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突然,一道声音从季行知的前面传来。季青非自然听到了季行知的哭声,所以才选择这条路过来的。
    季行知听到这声音,哭声更大了:爹大晚上的,他根本看不见人,只能顺着声音跑去,好在还有星光,能叫他看到一些模糊的影子。他跑到季青非面前,爹,你没事吧?你去哪里了?你担心死我了。
    无事。季青非一脸严肃道,你已经八岁了,怎的还因为一点事情就哭哭啼啼的?男子大丈夫流血不流泪,知道吗?
    季行知满心的委屈,他是因为担心爹才哭的。但是他不敢反驳,因为季青非毕竟不是他亲爹,他不敢放肆。所以他只得点头听话道:爹,我知道了。
    季青非对他的听话还是满意的:好了,走吧,咱们去镇上。
    去镇上干什么啊?季行知抹了眼睛,擦去眼泪。
    去卖野猪。季行知理所当然的道。
    卖野猪?季行知不由的加重了声音,爹,哪来的野猪啊?
    季青非:我背上扛着的不是野猪吗?
    季行知听他这样一说,赶忙往他爹背上看,的确是扛着一个大东西,但是他看不清:爹,天太黑了,我看不见。
    季青非一愣,他似乎忽略了这个问题,凡人黑夜不能视物,而他能看见,是因为他神识。顿时,季青非有些不好了,他还想每天晚上带着弟子来历练呢,瞧他哭哭啼啼的,胆子太小了。现在看来,怕是不行了。
    而白天的话,也没办法来历练,他要上学,而且打野猪的事情也不能叫人知道。那历练的事情咋办?
    季青非不喜欢你思考问题,想不出就不想了。
    一个小时后,季青非带着季行知熟门熟路的摸到了豹哥的据点,他还记得那天豹哥下属敲门时的讯号,所以学着对方的敲门方式直接敲门了。
    没一会儿,里面有人来开门了:咦?怎么是你啊?开门的人认识季青非,毕竟季青非昨天才来卖过野猪和人参,大家都在屋子里见过。你今天又打到了一头野猪?
    季青非:嗯。
    快进来。
    季青非扛着野猪走了进去,季行知拉着季行知的衣服,有些紧张,他全身绷紧了,像一只防备的小猫仔。
    啊兄弟,你又来了。豹哥正在里面打牌,听到动静出来一看,便看见扛着野猪的季青非,兄弟,你的那颗人参我已经出了,200确实给少了,我再补你300。别看豹哥是个投机倒把的,但是干他们这种,都很讲信用。尤其是季青非连着两天都能打到野猪,可见是有本事的,有本事的人他当然想结交了。
    季青非点点头:嗯,今日还要换一些票就是小孩子要用的票布票、鞋票他在这具身体的记忆里搜了搜,无奈季大国是个单身汉,对小孩子要用哪些票也不清楚,小孩子需要哪些票?最后,季青非问豹哥。
    豹哥刚才就注意道季行知了,和季青非真是两个形象。瞧瞧季青非,白衬衣、黑裤、解放鞋,就算扛着一头野猪,身上也没有染血,因为野猪脖子被扭断了,导致了野猪的直接死亡。再看季行知,衣服裤子偏小不说,全身都是补丁,还穿着草鞋。这两人一起出现,实在太奇怪了。他甚至怀疑,这小孩可能是季青非半路遇见的吧?是这个小孩子吗?豹哥试探的问。
    季青非道:是。
    豹哥:这孩子是你的?如果是路上碰见的,需要什么票啊?随便打发就是了。
    季青非:我儿子。
    豹哥:
    季青非带着季行知从豹哥这离开的时候,大包小包的,豹哥说了,这孩子缺营养,需要奶粉、鸡蛋、肉等补身体,所以除了一些票之外,季青非又在豹哥地方买了奶粉、鸡蛋、猪肉等,最后一头野猪只拿回100块。
    不过,加上人参补回的300块,季青非现在是有600块家产的人了。
    父子俩回到村委大院,已经是半夜三更了,倒是季行知那间屋子的窗边多了一个醒目的灶头。从刚才一直茫茫然到现在的季行知才回过神:爹,这是大强叔搭好的灶头。
    季青非想想也是:嗯,从明儿开始,你要好好的学厨艺。
    季行知:是爹,我知道了。
    大晚上的,父子俩也没有多交流,洗了澡就睡觉了。不过季行知是在院子里洗的,季青非是去山上的水潭里洗的。
    第二天
    杜大强一大早就来送饭了,他来的时候季青非还没起床,他看见季行知在烧火。一愣,随即惊讶道:铁牛,你们家有铁锅了?昨晚上我来给你们家搭灶头的时候,见屋里没人,你们昨天晚上不会去搞铁锅了吧?
    季行知道:大强叔来了,嗯,昨天晚上我爹带着我去他朋友那边问铁锅的事情了,结果刚好我爹的朋友家有个多的铁锅。这是昨天父子俩套好的话。
    杜大强听闻也没有多问:那可真是好。给,这是你们父子的早饭,我给你们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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