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被人这么逼问不愿启齿的难堪事,盛嘉心里有些气怪,只是她盯着章予霏的眼睛,从那其中滔天怒火之中辨别出眸心颤抖。
    章予霏在惊疑不安,章予霏为她担心害怕。盛嘉叹息之余,缓合语气如实开口:“我没有事,你别担心。”
    “没有事”和“没有被欺负”显然是两码事,章予霏纳过闷来,神色凶厉咬牙切齿:“那也不行!不会这么完了的,我一定替你讨回公道!”
    手被人牵起来,盛嘉心随之提起来。盛嘉真怕她做什么,快走几步跟上,紧张端视她侧脸:“都过去了,我辞职了和星汉再没关系……小霏,这件事算了吧,鸡蛋碰骨头,我们能讨回什么?再说……”
    “算了?”章予霏步子停了,扭回头红眼看她,压低的嗓音含冰似的,“没那么简单。”
    章予霏眼里灼的怒意掀翻盛嘉内心平静,她慌忙扣住章予霏的手,紧紧扣住,扳过她肩膀正色对她,“我说过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如果你非要逞强做什么,我以后都不再管你,你也不要来找我。”
    言于此,盛嘉甩开她的手自顾自入楼。赤目的小狼眼含浓重不甘,杵在门口,偶然被路人擦碰肩臂,身体绷紧放松周而复始,终归松了拳头跨门跟进去。
    不会就这样放弃的,她要等个机会,首先,该是问个明白。
    ……
    “你是不是和那女孩子说什么了?”撞见章予霏、在门口分别后,宋千羽匆忙赶回病房,放下食盒急于征询。
    男人倚着床头悠哉喝水,事不关己瞟她一眼,“什么说什么?”
    宋千羽站在床侧,确认门口无人,压低嗓音问他:“你是不是说了盛嘉离职前的那件事?你故意让她女朋友知道的?!为什么!”
    “为什么?”男人噗嗤笑出来,眸心里的锐光打磨锋利,“那女人害我们不好过,我们当然也要以其人之道还治、”
    “够了!”宋千羽打断他:“你为什么要把她们牵扯进来,她们是无辜的!盛嘉人很好,她之前的爱人我也见过,是很温和的女孩,她们……”宋千羽哽了一下,撑着额头眼眶急红了,“是我懦弱、我当时应该帮她的。”
    “那有什么用?”男声打断她的妄想,“你都泥菩萨过河了还心疼别人?还有,你说的那女人,如果真是善类,她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移情别恋,还是、她前女友的妹妹。”说到此,男人轻蔑嗤了声。
    宋千羽只是摇头,“我当时应该提醒她的,瞿源对她不怀好意早就流出苗头了……”
    “千羽,好了。”男人悠闲放下水杯,将女人拉到跟前,为她擦泪,并着,抚她手背。他清清嗓子,语气缓和不少,“这不是我们能干预能制止的,我不是和你说了的么,瞿源那种人渣自有天收,你那位好同事,还有那个小丫头,她们总有知情权、决定权吧?兴许人家自有主张了呢。”
    “这是你的主意、还是佘家辉的主意?”
    “那不重要。”男人弯腰啄她手背,“是好主意就成。”
    “你们想把瞿源逼上绝路?”眼前男人在笑,宋千羽蓦然觉得心寒,他们相识相爱小十年,她竟然觉得、到眼前都没看懂他。
    男人的野心到底有多大?这答案她暂且不知道,只是男人的嫉妒心,一点不比女人少——陈立本听她上句话,立刻拉下脸,不明其意地冷笑,“怎么?你心疼她?”
    宋千羽无言,她起身要走,又被他大手拦腰箍住。
    门外有匆忙而浅淡的脚步声,宋千羽认出那属于谁,被稍加挽留,又贴床边坐下。
    陈立本她看不透,她更不想面对盛嘉,无颜以对。
    ……
    章予霏回到病房,木着脸眼底发阴。盛嘉知道她心里有气,放下身段去哄,收效甚微。
    章予霏中午甚至米水未进,晚上少喝了几口粥早早睡下,盛嘉知道她心里还需要一阵子缓和别扭,不逼她也不多说什么。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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