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我锺意你,”,他捧著她的脸,像是怎麽佔有都不够,唯有衝口而出。
    他的神情,少有此刻的认真,心脏震动著,像是被人捏住了又陡然放开,苏小小微微一愣,从没预想过他这样的男人,有一天竟可能会说这样的话,
    她惊讶,却被心底涨满的情感所融化,在这样的目光中,她不得不沦陷,也许,是早已沦陷,面前的男人,更为清晰地印在心底,苏小小轻轻掂起脚,柔软的唇触著他,沿著微刺的鬍渣,她轻轻磨了磨,心,早已软成一片汤泽,只想与他一起沉醉。
    “我都好锺意你,”,她忍不住笑,甜蜜满溢,
    缠绵一触即发,他抱她回屋,沿途都是被扯下的衣物,光裸的肌肤映著窗外灯箱的色彩,怎麽也看不够。
    他一节一节地吻著她细緻滑腻的脊柱,像是惩罚自己似的克制著下身的慾望,轻轻吻遍她,粗大在股缝间摩擦,却不进入,
    他似乎从未这样温柔过,甚至,连一句下流的话都没说,苏小小感觉那蜜糖一样的热流涨满心间,早已被撩拨地隐隐期盼。
    她强忍著羞,推了推他,男人疑惑地停下动作,然而苏小小却轻吻他的唇,将他的进攻柔柔安抚,沿著男人雄壮的胸肌细腻舔弄而下,最终,鼓起勇气,扶著那粗大阳物,努力含入,生涩而不熟悉的技巧,令他整个人一震,这一世,他从未要求她这样做,因为心底莫名产生的捨不得。
    轻软的舔弄让肉棒顶端非常敏感,东西在暖热的小嘴中又涨大了些,柔嫩的舌尖,扫过龟头上的缝隙,快感令他掐住了女人的肩,直觉便忍不住轻轻插动,想将东西一鼓作气地顶进温热的深处,却又怕弄伤她,嫩乳盪蹭在腿上,而她柔蜷在两腿中间,小圆纤腰随著努力吞吐的动作微微轻摇,那画面令他几乎控制不住想直接射在她嘴裡的慾望。
    最终,他无法再忍这令人爆炸的撩拨,将她提了上来,让女人趴跪著直接由身后缓缓进入,感受阳物一点点撑开窄紧肉缝每一寸敏感,适应著慾望的尺寸,她轻轻喘了一声,溼滑而期待的蜜道口努力地将他容纳进去。
    他在她身后肏,大手在曲线上来回揉捏,纤细和丰润都在掌中,嫩臀翘著任他操干,这是所有男人最容易感到征服与快感的姿势,忍住了想要快速抽插的慾望,他只是慢慢撑进磨出,快感却丝毫不减,两人细腻地感受著对方,性器紧密相连,彷彿再无一丝隐藏,她忍不住轻轻叫起来,仰起的唇,被他吻住。
    与昨日抵死缠绵的疯狂不同,今晚如同一场甜蜜的恋爱进行式。
    水雾氤氲的浴室,大手随著水花抹去喷射在她身上的慾望精华,最后那一晚,他们也曾在同样的浴室中清洗,他强迫著她,她哭著说恨他,但最终,她是有了一丝动摇的吧?
    那样激烈而愤怒的画面,投射到面前的她,是此刻高潮后微微慵懒的神色,圆圆的眼中春情荡漾,舒缓而迷人,眼中没有悲伤和迷茫,满满的只有自己,美好的令他微微一怔。
    她忍不住伸手抱住虎腰,今晚的他有些奇怪,“雄哥,怎麽了?”
    大手滑过女人光滑的背脊,丰润的乳,却不带一丝情慾,乌鸦将她拥进怀裡,良久,他才说,
    “细,一直陪著我,”
    这是他从命运那裡抢夺而来的女人,忧虑,总是被压抑著,却不曾真正消失,他开始害怕这是老天另一个恶意的玩笑,一个对于他这样的恶人而精心设计的惩罚。
    向来无法无天的心,竟因为这份执念有了诡异再生的机会,却也在重生时,在心裡带上了与之伴随的裂缝,一个弱点。
    然而此刻的苏小小却没有他心中複杂的情绪,抱著他,涌起的都是涨满胸臆的甜蜜,没有什麽能比喜爱的男人说这样的话更令人开心的事了,她微微笑,只想身与心都和他交融著。
    “雄哥,我会会一直陪陪你的,”,江湖路远,此刻,她没有丝毫恐惧,只有爱恋的色彩。
    然而这场充满甜蜜氛围的性爱结束后,那男人又恢复了令人讨厌的样子,追问著苏小小为什麽和陈浩南碰面,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反问他为什麽又左拥右抱酒店小姐。
    “男人总要逢场作戏囉!”,他强揽过她,两人窝在沙发上,
    “女人也要逢逢场作戏戏啊!”,她哼了一声,却舒服地躺在他胸口,
    “他再找你,我就做了他,”
    苏小小被他的凶恶神情弄的不知道说什麽,这男人大了她七八岁,怎麽这麽幼稚?
    不过当时在西贡,这人也曾为了自己打电话给陈浩南而大发雷霆,看来是真的很介意他,虽然与南哥真的没有什麽,但她不得不佩服这男人的敏锐,她也曾想过,若没有他,自己,应该会喜欢上南哥那样的男人的吧?甚至,乍见他时,心中不是没有产生过些许震盪和涟漪,既靓仔,又温和。
    两人斗著嘴,她才想起来脑中满满的疑惑,怪了,记忆就像缺失了好几个片断一般,
    “你什麽都不记得?”,男人挑著眉,嘴角却带著几分淫邪,“昨晚有个可怕的女人差点把我搾乾,谋杀亲夫,你都不记得了?”
    苏小小脸上一红,想起早晨迷迷糊糊冲凉时,浑身都是粘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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