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想。那阵子的一招破裂。导致了某些东西也在跟着改变。这种超自然的现象是她无法解释的。但她可以肯定的是。确实是她的缘故。才导致了那次在高台之上。年莹喜莫名其妙的魂穿进了她的体内。并救下了宣逸宁。
    确实是我。所以我要谢谢你。年莹喜说完。呼出了一口长气。当年的一切终于水落石出。而她也终于自己为何会莫名几度的穿越到这里。原來不过都是齐妃的功劳。
    安阳侯如此一听。更是下定了决心要带年莹喜回白国。当即起身走到了年莹喜的面前。轻轻俯身闻了闻挑起一缕她华白的发丝。放在鼻息间仔细的闻了闻。
    当年你骂本侯为人渣。不知若是本侯现在告诉你。打算带你回白国。当本侯的妃子。不知你会不会再用当年的语气骂本侯一次。面具下的他。满眼的留恋。真怀念你当初那飞下高台的身姿。不过踏破铁鞋无觅处。本侯终于是找到了你。
    意料之中。年莹喜勾唇一笑。侧脸让自己的发丝划过他的指尖。仍旧一派的地定神闲。走可以。但在走之前。我要天赐公主的命。
    她要不是吃了方准给的真元丹。此刻怕是早已命丧黄泉。既然她的时日无多。跟着他回白国又如何。只要能让齐妃永远的在这世上消失。她不惜任何的代价。因为这事她欠碧荷的。
    那个总是坚强带着欢笑。那个就算不是完璧也仍旧敢爱敢恨的女子。为了她而成了牺牲品。此仇若是不报。就算到了九泉。她又以何种颜面去面对碧荷。
    况且。宣逸宁还一直不知道齐妃就是杀害他母后的凶手。若是他一旦知道。想是定会纠结一生。毕竟。他曾经当妹妹一般的照顾了一个杀害自己母后的人。这么长的时间。
    所以为了碧荷。为了宣逸宁。她今天都不能放过齐妃。而这也是她留下來的原因。
    齐妃一惊。沒想到年莹喜竟然到了现在还能如此的清醒。甚至是以自己做条件。与安阳侯做交换。
    安阳侯看着自己空却的指尖一顿。抬眼看着年莹喜许久。突然笑了起來。本侯自然是喜欢一个愿意服从本侯的妃子。而不是与本侯作对的妃子。既然宣国皇后开出价码。本侯点头便是了。
    安阳侯。你明明是答应了我。只要我让你将年莹喜带走。你便不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如今你岂能出尔反尔。齐妃惊吓的站起了身子。她根本不会武功。若是现在平阳侯决定袖手旁观的话。那么杀了碧荷的她就是必死无疑。
    本侯并沒有出尔反尔。难道夫人沒听说过。死。也是一种不再相见么。安阳侯笑的和谐。弯腰捡起地上的烟杆。再次的坐在了一边。示意年莹喜道。宣国的皇后可以动手了。不过还请快一些。不然若是过了丑时。待我驻扎在宣国城外的士兵冲进宣国。本侯可就不敢保证。是不是只是单单带走皇后你这么简单了。
    袖子中的手攥成拳。年莹喜压着心中的怒火。笑意依旧。这是自然。说罢。她抬步朝着齐妃的方向走了去。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怎么会这样。齐妃惊恐的不断后退。见年莹喜如同见到了恶魔一般的颤抖成个。若是她现在就死了。那么她所做的一切便成了徒劳。因为到了最后。她还是沒能得到宣逸宁的一丝一毫。
    不是什么。年莹喜长臂一伸。准确的拉住了不断后退的齐妃。收回手臂的将她拉像自己。一手卡在她的喉咙上。轻轻若笑。天赐公主。你应该庆幸我不会剥皮。但你应该悲哀。我有着比剥皮还要残忍的手段。
    感受她冰凉手指卡在自己喉咙上的刺骨。齐妃浑身的汗毛都跟着竖了起來。尤其是在听闻年莹喜的话以后。更是连神智都跟着恍惚了起來。皇。皇后娘娘饶命。臣。臣妾再也不敢了。求您留臣妾一条命。让臣妾在见见皇兄
    喜欢上同血缘的人并不是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但在你亲手杀死了宣逸宁的母亲之后。你便再沒有资格去面对他。而当你将碧荷剥皮之后。你应该就做好。有一天我会加倍奉还的准备。年莹喜说着。手上的动作不再停留。手指顺着齐妃的脖子向下。先是一掌捏住了她的胳膊。
    嘎嘣。一声的脆响。齐妃刚刚还灵活自如的手臂。登时失去力道的垂了下去。
    啊齐妃的一声惨叫。彻响在凤栖宫的院子里。带着凄凉的疼痛。徘徊在夜色之中迟迟不肯散去。
    疼么。我怎么觉着还不及剥皮的十分之一。年莹喜唇角带着嗜血的邪佞。再次手掌渐动。握住了齐妃的另一条手臂。你放心。我会慢慢让你感觉到什么才叫锥心刺骨。这不过只是刚刚开始。你与其有力气叫。不如留着点力气多撑一会的好。
    修长的白皙手指慢慢划过齐妃的各个关节。伴随着骨头错位的清脆响声。齐妃的额头上逐渐被密汗覆盖。她不再嘶声喊叫。并不是因为她听了年莹喜的话。而是疼的一个音节都无法发出來。
    本就看不见齐妃表情的年莹喜面色平静。不带丝毫恨意的却是下手不留情面。这招的挫骨断筋是她从学会以來便沒有用过的招式。只因这招式她举得太过残忍。不过现在面对齐妃。她倒是觉得这招的挫骨断筋好像轻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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