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声不断,龚星笑着点头,“那我献丑了。”
    手持粉笔,龚星在黑板上做出一副线条流畅的白梅喜鹊图;粉笔是白色的,所以,红梅是别想的,只有白梅。
    “不错。”含笑称赞,“看来咱们班上卧虎藏龙呀,龚星同学的画技不错;运用上了行云流水描;此种画法对手腕的力道要求非常高,可见是常年刻苦练习出来的,能有心思和耐心将其融会贯通,成为你的手艺,你在这方面很有天赋。”
    龚星满目惊喜,回望钟毓秀,“钟教授,您对画法也有研究?”
    “以前研究过,现在没那心思了;你先下去吧,让其他同学上来演讲。”钟毓秀眉目带笑,在古代身为大家闺秀,诗书礼仪,琴棋书画是必修课;别的大家闺秀是为了自身才艺优秀,好嫁个好人家,她是为了熏陶自身,消磨时光;日子久了,自然而然就会了。
    龚星不怎么信,能讲出行云流水描的精髓,可见不是一般研究;不过,她还是走下了讲台,晚自习时间有限,班上同学才演讲了两位,剩下的还没上台呢。
    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竞争。
    “好了,请下一位同学上台。”
    班上气氛热络,上台竞争的人竟是班上半数的人;需知,若能竞争上班干部,五年出来对他们是一种历练,日后安排工作自然会有优先权。班干部与教授们接触的多,成绩好,分配工作时教授们自然会第一个想到他们。
    基于种种缘由,有想法,有野心,有责任感的人都想上去争一回。
    第二节 晚自习下课铃声响起,钟毓秀和大家商量了一下没下课;课余时间也利用起来,在第三节课快下课时,大家才演讲完毕。
    “还有同学要竞争的吗?”钟毓秀问道。
    “没有。”
    “我不竞争。”
    “钟教授,我们可以投票了吗?”
    钟毓秀点头,“可以,咱们采用匿名式投票,你们投票给谁就写谁的名字;记得在名字前面写上竞争的职位,好了,开始吧。”
    同学们积极撕下一张纸,在上面写下各自看好的学生;参与演讲的人也可以投票,下不限制是否投自己的票。
    一一将写好的纸条放讲台上,大家又坐了回去;钟毓秀一张张拿起来看,并在黑板上做记录。
    班长:陈余柱,八票;晏云锡,四票;焉向国,四票。
    副班长:田玲玲,三票。
    学习委员:冯罗云,二票。
    团支书......
    文艺委员:龚星,六票。
    ......
    班上来的有三十五人,演讲精彩的几个票数最高,其他人基本都是一两票;她没有实施各自投票的方式,而是采用集体式,这样快一些,不会耽误时间。
    就算最后竞争的人有没得票的,她也能插手直接任命。
    不用说,任命一下子就能看出来;陈余柱稳拿八票,成功拿下班长职务,其他学生有竞争的看票数,没人竞争的位置便是上来演讲之人。
    放学铃声响起,班上的班干部算是定了下来。
    “好了,班干部定下来了,班长明天组织人去领取课本;咱们班上有一位同学还没来,你们记得把她的课本一起领回来,一共三十六套课本。”
    付红霞这事儿需要调查清楚,她私底下看过付红霞的录取成绩;三百八十多,在当时的分数线录取情况相爱,分数很高了。因此,她更加怀疑付红霞的分数是不是真的。
    并非毫无依据,付红霞一路跟着她母亲闹,若是个聪明人就该知道息事宁人;才到学校就闹这么一出,将整个宿舍的人都给得罪了,还得罪了好些教授,真正的聪明人会这样吗?
    智障还差不多。
    走出教室,班上的事情解决了,钟毓秀松了口气;回到办公室,收拾了一下东西便走了,出得校门,郝南和田尚国走了过来。
    “钟同志,您可以回家了吗?”
    “嗯,走吧,回家;冷风吹着,小雪下着,回去的路不好走。”雪地湿滑,大半夜的也没人进行打扫。
    清扫的人都是凌晨或者白日清理,晚上是没人管的。
    郝南点头,“好,回家让狗蛋给您熬一碗红糖姜茶,去去寒。”
    “用不着,我不是很冷。”有精神力异能,再冷有多冷?顶多是面部皮肤会刺激的冷。
    “那也要喝一碗驱寒,夜里凉的很;还吹着北风下着雪,湿气冷气积攒在身体里,迟早要生病,您的身体最重要。”身边没有一个保姆监督,李云又被判决了,身边再也没人过来;他们是男子,照顾钟毓秀同志时终究不方便,“要不还是给你调一个会调理身体的保姆过来?”
    钟毓秀回身看了他们一眼,果断摇头,“不用,咱们家这些人就够了;需要做什么狗蛋也能做,狗蛋做的饭菜不比旁人差多少,滋补的汤、各色菜式它都会做,它脑中的知识容量比人类大脑储藏的都多。”
    来一个保姆还不如狗蛋,要来有啥用?
    “您说的也是,可是我和田同志都不知道该怎么给您调理身体。”自然不晓得该让狗蛋做什么滋补的汤好。
    钟毓秀道:“我会和狗蛋说的,你们不用担心。”
    “那好吧,您身体上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都要第一时间跟我们说;或者去医院检查,该怎么调理您得和狗蛋说。”郝南顿了顿,继续说道:“不然就让上面调一个过来。”
    第176章 妥协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让狗蛋做汤行了吧!”钟毓秀摇头叹息,不想搭理他们了,径直往前走。
    走在白雪皑皑的街道,郝南和田尚国相视而笑,钟同志是个有趣人;并非以前保护过的那些科研人员那般严肃刻板,平常生活很随意,研究时全力以赴。
    回到大院,踏进家门,热气拂面而来。
    “钟同志,您先歇着,我去给您打热水泡手泡脚。”严如山没来,郝南接替了这份责任。
    田尚国眼底泛起笑意,“我去厨房让狗蛋做红糖姜汤。”
    各忙各的,钟毓秀无事可做,便到沙发上落座;等郝南打来热水,泡暖手和脚。
    “钟同志,红糖姜汤好了。”郝南将东西端来放她面前的茶几上。
    钟毓秀看了一眼黑红黑红的红糖姜茶,不知该说什么好;这玩意儿甜腻腻的,还一股子腥辣味儿。
    “要不,就,算了吧?”
    郝南笑着摇头,“不能算,我和田尚国也要喝;我们喝的是没有红糖的,只有姜汤。”
    “这个.......”英雄啊!
    “您趁热喝,凉了口感更差,”郝南静立一旁,瞧那姿态是要等她喝完才走的架势。
    “行叭。”认命端起姜汤,试了试温度,嗅到了姜独有的刺鼻味;突然又不确定了,在古代才用这种方式驱寒,延传至今,她还是没勇气喝,“真要喝?要不,你们喝了吧?甜的,我不用喝;我不冷,没着凉,没有寒气入体。”
    郝南似笑非笑的瞅着她,“您觉得呢?”
    “我觉得可以不喝。”
    “您还是喝了吧,不然,我去找严同志过来?”郝南半步不退。
    钟毓秀撇嘴,“找来又能怎么样。”话虽这般说,还是仰头把姜汤喝了;刺激人的味道一路往下到胃里,不过,效果是真的好,不过几息,热量便充斥四肢百骸。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因为异能的缘故。
    郝南接过空碗回了厨房,少顷,他们端夜宵上桌,“钟同志,可以用夜宵了。”
    “哦。”呼吸都是姜水的味道,真tm刺激人;对于不喜欢红糖姜汤的人来说,跟喝毒药没什么区别。
    钟毓秀顺了口气,站起身行至餐桌前落座,桌上放着三大碗饺子和一盘子宣软的包子;每个饺子都白白胖胖的,包子大个但宣软并不占肚子。
    郝南和田尚国二人来时端来了三杯热汤,汤底浓白,闻着有股子羊肉的味道。
    “狗蛋又炖了羊肉?”钟毓秀出声询问。
    田尚国点头,“对,炖了不少,可惜羊肉还没炖软烂;狗蛋说还要炖两个多小时,明天才能吃了。”现在都九点过快十点了。
    钟毓秀了然颔首,“我知道了,明天吃也一样;先吃夜宵吧,吃完了洗洗早点睡。”
    “嗯。”田尚国应了一声,郝南道:“钟同志,狗蛋又做了包了不少饺子和包子;明天去学校,要不要给你各装上几个?在学校饿了到食堂里热一热就能吃。”
    大学食堂也是可以热饭的。
    钟毓秀身为教授,到大食堂请人帮忙热个饭不是难事。
    “装一些吧,明天中午就不回来了;让狗蛋再给我做些饭菜。”每天中午回来,风雪太大,耽误事儿,“你们到点儿了先去国营饭店吃饭,别饿着。”
    郝南摇头,“我们也带一些吃的去,没必要花冤枉钱。”
    “我觉得可以。”田尚国轻轻颔首,执筷吃了一个饺子,慢慢说道:“去国营饭店有点距离,您有点事我们也不能及时知晓。”
    钟毓秀无奈开口:“你们不用担心,我不出华大。”
    “那也不行,您的安慰是我们的责任,我们不能拿您的安慰去赌。”
    “没那么严重.......”
    郝南道:“就这么说定了,您别想支开我们。”
    哪有!
    钟毓秀张了张口,到嘴边话又给咽了下去,换了一个话题,“那你们到点了来找我,我们一起去食堂热饭。”
    “好。”
    说定了,郝南和田尚国放心吃饺子,一大碗饺子吃完,两人就饱了;钟毓秀吃完饺子,还吃了两个包子,两个都是豆沙包。
    吃饱喝足,洗洗睡下。
    躺在床上,钟毓秀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两张存单,思虑着什么时候有空去转一张存单另外储存;或者取一部分出来放储物戒?
    可她之前用金砖换来的钱财还有一部分,她还准备买几套四合院屯着;要是有可能,再让严如山买几块地皮放着,那都是未来几十年可以大赚的东西。
    想着想着睡了过去,次日醒来,想存单放在胸口上;钟毓秀将其放在旁边,穿上衣裳,从抽屉里取出户籍证明,存单夹在户籍证明收进储物戒。
    有储物戒在不怕弄丢。
    打开房门,与同样要下楼的郝南和田尚国遇上。
    “钟同志早。”
    “钟同志早上好,你起的这么早,不多睡会儿?”
    钟毓秀眉目弯弯,笑意盈盈打招呼,“睡不着了。”
    一道下楼,走到大厅,郝南道。
    “钟同志,我们先去锻炼,您先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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