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份太高了,我没有办法给你啊。”
    沈清辞真的不知道要给一个堂堂王爷多少的银子,就他的那一双手,平日里只要勾下手指,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跑来孝敬,给他一千两银子,侮辱他啊。
    给一万银子,她给不起,所以还是不给了。
    “好吧,”洛衡虑敲了敲她的额头,“我不要银子了。”
    沈清辞摸摸自己的额头,心头也是跃了跃,有种十分欢喜的感觉。
    当是他们要到之时,却是听到了白竹的咬牙切齿的声音。
    “我都说过了,我不嫁你,你能不能别再来烦我。”
    “白姑娘,这可不行,孟子曰:‘诚,乃立于天人合一与性善论之上,无道乃诚也,’在下定是会对姑娘负责的。”
    “我说过我不嫁你,你听不懂人话吗?”
    白竹要抓狂了。
    “孔子曰,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彫也。”
    砰的一声,好像是有什么倒地了。
    这是砸傻了吗?
    沈清辞真的都是怕这宋言不是傻子,最后也都是要将白竹给打傻了。
    而那在那间院子之内,现在里面都是放着一些香料,沈清辞换过了衣服,再是挽起了袖子,站在那里就开始调起了香。
    她的动作十分快,也是不需要任何的称重,通常就是抓起了一堆的东西放在一起,虽是如此,可是她的动作却是行云流水,似乎此时她已是与这些香融成了一体。
    她是香,香就是她
    所有的香料存在都是无规律的,最后却是经由了她的手,而变成了一味又一味的香,如果没有人亲眼见沈清辞调香,根本就想象不到,原来一品香里的香料便是如此调配出来的,这也就是一品香的东西,为什么各家不能模仿的原因。
    因为这个制香的人,所用的方法,是独一无二的,所以她调配来的香,自然后也是独一无二的。
    沈清辞调香的速度真的十分快,所有原料被她配比好,然后再是打散,再是以白蜜和之,丸成了团。
    研磨、和合、制香、封包、窖藏,所有的香也都是轻此而来,这些同其它的没有什么分别,不过就是沈清辞的制香术,十分的特别。
    她调香的速度十分的快,当然成香的时间也是快,像是久藏的到是极少,而比起香来,胭脂水粉到是调的慢上一些,所以胭脂水粉,比起香料贵,向来都是千两一套的,就连一盒普通的口脂,也都几百两的银子,像是普通的人家,几百两的银子都是够他们生活半辈子的时间了。
    可是一品香的一盒口脂却是能卖到一盒百两,甚至若是有了特制的颜色,也地以有可能会是上千丙,可是哪怕零点提同千丙,也会有会面要,而且还都是抢不到手中的。
    这香本就是给富遗人家用的,穷人就连饭也都是吃不起,怎么可能会需要香料。
    可就算是如此,除去分去的军费,一品香在京中所赚的银子,都是有上百万两的银子了,这也都是极为可怕的数目了。
    而这些制好的香,再是通过密道送出去,也是人不知鬼不觉的便是店里的香料补好,而等到明日一早的也便能开店卖了。
    怡安一品香开业第一日,便卖光了所有的香,总共二十三万两的银子,光是那六瓶可以引蝶的花香,就整整卖了九万两。
    如此算来的话,那么一月的时间,怕都是有上百万两了。
    怪不得黄家人如此喜欢怡城,沈清辞一见帐长也都是被吓到了,虽然说京中的一品香的总帐并不是她管,可是她却是可以,从分给自己的银子当中大概的算出来,这一月下来大概入帐了多少,一月就是二十来万两,好的时候有三十万两,可是怡安这里是不是太过可怕了一些,一日便是入帐二十三万两的银子,当是不排除,这是一品香初入怡安城,很多人都是久仰了一品香的名气,却是无缘去买,不过若是如此的话。
    最少会在半月之内,一品香可能真会赚到百万两银子。
    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将黄家给挤到了狗急跳墙的地步。
    不过她却是知道,所谓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想要用这种方法,耗死黄家的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虽然说,是绝对的可以耗死,可是要知道,这要用多长的时间,是一年,两年,还是三年,或者十年。
    黄家比别人想象中的,可要家底厚的多了,她虽然不知道黄家的家底到底有多么的厚实,不过以着黄家的家底,哪怕是什么营生也是没有,怕也都是够用十年之久了。
    但是她等不了十年。
    她在桌上托起自己的脸,机会是永远不会是别人给的,而是自己找出来的。
    “灰狼,你过来,”她喊了一声趴在一边墙角的灰狼,灰狼站了起来,就跟着跑了过来。
    “你帮我送一封信,”她摸了一下灰狼的大脑袋,“等回来,让他们给你一只兔子吃。”
    “汪……”灰狼高兴的用大脑袋蹭着沈清辞的手,沈清辞在吃的方面,确实是一个好主人的,把折风都是吃成了胖鸟了,现在灰狼和天狼吃的东西,白竹都是不让她管了,就是怕她再是胡乱的喂,把灰狼和天狼给喂成只知道吃的傻狗。
    看吧,沈清辞真的感觉了白竹他们是虐待狗的,把她的灰狼和天狼都是饿成了什么样子,都是饿死狗了,不然的话怎么见到那个宋言就要往上扑呢,怕不是把宋言当成了什么食物了吧?
    她将写好的信交给灰狼咬着。
    “送去给烙衡虑,你知道他在哪里的,然后将他的回信给拿过来。”
    灰狼摇着自己的尾巴出去了,至于天狼还是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两条狗,这几年又是见长了一些,不过这身皮毛到是好看的多了。
    第471章 师门有训,不得沾赌
    所以说,这狗可千万不能太宠,也不能给喂的太多,否则就真的要给喂坏了,可别又像那只金雕一般,直接就给喂的飞不起来。
    这对于一只威风的雕而言,是多么大的侮辱来着。
    灰狼屁颠屁颠的跑到了烙衡虑的书房里面,再是蹲在那里,不时的摇着自己的尾巴。
    “给我送东西了?”
    洛衡虑伸出手,灰狼将自己的嘴巴里面叼着的东西放在了烙衡虑的手上,烙衡虑将信展开,放在了自己的面前。
    怎么自己不走,非要指挥起灰狼来,这要有多懒的?
    而灰狼再是蹲在那里不走,显然的我就是要回信的。
    烙衡虑再是拿起了纸张。
    你可有精通堵术之人?
    他拿起了笔,然后在纸上写上了一行字,吹了吹上面的墨迹,让灰狼咬着。
    灰狼再是对着男主人摇了一下尾巴,还要将自己的大脑袋凑过来让男主人拍拍。
    烙衡虑拍了拍它的脑袋,“去吧。”
    灰狼这才是站了起来,再是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
    “回来了,”沈清辞一见灰狼回来,连忙的过去,也是蹲在了地上,她一手抱着灰狼,一手也是从灰狼的嘴里拿出那一页纸。
    长意的赌术极好。
    “白竹,”沈清辞对着外面喊了一句。
    白竹从外面进来,头发有些乱,眼神有些狠,可能也是被那个宋言给缠的烦透了,她抓着自己的头发吧,如是那个宋文不是朝廷命官,说不定他早就已经在宋言的身上不知道戳上多少的个洞了。
    “你帮我叫长意过来。”
    沈清辞站了起来,再是对白竹说了一句,她要问下长意的赌术究竟有多好,她本来还以这样的人挺难长的,结果没有想到身边就有。
    “我知道了,”白竹刚一出去,一见笑的跟个白痴一般的某人,直接就跳到了一边的墙头上面,她真的被烦透了,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怕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文弱书生,她一手便可以捏死的文弱书生,而到了现在,她也才是知道,什么叫做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她怕自己真的一时忍不住就将人给捏死,那个该死的书生,怎么会如此的烦?
    沈清辞一见白竹落荒而逃的模样,实在是感觉有些可笑,白竹生性孤僻也是冷清,但是白竹又不比她,她是经历了诸多的世态炎凉,人情冷暖,而白竹压根就看不男人。
    沈清辞还以为这世上能让白竹怕的是一个武功高手,最少可以手劈大石头的,可结果却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又是满口知乎者也的文弱书生,也是难怪的白竹会跑,要是她,她怕也会跑。
    这真的就是读书给读的傻了。
    不久,长意过来了,至于白竹,则是少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是在哪棵树上,还是哪个房顶上面,还真是没有人知道。
    宋言可怜巴巴的蹲在了墙角处,就在这里等着白竹,他还就不相信,白竹不出来,她难不成,还能飞出去不成,而他还真的想对了,白竹就是飞出去的,最起码,她会真的飞,会从他的头顶呼的一声就飞了过去。
    “夫人,您找我?”长意在外面站着拱手问道。
    “恩,你进来吧。”
    沈清辞将自己玩了一半的东西丢在了一边,也是等着长意进来。
    长意走了进来,再是莫名的回头看了一下,那个可怜兮兮的蹲墙角之人,其实真的想要提醒一不,不用这么守着的,人都是已经飞走了。
    再说,这两人真的不适合,白竹是个暴力女的,她喜欢用拳头说话,若是哪天她不顺心了,这宋大人就不是天天要挨揍的。
    难不成这挨揍也是挨上瘾的?
    长意这才是上前,也是站在了沈清辞的面前,不知道沈清辞找他做什么?不过这位夫人他们都是挺喜欢的,没办法,谁让人家就是一个金元宝的,这年头谁不爱金元宝,以前跟着主子虽然他们也不穷,可是手中也是没有存下银子,而现在跟着夫人,一下子手中就有了几千两银子使,也是难怪的,夫人身边的两个小丫头出手都是如此的阔气,原来她是因为她们有一个点石成金的主子。
    “长意,你家主子是说你善赌?”
    沈清辞试探的问着,其实还是不太相信的,长意长的老实,看起来也是挺老实的啊,一张娃娃脸也是几个护卫当中是最是让人喜欢的,而他怎么会赌术来着?
    “啊?”
    长意还以沈清辞要问他什么呢?
    “夫人,我不是善赌,是我的听力好,自是可以听出有些声响出来,比如色子的大小之类的。”
    “那你怎么还是如此穷的?”
    沈清辞就不明白,明明就有一个赚银子的好办法,还是一本万利的,也是不需要什么本银,没事就去赌上一把,不就是家财万贯了。
    这一句如此的穷,也真的就是戳着长意的心容子啊,长意也是想赌啊,也想无本万利,也想一息之间,自己哪一天也是可以用银子砸人。
    “师门有训,不得沾赌,否则等同于欺师灭祖。”
    而欺师灭祖这几个字,他可是承受不起。
    沈清辞知道,长家的几师兄弟都是一门所出,她还以为他们只会当护卫,结果还有些别的本事?
    “那……”沈清辞的声音顿了几秒,“如若我让你去赌呢?”
    长意一愣,“夫人缺银子吗?”
    “不缺,”沈清辞摇头,她会缺银子吗,她不缺,就算缺,也不会沾赌。
    而且赌这东西,她从来只是听说过,十赌九输的,还没有听说过谁可以赌出一个锦秀前程,万贯家业,这样的生财方式,本就不是正道,而长家四兄亲的师训到是对的。
    男子一是不能沾赌,二是不能沾女人,否则便是此人品性不行,便也不能再是能留在身边的委以重任。
    “那是……”
    长意再问,他不沾赌,这是师训。
    “恩,你去不去?”
    沈辞辞再是问着长意,如果她请不动,就只能让烙衡虑帮她再是找上这么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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