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未着罗袜,白生生的脚踝在风中若隐若现。
    李希绝一时竟有些挪不开眼睛,他呼吸略急促,目光顺着纱裙下隐约露出的纤长双腿往上,看到了臀部饱满圆润的轮廓,白腻如奶酪般的胸口,纤细的锁骨上垂吊着一串碧玉珠子。
    蕙卿的面庞微红,额头还隐约有些汗痕,睫毛极浓密,双唇丰润微张,娇艳刺目。
    李希绝突然发觉自己几乎从不曾认识过蕙卿,不自觉想到:“素日里只觉得她虽然生得不坏,却呆板木讷,令人生厌,今日怎么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倒也有几分迷人之处。”
    这时荷香和柳绵终于发现他到来,忙不迭地过来赔不是。
    李希绝嘘了一声道:“不要吵醒娘子,等她睡醒再说事了好。”
    荷香和柳绵对视一眼,请他在草席上坐下,提起茶壶,看了一眼小几上的杯子,却又犯难道:“这处只有娘子日常喝的玉杯……”
    李希绝见那杯上有口脂印子,色泽便与蕙卿此时唇上一般,不由道:“我这时口渴,你倒一杯来便是。”
    荷香低头称是,将杯子斟满,递到了李希绝手上。
    李希绝假作随意地将杯子转了半圈,凑在口脂印子上呷了一口。
    口脂不知是什么花做成,带着一股浓郁的香甜味,几乎渗满了他的肺腑。
    他们这一番说话动作,终于惊醒了蕙卿,蕙卿眨眼,见李希绝在,惊呼一声,手指捂在唇上,似醒非醒,一派迷离之色。
    李希绝却有些心虚,讷讷起身行礼道:“吵到娘子了。”
    蕙卿慌张道:“怎么郎君突然来了,快扶我下来。”
    她似是等不及婢女来扶,一抬腿就要下来,慌乱中裙袂乱飞,两条白腻纤腿一闪而过。
    李希绝道:“小心。”
    往前踏了两步,一把将她扶住。
    蕙卿面孔贴在了他胸膛上,娇吟一声,似是窘迫挣开。
    李希绝一低头,恰见着双乳颤动,如波翻浪涌,几乎忍不住想埋首其间。
    他狠狠地甩了一下头,心想:“我,我今日怎么了?”
    蕙卿挣开他,娇怯怯地扶了身边翠竹,含羞道:“妾身失礼了。”
    婢子服待得可还好?
    蕙卿请了他去书斋中,拿了二伯父谢琛的回信来:“郎君来得倒巧,建康正有信来。”
    蕙卿轻言细语,捧着卷轴过来,在李希绝面前案上展开。
    皓腕微露,衬得腕上翠镯寒意浸人,李希绝没能【★ì.んàìτàηɡsんǔωǔ.℃oм★】
    管住自己的眼睛,往她对襟衫子的领口处瞥去,果然她俯身的这一刻,乳沟尤显深邃。
    李希绝几乎神思恍惚,听着她轻言细语,吐气如兰,勉力回复。
    片刻后但听蕙卿道:“郎君素有捷才,即已知战情,应该想到该如何破题写赋了吧?”
    李希绝根本没听清楚蕙卿说了什么,甚是尴尬,忙道:“咳咳,一时尚未有头绪,容我……再想想。”
    蕙卿似是失望,道:“即如此,郎君便请回去细想吧。”
    李希绝一愣,他原以为蕙卿会留他在这里写赋,没料到蕙卿倒是赶他回去。
    他一时觉得面子上有些不下来,又有种莫名的心虚气恼,起身道:“那便不打扰娘子了,告辞!”
    李希绝走后,荷香柳绵看着蕙卿都一脸疑惑。
    蕙卿却只是笑了笑,照常吩咐她们安排晚饭,饭后洗漱就寝。
    夜里好容易暑热渐消,凉风穿庭而来。
    荷香对柳绵道:“今晚我来值夜,你去院子里睡好了。”
    柳绵甚喜,抱着自己的席子去到院中当风处。
    荷香侧耳静听,不一会便听到蕙卿榻上,气息渐急。
    她袖中取出一件巴掌大小的物件,悄然走到榻边来。
    蕙卿一惊,手指从双腿间收回。
    “今日郎君分明有意,娘子为何不留他同睡?”荷香没有点灯,摸到蕙卿枕畔。
    蕙卿默然。
    “娘子何必自苦?婢子见娘子分明也有些……寂寞。“
    蕙卿咬了一会唇:“我自有用意。”
    ”要不?今夜想来服侍娘子一回。”荷香语声微颤,与往日不同。
    蕙卿沉默了一会:“你知道如何服侍?”
    荷香道:“娘子出阁前,夫人让嬷嬷教过奴婢……”
    蕙卿便不作声,荷香大着胆子,掀开了蕙卿的睡裙。
    暑夜天热,蕙卿没有穿裤,荷香手指在蕙卿双腿上抚挲片刻,渐渐掰开,在她耻毛中摸索,忽然她手指寻到了那一颗敏感的肉豆,略揉捏半刻。
    蕙卿喉间情不自禁嗯了一声。
    荷香却放开肉豆,只在它上下抚弄,酥痒感一阵阵涌来,偏又不到极处,蕙卿渐觉不耐,腰肢轻摆,将下身耸起。
    “娘子莫急。”荷香轻笑,俯下身去,舌尖在肉豆上一绕。
    寺中密室的情形瞬间回到蕙卿脑中,她咬紧牙关,不让那声尖叫逸出喉咙。
    荷香舌头比明月更为灵巧,浅尝即走,几番挑逗,让蕙卿两腿乱颤,哼声不绝。
    荷香轻声道:“娘子肉豆此时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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