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多了,那就是狼多肉少,况且总有新鲜的女人进来,安雅若想要怀孕就变得没有那么容易。
    上辈子的安雅若虽说是守活寡,但日子过得极为简单,根本就没有人会去谋算她,所以她也不懂宅斗。每每都被那些女人给弄得焦头烂额,很快就让俞士恂失去了眷恋。甚至到最后,她一个嫡子都没有生下。
    对安雅若来说,偌大富贵的府邸,最后竟然没有她什么事,这种难受大概不会比上辈子的煎熬更小。宅斗对她的搓磨也很严重,没过几年她就失去宠爱,缠绵病塌,并且跟娘家闹翻了。
    傅夏南这边一直兢兢业业的工作,他的发明让皇帝省了许多心思,于是身体一直都很好。等到他真的身体撑不住的时候才禅位给了五皇子,这个时候的五皇子已经不是青春少年,甚至连儿子都已经成亲了。
    五公主后来嫁给皇后母家的后生。幸福不幸福傅夏南并不知晓,不过嫡出公主,大概生活也不会差吧。
    荣安侯府的二老爷跟二夫人在上巳之后因为一场风寒就先后去逝,死之前傅夏南就站在他们的床头,俞士慎哭得不能自己,二老爷看着傅夏南了然的眼神,惊恐的想说什么,可惜这时候他已经出不了声。
    傅夏南并没有要求俞士慎一定要搬出去,俞士忻也不想搬,但俞士慎成亲之后坚持搬走,俞士忻为此跟他几乎翻脸。后来嫁了人也很少回娘家。
    到了晚年,傅夏南找了一个机会辞官,然后游遍了大江南北,这样一个自己花了一生改变的地方,临走之前,怎么能不好好的看一看呢?
    116、病秧子的锅我不背番外
    俞士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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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士惟一边咳着, 一边想办法喝药,墨金在一旁给他递毛巾跟蜜饯。因为有沈大夫开的药,主子的身体也不是没有好转,就是季节变化的时候一不小心就要咳。
    大少夫人在哪里?俞士惟问。
    在西间, 看上去心情不太好的样子。墨金说。
    难为她了, 年纪轻轻, 嫁给一个病秧子,据说她那个继母面甜心苦,她大概过得也不太好。
    墨金说:真心疼爱的怎么会答应嫁进来?
    说到这里,像是知觉到什么, 墨金立刻惶恐的跪下道:公子,我不是那个意思。
    俞士惟笑笑:没关系, 本来就是事实。其实娘也太强求了,逼着人家嫁进来又有什么意思呢。
    墨金听到这里又说:夫人当然是希望能抱孙子了公子, 其实沈大夫都说了, 你现在的身体其实你为什么不肯圆房?
    俞士惟叹口气说:她本来就不是真心嫁我,如果跟她圆了房, 她再嫁就更难了。况且我的确应该要修养身体, 这种事情对我来说,有没有也就那样, 何必害了人家?
    墨金说:那夫人是盼不到孙子了。
    俞士惟说:倘若那孙子跟我一样的体弱,或者是怀一怀没了,那岂不是更惹人伤心?
    墨金看着俞士惟的脸色道:其实公子现在身体已经好多了,说不定哪天就能全好了呢?
    沈大夫说过我是小时候中了丹毒,这种打小的伤害, 哪那么容易好呢?
    墨金说:到底是怎么中的丹毒?这也太奇怪了!
    俞士惟苦笑。来去不过就那些人。自己爹娘不可能, 能在婴儿跟奶娘身上动手脚的, 没有点地位也办不到。看来看去,八成就是二叔他们。
    可是三弟性情温厚,他现在都已经这样了,也没打算要破坏现状。二弟虽然心大,但个性上却不吃亏,以后绝不可能白让二叔拿捏,二叔的打算大概率是要落空的。
    要不,以后公子也可以过继阿,等三公子生了孩子以后,抱一个过来也是一样的。墨金继续说。毕竟二公子是庶子,过继都是要找嫡支的。
    不了,过继一个孩子,那大少夫人以后到底是改嫁还是不改嫁?俞士惟说:如果真有那一日,看娘想不想要孩子再说吧。不过娘应该不会想要孩子的,娘如果想要孩子,当初大可以想办法抱养二弟,又何必现在才思索过继这个问题?
    我跟娘说过了,以后如果我真怎么了,就让娘收大少夫人为义女,找个好人家嫁出去算了。俞士惟说:我们耽误她一场,赔她一份嫁妆,也能算是补偿。
    墨金说:公子,其实她能有什么事呢?您还是多为自己想想。把身体养好了,然后健健康康的去给夫人请个安,那比什么都强。
    俞士惟摇头。他的身体现在看上去是好转了,但其实內里有多亏虚他心里有数。或许人对于自己的生死都有一些预感,他总觉得自己活不了多久。那种感觉病不只是单纯悲观,而是一种莫名的笃定。
    所以他才会觉得挺对不起安雅若。不管她那位继母打什么算盘,一个妙龄女子的婚姻的确不应该受到这些搓磨。
    其实把身体养好有什么用?你看她躲我像躲老虎似的。俞士惟疑惑的问:主子我看上去很急色吗?
    墨金撇嘴:所以我说公子你就不用想那么多了。她不乐意,是个人都看出来了。夫人也知道呢。夫人说其实就是让你知道一下成亲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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