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蝶恍然,点了点头,退下关门。
    听着房门关闭的声音,年莹喜暗自提起了一口气,希望紫蝶能听懂她话中的意思,若是当真紫蝶听不懂的话,那么她这戏也就演到头了。
    房间里再次安静了下来,年莹喜怕自己的沉默让宣逸宁狐疑,索性再次的开了口,你可想知道我梦见了什么?
    只是梦罢了,何必认真。他一心想着她的病情,根本无心过问其他。
    确实是不该认真,只是太过真实了。她敛目含笑,微微侧头,眼中却是空无一片,宣逸宁,我梦见我被人捆绑在了柱子上,然后看着你骑着战马攻打城门,有一个男人想要用箭射杀于你,是我冲动的帮你挡下了那利刃,所以说宣逸宁,怎么算都是你欠了我的呢。
    她本想用这荒唐的梦境改变屋子里紧张的气氛,不想宣逸宁听了以后,忽然调转了她的身子,声音不再是躇定的稳,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轻微颤抖,你说你梦见是你帮朕挡下了那利箭?
    她只当是他听得太过认真,嗤笑了一声伸手准确抚摸上了他的面颊,是啊!很真实,我甚至能感觉到疼痛,只不过我无法知道当时的我是谁,我只是记得你问我,明明那么恨你刻骨铭心,为何还要救你。
    听着她用无所谓的态度说出来的话语,看着她茫然脸上那真实的感触,千万的思绪涌上心头,最终换取了宣逸宁的自嘲一笑,竟然是你
    恩?年莹喜觉得宣逸宁的声音便了语调,难免心中含疑,宣逸宁,你在说什么?
    年莹喜,你的梦境确实是朕当年所亲身经历的。他嗤笑而叹,满眼的自嘲,怪不得他事后无法再同一个人的身上找到那看似真实的感觉,原来他所救回来的根本就不是那个当初愿意孤身一人站在他身后,心甘情愿帮他抵挡住箭羽的那个她。
    真实存在的?这么说她刚刚经历的根本不是梦境?而是再度的穿越回了从前的时空?那么她这次究竟是谁?
    宣逸宁,告诉我,当初帮你抵挡住箭羽的那个人是谁!她牢牢的扣紧他的大手。
    是齐妃。这次,他坦言相告,因为对于她,他不想再有任何的隐瞒。
    齐妃?竟然是齐妃?年莹喜心中豁然一惊,齐妃不是宣逸宁的妃子么?不是在宣逸宁登基后一年才迎娶进宫的么?
    怎么会是她?年莹喜不敢置信的摇头,总是感觉一切的一切太过让人匪夷所思。
    而如果若是她当真穿越到的是齐妃身子,那么那个开始抱着她的那个男人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看来朕当真不止错过了你一次。他终于释然的长叹了一声,轻轻吻上了她的额头,带着一世的宠溺温存,是他再不想对她的隐瞒,其实齐妃就是当年被送去白国的天赐公主。
    什么!她再次惊讶的张开了嘴巴,怀疑自己听错了的呆愣住,你是说,你是说齐妃其实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
    是妹妹。他枉然失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抱着她,正要继续开口,却听见了轻浅的敲门声。
    皇上,黄太医到了。门外,想起紫蝶的声音。
    听闻黄太医三个字,年莹喜松了口气,还好紫蝶明白她。
    第二百三十九章 同病之症
    黄太医颤颤进屋,先是在心里抹了把汗,虽然他很是不想与这位三天两头就要见太医的皇后娘娘有任何的瓜葛,但现实总是大于幻想,无论是与公与私,他都无法与她摆脱干系。
    皇上万安,皇后娘娘千安。
    听闻着黄太医从自己不远处传来的声音,年莹喜先行伸出了自己的手臂,并撸起了袖子,脸上风平浪静,似乎很是配合着黄太医接下来的把脉。
    起吧。宣逸宁微微动了动身子,以便靠在自己身上的年莹喜能更舒服些。
    黄太医点头起身,见年莹喜已经配合的伸出了胳膊,不再过多的犹豫,拿出红布盖在了她细到可握的手腕上,闭目认真的问起了脉。
    室内是安静的,让人莫名的压抑,年莹喜安静了半晌,忽然朝着宣逸宁问道,我听闻平湖王爷来了信,可是打了胜仗?
    宣逸宁点了点头,确实是打了一场漂亮的仗。
    那就好。年莹喜含笑满眼,像是不经意又故意加重了些力气的道,如此看来平湖王爷回国就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这样我也能好好想想,该怎么与平湖王爷算账了。
    呵宣逸宁失笑,他走时欠了你的?
    这是自然。年莹喜说的很是躇定,我欠了别人的都会一一还清,相反的,别人若是欠了我的,也别想好过。
    她的过字刚刚落下,黄太医脑门上的一颗滚圆的汗珠便随之滚落下了脸庞,抬眼悄悄瞥了一眼年莹喜那挂在唇角上的笑容,干巴巴的咽了咽口水。
    年莹喜话里有话的言语他又是怎么能听不出来?只是如今面临着的可是欺君之罪,他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要掂量掂量再开口啊!
    放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指轻微的颤抖了一下,年莹喜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她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个明白,如果这黄太医要还是顾忌着欺君的话,那她也无可奈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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