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有点儿迷茫
在藏书阁茶楼里，云馨打完了电话，从洗手间里走出来。此时她兴奋得脸色通红，兴奋得她连心跳频率都不齐了，时而快得数不清个数，时而又慢得像秒针在蹦。
云馨真没想到何红珍会这么痛快就答应下来，她还当她会当场拒绝呢，这个结果太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让她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真的何红珍何大市长答应她，过来相亲了！
本来云馨兴奋得都要跳起来了，可她还是尽量压缩自己的情绪，尽量别把这份情绪表露出来。因为她知道，现在才哪到哪呀？不过是人家何红珍答应来了，接下来有什么变数谁又知道？
万一中途她又变卦了，万一她来了以后看见了姜大哥，觉得不咋地，磨头就走了呢……
所以万里长征才到第一步，千万别兴奋的太早，她也没必要怎么太兴奋。
佟哲萱正和姜明朋面对面的坐着，看见云馨从一排排的书柜中穿行着走近了他们，佟哲萱忍不住站起身，小心的问：“云总，你姐答应过来了？”
“嗯。”云馨点了点头：“她马上到。”
听云馨这么说，佟哲萱的眼睛一下子亮了，拍着手笑道：“那太好了。”
云馨也冲她笑了笑，又表情严肃的拉过一只椅子，坐在姜明朋身侧，很认真的说：“姜大哥，我跟你事先说明白了——我……我真的……真的很不看好你——我觉得你……配不上我姐。但既然那么巧，这件事摊上了你，我就只好试试了。
“……您这一回，一定要改改你太实诚的毛病，千万别说你是蹬板车的了，你随便编个什么别的职业都行，小老板，或是公司白领之类的……差不多就行，不然我姐要是知道你是蹬板车的，她看不上你转身就走，跟你没什么关系了，那她回头不得跟我急呀？我姐堂堂一个公务员，我给我姐介绍个蹬板车的？那不是成心拿我姐开涮呢吗？”
姜明朋挺听话的点头：“是，我这回肯定不说了，肯定不说了。”
云馨见他那实诚样儿，虽说还是放不下心，但话都说到这儿了，她还能怎么着？只得叹了口气，指着姜明朋耳朵戴着的蓝牙耳机说道：“现场你说什么我们可是实时监控，你千万别露馅了，露馅儿了我可跟你没完！”
姜明朋低着头，像挨老师训导的小学生，红着脸一个劲儿的点头。
云馨起身挪过椅子，再瞅瞅有那么点显傻的姜明朋，不禁暗暗摇头。
说真格的，云馨实在一点都没看好这个人。没错，他是个诚实可靠的好男人，但好有什么用？
但凡好男人都是蠢人的代名词，好男人不会投机取巧，而偏偏这个世界是富贵险中求，好男人不会冒险不会骗人，当然只能受大穷了。
还有一句话说得好：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男人要是不会花言巧语，又怎么能讨女孩子的欢心，就算他长得再帅有什么用？整天像个木头人似的，女孩子跟他在一起两天半就觉得乏味了，肯定就得和他挥手说拜拜了。
最重要的是，他们之间的地位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几乎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生活环境大不相同，学识爱好也肯定大不一样，恐怕没有任何共同语言，就像是两种类别的生物，即便是交流了，也是鸡同鸭讲，最终只能是强烈排斥。
所以在云馨看来，这件事的成功率，连万分之一都不到，也只能算是试试，期待下一回，真能有个合适的再说吧。
可对于何红珍这样的女人，什么男人才算合适呢？
——云馨还真有点迷茫。
……
云馨也不再浪费口舌了，和佟哲萱出了包间，在门口的大厅找了个卡座坐了下来，每人要了一杯果汁，吃着干果仁，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等着那个何红珍的到来。
佟哲萱说：“我有点犯傻了，早知道该找个饭店之类的地方相亲，我好歹还能吃顿大餐，现在干巴巴的吃这些东西，特没劲儿。”
“什么意思？你不会想让我再请你吃饭吧？”
“嗯，还是云总理解我，所以——这个可以有。”
“这个，不可以有。”云馨对她顺势想打秋风的行为很不感冒：“你把本小姐当什么了？动不动就想着占我便宜？告诉你——没门儿！”
“诶呀呀呀，要不怎么说：越有钱的人越抠门呢？随随便便的十几二十万都花出去了，怎么请人吃顿饭都不行啦？——小气鬼！”
云馨笑：“我可不是有钱人，跟你实话实说吧，我的钱都是别人给的，那些钱我花的不安心。
“而且我挣的钱非常可怜，可能比你还少得多——我就是一个小幼师——你想啊，一个小幼师能挣几个钱？”
佟哲萱听云馨这么说特来气，指着她皱着鼻子道：“告诉你云总，你可别跟我在这苦穷啊，谁又不瞎不聋的，我可都看着呢——那么多人叫你云总，你还有一台价值上亿的白金镶钻版柯尼塞格。
“更有甚者，你给姜先生买衣服随便就花了十几二十万的，锛儿都没打——你说你自己穷，那满世界还能有一个富人呐？”
云馨听她这么说，还真没法子向她解释，反正她怎么认为都无所谓了，我就是抠门儿了，怎么地吧？
云馨摆摆手笑了说：“你也别总说我了，你说说你自己吧，我挺好奇的，你比我才大几岁，怎么这么早就当起媒婆了？”
“诶，你别说的那么难听好不好？什么媒婆呀，我的工作叫婚姻介绍人好不好？还媒婆，就像人家有多老了似的。”佟哲萱一脸不悦。
“嗯，我说错了，是我用词不当，对不起。不是媒婆，是婚姻介绍人。”云馨笑了，连忙改变措辞。
“这还差不多。”佟哲萱没想到人家堂堂的云大总裁，说话总是这么可爱可亲，连她都被她的节奏感染了，话语中也少很多戾气，多了几分温和。
“……其实说起来，我干这个工作也是很有家学渊源的。”
佟哲萱也弄不清自己怎么回事，看着云馨的眼睛，就不由自主的把自己不想向外人道的事都抖落出来了：“我妈从前就是干这个的，而且我妈总是……怎么说呢？
“……得着好的，她总是自己先尝尝鲜。
“她很早以前就跟我爸离了婚，总干这种给人介绍对象的活儿，平时没事儿她也乱搞，弄得我的后爸一堆一堆的，数都数不清……说起来，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管多少个男人叫过爸爸了。”
说到这里，佟哲萱的笑容里多了几分凄凉：“你说可笑吧？”
“还行吧，我没觉得怎么可笑。”云馨正色道：“我到是觉得你………挺可怜的。”
“我可没有在你面前装可怜的意思，你可千万别误会啊！”
佟哲萱坐直了身子，揉了揉鼻子，把脸转向窗外：“后来，我大学毕业了，找不着好工作，就跟我妈混呗，一来二去的，这个工作我也觉得挺好玩儿的，没事儿给老头老太太们配个对，一天到晚听着他们家常里短的聊自个儿的事儿，比看这些书有趣多了。
“——书里是写别人的故事，可那得提炼修改或是编点瞎话吧？
“——但那些人就不一样了，他们是真正的现实中的人物，他们的故事稀奇古怪出人意料。
“尤其是那种婚姻上受过挫折的人，让你意想不到的有趣儿，恨呀爱呀的，欢乐与哀愁，情节都跌宕起伏，就像一本本不需要修改的小说，让我这个读者渐渐沉迷，无法自拔。
“……所以我就爱上了这个工作，后来我就干脆跟我妈散了伙，自己租个房子，自己单干，也算是自主创业吧，给国家减轻点就业负担。”
“你为什么要单干？跟你妈妈在一起不好吗？”
佟哲萱摇头：“当然不好了，我讨厌妈妈看着好男人就走不动道儿的样儿，动不动就想先尝一口鲜儿。
“我觉得吧，工作和生活不能混为一谈，总那么做不乱了套了吗？你说是不？”
“嗯……你说得也对。”
佟哲萱看着云馨点头，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了，转过头四处张望：“诶我说，你那个大姐怎么还不来？她不会要放你鸽子吧？”
云馨听她这么说，也抬腕看看表，离自己打完电话已经过去快一个小时了。
她心里也有些发慌，难道大姐真的不来了？
刚想到这儿，云馨就看见窗外行过来一台黑色的奥迪a6，车子刚刚停稳，秘书小张便先下了车，转到后面打开了车门。
何红珍一身正装，款款的从车上走了下来。
云馨见了何红珍兴奋冲窗外招手，又对佟哲萱说：“喏，我姐来了。”
佟哲萱看着窗外走近的那个气质高雅的女人，惊得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云……云总，你没跟我开玩笑吧？你不会说，你姐……你姐就是何红珍何市长吧？”
“啊，怎么啦？”
“还怎么啦？你说怎么啦？！”佟哲萱趁着何红珍开门的工夫，对云馨咬牙切齿的说：“你给你的姐姐——一个直辖市的副市长，介绍个蹬板车的，你说你怎么了？！”
云馨看她激动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你别说我，这事儿可是你教我做的，我一开始可说他们俩之间差距大啦，可你还跟我讲七仙女和董永的故事呢。”
“那你也没说，你姐是市长啊？”
“七仙女不比市长高贵呀？”
“拜托，那是传说，那是民间传说好吗？”
两个人正搁那叽叽咕咕的小声争吵着，何红珍已经走到了二位面前，她好奇的问：“诶，你们俩在说什么悄悄话呢？”
云馨真没想到何红珍会这么痛快就答应下来，她还当她会当场拒绝呢，这个结果太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让她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真的何红珍何大市长答应她，过来相亲了！
本来云馨兴奋得都要跳起来了，可她还是尽量压缩自己的情绪，尽量别把这份情绪表露出来。因为她知道，现在才哪到哪呀？不过是人家何红珍答应来了，接下来有什么变数谁又知道？
万一中途她又变卦了，万一她来了以后看见了姜大哥，觉得不咋地，磨头就走了呢……
所以万里长征才到第一步，千万别兴奋的太早，她也没必要怎么太兴奋。
佟哲萱正和姜明朋面对面的坐着，看见云馨从一排排的书柜中穿行着走近了他们，佟哲萱忍不住站起身，小心的问：“云总，你姐答应过来了？”
“嗯。”云馨点了点头：“她马上到。”
听云馨这么说，佟哲萱的眼睛一下子亮了，拍着手笑道：“那太好了。”
云馨也冲她笑了笑，又表情严肃的拉过一只椅子，坐在姜明朋身侧，很认真的说：“姜大哥，我跟你事先说明白了——我……我真的……真的很不看好你——我觉得你……配不上我姐。但既然那么巧，这件事摊上了你，我就只好试试了。
“……您这一回，一定要改改你太实诚的毛病，千万别说你是蹬板车的了，你随便编个什么别的职业都行，小老板，或是公司白领之类的……差不多就行，不然我姐要是知道你是蹬板车的，她看不上你转身就走，跟你没什么关系了，那她回头不得跟我急呀？我姐堂堂一个公务员，我给我姐介绍个蹬板车的？那不是成心拿我姐开涮呢吗？”
姜明朋挺听话的点头：“是，我这回肯定不说了，肯定不说了。”
云馨见他那实诚样儿，虽说还是放不下心，但话都说到这儿了，她还能怎么着？只得叹了口气，指着姜明朋耳朵戴着的蓝牙耳机说道：“现场你说什么我们可是实时监控，你千万别露馅了，露馅儿了我可跟你没完！”
姜明朋低着头，像挨老师训导的小学生，红着脸一个劲儿的点头。
云馨起身挪过椅子，再瞅瞅有那么点显傻的姜明朋，不禁暗暗摇头。
说真格的，云馨实在一点都没看好这个人。没错，他是个诚实可靠的好男人，但好有什么用？
但凡好男人都是蠢人的代名词，好男人不会投机取巧，而偏偏这个世界是富贵险中求，好男人不会冒险不会骗人，当然只能受大穷了。
还有一句话说得好：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男人要是不会花言巧语，又怎么能讨女孩子的欢心，就算他长得再帅有什么用？整天像个木头人似的，女孩子跟他在一起两天半就觉得乏味了，肯定就得和他挥手说拜拜了。
最重要的是，他们之间的地位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几乎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生活环境大不相同，学识爱好也肯定大不一样，恐怕没有任何共同语言，就像是两种类别的生物，即便是交流了，也是鸡同鸭讲，最终只能是强烈排斥。
所以在云馨看来，这件事的成功率，连万分之一都不到，也只能算是试试，期待下一回，真能有个合适的再说吧。
可对于何红珍这样的女人，什么男人才算合适呢？
——云馨还真有点迷茫。
……
云馨也不再浪费口舌了，和佟哲萱出了包间，在门口的大厅找了个卡座坐了下来，每人要了一杯果汁，吃着干果仁，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等着那个何红珍的到来。
佟哲萱说：“我有点犯傻了，早知道该找个饭店之类的地方相亲，我好歹还能吃顿大餐，现在干巴巴的吃这些东西，特没劲儿。”
“什么意思？你不会想让我再请你吃饭吧？”
“嗯，还是云总理解我，所以——这个可以有。”
“这个，不可以有。”云馨对她顺势想打秋风的行为很不感冒：“你把本小姐当什么了？动不动就想着占我便宜？告诉你——没门儿！”
“诶呀呀呀，要不怎么说：越有钱的人越抠门呢？随随便便的十几二十万都花出去了，怎么请人吃顿饭都不行啦？——小气鬼！”
云馨笑：“我可不是有钱人，跟你实话实说吧，我的钱都是别人给的，那些钱我花的不安心。
“而且我挣的钱非常可怜，可能比你还少得多——我就是一个小幼师——你想啊，一个小幼师能挣几个钱？”
佟哲萱听云馨这么说特来气，指着她皱着鼻子道：“告诉你云总，你可别跟我在这苦穷啊，谁又不瞎不聋的，我可都看着呢——那么多人叫你云总，你还有一台价值上亿的白金镶钻版柯尼塞格。
“更有甚者，你给姜先生买衣服随便就花了十几二十万的，锛儿都没打——你说你自己穷，那满世界还能有一个富人呐？”
云馨听她这么说，还真没法子向她解释，反正她怎么认为都无所谓了，我就是抠门儿了，怎么地吧？
云馨摆摆手笑了说：“你也别总说我了，你说说你自己吧，我挺好奇的，你比我才大几岁，怎么这么早就当起媒婆了？”
“诶，你别说的那么难听好不好？什么媒婆呀，我的工作叫婚姻介绍人好不好？还媒婆，就像人家有多老了似的。”佟哲萱一脸不悦。
“嗯，我说错了，是我用词不当，对不起。不是媒婆，是婚姻介绍人。”云馨笑了，连忙改变措辞。
“这还差不多。”佟哲萱没想到人家堂堂的云大总裁，说话总是这么可爱可亲，连她都被她的节奏感染了，话语中也少很多戾气，多了几分温和。
“……其实说起来，我干这个工作也是很有家学渊源的。”
佟哲萱也弄不清自己怎么回事，看着云馨的眼睛，就不由自主的把自己不想向外人道的事都抖落出来了：“我妈从前就是干这个的，而且我妈总是……怎么说呢？
“……得着好的，她总是自己先尝尝鲜。
“她很早以前就跟我爸离了婚，总干这种给人介绍对象的活儿，平时没事儿她也乱搞，弄得我的后爸一堆一堆的，数都数不清……说起来，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管多少个男人叫过爸爸了。”
说到这里，佟哲萱的笑容里多了几分凄凉：“你说可笑吧？”
“还行吧，我没觉得怎么可笑。”云馨正色道：“我到是觉得你………挺可怜的。”
“我可没有在你面前装可怜的意思，你可千万别误会啊！”
佟哲萱坐直了身子，揉了揉鼻子，把脸转向窗外：“后来，我大学毕业了，找不着好工作，就跟我妈混呗，一来二去的，这个工作我也觉得挺好玩儿的，没事儿给老头老太太们配个对，一天到晚听着他们家常里短的聊自个儿的事儿，比看这些书有趣多了。
“——书里是写别人的故事，可那得提炼修改或是编点瞎话吧？
“——但那些人就不一样了，他们是真正的现实中的人物，他们的故事稀奇古怪出人意料。
“尤其是那种婚姻上受过挫折的人，让你意想不到的有趣儿，恨呀爱呀的，欢乐与哀愁，情节都跌宕起伏，就像一本本不需要修改的小说，让我这个读者渐渐沉迷，无法自拔。
“……所以我就爱上了这个工作，后来我就干脆跟我妈散了伙，自己租个房子，自己单干，也算是自主创业吧，给国家减轻点就业负担。”
“你为什么要单干？跟你妈妈在一起不好吗？”
佟哲萱摇头：“当然不好了，我讨厌妈妈看着好男人就走不动道儿的样儿，动不动就想先尝一口鲜儿。
“我觉得吧，工作和生活不能混为一谈，总那么做不乱了套了吗？你说是不？”
“嗯……你说得也对。”
佟哲萱看着云馨点头，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了，转过头四处张望：“诶我说，你那个大姐怎么还不来？她不会要放你鸽子吧？”
云馨听她这么说，也抬腕看看表，离自己打完电话已经过去快一个小时了。
她心里也有些发慌，难道大姐真的不来了？
刚想到这儿，云馨就看见窗外行过来一台黑色的奥迪a6，车子刚刚停稳，秘书小张便先下了车，转到后面打开了车门。
何红珍一身正装，款款的从车上走了下来。
云馨见了何红珍兴奋冲窗外招手，又对佟哲萱说：“喏，我姐来了。”
佟哲萱看着窗外走近的那个气质高雅的女人，惊得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云……云总，你没跟我开玩笑吧？你不会说，你姐……你姐就是何红珍何市长吧？”
“啊，怎么啦？”
“还怎么啦？你说怎么啦？！”佟哲萱趁着何红珍开门的工夫，对云馨咬牙切齿的说：“你给你的姐姐——一个直辖市的副市长，介绍个蹬板车的，你说你怎么了？！”
云馨看她激动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你别说我，这事儿可是你教我做的，我一开始可说他们俩之间差距大啦，可你还跟我讲七仙女和董永的故事呢。”
“那你也没说，你姐是市长啊？”
“七仙女不比市长高贵呀？”
“拜托，那是传说，那是民间传说好吗？”
两个人正搁那叽叽咕咕的小声争吵着，何红珍已经走到了二位面前，她好奇的问：“诶，你们俩在说什么悄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