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又不会胖。”科里叼着鸡腿无所谓道, 用脚顶开门走了进去,“反正有人给不吃白不吃。”
    “夜宵来了!”
    随着科里的高喊,哥谭办事处就好似那一整个饿鬼涌动现场,吓得我连忙多抓两个鸡腿。
    我坐回到办公位置, 将手里的炸鸡和科里瓜分完, 才想起我之前到底要问什么, “差点忘了, 约翰人呢?”问完这句话,我定睛一看, 发现不远处玛丽的办公桌也空荡荡的。
    科里擦擦嘴,话语中透露出一个酸涩,“我们路上遇到里德医生了,然后也不知道怎么搞得,他们两个就突然非要搞个什么家庭夫妻聚会, 四个人就去酒吧了。炸鸡桶是他们叫多罗西给点的。”
    约翰:其实没什么事,只是两个男人在互相炫耀彼此的老婆罢了。
    “我记得那家钢琴酒吧叫什么来着?”科里敲敲头,“对, 勒克斯, 路西法开的酒吧。”
    “路西法开酒吧了?他不上班了吗?”我震惊道,对他公众费逃班的行为大为震撼和羡慕。
    “他抛弃他的王位很多年了, 就是因为没了地狱之主的统治,现在的地狱乱得很。”科里解释道,“地狱里面分裂很多派系,追随路西法的自称一派,像是其他的领主也有很多,例如墨菲斯托、哈迪斯、海拉等等。”
    “不过我们办事处是依附在冥界警局,冥界警局又跟撒旦有些关系,但是撒旦近两年也不怎么管事了,他好像很久没有出现了。反倒让咱们有点自称一派的意思了。”科里安慰道。
    “反正都跟咱们没什么关系,他们在地狱深处所处的空间更像是魔法空间,普通死神都没办法去,更何况人类呢。”
    他说着脸上又露出那种笑容,从办公桌的另一侧蹭了过来,调侃我,“怎么样,安。真的不需要我去纽约吗?”
    “打住!我们已经说好了等他成年再说!”我拿文件推开了科里的脸,盯着花瓶前的照片,“在还有机会后悔之前,这样对彼此都好。”
    科里倚在椅子上,一脸大可不必,“自信一点,安,你老家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他操着拗口的中文,“姐就是女王,自信放光芒。”
    我差点没被他的这句呛到,刚想拿起手机让他再说一次,就看手机上来了一条杰森的短信。
    “旧金山,泰坦出事,归期未定。”
    看来对话起效果了,我拿过科里的文件表示自己去定了。
    “去哪?”朱莉走了过来,她的头发有些凌乱显然有些焦躁,“干活了两位,尼尔祖科死了,你们得把他接回来。”
    听到这话,我一愣,笑意立刻在脸上散去,语气变得有些冰冷,“他死了?怎么回事?”
    朱莉没觉得不对劲,倒是科里惊讶的看了我一眼。
    她拿起文件,“身上有被硫/酸腐蚀的痕迹,腹部13刀,肋骨处有遭遇重击的痕迹,致命伤口是头部中弹。”朱莉顿了顿,“他的脸上有个微笑。”
    “他死于小丑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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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了?”哈莉用鞋尖踢在祖科身上,每踢一下就会有血液流出,踢了半天也没见对方有任何反应,她有些失落,但当目光转移到屋子中,那个绿发男人身上,她的双眼立刻迸发出光芒。
    “J先生!”她抱住对方的手臂撒娇,“他真没用,明明J先生还告诉他那么多!”
    “哦!看我可怜的小哈莉啊,正在为她的叔叔担心呢,她真是个爱玩调皮的可爱女孩。”小丑用咏叹调的声音高唱着,“为了满足我可爱的小南瓜,J叔叔决定给我们找些乐子。”
    “小布丁!”
    顶着哈莉的崇拜的目光,他笑的张狂,“我忍不住听到他的鸟喙发出尖叫了!”
    小丑透过玻璃看到医院下面的围绕警车,“看看楼下那是谁?”他自问自答,“原来是我的好朋友,戈登。”
    “先到先得,那就先送你一个礼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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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白天,不出意料祖科之死上了新闻,尼尔祖科的灵魂被就被我和科里交给朱莉,等待朱莉提交给上级在作出处决。
    我抽空给杰森发了一则短讯,告诉他祖科之死是小丑所为,叫他先不要管这件事等蝙蝠侠回来再说,然后给约翰发了短讯让他回来加班。
    我坐回办公桌前开始整理文件,前面说过因为变种人的出现,地狱在这个方面也做了规划,十几年前有人提出专门成立特殊部门,部门会保证死亡变种人的利益,其提出的理念就是将两者分开管理,避免两者灵魂在死后还会发冲突,不过近两年两者的关系也有所缓和,渐渐的部门也融合到了一起。
    纽约办事处作为最大办事处之一,其中自然也有专门管理的变种人的分处。
    “你还好吗,安?”科里问道,他的语气有些纠结,好像不知道自己是否该不该将话讲出口,“自从听到尼尔祖科出事,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为什么这么问?”我有些疑惑,平心而论,尼尔祖科的事情已经和我没有什么太大关系了,我只是在做自己的工作。
    “他看见你的时候,好像很闪躲。”科里凑了过来,“他见过你吗?”
    “他确实看见了我了,他不仅看见我还看见你了。”我在心里却起了一丝波澜,觉得科里会不会知道了什么,不过我的脸上还是无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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