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乌鸦真的有些后悔,那天在医院为什麽自己没有下手闷死这老东西
    谁说我是去救他的,他连白眼都懒得翻,忍不住也抓了抓自己的头髮。
    不然是做什麽?旅游?刚好路过?你总要给我个交代我才知道怎麽善后啊!,
    没甚麽好善后的,大佬,我同条女去旅游而已,洪兴那边,你装作什麽都不知道就好了,
    边个条女?,老头的双眼射出八卦的火焰,没有利益会让这傢伙跑到澳门去,这是什麽人?
    男人却没有理他,直接留给他一个背影。
    今晨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似乎很久没有睡这样一场无梦且身心舒畅的觉,昨夜凌晨那样激烈的性爱,甚至超出上一世的记忆,只因她全然主动的求取,想起她放纵却极度诱人的模样,心中又是一热。
    除了前世今生的执念,她对于自己的意义,似乎越来越多,想拥有她的一切,包括她不自知的青涩情慾。
    自己都有些不确定这是不是正常的,在知道她也许面临危险的时候,曾经残留在脑海中那个鲜血淋漓的画面和温度,几乎成了一块心病。
    到了屯门医院,另一个顺道带回的女人依然未醒,听手下小弟说昨晚著实闹了一阵,后来医生注射了镇定剂才安静下来,他进入病房,那个男人回过头,表面上似乎已经恢复正常,神色却不似他记忆中那样的故作淡定,这是今生两人第一次单独见面。
    真是你救了我?,他掩不住意外,还有浓浓的疑惑神色,东星乌鸦,自己与他绝称不上有交情,更何况是将他从那样精心设计的陷阱中救回。
    乌鸦翻了个白眼,这一个两个都是怎麽想的
    我不是为了救你,顺便而已, ЗЩ·PO1捌·ひS
    “阿细呢?,昨日那场迷离的梦裡,似乎有她,但被下了这样强力的药,记忆早已不可信任,难道,她真的被自己.......
    听他自然而然地叫她的名字,好不容易消退些的不悦,再度泛起,不关你的事,陈浩南,我告诉你,阿细是我的女人,以后你不准再提她,,想到现况,他的怒意却忽然转而为笑,你现在还有心想别的事   我听说,你一个兄弟死了,一个失踪?怎麽,被出卖了还有空想女人?
    陈浩南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昨日那场阴谋与伏击究竟是怎麽回事根本还没弄清楚,紧接著自己又著了道,一时之间,脑中万般猜测,也想不到竟是靓坤策划的,不过此时乌鸦并不打算告诉他,毕竟陈浩南甚至连阿郎的面都没见到就中了招,自然是如坠迷雾。
    你强姦的那个,是你兄弟山鸡的马子,不是阿细,她只是刚好被你们拖累而已,勾义嫂,你可太精采了,,男人笑的没有一丝善意,
    你胡说!,陈浩南大怒,想要驳斥,冷汗却瞬间浸透背脊,不可能,不可能的,然而迷乱间,他根本记不清是什麽人。
    捉住他神色中的那丝慌,乌鸦不由得心情大好,这个讨厌鬼,
    我没骗你,那女人我也带回来了,就在你隔壁病房,被你干的死去活来到都还没醒,
    陈浩南僵硬地坐在床沿,心中犹如五雷轰顶,昨日情况一片混乱,山鸡那傢伙甚至不知道跑到哪裡去玩乐,到了约定时间也没有出现,蒋先生派他们到澳门处理赌厅事故,目标直指一人,原本他们是黄雀,没想到在桥上直接成了螳螂,他被人抓走,兄弟生死失散。
    一计一计,环环相扣,难道最后,自己真的铸下大错   就算山鸡向来换马子如换衣服,但在社团裡,勾义嫂却是大罪,完全能被逐出帮会。
    说了这些,你想怎麽样?,过了良久,心情勉强镇定些,他摸不清东星乌鸦的意思,不知道为什麽,两人之前并无太多交集,他对自己隐隐有著敌意,但又为何将他从澳门救回来
    脑子还能思考,不错!,乌鸦倒是有些佩服这个人的忍耐力以及镇定的速度,昨日那样的情况,甚至能扛住强力春药的非人效力,对于这个对手,他有了新的认知,不过还是一样令自己讨厌。
    不要再出现在阿细面前,也不准联络她,我就替你保守这个秘密,,他笑了笑,洪兴内部的事情跟我没关係,不要以为我空口无凭,你被人设计,拍下了东西,
    陈浩南不禁有些意外,握有自己这样的把柄,只是要求他不准见一个女人?他忽然对这个道上风评很差,号称凶残神经的东星乌鸦有些认知上改观,看来,他是真的很喜欢阿细,不过不妨碍他仍然是一个卑鄙的傢伙,但今天若不是他,自己现在的情况只会更糟。
    遭逢这样的变故,就算对阿细再有感觉,此时也只能暂时放在一旁,兄弟情义大过一切,然而若自己真强姦了琪琪,即使山鸡不知情,自己又能过的了心裡那一关吗?
    “我怎麽知道你真能守密?”,沉默片刻,把柄握在别人手裡,这人便能不断威胁自己。
    “你只能信我囉!”,乌鸦笑笑,知道他没有选择,除非他直接受家法退出洪兴社,自己这样诈他,只是顺便捡了个便宜,“你只要守诺,我就会守诺,女人和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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