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锦儿终于被手忙脚乱地抬起来,安置到榻上,鲜血流出来,打湿了她裹着的红纱。
    陆院正没想到这么晚了还要上班,一上班就是这么劲爆的新闻。
    他最擅长的虽是妇科千金,可是这阴部的伤却是不方便看的……
    “陛下未免也太不节制了……”陆院正嘟囔道,从药箱里拿出来一根彩线搭在窦锦儿的手腕上。
    “皇嗣是肯定保不住了……”他摇了摇头。
    “太医,本宫的孩子怎么样了?”窦锦儿红着眼睛问道。
    陆院正恭顺地作了个揖,嘴里却毫不留情:“回小主,您这一胎已经掉了,老臣会给您开些清理脓血的药物。”
    “胡说!”窦锦儿猛地抄起旁边的靠枕砸了过去。
    “庸医!你们这群庸医!”
    “陛下,陛下呢……”窦锦儿又哭又笑,四下环视,却没有见到郑越的身影。
    陆院正险险地躲过飞过来的凶器,不由得对这位窦贵人产生了一点不满。
    怀着身孕还勾引皇上,大半夜不睡觉操到流血落胎……
    现在却来把过错推到他们太医院的头上。
    幸而陆院正也颇受郑越器重,倒是不怕窦锦儿迁怒。
    老头也有几分脾气,留下两张清理脓血和促进愈合的药方,收拾收拾药箱就要带着徒弟开溜。
    只是说真的,陛下蹽哪里去了T_T
    陆院正遍寻不到的陛下,此刻正在下人的寝舍里,任由窦锦儿的侍女桑宁俯下身,跪在地上品吃他的鸡巴。
    她的眉目清新如画,与浓颜系的窦锦儿形成对比,倒是与司月有点相像。
    思及此,郑越忍不住扣着她的头,弄得更深了些。
    “呼……”郑越一副还没清醒的样子,一面扣着桑宁的头,一面顶胯往前操。
    桑宁在府中时曾看过小姐那些淫荡不知羞耻的训练。
    现下也派上了用场,头转着圈吮吸,放松咽喉,让那个肉根操进去。
    进去之后再用喉咙轻轻地夹。
    郑越爽的连连吸气。
    大概又抽插了半柱香的时间,郑越顶到喉咙深处,抵着嗓子眼射了出来。
    “娇娇儿,你好美……”郑越痴迷地看着桑宁,没过多久,身下刚刚射出的物事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
    桑宁心中一声冷笑,却笑得温柔多情:“陛下,奴婢已仰慕您许久了……”
    “陛下闭眼,让奴婢伺候您。”桑宁拦住郑越撕她衣服的手,先是双手交替撸动了几下。
    然后吻上郑越的眼角,一只手去撩自己的裙子。
    又是一阵异香传来,郑越心里暗骂一声,玩脱了。
    随后陷入欲望的洪流……
    吻她,吻她。
    “司月……”他看着桑宁,眼前的人不知何时发生了变化,他没忍住将心上人的名字叫出来,与“她”吻得更深。
    桑宁眼中闪过一丝兴味。
    司昭仪?
    “给我……”郑越飘飘欲仙,吼叫着又要去撕桑宁胸前的衣服。
    被桑宁用巧劲儿化解,两人不知道为什么演变成了十指相扣的姿势。
    呕。桑宁内心恶心坏了,却还是抬起屁股,坐到他的阴部上。
    先是夹在腿缝间,开始前后摩擦。
    “吼,吼……”
    桑宁拼命忍着没有勃起。
    对,勃起。
    这个侍女,竟有一根又粗又大的狰狞欲根,胸前也一马平川,除了那一张精致的面孔,没有一处女性的特征。
    郑越当然不满足只是蹭蹭,他挣扎着要找“司月”的穴口。
    蹭了得有一柱香的时间,桑宁因为没有爽到,此刻根本没有肠液分泌出来。
    “她”引导着龟头对准她屁股上唯一的小洞,发了狠一样坐了下去。
    不就是当鸡吧套子吗,他可以。
    鲜血直流,充当了润滑。
    他想,为了他心上的人,他甚至愿意雌伏在任何男人身下,为她争取哪怕一点利益。
    “呃呃,怎么这么紧……”郑越插在干涩的穴里,费力地抽插着。
    屁眼的紧度是骚屄没法比的。
    “她”坐在郑越的鸡巴上,背对着他,菊花沾着血液卖力地蠕动吸吮,并在他看不见的角度,抓着自己的鸡巴快速撸动。
    “吼,好紧……”郑越只能看见“她”散落的墨黑色长发,薄薄的肩,窄腰。
    他挺起鸡巴,向更深处顶去。
    他肏过最深的便是女子的宫口,男子的前列腺他还没试过。
    桑宁撸动的动作忽然一停,支撑的小腿剧烈地颤抖,前后两种快感同时升起。
    “呃啊~”“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叫的那么骚。
    肠液也已经分泌出来,“她”无意识地扭了一下屁股,就一下,然后被郑越看见,猛地撞过去,狠狠地擦过一块凸起的小软肉…
    “啊……”“她”压住难耐的呻吟手上抓紧撸动了几下,噗地一声,喷出来好远。
    而郑越才爽了没多久,怎么可能轻易放弃“她”。
    遂又插进了收缩搅动的菊穴
    就这样,两人操了一宿屁眼,满地都是喷射出来的白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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