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干嘛不跟他在一起?多好的帅哥,有型又有气质,最重要的他还有钱。如果要是我,肯定天天缠着他,不说把他弄得精尽人亡,也得把他弄肾虚了。”
    王丽那个脑子里,乌七八糟的想的都是那种事,而且三句话不离本行,说着说着话题又跑偏了。
    云馨听着好笑:“他有钱就得把他弄得精尽人亡?这什么逻辑?”
    王丽说:“正经八百的逻辑呀。男人把女人是消费品,其实女人也可以把男人当成消费品。谁要是想着总在一棵树上吊死,那就是超级大傻冒!
    “像他这种有钱的男人,肯定没想着永远跟你在一起,总有一天他把你这个消费品用够了,就得想着换人了。
    “所以夫妻之间就像斗法,谁先开了谁,谁就先赢了!
    “如果我是你,肯定先把这个消费品好好的消费掉,让他在床上受我的奴役,每时每刻我都会认真的享受,等享受够了,再想着怎么去开他,把他的钱占为己有,然后再一脚把他踹飞!”
    云馨听了摇头,觉得不可思议:“你是什么女人?心如蛇蝎吗?对你身边的人都这么算计?那你这辈子还能找到真爱吗?”
    “你别犯傻了好不好?”王丽听了好笑:“这世上哪有什么真爱?是,刚开始男人都像老鼠爱大米似的,千万百计的爱着你,你也爱他爱到骨子里。可时间长了,激情的火花熄灭了,爱情的温度冷却了,再好的他看着也厌了,再好的你也被他审美疲劳了。到那个时候,你们之间哪还有什么爱情了?
    “人家说夫妻之间的感情最多只有七年,七年以后,就变成七年之痒了。
    “你看那些一直没有分开的夫妻,表面上彼此相爱,两厢厮守,其实真正的原因是,他没有找到更好的,或是没人看得上他,所以才这么凑合着过。再就是有很多外因限制着他们,让他们不得不这么继续凑合。
    “既然不爱了,为什么还要彼此将就凑合呢?一件消费品,用旧了用坏了,就没有价值了,就该扔到垃圾桶里。你整天把他摆在身边,不仅占地方,还看着闹心,而且你想找新的消费,他还碍你的事。所以不如就早早扔掉,省得到时候麻烦。”
    云馨听她这番论述,实在不敢苟同,一个劲儿的撇嘴:“我觉得你这么做很傻,本来人家想着好好对你,可你总是这种想法,让人家察觉了,就算是他真想爱你,也没有那个信心了。
    “就像你总跟我说的,做人要诚信,你总让别人诚信,可你自己都不诚信,人家又怎么能诚信的对你呢?”
    云馨说了两句,又觉得自己是在对牛弹琴,她们两个是两个世界的人,凭王丽这种性格,怎么可能被她说服?这不明摆着在浪费时间吗?
    云馨摆手说:“好啦,我也没心情继续跟你聊了,十点都过了,我得睡了,关灯吧。”
    “我说你一天到晚怎么就知道睡啊?你不怕把你自己给睡傻呀?”
    王丽盯着云馨看,觉得不可思议:“如果我是你,有这么好的生活,我一天24小时,都得认真的享受。哪能把一多半的时间都浪费在睡觉上呀?”
    “那你告诉我,你准备怎么享受?”
    “找男人,干那啥!”
    “别恶心我了!”云馨听了好笑:“你快关灯吧,不关灯我睡不舒服。”
    “连壁灯都关?”
    “都关。”
    ……
    睡到凌晨一点了,房间里的窗帘捂得严严实实的,再加上月黑风高,整个大房子里黑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云馨突然觉得肚子有些难受,想去洗手间清理清理,可把手刚伸到床头灯的开关上,又想着王丽在旁边,别把她给惊醒了,也就没开灯,顺手拿了枕边的手机,掀开被子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等一会儿出了洗手间,云馨感觉整个卧室里的气氛不对,向前走了几步,不仪听见王丽在嘤嘤娇喘,还有男人重重的呼息声。
    怎么回事?
    云馨站在床边不远处发呆,脑子一时间有些短路,不会是王丽把男人带到她床上来了吧?
    那她也太过份了吧?
    云馨终于乍着胆子开了灯,整个房间瞬间变得通明瓦亮了,当她看到床上的那一幕时,就像看见了妖魔鬼怪,开始拉着长音大声尖叫。
    原来床上除了王丽之外,还有一个男人,而且,那个男人竟然是卢涵!
    卢涵和王丽还没算完全步入状态,可两个人都已经脸上通红,双眼迷离了。
    冷不丁感觉灯亮了,又听见这一声直刺耳鼓的尖叫,卢涵和怀里的王丽对视一眼,再看看床边站着的云馨,两个人像是触了电似的,立刻跳了起来。
    情况还不算太糟,卢涵和王丽的身上还都穿着衣服,至少说明,他们还没来得干那啥。
    卢涵也被眼前的情景弄短路了,连忙过去抱住尖叫的云馨,去捂她的嘴:“你别叫,你听我说,我是来找你的,我不知道你床上还躺着别人,我还以为床上的人是你呢!
    “你误会了,我没想做对不起你的事,我要是想做那种事,我凭什么在你床上做?
    “别叫了云馨,本来这就够乱的了,你再把别人招来,我怎么解释啊?”
    云馨是听懂了卢涵的话,可就算是一场误会,她怎么能容忍自己的男人抱着另外一个女人,而且还是在自己的床上?
    她使劲咬着卢涵捂着她嘴上的那只手,眼泪哗哗的往下淌,哭得一蹋糊涂。
    此时王丽也下了床,哆哆嗦嗦的说:“云馨……我……我真不知道抱着我的是他,我还以为是你呢……”
    卢涵本来就被刚才的事恶心得不轻,而且现在自己那只手被云馨咬得钻心刺骨的痛,他没好气的冲着王丽大吼:“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滚!滚!滚的越远越好!别让我再看到你!”
    王丽被吓得打了一个冷战,连拖鞋都没穿,一溜烟就逃出了房间。
    云馨渐渐平静了,她的牙齿松开了卢涵的手指,似乎没想再叫。
    卢涵缓缓的松开手,先甩了甩,又看了看手指,还好没咬破,只有上下两排牙印。
    他长舒了一口气,说了一句一点都不好笑的冷笑话:“我还以为,我得打狂犬疫苗呢。”
    云馨不理他,也不说话,转回头,看着门口。
    卢涵想把她弄上床,至少在床上有些话可以好好说。可云馨不干,奋力且无声的挣扎着。
    “你还让我怎么做?”卢涵颓然的松开了他的手,他怕把她给弄疼了。
    他又委屈的说:“你还让我怎么办?你装傻,我陪你玩,你愿意扮演什么角色,我全程守护,不仅不戳穿你,装得比你还傻;你弄那种东西,我给你担当,他们说什么我都承认,哪怕他们说我虐待你,我都没敢说那是你弄的——你说,你还要我怎么做?”
    云馨面无表情,心底冷笑:这一码归一码,你个臭男人在我的床上抱着个脏女人,你怎么不说?
    你把那些破事扯出来有什么意义?想让我感激你呀?想的可倒美!
    “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既然人家都把话挑明了,说她在装傻,那她也没必要再装下去了,只好像正常人那样说话。
    “不想再见到我?你什么意思?”卢涵扳正她的身子,直视她的双眸,正色的问。
    “不想再见到你,就是不想再见到你,还能有什么别的意思?”云馨不去看他的眼睛。
    “你明明知道这是误会,为什么还要不依不饶?”
    卢涵激动的说:“我再怎么,也不可能跟那种女人做那么脏的事。我心里只有你,这你比谁都清楚,可你为什么总要折磨我?难道你觉得这个游戏很有趣,值得再继续下去?”
    卢涵说到这里,突然紧紧地抱住了云馨,像疯了似的吻着她的脖颈和脸颊:“我不管,我已经被你耍得差不多了,我早就受不了了!
    “不然我也不会像个贼一样,深更半夜跑到你这里来。
    “求你了,云馨,咱们谁也别再玩儿游戏了,你好好的,好好的做我老婆好不好?”
    云馨又开始在他怀里使劲的挣扎:“不好,不好,做你的老婆本来就不好,我不想做一个坏蛋的老婆!”
    “我怎么坏了?我一直都对你好啊?”卢涵不让云馨逃开,紧紧的抱着她,甚至都把她抱离了地面。
    云馨先是被他抱得整个肺部都不会呼吸了,眼前发黑,后来终于缓和了一些,她开始攥紧粉拳,使劲捶打他的肩膀:“你就坏,你就坏,你都坏死了!”
    卢涵干脆把云馨扔到了床上,压在了她的身上:“你说我坏,那好啊,那我今天就坏了!”
    接下来,他不由分说的把唇贴在她的唇上,吻得那叫一个粗暴。
    云馨又被他给吻窒息了,再加上他那么重的身子,又把她压得眼前发黑,差点没当场昏过去。
    女人到底没有男人的力气大,而且云馨体质本来就弱,再加上持续的眼前发黑,根本就没有了抵抗的力量,结果只能是任他为所欲为了……
    ……
    云馨久违了那种美好的感觉,再怎么气愤,也被刚刚的激情冲淡了。现在她依偎在卢涵的怀里,像一只被驯化了的小白猫,温柔可人,再没有了一丝火气。
    卢涵撩着她的头发,看着她那明媚清澈的双眸,轻声的问她:“我们办完婚礼以后,你准备去哪里旅行?”
    云馨摇头:“我哪也不想去。”
    “哪里不想去?”
    “大姐已经为我规划好了,让我一边上学,一边去何氏上班。”
    “你答应了?”
    “对呀,大姐说的没错,女人得充实自己,不然我总这么傻白甜,身边又有这么多优秀的女孩,恐怕早晚有一天,我会被她们淘汰,慢慢的,你就不会喜欢我了。”
    卢涵笑了,说:“你放心吧,我就是喜欢你这种傻白甜。要找你认为的那种优秀女孩,我身边有的是,可像你这样纯洁的傻白甜,也只有你这么一个。”
    云馨对这种情话并不过敏,卢涵的嘴好,在她这儿说了不止千百遍了,她早就听腻了。
    而且之前王丽说的七年之痒,让她心底也多了些焦虑,尽管的是七年以后的事,但她还是有些怕,怕她这个傻白甜守不住身边的这个社会精英。
    “我不会听你的,我要听大姐的,过一阵我就去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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