突然感觉自己蠢得厉害,方岩昭和大哥向来不对付,他已经摆明了是帮着从玄泽的,怎么可能转而帮他?可他特意跑到他这边跟他说这些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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