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同事也因为他那一带,两人的腰腹要全毫无缝隙的紧贴在一起,隔着衣袍,那人温软的体温正缓缓从她身上渡到他这边。
    郁珩喉结滚动一番,低头看着缩在怀中的人。
    在狭小的杂物间,墙壁左侧开了一个小小的通风口,有一束光斜斜的打下来,正好落在了虞岁桉的身侧。
    此时的虞岁桉眉梢眼尾都晕染着轻薄一片绯红,眼睛水润润的瞪着控诉着郁珩刚才做的罪行,殷红小嘴半张不张的吐着什么字眼,像是在说着什么话。
    此情此景,不大不小的光填满了整间小小的一方天地,气氛瞬间变得暧昧。
    郁珩闭了闭眼,极力克制自己忽略腰腹处传来的温软,让自己的动作变得不那么僵硬。
    他微微低头几乎将耳朵整个贴在虞岁桉的唇边,颤抖着声线轻声问道:什么?
    耳边一阵湿热传来,那人嘴巴一张一合,绵软红唇蹭过他的耳郭,一字一顿,像是丢了糖的小孩一般委屈的要命。
    我说你欺负我。
    郁珩心下一紧,脑子瞬间被抽空。
    她这是什么意思
    一时间各种想法从郁珩头脑中闪过,知道空气中传来一丝清冽酒香。
    郁珩的脑子清明一些,他转头靠近虞岁桉的嘴巴,嗅了嗅,一阵温热醇香的气息从她的口中溢出。
    你喝酒了?
    郁珩抬头面色不善,怪不得她今天行为举动这么怪异,原来是喝酒了。
    然后就是一阵无力怅然若失的感觉,他还以为
    他闭了闭眼,将脑海中想法剔除,然后沉下脸色,恨恨伏在她的耳边:那你还来这儿,你知道有多危险吗。
    他说的咬牙切齿:顾淮景就这么看着你?
    但不管郁珩现在说什么对于此时的虞岁桉来说都已经无所谓了,她听的模模糊糊的,只是感觉这个人很凶,很凶,像是在吓唬她。
    刚才的委屈未退,有这么被一吓唬。
    她泪腺发达,眼泪瞬间涌了出来。要哭不哭的吊着那半颗眼泪凝在眼眶。
    正想着要不要哭的时候,头顶上方传来一阵声响。
    那道声音暗哑低沉的可怕,像是匍匐在原地已久的野兽终于下定决心吃掉自己觊觎已久的猎物,带着小心翼翼又急不可耐的想立刻拆托入腹。
    虞岁桉。
    虞岁桉听到他在叫自己,懵着抬起头。然后对上那人的黑眼珠,漆黑深沉将她不自觉的吸引进去。
    她看着那人的嘴巴一动一动的,开开合合,这次她听清楚了:你喝醉酒后做过什么你会记得吗?
    她绞尽脑汁的想这个问题,可能会?于是她点了点头,然后低头思索了一下,也可能不会,然后她又摇了摇头。
    就在她摇头的时候,她的脸被什么冰凉的东西捧住。
    小心翼翼的像是捧着什么宝贝,但力道又强硬到叫她无法挣脱,她被迫着仰起头。
    然后下一秒唇上被敷上山么微凉的绵软物体,她措不及防,瞪着眼睛还来不及反应,那东西便游蛇般灵巧的撬开了她的贝齿。
    她有些迷茫,眨巴了几下眼睛,然后舌尖突然一阵剧痛,血腥味瞬间传遍两人口腔,虞岁桉被这痛一刺激。
    半落不落的眼泪顺势滑落,越落越多,连卷曲密集的眼睫都挂着几滴小的泪珠。
    她很难受,胸口发涨发闷想要推开身前的人,有双手发软没什么力道,她越推,那人就将她抱得更紧,情急之下虞岁桉的眼泪就掉的越多。
    她哭了,那人眼里闪过疼惜,用手轻柔的拂去泪珠,但是动作不停。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狭小一片天地之中,外边喘.息声音渐落。
    在虞岁桉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被憋死的时候,那人终于将她松开,两人分别,唇角拉出一丝晶莹丝线。
    郁珩看着眼前被吻得七荤八素趴在他身上喘气的人,心跳的前所未有的快。
    他像是终于餍足的凶猛恶兽,分明已经将猎物拆吞入腹,却还要不满足的想要更进一步。
    虞岁桉郁珩一个手掌托起虞岁桉的小脸,与她双目对视:我是谁。
    那人像是很不清楚,困倦的要命,眼睛都是半张半阖的,整个头靠在他的手掌乖巧温软的叫他几乎不敢用力。
    郁珩她眼睫动了动,然后慢慢的闭上了眼。
    得到了肯定了回答,郁珩自然不再折腾虞岁桉,他将她的头贴在放在心口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
    突然他又听到那人口中喃喃。
    郁珩低下头去,凑进去听,好久才依稀辨认出一个模糊的字眼。
    那人闭着眼,双手环上他的胸膛,头抵在上边滚了两圈,像是小野猫在主人的手上肆意的撒泼打滚。
    然后不开心了,喵喵叫两声。
    郁珩的指腹抚过那人的红唇,零星几个字字自她的口中蹦出。
    不好吃她皱着眉将下颚抵在郁珩的胸膛,声音轻软道像是梦中呓语:苦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一:
    我(卑微脸):郁大爷,您今天还满意吗(星星眼求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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