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未经历过人事。但并不是一无所知的单纯少女。如此暧昧不明的气息在屋子里交织成网。她又怎能不知道接下來该发生什么。
    只不过她在这一刻并不想挣扎。既然所有的事情都这么的水到渠成。她又为何不顺其自然的跟着自己的心走一次。
    搂在她腰间上的手臂再次收紧了几分。带着灼热温度的唇便贴在了她的唇上。辗转厮磨间。是他轻喘粗气的不稳。真的可以么。
    他是经历过无数女子的帝王。可以说光是他看得女子。恐怕比平常老百姓一生见得还要多少几倍。可饶是这样。在面对她的时候。他还是难免多出了一分的生涩与紧张。
    迷乱的吻。让年莹喜的身子跟着逐渐的热了起來。面对他最后的问題。她欣然的闭上了眼睛。伸出一双藕臂圈住他的脖颈。心甘情愿的承受着愿意给予她独宠帝王的所有爱恋。
    她的无声默认。给了他莫名的动力。他起身抱着她朝着床榻走去。一路上不停歇的是他宠溺的轻吻。
    感受着他带着初尝试探埋在自己颈见的双唇。她的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幸福的酸涩。她始终不明白她为何会平白无故的走这一遭。也始终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莫名其妙的卷入一场又一场的是非之中。
    不过现在看來。似乎一切的一切都变得不再那么重要了。因为她在这个陌生的国度看见了他。自己那一颗总是漂泊不定的心。也终究在此时想要尘埃。想要落定了
    第二百二十三章 轻语
    春风徐徐,烛火摇曳,一声声浅浅的耳鬓厮磨盘旋在房顶迟迟不散,到底是谁,陷进了谁编织的情网?
    再次醒来的时候,年莹喜望着流波一样的窗幔幽幽而叹,虽然她早就已经考虑到了后果,可身上酸胀的疼痛还是让她轻轻的皱了起了眉头。
    他娘之啊!是真疼啊!
    耳边依旧均匀的呼吸声吹过发系,她侧眸看去,入目对上宣逸宁略带疲惫的睡脸时,她不自觉的伸手轻轻抚摸上了他刀削一般的鼻梁。
    她以前曾经不止一次的对他的鼻梁仔细留心,只因他的鼻梁太过比例均匀而挺拔适度。
    修长的手指无意刮蹭在了他下垂的长睫上,使得那刚刚还陷入沉睡的宣逸宁豁然惊醒,睁眼对上她还没有收回的手指,有那么一瞬,是惊愕的。
    看着他那茫然而谨慎的眼神,她的心中微疼不止,抬手轻轻抚摸上了他白皙的面庞,她低声细语,宣逸宁,是我。
    她以前总是感觉是他的疑心太重,所以才会对所有的事物都带着一份的小心谨慎,可当他慢慢了解他之后,才恍然发现,并不是宣逸宁多疑多虑,而是他本身就不曾相信过这个世界,或者也可以说,他曾经也许是相信过的,可是当残酷与现实接踵而来之时,他身上那份唯一的信任,终究是被伤心与失望磨灭成灰。
    像是被她的话一语道醒,他微微松了口气,舒展长臂的搂着她贴向自己,轻启薄唇,语音暗哑,是让听者面红燥热的性感,怎么这么早就醒了?昨儿晚上不是一直喊着累么?
    啊喂喂!年莹喜难得的面上红了起来,想着昨儿晚上某人不知疲劳的索取,扬眉算账,宣逸宁,做人要厚道。
    呵他浅笑出声,轻吻了下她高高挑起的长眉,再睡一会,朕下了朝便过来陪你用早膳。
    不用了。她笑着摇了摇头,在对上他因为拒绝而诧异的双眸时,失笑的眨眼,不是说朝中还有许多的事情没处理么?眼看着安阳侯便要前来,如果这个时候你还一直顾忌着我的话,我想不出几日,我便成了他人口中的红颜祸水了。
    难得你也有怕的时候。他已然彻底的清醒了过来,轻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似是宠溺,似是奖励,趁着朕现在心情还不错,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我擦咧年莹喜惊讶的张着嘴巴,看着已经平躺在自己身边一脸惬意的某位帝王。
    不得不说,这宣逸宁神奇起来还真是足够神奇,她昨天只不过是想了一下要不要问他关于以前雅惠贵妃的事情,没想到还是没能逃出他的法眼。
    果然是黑山老妖啊!千年的道行当真不是盖地。
    宣逸宁。她眉眼一转,不放弃机会的主动是好微微支撑起自己的身子,蹭上了他比脸蛋还要光滑的胸膛,当年雅惠贵妃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原来你想问的竟然是这个。宣逸宁短暂的诧异之后,勾唇一笑,思绪慢慢的飘远了些许,雅惠贵妃在的时候,朕才不过是个孩童,所有的事情并未亲眼见着,只不过听人道讲罢了。
    那那个她眨了眨眼睛,到了嘴边的话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雅惠贵妃的事情宣逸宁没有亲眼所见,但皇后的事情宣逸宁一定是比任何人都清楚的,毕竟那是他的母后,只是这么突然的问他已去母后的往事,她总觉得有些不太好。
    十指连心,骨肉相挂,就算宣逸宁对以前的皇后再没有感情,想来也是会感觉到疼的吧。
    你想问朕的母后?她的为难,他又怎能不清楚?
    宾果!年莹喜双眼放光的满脸讨笑,看来找个聪明的老公也不是什么坏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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