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厨房的大理石桌子尖锐边缘起开瓶盖, 伴随着气泡的噗呲声和微凉的液体流入喉咙, 坐在沙发上的杰森舒服地眯起眼睛。
    他看着拿起黑色礼服的安阳, 抬起一条腿横跨在沙发上道,“为什么不换个颜色?红色、白色、粉色、金色..为什么不尝试一下, 你看起来都很合适。”
    “粉色就算了。”我挥手拒绝了这个提议,老阿姨可不敢丢这脸还是黑色保险,还符合我的身份,我打了个响指身上衣服也瞬间换成了这件黑色半漏肩的短裙,我走到杰森面前转了个圈。
    “怎么样?”我还贴心地将裙子的一个侧面截去, 把我的镰刀缩小绑在大腿上。
    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家人们,以后咱就是安特工了!
    “还可以。”杰森道,他不满的撩了一下我的裙摆, “不过为什么要腿要露出这么一大块, 右边裙子跟左边一样不都是长裙吗?”
    “你这个年轻人不懂,这才是时尚。”我摊手表示我才不改, “反正又没人看见怕什么。”
    哥谭第一美女,当然是怎么美怎么来啦!
    “为什么说没人看,我就在看你…一直在看你。”他皱眉盯着我,蓝色的眼里写着对我的话的不满。
    听到这话我猛地一愣,笑了一下觉得脸都要红了,我连忙打岔故意轻松道,“怎么回事今天,说话这么甜,难道你是在喝蜂蜜吗?”
    我弯腰顺走他手里的棕色的瓶子喝了一口,我砸吧了一下嘴里的觉得不对,又看了看手里的玻璃瓶,有些不可置信道,“不是饮料...你这小子居然喝..”
    我话还没说完,杰森一把拿过瓶子当着我的面扔进垃圾桶,他搂着我的肩膀推着我出门话语间全是对刚刚的事的敷衍,“好了别,纠结这个了,该出发了,我美丽的死神小姐。”
    ————
    冰山餐厅、女士卫生间外。
    穿着酒保的人小心地观察四周后推开了门,随后黄色的正在维修的警示牌被摆在了门外。
    尼尔·祖科正站在马桶上,本就是男士的他此刻占据了优势,不出一分钟就轻松打开了头顶上的天花板。
    将天花板的位置小心复原后,他捧着两个污渍斑斑的棒球包坐在马桶上。他风轻云淡地拉开棒球包的拉链,在自己喜爱的一众面具中精心挑选,若是有人突然闯进这个隔间里肯定会尖叫出声。
    尼尔·祖科所谓的面具竟是一张张人脸,尼尔小心地将面具贴在脸上,面不改色地将缝隙处用针别上,再从另一个棒球包里拿出化妆品和假发做完基础工作,他从酒保服随身的口袋里拿出针管。
    就如杰森所猜测的一样,尼尔祖科正在利用激素改变着自己,当然想要伪装为女性的时候就会对自己进行药物注/射,当他在想要变回男性的时候就会停止注射。
    这样的行为会给身体造成不可逆转的后果。
    尼尔·祖科也知道不过他不在乎,将针头戳进上臂进行肌肉注/射,看着透明的液体缓缓流入体内,他也陷入了某种回忆中。
    “就是你!那位幸运儿女士!”小丑敲着门,眼睛贴在栅栏看着他,他的眼神让尼尔不寒而栗,鉴于自己是护士的身份他还是颤颤巍巍地上前。
    “你有需要帮忙的吗,先生?”
    “别跟J叔叔这么见外!”小丑道,他的目光盯着尼尔的每一寸的表情,没看到自己想要他很是失望。
    小丑尖着嗓子,“你不是这样的!我的小可爱。我明明看过的!你的眼神,你盯着小蝙蝠和小鸟的眼神。”
    他兴奋地举起手臂,“我不会忘得!那种眼神让我兴奋至极!那炽热的眼神让我夜不能寐!”
    他的手猛地穿过栏杆抓住尼尔的衣领,低沉道,“你恨他们对吗...不不不!别急着反抗嘛。”他死死拽住尼尔,摇着头红色的嘴角裂至耳边。
    “J叔叔一直是个好人不是吗!只要你帮叔叔一个小忙,我会告诉你一个天大秘密要告诉你——只有你,一些关于小鸟的秘密。”
    “迪克·格雷森。”尼尔将沾满血的针头扔进垃圾桶,脸上满是冷笑,“去死吧。”
    汉尼拔医生的话在他脑海中回放,这是一场圣战,他会为他的父母为上帝献上最好的礼物!即使他也会为此付出性命。
    将东西如法炮制放回天花板上收回警示牌,一名高挑的金发美女脸色酡红,脚步踉跄地走出卫生间,她的长得很美,金发红唇就像电影里御用女主一样,一出场就博到了在场男人眼球。
    她扭着七扭八歪的步子向外走去,一看就是喝了不少酒,不少人站了起来蠢蠢欲动,他们想,指不定今晚就会春风无限。
    偏生她一头栽进来保镖的怀里。这名保镖肌肉丰满块头将近两米,他是冰山酒吧最出名的保镖,他的前身曾是盛名一时的哈利马戏团的黑猩猩扮演者。
    见到是他,原本想上前的男人们停住了脚步,克莱顿·威廉姆斯他们可惹不起。
    此时接住女人的克莱顿还没有意识到危机的到来,他还贴心地向女人问道,“需要我将你送到车上吗?小姐。”
    “感谢你,先生。”女人柔若无骨地贴了上来,手放在克莱顿的胸前娇声道,“天哪,要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该怎么报答你。”
    克莱顿轻笑,“过誉了,小姐,这是我的工作。”说着,他敲了敲耳机,“我只是送个客人,别担心,迪克,我保证我会很快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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