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沃福派(目前可公开的信息)
    新自由主义派,追求无能力者和魔法师之间的平等。
    统治阶层相对扁平化,只有五位大长老和一名神女。实行中央集权制,由各长老平分立法、司法、行政、财政、外交、军事等各职权,神女则掌管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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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那晚的事情透出种种诡异,但好在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再未出现变异的魔物袭击村民的事件。
    想想刚来到海螺湾镇时还是夏末,一转眼就到了秋收之际,阿尔觉得感慨万千。
    棋盘之上的世界亦真亦假,但与村民们朝夕相处的过程中产生的熟悉感和信任感都让这段经历实打实成为了自己不可分割的回忆。
    海女节之后气温就会开始转凉,村民们也储好了冬季的粮食。冬天寒意刺骨,实在不适合出海。
    节日的前一夜是大家最快乐的时光。感恩海神的恩赐,把人与人之间的恩怨情仇都暂且放置一边。
    唱歌、跳舞、饮酒至微醺,然后各回各家早早休息。在平静的海浪声中放松辛勤了一年的身体。
    阿尔今晚不知怎么有点睡不着。晚间和几位魔法师多喝了几杯。
    特别是奥兹曼,平时看着不胜酒力的样子。今晚却拉着阿尔喝了好几大杯葡萄酒,脸颊红红的,说话声调比往常提高了好几个度,似乎格外激动。
    也是,明天就是最后的决战了。精心经营叁个月后迎来胜利的滋味一定非常美妙,阿尔也有些小小的兴奋。
    手心发汗,心脏在喉管中跃动。顺着窗檐吹进屋子的海风也没能缓解她的燥热。
    夜色浓稠阴沉,空气中带着些山雨欲来的潮湿。
    “阿尔姐姐你在吗?”瑞拉的呼唤声从门口传进来。
    之前互相介绍时,为了不在大家面前显得弱势,阿尔谎称自己今年已经23岁了。奥兹曼和路易斯显然不信,就只有单纯可爱的植物系魔法师当了真。
    每次都姐姐姐姐得叫,整得阿尔怪不好意思。
    “在,瑞拉有什么事吗?”走到门口把门拉开,就看见个头小小的少女站在门前。
    “好像要下雨了,我……有点害怕。”一只手抓在手臂上,看起来楚楚可怜。
    “啊,那快点进来吧。”平日里一到下雨打雷的时候,瑞拉就会往阿尔这里跑。
    木屋里的床足够大,睡叁四个少女也不在话下。
    每到雷声打下,瑞拉就会像受惊的小鹿一样缩进自己怀里。充分满足了阿尔的保护欲。
    抱住女孩儿的阿尔瞬间觉得自己高大伟岸起来。
    看来今天也不过是稀松平常的一夜,想想明天可能就会和大家分别,心中还有点不舍。
    惊雷阵阵,伴随着闪电划开浓重的夜幕,晕开一些朦胧的雾气。
    抱……抱得是不是有点太紧了。
    刚开始小小一只女孩儿缩在怀里,还让阿尔觉得香香的软软的,像一只人形抱枕,摸着舒服得很。迷迷糊就要进入梦乡。
    结果雷声一声接一声,瑞拉的手臂也越勒越紧。细瘦的胳膊像植物遒劲的根一样顺着脊背缠住脖颈。
    “哈!瑞拉!”大力把女孩儿推开,阿尔一个踉跄滚到了床底。闷热的水汽被大口大口的吸入鼻腔,呼吸困难。
    只见瑞拉一对精灵族的尖耳朵妖冶地在脸颊旁边煽动,翠色的长发根根分明地伸出来,灵活地各自扭动着。
    本来水汪汪的大眼睛早被黑雾所吞噬,饱胀的双乳大力把轻薄的纱布外衫撑起来,印出明显的两点凸起。
    两条双腿早已不是人类的形态,像是融化了一样四散开来,让褐色的根部扎满了整个床铺。
    想着刚刚自己就睡在这样的环境里,阿尔不由头皮发麻,后怕地咽了一口唾沫。
    “瑞拉,你还好吗?”猜到瑞拉的情况估计和之前约瑟夫姐妹相似,是被魔物控制了意识。阿尔于是大声询问,尝试让女孩儿清醒过来。
    “嗯哼哼哼哼哼!”尖利邪魅的笑声从与之完全不协调的清纯面庞里发出,瑞拉树枝状的触手轻点嘴唇,用看猪肉一样的眼神冰冷冷地打量面前的猎物。
    “完美的容器,醇厚的魔法力和坚韧不拔的心灵都很美味呢。”漫天席地的绿色藤蔓癫狂地缠住阿尔的全身,把柔顺的法师袍几下就撕扯的破烂不堪。
    面对只有区区四阶的精灵魔法师,阿尔在近战中几无可能占据下风。
    只需要灵活运用与草系相克的魔法就能快速制敌。可是此时阿尔却发觉体内魔法空空如也、无法驱动。
    啊,回想起今晚喝的最后一杯酒,味道涩嘴恶劣,之前还以为是树莓酒馆的老板又粗心大意地把其他东西混进了酒桶。
    比如一个月前混进去两只咸鱼,上上个月混进去一只死耗子!免费给当晚光临的客人们喝了好几日的酒才算把这事儿揭过。
    那杯酒大概是闭塞了催生魔法的穴位,喝完后就酸软无力、浑身发热,一直持续到现在。
    “啊……”懊恼地闭上眼睛,奥兹曼意味深长的眼神浮现在心头。
    怎么会这样,被赛琳娜老师接走后,同行的哥哥姐姐们都对她照顾有加,开始比赛后村里朴实可爱的村民们对她来说就像新的家人一样。
    只是短短数月时间,她好像就把过去十多年战战兢兢的生活忘的一干二净。来自一个人充满恶意和算计的眼神,轻视的带着占有欲和审视的眼神,以前的她再熟悉不过了不是吗?
    怎么就忽略了奥兹曼放肆大笑后眼底流露出的一丝不屑和计划成功的愉悦……
    眼下如何懊恼也于事无补,手腕、脚掌、腰部全被缠住的阿尔不仅动弹不得,还狼狈不堪。
    藤蔓专挑隐私部位钻,胸前臀后露出白花花一片。
    “阿尔姐姐这样的女孩子,才最适合做我的苗床呢。来和我一起把种子播撒向全世界吧啊哈哈哈!”
    童颜巨乳的女孩儿早已变成他人的傀儡,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说着可怕的宣言,一张一合的嘴开合着,声调却毫无波澜,阿尔只觉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身体僵直,试图作出最后的抵抗。
    只是无法使用魔法的魔法师如此脆弱而不堪一击,此刻的阿尔哪怕面对等级最低的魔法师也不过是蝼蚁。
    盘根错节的枝叶用刁钻的角度在阿尔下身摩挲。粗糙的触感一开始令人难以忍耐。
    “啊啊……”阿尔发出难耐的喘息,酒后的燥热似乎从花穴里细细密密地渗出来一些。把绿油油的叶子和黑黢黢的枝干上都零星镀上一层甜腻的外壳,再蹭起穴肉来就引发出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叶尖一些毛茸茸的小勾子得寸进尺地咬住阴户内侧的肉壁,似乎真的在考虑就此安家落户、生儿育女。
    “啊……可怜的阿尔姐姐,让我来帮你吧。”瑞拉扭动着魔物的下半身,走到阿尔的背后。
    被藤条捆绑地结结实实的猎物正双手撑地,小屁股翘的高高的,洞庭大开。
    伸出舌头往小穴尝一口,让它花枝乱颤地渗出有着魔法气息的体液。
    嗯,早就熟透了,很适合做自己孩子们的母亲。
    阿尔身后的触手突然变硬变粗,狠狠勒住自己的脖子。看来尸体也许比活人更适合做植物生长的苗床。
    大呼不妙,阿尔想一定得在对方把自己勒死前就吸干净她的魔力。既然两人不是你死就是我死,她可不是什么圣母玛利亚,这辈子的命运都不愿再被其他人左右了。
    又长又粗的触手伸进她的口腔,毫不怜惜地往里面捅。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一样吐出些快被插坏时分的淫荡液体。
    “咕……呜……哈……”脖子还被死死捆住,空气稀薄得连一颗灰尘都兜不住。
    完蛋了。阿尔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但能够被吸入肺部的氧气少的可怜。
    滑溜溜的触手钻进她的穴口,蚯蚓一样阴湿,慢慢往里面爬。
    快到了,就差一点。
    憋着最后一口气,紧紧收紧自己的花穴,让里面凹凸有致的壁腔使劲把触手往内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直顶到宫口,刚刚还静若死水的魔法装置终于被动张开。
    死死咬住在体内来回摆动的触手,把怪异的魔法使劲往里吸。感觉到异样的触手挣扎着想抽出来,僵直着身子往细嫩的穴肉蹭。
    “嗯……啊啊啊……”翻着白眼,阿尔达到了高潮,长时间的窒息让她直接短暂休克了过去。
    另一旁的始作俑者状况也不容乐观,播种的生殖器官在阿尔体内怎么都抽不出来,体内的魔力被源源不断地吸食进去。
    “呃呃啊啊啊……”瑞拉黑雾弥漫的眼球爆突,看起来就快要裂开一样。脖子上的青筋条条分明地竖起来、看起仿佛植物的脉络。
    一但魔法被转移干净,这个可怜的小傀儡怕是也命不久矣。
    “各位选手请注意
    初赛第四日下午第五组比赛出现严重违规情况
    因使用精神控制类魔法预谋夺取其他选手性命
    选手奥兹曼违反规章制度第二条
    比赛资格取消
    立即传送出局
    其他选手将于二十秒后结束时停状态
    请继续完成接下来的比赛。”
    系统提示回响在每位参赛者的脑海中。
    看来雕虫小技在资深大法师们设置的棋盘上不过是呀呀学语的谎言。到最后一刻才戳破也不知是恶趣味还是某种仁慈。
    当阿尔喘息连连地从休克状态恢复清明,只见赤身裸体的瑞拉也找回了自己的神志。
    好几条触手已然干涸地垂在身下,刚刚真是差点给阿尔吸走一条命去,好在突如其来的时停打断了魔法装置的吸收,让触手得以脱落出来。
    这小半个月以来夜夜被奥兹曼凌辱取乐的记忆以及刚死里逃生的惊惧涌上心头,让这个还不谙世事的少女又恶心又无措。
    “呕……”难受得趴在地上干呕几声,眼泪花子可怜兮兮地滴在眼角。
    欸,光是被吸走的大量魔力就有够她恢复好一阵的了。
    虽然两人都未着一物,但阿尔也顾不上害羞。走上前温柔地环抱住可怜的小女孩儿。
    第一次的性爱经历哪怕身体疼痛,也至少应当有心灵上的抚慰。不过,性奴出身的自己也没有资格下这个定义就是了。
    清理干净两人的身体,用冰凉干爽的薄被盖住犹自颤抖的小精灵,阿尔也钻进去紧紧抱住她。就像之前许多个打雷的雨夜一般。
    闭上眼,就会有新的一天。
    无论是心灵还是身体,总算都会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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