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铃发誓要让阳痿的波塞冬重振雄风。
    然而她的行为却令波塞冬更萎靡不振。
    南铃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活很烂,但没关系,既然波塞冬自己都定性她的行为是强奸了,那强奸犯的活很烂什么的……同为强奸犯的你就忍忍吧!
    我的奸……在你之上!
    南铃坐在波塞冬身上一点一点脱掉自己的衣服。
    细腻的皮肤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波塞冬眼前,纤细的女体有着健康的粉色润泽,那种感觉不像是先前一身黑袍,浑身绷带的样子,更加自然而且坦然,在黑暗中也白的发光。
    海神的视线不知不觉追逐着她的动作,然而打击过大,他连毒舌的话都说不出口,只能木然地看着。
    她的双腿时而屈起,时而摊开,因为人的大腿处总是储存着很多脂肪,所以它们看起来总是柔软的过分,匀称且白皙。
    南铃整个人往后移了一点,坐在他胸口,双手压在他锁骨上,双膝一起夹住他的头。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做出一系列几乎气死他的事情,可现在,这个女孩儿的神色依然无辜又可怜,甚至那双黑亮的双眸里还跳跃着几分期待。经历过千钧石的波塞冬当然不会觉得她会压得自己喘不过来气,但如今的情形却实在令他失语。
    ……你在期待什么?
    波塞冬有气无力地冷笑了一声,移开视线。南铃则毫不犹豫地伸出右手,捏住他的下巴再度转向自己。
    “我错了嘛。”少女说:“但波塞冬大人不是遇到这种打击就不行的男人吧。”她拇指上移,摩挲过他的嘴唇,洁白的牙口被摸过,微凉的指尖相当调皮,挤进去摸了摸他的舌尖:“我也就强势了那么一点点而已,再说,你的第一次虽然给我了,但我的第一次也可以给你吖!”
    吖,她用吖……被恶意卖萌带来的讥讽意味糊了一脸,波塞冬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地说:“如果你是百年前的那个女仙……那你肯定不保留纯洁,况且我对你这样的女人没有兴趣,你光是活着,就倒足我胃口。”
    用拳头强暴他的混蛋能不能都去死一死!
    他下颚紧绷,瞳孔深处,是纯粹的怨念。
    “你在口是心非,我不信。”南铃下定了决心,从他嘴边收回了手,就在他身上转身,掉头爬到波塞冬清心寡欲的勾八旁边:“说真的啦,我还是第一次给别人做这种事,我一定会让波塞冬大人爽的,之前摸到波塞冬大人深处,波塞冬大人身体还是有快感的。”
    “你别——”波塞冬以为南铃又要拳交他菊花,瞬间悲喜回归,灰白的人都重新染上了羞耻的颜色。他又挣扎起来,身段扭得那叫个清楚,非常宁死不屈。
    南铃被他这么一颠,倒是大喜过望,火速握住波塞冬萎靡的大鸟,整个人都俯身下去。
    热热的呼吸喷在波塞冬的囊袋底部,无力抵抗的海神不由呻吟出声。
    他感觉自己的性器被往上拨,然后一个吻就贴在了波塞冬的小穴上。
    少女的手握住男性颇为壮观的生殖器,她脸则确确实实贴在他胯下,深处舌头去舔了舔那用来孕育子嗣,是女性化父系神象征的穴口。
    波塞冬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他想要夹紧双腿,而腿根处,南铃丝滑的黑发在他的大腿间曲卷磨蹭。南铃的手指轻轻地挤压波塞冬的性器顶端,伴随着湿热的呼吸,过了一会儿就让海洋之主健美高大的身躯上浮起一层薄汗。
    “啧…啾…啾……”南铃用自己粉红色的舌尖舔过小洞的缝隙,她的唾液在张嘴舔舐的过程中难以克制地涌了一点出来,润泽了那作为夜晚波塞冬最厌恶的地方。
    然而陌生的痒和温热感却微妙地顺着隐秘的地方开始延伸扩散。
    这感觉太陌生了,波塞冬扬起了头,再度咬紧牙关。
    当初狄俄尼索斯是怎么舔舐和亲吻她的小穴的?那种又酸又涨,爽的会让她发狂的快感是怎么通过唇舌创造出来的?
    好像是……
    她努力回忆,同时尝试着深入其中舔几圈去压迫牵连着性器地方的肌肉,不断地牵动敏感点。
    “啊…南铃……”神明只能如此闷哼。
    南铃注意到波塞冬的穴口有些收缩的趋势,便张嘴悄悄地啃了一下。
    波塞冬被她这样一刺激,腰再度绷紧。而小腹上清晰的腹肌也跟着少女的舔弄上下起伏起来。
    手掌和手指配合着在柱身上撸动,内腹时不时也收紧挤压一下龟头边缘的褶皱,被包裹着抽送的热意似乎在缓慢搅乱波塞冬的心如止水。
    波塞冬任由她如此,却相当惊恐地感觉到自己的性欲确实是在被南铃唤醒。
    他的声音传到了奋战的少女耳中,南铃顿感有了把握,索性坐起来,一边擦拭自己的嘴唇一边点评说:“不愧是神明,一点味道都没有…你看啊,波塞冬大人我还是第一次这样给别人舔舐小穴呢……你舒服吗?”
    她的手握住他的阳具,她温热的嘴唇亲吻过他引以为耻的穴口。
    而她如此询问——
    “你舒服吗?”
    波塞冬只觉得羞耻和难堪。
    她说的她的在这种经验上的第一次完全献给了自己。
    尽管这都是这个女妖一般的混蛋玩意儿的口花花,但波塞冬实在不愿面对心底那一丝丝的满意。
    就因为她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被欺辱至此的神,涌现出绝对不能宣之于口的窃喜。
    放在后世叫做pua的阶段性胜利,现在叫雌伏在别人身下任其为所欲为。
    面对南铃,他完全被动地陷入一个女性的身份和状态里去了,尤其是浑身无力,只能任凭南铃为所欲为的样子,甚至在这过程中,隐约的快感正在堆迭产生着。
    还是那样陌生又厌恶的地方产生的快感。
    海洋之主,主神之中的三大父系神波塞冬,邪恶又充满进攻欲的那一神格,对此感受到了巨大的惶惶不安。
    这种感觉,比南铃早些时候进入他身体的拳头还要可怕。
    而她还说——
    “怎样能让你更舒服呢?告诉我吧。”
    波塞冬在她手里简直就要变成一事无成,只能任由她摆布的玩偶。
    可是已经被唤起欲望是如此充盈的,流淌在他身体里。
    他想要暴起,想要把这个混账东西压在身下,不顾哀求地侵犯,最好侵犯到她哭喊都变得无声,无数次对自己求饶,软倒无力在他身下,体验他此时的无能和羞耻。
    天可怜见,波塞冬对南铃,甚至在认知上连女人都不是,只是面对这个人类,他还是不免有所求。
    “……摸摸我。”他虚弱地说:“剩下的…随便你了。”
    南铃脑中一瞬间闪过一个在海边贴着她,同样哀求过她,要她多摸摸他的少年王子。但这两个人的身份和气质差异可实在是太大,她有点想笑。
    摸摸啊——
    少女赤身攀附在海洋之主的身上,再度去亲吻波塞冬的穴口,一手握住隐约有了抬头趋势的性器,而空闲下来的手也有了去处,两指借着精油,再度造访波塞冬的菊穴。
    在波塞冬错愕的闷哼声中,南铃舌尖前端也尝试着探入他甬道中,湿润与冰凉并排刺激着波塞冬下身。两处敏感点同时被刺激着,似乎连生育用的产道里也回荡出快感来,那萎靡不振的阳具终于在南铃手中膨胀起来,变成南铃一手握不完的凶器。
    一只手上下搓揉,甚至不忘刮擦过顶端,南铃的舌头努力往甬道深处挤,同时两指也在菊穴里模拟着前后抽送,性器交合的姿态,冰冷的风吹入逐渐火热的气氛之间也被带动的有了欲望的温度。
    再不知过去多久的抚慰下,南铃感觉到有液体喷到了她的鼻尖,而她手腕都开始发酸,嘴里有点点不属于唾液的液体。
    还好努力还是有效的,男性的身体总是很好满足,很容易激动起来的。
    南铃满意地想着,手上动作慢了一些。
    “啊…呃…再、再用力一些……”波塞冬终于呻吟出声,男性那咬紧牙关又想要的语气差点没让南铃笑场,她索性攥紧了波塞冬的下体,用力地上下撸动了两下,随后就感到手上变得湿润了,有一种大海的气息,火热的涌了出来。
    几缕头发被大海之主开始逐渐兴奋而涌出来的透明粘液所沾染,紧接着南铃陷入波塞冬菊穴的两根手指也用力地抽送了两下,南铃感觉自己的手指被波塞冬激动地要紧了,而紧握着的阳具还很激动地在她手里搏动了两下。
    奋战了不知道多久,波塞冬表现出如此反应,南铃顿时有一种作为牛头人,在旁边狂搞妻子,终于动静大到让多年阳痿又叫不醒的丈夫被惊醒,并因此重振雄风的欣慰感。
    哎呀,我果然天赋异禀!南铃瞬间兴奋地用两手一起用力揉勃起的性器。
    波塞冬被她揉地呻吟声此起彼伏,却又实在攀不上顶峰。
    “你的手不够热…哈……你都让我…干了什么……”波塞冬无力地身体倒是有力气不断地扭动紧绷,他的呻吟带着颤抖,倒是比南铃手里的小波塞冬反应激烈一些。
    男人的身为神的从容,和以往那些赏心悦目的优雅和原始性的力量美在此刻全都成为了供人品鉴的一环,他清晰的腹肌轮廓在急促的呼吸韵律里起伏,如海浪一样。
    南铃笑吟吟地用手指戳他的龟头,用他甬道里流出来的体液,小心地涂抹同样变得湿润的阳具:“你瞧,我是那种很温柔很温柔的强奸犯,就算强迫大人你,也会努力让你舒服,现在来看……你应该有爽到,是吧?”
    南铃凑近了给波塞冬看自己的脸,脸上的湿痕明显不是汗水,而是出自他身体的体液……
    天边跃出一线微光,身下的男人脸上除了汗水,眼角染出浅浅的淡红。
    “哟,你脸红啦?”南铃喜滋滋地说,然后就双腿岔开,扶着那沉甸甸的阳根往上坐。
    奋战这么久,她总算让一个阳痿男英姿勃发,可以完成任务了。
    对海神而言,龟头触碰到的感觉,很干。虽然少女的体温也不低,有着些许湿润的触感,但终归是有些干涩的。而且半天坐不稳,顶端和穴口总是擦过。波塞冬生怕她一不小心给自己鸡儿坐断,下意识坐起伸手扶住女孩子的臀瓣,却眼见着她笑容消失。
    与之相反的,波塞冬死死盯着她的脸,露出了特别生硬的狼笑。
    一线光便在这样的气氛下,逐渐冲上了天与海,照亮了神庙。
    “哟。”他学着她口气:“你怎么不笑了?”
    “……”
    南铃提腰想逃,却被波塞冬一手抓住腰,根本跑不脱。
    她只能深情地注视着这个直接坐起来的男人,卑微忐忑地问:“你是好波塞冬吗?”
    神明蔚蓝的瞳孔如同晴天下的苍蓝汪洋,可他的神性与圣洁却被一种显而易见的怒火压了下去。
    海神的双腿化为涌动不息的水流,化为巨型章鱼的触手,呈现出不输于神明眼睛的蓝与淡金色。
    南铃被这一幕惊得心梗,同时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对白天那个正直的波塞冬,理解有误。
    好像……再正直善良,能给濒死的海洋生物,孕育胎儿的男妈妈,被一通乱搞,也会发飙哈。
    佛也只能忍三次……
    南铃真的很想滑跪。
    但波塞冬不让。
    波塞冬挥舞着变换出来的章鱼触手,脸上是南铃熟悉的咬牙切齿,他的愤怒和夜晚那个邪恶的波塞冬看起来如出一辙——
    “怎么样,还满意你得到的吗,南铃?”
    他一字一句,凶神恶煞。
    “别急,小南铃,我知道你很想要,我这就来喂饱你。”
    两根触手掰开南铃的双腿,同时还有触手狠狠地一下抽上南铃的屁股。
    南铃顿时梦回童年,仿佛做错了事被家长打屁股的小孩:“我、我错了波塞冬大人,您看我也是为了——”
    都是为了跟你约定啊爹咪!
    “我知道的,南铃,你虽然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那正直的海神,面色凶狠地重复在南铃作威作福时的油腻语录,一身杀气吓得南铃腿软。
    一根触手挤进少女的臀缝,顺势勒住她的腰肢。
    南铃也滑跪了。
    “波塞冬爸爸我真的错了!求别杀我!!!”
    “你错什么了,你不是说了,要奸就奸你吗?”波塞冬下身几根触手就那样缠绕着她的身体,束缚她的四肢,带着人离开神庙,从岸边直直坠入海中。
    ……果然正直,还知道不要在侄女儿的神庙乱搞。南铃刚这么想,就看见海洋之主冷笑起来,驱使海水承住二人。
    这过程中,他笑意不达眼底:“要想快点结束,回到陆地,就给我打起精神被我奸。”
    全都是之前的羞耻发言,被真正有霸总气质的男妈妈复读演绎……南铃听了也多少有点受不了了。
    可她对于这报应来得如此之快的状况也毫无办法,只能凄楚地说:
    “那、那求一波温柔的恋奸情热——!!!咕呜呜呜!”
    “……你别讲话了,我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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