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带刺的那种。
    不知为何虞岁桉脑子里突然想到一个画面,一朵红艳艳的大花开在悬崖峭壁上,身上穿的是刺愣愣尖刺的衣服,伸着绿油油的叶子叉着腰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她忍不住噗呲笑出声,然后怀中那人眼睫眨了两眨,然后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还带了点无奈,不像是刚睡过的感觉。
    你醒啦?是我吵醒你了吗?虞岁桉侧倒换了个姿势,两人面对着面讲话。
    没有。郁珩道。实际上他一直没睡着,他听着她浅淡的呼吸和规律的心率跳动声,根本睡不着,趴在那儿只是想闭眼假寐让自己的大脑放松一下。
    虞岁桉:哦。她看着面前的郁珩,又想到刚才那朵奇形怪状的的花朵,不禁又无声的笑。却被郁珩一把捏住脸蛋。
    笑什么这么开心?郁珩看着她眉目舒展的样子心情也莫名有些上扬,刚才她转头看他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只是不愿清醒打破,直到她笑出声才睁开眼。
    虞岁桉被他捏的呜呜乱叫:没有你里这样,捏的偶、偶蓝瘦。
    郁珩哑然失笑放开她,虞岁桉揉着被□□的两颊,往郁珩的的方向望去,突然发现了什么,脸上表情一滞,郁珩敏锐的觉察到他面色的变化,皱了皱眉:怎么了?
    虞岁桉听到之后笑两声: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一件事情等过一段时间,咱们去怀安寺祈福吧。
    怀安寺是他们这儿远近闻名的大寺,每年到寺里上香拜佛的人不计其数,传说灵验的很多,也因此香火不断。
    怀安寺?郁珩脑海里自动蹦出关于怀安寺的信息,他皱了皱眉:可以倒是可以,但为什么突然想去那儿?
    每年年前去怀安寺祈福是大周的习俗。
    郁珩:
    很明显的虞岁桉并不想说出真正去的理由,郁珩也不强求,答应的很干脆:好。随她去吧,反正陪着她去哪儿都是好的。
    这话说完之后,郁珩睁着眼等着虞岁安的下文,瞪了半天都不见回应,他转过头去,发现人已经趴在枕头上睡着了。
    红唇微张,莹润饱满的叫人想一撷采之。她好像还在做梦,梦里也不知在做什么,两瓣唇一张一合的不知在念叨什么。
    郁珩盯着看了几秒,然后伸手将身边的人抱进一点揽在怀里,也不知是他的动作轻缓还是她睡得死,在这个过程中她一点呢人都没醒来,睡得很死。
    虞岁桉靠近之后,忍不住瑟缩两下,然后觉察到熟悉的气息,又抬手很在然的搭上郁珩的腰肢,腿也抬起来放在他的身上,像一条八爪鱼一样攀上郁珩。
    整间屋室彻底安静下来,安静无声的室内余下的只有两人交缠不断的呼吸声。
    深夜,东宫。
    虽已是深夜,但整个府邸灯火通明,府内下人也都是各司其职,在自己岗位上不敢懈怠,这一切都是因为顾承允,这个东宫的主人今天心情不好。
    顾承允端着手中的书,一个字都看不进去,看着上边工整繁复的字眼只觉的头大,心里一股无名火端着不知道从哪里发。
    正巧碰上府上贴身照顾他的下人上前:殿下,现在这天儿已经是后半夜了,你看要不就歇息了?
    下人只是试探着问,但是现在的顾承允正是怒火中烧,于是自然这位不幸的下人就成为了顾承允的撒气桶。
    滚开!没长着眼睛,看不到我正看着书?主子都没说要睡你出什么头!
    他厉声喝道,这冲天怒气惊雷一样砸在下人头顶,算是无妄之灾,吓得他腿脚一软,立刻瘫软在地,嘴上不停的求饶:小人该死,该死,不该多嘴。
    他边说边扇自己巴掌,一边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求太子殿下放过小人这次。
    这人在地上啪啪将自己的脸打的生疼,但是顾承允了没有让他停手,于是下人不敢停下,便一直不停的打,直到双颊红肿肿胀到发青发紫。
    不知打了多久,上边声音传来:行了,滚下去吧,拖出去杖责二十,没死就调派到别的院子,以后别让我见着。
    话音一落立刻就有人进来将人拖走,那下人还挣扎着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凄厉的哭喊声渐行渐远,屋内气氛此时降到了冰点,旁边伺候的别的下人都是眼观鼻鼻观心的低着头不敢言语,生怕造出什么动静一个惹的太子殿下不快,也被拉出去杖责二十。
    那可是二十大板啊,像他们这种的不干重活的普通下人,不死也是半条命了。
    顾承允将手中的书本一扔,不悦的捏了捏眉心。
    今天发生的事情,不管是什么事情都让他烦躁,尤其是虞岁桉。顾承允眸色沉一沉,虽然以前他是很反感这人的死缠烂打,但现在她的目光真的转移到别人的身上了,自己竟然还觉得不悦。
    像是什么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被被人抢走,到嘴的鸭子飞走了。
    这样顾承允很不开心。
    都是因为那个郁珩。想到这儿他的眼中满是憎恨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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