飙车和大提琴是程锴的命根子,断手断腿对他来说无疑是最毒的赌誓。
    傅岑脸色稍正,没再追问。
    一顿饭吃了将近一个小时,临近尾声时傅岑接了个电话。
    男人压低了声音:“……回来的时候提前给我发消息,去机场接你……好,那就先这样。”没说两句,就又挂了。
    程锴眼皮都没抬:“傅信?”
    傅岑还有个亲弟弟,叫傅信,和傅岑感情很好。只不过傅岑父母离异,傅岑和母亲在一起,傅信则自小跟着父亲长大。高中时又出国留学,兄弟俩聚少离多。
    程锴记得自己已经有好多年没见过傅信了,算算年龄,要还在上学的话,“傅信读研了吧,学的什么?”他问。
    傅岑略微思索了一下,“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概是制药工程方面的吧,阿信他对那些东西还挺感兴趣的。”
    制药啊。程锴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他对傅信那小子的微薄印象——对方其实和他年纪相仿,但程锴早熟,仅有的几次见面,傅信都沉默寡言的,安静内敛的像青春期还没长开的小孩儿。
    一晃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应该还没毕业吧,怎么这个时候回国了?”程锴衍出好奇,想起自己当初任性妄为,谁都没知会一声就偷跑回国——傅信应该没他那么混。
    “阿信他自己有主意,我只知道是他的学校和佛罗伦有个交叉研究项目。而且他也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估计等这个研究项目结束就回去了。”傅岑还是了解自己这个弟弟的,不是因为要事,不会轻易回来——比起他都还稳重得多。
    程锴撇开视线——傅家这两兄弟,一个赛一个的高深莫测,那个傅信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天才的脑子加上让人摸不透的性格,简直可怕。
    程锴随便找了个由头,匆匆结束了这个话题。两人分道扬镳之际,程锴无意间低头看到傅岑的手机,有两条孟娴发来的新信息。
    对方似乎也并不避讳他,不动声色地把他们二人的进度摆给他看:“孟娴她想起一些以前的事了,虽然很少,不过总好过把我完全忘了。”
    傅岑眉眼间的愉悦是掩藏不住的,程锴收回视线,没回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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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霍出差回来,一身风尘仆仆,脱了西装外套直奔楼上卧室,一众佣人也识趣,看男主人上楼就四散离开了。
    正值盛夏,明媚到刺眼的光线从四面八方照进来。闻到熟悉的淡淡香味儿,白霍那颗焦躁不安的心一点点平静下来。
    他脚步稍微慢下来,猜想孟娴有可能还在睡,他虽然想她,但也不愿吵醒她——就像家里年轻的女佣说的那样,先生很疼爱太太的,只要她乖。
    只要她乖。
    孤身在外的这几天,白霍有后悔过——枕边空无一人的时候,吃饭看不到那张熟悉的脸时,等等。
    早点儿或许应该强硬一些,带着孟娴一起去,到了地方再找个理由拘着她就是了——左右她现在不比从前了,温顺的很,怎样摆弄都听话的。
    不过后来想想还是算了,过犹不及,他和孟娴还有的是以后,没必要在意这一时半刻的分离——只要他的婚姻不再出差错就好了,他想。
    孟娴果然在睡,不过不是在主卧。二楼有一片半开放式的露台,落地玻璃窗呈半环形,按照孟娴的喜好摆了地毯、沙发和书柜等,还有那只挂在一边的鸟笼,给她闲暇之余打发时间用的。
    她就蜷缩在沙发上睡,环形露台的窗帘拉上一半,地毯上扔了几本书。
    白霍也坐在沙发上,触手可及的柔软就在身旁,他弯下腰轻轻抚摸妻子的脸。她睡熟了,一点反应都没有,白霍犹不满足,吻落在她额头,然后一路向下,蜻蜓点水一样亲在她唇上。
    他爱怜她,以至于爱不释手,要如何填满内心深处那种无底洞一样的占有欲,他至今无法。
    只能尽可能地侵占她,以获取短暂的心安罢了。
    孟娴再睁开眼是被肏醒的。
    她意识尚且混沌之时只感觉身体传来异样的酥麻和些微快感,像某种体验感真实的春梦一样,只不过这种舒服被困倦压制着,还远远到不了苏醒的程度。
    直到白霍插进去,那种被缓慢抽插着,空虚又填满、周而复始的感觉使得她就着酥麻的微弱余韵从睡梦中醒来。
    她明明记得自己是在露台的沙发上睡的,现在却在床上,大概是白霍抱她过来的吧——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沐浴液和水汽味道,全裸的胸膛上还挂着一层细密的水珠。
    白霍发现孟娴醒了,就俯下身索吻,高大的身体几乎完全将妻子笼罩在身下。
    孟娴还没完全清醒,但被这样弄得很爽,虽然不比疾风骤雨一样的性交来的热烈,但也另有一种难言的绵密舒爽,快感慢慢迭加起来,高潮感清晰绵长。
    白霍握着孟娴的腰慢慢地肏,喘息低沉轻柔,孟娴很喜欢这个时候的白霍,平日里总是面无表情的脸上潮红一片,薄唇难耐又性感地抿着,眼神也像是受不住快感似的微微迷离起来——只是看他这样,她都能湿的一塌糊涂。
    孟娴轻声呻吟,偶尔被顶到敏感处,才会哼哼唧唧地叫两声,白霍心里的爱欲满溢出来,交织着数不清的满足感。
    她就在他怀里,用自己脆弱敏感的小穴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这种独一份的占有可以让他可以暂时忘掉出差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的难熬恐慌,比任何语言安慰都来的有用。
    即使不为这份快感,是为了心里满足,他也喜欢和孟娴做爱。
    她得待在他身边一辈子,谁也抢不走。
    他只是想想,就兴奋痛快地要射出来了。
    湿滑粘腻的蜜穴挤压着肉棒,被不断的进出动作带出源源不断的淫水儿,裹满男人粗大肿胀的阴茎。白霍没忍住哼喘两声,然后一边耸动着,一边低头吻在爱人的眉眼和唇舌。
    他的爱太超过了,像密不透风的藤蔓一样缠绕着对方,这样病态的爱恋,如今无法追究溯源,非要说的话——
    很早了,大概他们刚结婚的时候,小南楼上上下下就几乎挂满了孟娴和白霍在一起几年所有的照片。有两人一起去旅游的合照,有婚纱照,还有孟娴自己的写真。走廊,客厅,卧室,白霍执着于炫耀他这个妻子,走到哪里,他都带着她。
    或许那个时候,他的爱情就已经开始往偏激极端的方向发展了。
    他也不想像个疯子一样伤害自己心爱的女人,如果不是被背叛,如果不是……
    白霍的喘息陡然粗重凶狠起来,眼神也似乎在瞬息之间变了,动作有些粗鲁,被激的克制不住快速挺腰抽动着,时常一个深顶插到孟娴敏感点,肏得她一个激灵叫出声。
    被这样用力的抽插阴穴,男女交媾的水液声和啪啪声不绝于耳,比刚才剧烈得多的酥爽一波一波涌向全身,孟娴期期艾艾地呻吟着,胡乱扭动着不断被顶撞的腰肢,配合着白霍的节奏把腿张得更开,甚至抬腿夹住男人的腰,方便他能肏的更深更重。
    像发情期里发狂的野兽,白霍眼眶微红,配上被情潮晕染的脸,他肏得又重又狠。一下,又一下,撞的孟娴整个人不停地往上,夹住白霍劲腰的腿也无力地颤抖起来。
    孟娴又泄出来,白霍还远没有要射的意思,还在不知疲倦地插弄着,又腾出手来摸妻子的胸乳——孟娴生的很白,一身媚肉,这对乳鸽也是软的不像话,握在手里浑像奶冻一样从指缝里四溢出来,滑腻而可爱。
    他不自觉地一口叼住她的乳头吸吮,像小孩子吃奶似的,用舌头在乳头不住打转,口水把两只娇乳都涂的水亮亮的,好不淫靡。
    “啊——别,轻点儿咬……”被他这样上下夹击,孟娴有些受不了,腿心被狂捣猛插就算了,那水儿都顺着交合处流的到处都是,还拉丝滴落到床单上,白霍再吃她的乳头,简直要命了。
    白霍同样好不到哪儿去,性器被吸裹的巨大快感即将堆迭到顶峰,他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鸡巴填满心爱女人的阴穴,那外阴都被他用力肏到外翻,穴口鲜红水亮,都已经变成他的形状了。
    视觉冲击和生理快感双管齐下,白霍用尽全身力气猛烈冲刺几十下,禁锢一般摁住孟娴的腰,然后死死抵住深处的宫口,长长呻吟着射了出来。
    一边射还一边耸着腰,射一股就抽插一下来延长射精快感。孟娴在刚才剧烈的性交中早大大小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现在内壁正敏感,被白霍这样搞,几乎是瞬间又来了感觉,哆嗦着身子抱住白霍,脚趾也紧紧蜷缩起来——
    “啊!”
    透明的水柱从阴道喷射出来,哗哗啦啦地流了一大片,浇在白霍还没来得及完全抽出的性器和耻毛上。
    她潮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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