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了去。”说话间,摆出一付生气的样子,却耐不住嘴角的微微上扬。
    杨鸿见董玉儿神情,也不揭破,只回道:“被搬了去,我家娘子可舍得?这嘴没了,你怎么办?”语毕,他靠近董玉儿,满脸无辜的看着她。
    “为何?”董玉儿不解。
    杨鸿微嘟起嘴,眼中带着笑意,道:“这我没嘴了,娘子可就没嘴亲了,怎生是好?”
    “贫嘴,谁要亲你了。”董玉儿听罢,火急火燎的跳了起来,看着杨鸿笑开怀的表情,顿时恨得冲向他怀里,打了他好几拳。
    这打闹一打不要紧,可打了过程便是不顾周遭安危,杨鸿连忙双手微开,护住这自家娘子,生生受用了这几道粉拳,否则跌了跤,伤了娘子的细皮嫩肉可不得了。
    董玉儿这个越打越不对劲,怎么打着打着就落到了杨鸿的怀抱呢?待她察觉有异的时候,整个身体上半身都紧贴在杨鸿身上,两团沉甸甸的浑圆压在杨鸿的胸膛上,显出诱人的弧度。肉体和肉体隔着丝绸衣物的摩擦,男人的淡淡体味和女人的清香混在一起,互相刺激着彼此,两人体温一下子就炙热了起来。
    “放…………开我。”董玉儿紧张想跳离开,却一瞬间被杨鸿的手臂一揽,狠狠地用力抱进他的怀抱里,恰好这一抱,董玉儿的头刚好微抬,直对着杨鸿的目光。
    “不……我不放。”杨鸿直盯着董玉儿,万物在这时仿若寂静,杨鸿和董玉儿甚至能感受到两人的心的跳动。
    “少爷、少夫人,管事们都将人带过来了。”
    就在杨鸿和董玉儿双眼对双眼,彼此眼中各有你我,浓的化不开之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惊扰了这两人的浓情蜜意。
    爱荷一个糊涂没注意,走进院落的时候,脚步快了些,不小心看见少爷和少夫人两人正相抱在一起呢。
    怎么办?我怎么这么傻,也没注意好,就闯了进来。爱荷满心恐慌,深怕自己受到处罚,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低着头,死死的望着自己的脚。
    “恩。”杨鸿尴尬地装模作样的应了声,恍若无事。一旁的董玉儿则吓得脱离杨鸿的怀抱,手慌忙地整理自己的衣物皱褶。
    杨鸿再次发挥自己脸皮厚实的功力,连续假咳了几声,“那就把他们请进院落堂前的空地来吧。”吩咐完爱荷后,顺手地牵起董玉儿的玉手,来到檐下。
    爱荷得了吩咐,便去唤人。杨鸿和董玉儿则来到檐下,好几个仆妇拉来垫子和小桌,又架着物件将其全部微微垫高,好让两人坐下。
    董玉儿被杨鸿牵着手正不习惯呢,见仆妇们退去,便趁着空档想挣脱,“放开我啦,这人都快到了,还牵着手。”
    这话一落,杨鸿就果断的放开手,让董玉儿心突然漏了一拍。这刚刚还甜甜蜜蜜地说我好呢,果然见有外人就不敢跟我纠缠,倒是利落干净得紧。
    这女人的心思果真难以捉摸,刚刚才要人放开自己,现在果断放也不行。
    “娘子,让让。”还没等董玉儿平定情绪,杨鸿就双手拿着一个小箱直对着董玉儿手放的桌子。原来是杨鸿从桌下机关抽出东西,需要腾出双手,这才放开与董玉儿牵着的手。
    董玉儿察觉自己的误会,一边挪开自己的手,一边为自己的误会感到害羞。顺带着还白了杨鸿一眼,让杨鸿自己是觉得莫名其妙,直叹女子心思难以捉摸,挪开手而已,有必要生气?
    07 凶险
    自从董玉儿开始掌管杨府的大小事务,那对诸事是处理的井井有条,丝毫没有任何新手生疏,对下人也是赏罚分明,使仆役们兢兢业业,勤奋做事,端是一番新气象。
    何氏见董玉儿如此能干,更是笑开怀,常常出外遇人就称赞儿媳是贤惠持家的好料,惹得京城那些富家贵妇人好生羡慕,赞道何氏的好命。
    杨鸿因为回京成亲,原先在边关所任的右都将一职便由他人暂代,自己则闲散在家,与董玉儿两人如胶似漆,培养感情。过没了几天,杨鸿之父杨升准备启程回返边关,原来是皇上圣旨,边关胡族有异动,升杨升为辽州都督,总理边境军务事宜,严防胡族。另外,念其子杨鸿新婚不久,让其转入京军改任北军校尉,同时还赐银虎刀,任银虎卫一职,另赠珠宝、丝绸、金银若干。
    圣旨刚到不久,杨升便招因赴约未在家的杨鸿回来。
    杨鸿未进府门,便从传信的家仆知道自己升官赏赐的消息,他脚步稳健,迈进父亲书房,便见杨升手捻胡须,坐在榻上。
    “父亲。”杨鸿拱手拜礼道。
    杨升摆了摆手,道:“你回来啦,过来坐下。”
    杨鸿做到父亲一旁,正欲开口询问父亲所谓何事?杨升便说:“回来途中,你应该已经知晓圣旨的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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