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有何贵干
偌大的林肯加长车里，只有云馨一个人坐在后面，她又故意把隔音板升起来，让她和丁小昆身处在两个互不相干的地域。
云馨到底还是舍了脸给卢涵打了个电话，不管怎么说他还欠她一条命呢，这种事理所当然要最先想到求他。
“你干嘛？”卢涵对云馨大清早就给他打电话，感觉很是意外。
云馨事到临头又有点底气不足，吭哧了一会儿才说：“我……找你借钱……”
“什么？”卢涵觉得更奇怪了：“昨天晚上你刚跟我借的钱，这早晨的你怎么又要借钱？你是不是开窍了，觉得我挺有钱的，像个提款机可以随便往出取，然后你就开始没头没脑，没完没了的搁我‘借钱’呐？”
云馨听了这话就特别来气，什么叫“开窍了“呀？本来还气势不足呢，现在又脾气大长，对着手机语气生硬的说：“对呀，我就是开窍了，谁让你除了钱别的什么都没有了呢？”
“谁除了钱别的什么都没有了？”
“你呀，你说你除了钱有什么呀？”
“有啊……”
“算了你别说了，有也跟我无关。”
云馨脾气还挺大的，先是打断了对方的话，接着她又像催债似的问：“说，你借不借吧？你要是不借，我找别人也能借来。不过，你可想好了，你这么做，就失去了向我示好的一个机会，而且从今以后，我也不会再搭理你了。”
这话把卢涵给逗笑了，他说：“好啊，为了你能继续搭理我，这钱说什么都得借了。说吧，多少，我马上打给你。”
云馨想了想道：“暂时……我还不知道用多少，就是事先跟你说一声，等过一会儿我打听清楚了，我再和你说。”
卢涵奇怪：“你到底用钱干嘛？不会是又帮谁还钱吧？”
云馨没好气的说：“我有病啊？天天帮人还钱？！”
也不待卢涵继续往下问，云馨顺手就把电话挂断了。
云馨仰头长出了一口气，感觉无边无际的屈辱又侵袭上心头。
或许总这样下去，她就得和那个孟蝶一样，欠下总也还不清的债，只能永远委身在那个让她恨之入骨的男人怀里，任他一辈子亵渎羞辱了。
汽车到了幼儿园，正好看见了小胖他们。
何诗琴手里抱着小胖亲昵得不像话，云馨忍不住皱眉说：“妈，小胖都多大了，您还抱着他呀？”
何诗琴亲吻着小胖的脸颊，笑着说：“正好我还能抱得动，趁这机会好好抱抱，不然以后小胖长大了，就想抱也抱不动了。”
云馨看着这祖孙两个其乐融融的样儿，心里竟然生出了一丝嫉妒，没想到现在小胖最亲的人是奶奶，跟她这个妈妈都许久没这么亲近过了。此时见了云馨，小胖还刻意搂紧了奶奶，好像在表现自己有了更加亲近的人了似的。
云馨不稀得理他，对何诗琴说：“妈，你这么做，很容易把他给惯坏的。”
何诗琴笑了：“小孩子，就是用来惯的吗。”
云馨看着后面让保姆带下车的那三个女孩，忍不住暗暗撇嘴，你怎么不惯他们三个呀？不就是因为她们不是你们卢家的血脉吗？
想到这里，云馨倒替这三个女孩感觉心酸，她过来挨个亲了一下问：“昨天晚上睡得好吗？没有妈妈在身边，是不是作祸了？”
璐璐嘴快，指着小何晴说：“昨天晚上晴晴尿床了！”
云馨抱起了小何晴，冲璐璐呶嘴：“尿床有什么奇怪的？你没尿过床啊？”
小何晴红着脸，凑近云馨的耳边，小声说：“我梦见妈妈了，我不想在梦里出来，所以才尿床了……”
云馨听着心酸，亲着她的小脸蛋说：“没事的，梦见妈妈当然要在梦里多待一会儿了，妈妈不怪你。”
小何晴笑了，也亲了云馨一下：“妈妈真好。”
……
白天在园里云馨总是心不在焉，动不动就偷偷给李雯打个电话，询问梁燕的检查做得怎么样了。
一开始，李雯只说医院里的人太多，挂号就等了老半天。她们俩去的时候，专家号已经没有了，现在只有普通号，还只能得等到下午才能看上。
云馨也跟着着急，她知道尚海这种大城市，很多医院都是全国最具权威的，所以接纳的病人也多，到那种大医院去看病，就像春运现场似的，上赶着送钱还得抢着来。
不过在什么地方，都能把人分个三六九等，像当初“卢夫人”带着璐璐看病那回，不仅连号都不用挂，而且还是院长亲自给看的。
云馨一想到这里，又给卢涵打了电话，说：“我有个姐姐正在医院看病呢，你能帮上忙吗？”
卢涵二话不说的应下来：“当然能了，说吧，在哪个医院？我马上赶过去。”
云馨说了医院的名字，又把李雯的手机号发给了他。
卢涵说：“好了你别担心，等我的消息。”
卢涵能这么说，云馨也算是把心放回肚子里了。
……
王薇对云馨的态度可算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连秦园长都感觉不对劲儿了，把云馨叫到她办公室时，开头第一句话问的就是：“你对王薇做什么了？她怎么对你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啦？”
云馨知道秦园长最爱做的事，就是坐在监控视频前面，研究各个教室里的动向，所以让她发现了这个也不算稀奇。
当然云馨不能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说出来，那王薇还怎么在园里当老师了？只是笑笑说：“我能对她做什么？慢慢感化呗。”
“你扯淡！”秦园长当然不信了：“你昨天才上班，就把他一下子感化了？还慢慢感化？这都快得不要不要的了。”
云馨问：“园长大人，您叫我来不会是就问我这件事吧？”
“当然不是了。”秦园长的表情突然又变得严肃了许多，递给云馨一杯饮料说：“我是想和你商量一下报告会的事。”
“报告会？什么报告会？”云馨被这句话给弄懵懂了，眨着她那双澄澈的眼睛，疑惑的问。
秦园长说：“虽然琳琳那件事已经过去半年多了，什么表彰大会先进个人之类的你也推了不少。我也知道，你是个不慕名利的好孩子，那些事对你来说，根本没有什么诱惑力……
“可这回不一样，市里新上任一位专管文育卫生的女市长，非要把私立幼儿园分个三六九等，评定出像酒店那样的星级。
“虽然我们幼儿园最近这几年一直定位在上流社会，但是也有几家幼儿园在给自己高定位，不仅和我们园的竞争激烈，而且还有两家和我们一样，也想从市里拿到五星级幼儿园的称号。
“经过时间的新旧淘汰，咱们园的师资和设施也不算是最出色的了，还真就不好说能不能拿下五颗星。
“而现在，我们园里唯一的一张王牌也就只有你了，如果你能代表我们园参加这次市里的评星报告会，我想，凭借你之前救过琳琳，又收养了琳琳和小何晴的事迹，肯定十拿九稳为我们园拿下五星级。”
云馨听懂了秦园长话里的意思，她也知道秦园长为了幼儿园可说是费尽了苦心，所以云馨也没多考虑，马上就点头说：“既然是为了幼儿园，我当然不能推脱了。园长您说吧，报告会什么时候开始？我马上就去准备。”
秦园长没想到云馨会答应的这么痛快，脸上立刻现出甜甜的笑意：“你也不用准备太多，随便把以前做过的好事再捋一捋就行了。只要你在报告会上不怯场，能把你所要表达的表达清楚，我想这件事肯定就能成了。”
秦园长又说：“不过时间还是有点紧，后天，就是二十八号，我们园和枫华，美人鱼两家幼儿园一起，竞争两个五星级幼儿园的称号，届时副市长还会亲临现场。”
云馨听着也有些紧张，抿了抿嘴说：“好吧，那这两天我尽量努力。”
……
出了园长办公室，云馨心里七上八下，一时半会都没了着落。
对于做报告这种事，她可是头一回参加，想着在一大群陌生人面前，来讲述自己曾经做过的好事，又怎么能张得开口？
何况，她也从来没觉得自己做的事值得招摇，万一弄不好，自己再把这件事弄砸了，那她怎么跟秦园长交代？
惴惴不安的回到了教室，这时候正好是小朋友们午睡的时间，云馨到大卧室看了看孩子们，给那几个不安份的小家伙盖好了被子，这才回到了休息室。
刘丽问她：“园长大人找你去何贵干呐？”
云馨正为这事苦恼着呢，随口就把秦园长和她说的事复述了一遍。
孙晓梅一拍手，兴奋的道：“我说吗，最近又不是儿童节，又不是开学季，园里怎么又开始排演节目，原来是为了评星呀。”
郭霞摇头说：“秦园长弄这一手，可不太好，这不是明摆着黔驴技穷了吗？”
夏之瑾拍了她一下，嗔道：“说什么呢那么难听，还黔驴技穷？这话要是让园长听见了，有你好果子吃！”
云馨也被郭霞的话给逗笑了：“我看园长也是没办法，谁身处在这个位置，也得为大局着想。咱们园的定位一直是贵族幼儿园，在整个尚海的上流社会也都是手屈一指的。可一旦这回评星落败了，对我们园的声誉肯定是非常大的打击。到时候那些富贵家族的人不认我们园，咱们这里也只能沦落成普通幼儿园了。”
王薇非常认同云馨的说法，又给她出主意说：“我爸以前做过工会干事，写过讲演稿，要不我让他给你写一篇，怎么样？”
一语惊醒梦中人，云馨说：“要不我求何慕川何总吧？他管着那么大一家网站，肯定知道这讲演稿怎么写才好。”
刘丽笑：“你不怕大材小用啊？让堂堂的大网站总裁给你写讲演稿？”
王薇说：“这怎么是大材小用呢？咱们云馨求他是瞧得起他，谁让他侄女还天天让云馨带着呢。”
坐在旁:一直都不吱声的蓝晓晓，此时像不认识的看着王薇，觉得她怎么像变了个人呢？
从前王薇跟云馨像不共戴天似的，可现在王薇却动不动找个机会就恭维云馨，这也太反常了吧？
蓝晓晓越看越不对劲儿，忍不住小声嘟囔了一句：“我天，王薇脑袋不会被门挤了吧？”
云馨到底还是舍了脸给卢涵打了个电话，不管怎么说他还欠她一条命呢，这种事理所当然要最先想到求他。
“你干嘛？”卢涵对云馨大清早就给他打电话，感觉很是意外。
云馨事到临头又有点底气不足，吭哧了一会儿才说：“我……找你借钱……”
“什么？”卢涵觉得更奇怪了：“昨天晚上你刚跟我借的钱，这早晨的你怎么又要借钱？你是不是开窍了，觉得我挺有钱的，像个提款机可以随便往出取，然后你就开始没头没脑，没完没了的搁我‘借钱’呐？”
云馨听了这话就特别来气，什么叫“开窍了“呀？本来还气势不足呢，现在又脾气大长，对着手机语气生硬的说：“对呀，我就是开窍了，谁让你除了钱别的什么都没有了呢？”
“谁除了钱别的什么都没有了？”
“你呀，你说你除了钱有什么呀？”
“有啊……”
“算了你别说了，有也跟我无关。”
云馨脾气还挺大的，先是打断了对方的话，接着她又像催债似的问：“说，你借不借吧？你要是不借，我找别人也能借来。不过，你可想好了，你这么做，就失去了向我示好的一个机会，而且从今以后，我也不会再搭理你了。”
这话把卢涵给逗笑了，他说：“好啊，为了你能继续搭理我，这钱说什么都得借了。说吧，多少，我马上打给你。”
云馨想了想道：“暂时……我还不知道用多少，就是事先跟你说一声，等过一会儿我打听清楚了，我再和你说。”
卢涵奇怪：“你到底用钱干嘛？不会是又帮谁还钱吧？”
云馨没好气的说：“我有病啊？天天帮人还钱？！”
也不待卢涵继续往下问，云馨顺手就把电话挂断了。
云馨仰头长出了一口气，感觉无边无际的屈辱又侵袭上心头。
或许总这样下去，她就得和那个孟蝶一样，欠下总也还不清的债，只能永远委身在那个让她恨之入骨的男人怀里，任他一辈子亵渎羞辱了。
汽车到了幼儿园，正好看见了小胖他们。
何诗琴手里抱着小胖亲昵得不像话，云馨忍不住皱眉说：“妈，小胖都多大了，您还抱着他呀？”
何诗琴亲吻着小胖的脸颊，笑着说：“正好我还能抱得动，趁这机会好好抱抱，不然以后小胖长大了，就想抱也抱不动了。”
云馨看着这祖孙两个其乐融融的样儿，心里竟然生出了一丝嫉妒，没想到现在小胖最亲的人是奶奶，跟她这个妈妈都许久没这么亲近过了。此时见了云馨，小胖还刻意搂紧了奶奶，好像在表现自己有了更加亲近的人了似的。
云馨不稀得理他，对何诗琴说：“妈，你这么做，很容易把他给惯坏的。”
何诗琴笑了：“小孩子，就是用来惯的吗。”
云馨看着后面让保姆带下车的那三个女孩，忍不住暗暗撇嘴，你怎么不惯他们三个呀？不就是因为她们不是你们卢家的血脉吗？
想到这里，云馨倒替这三个女孩感觉心酸，她过来挨个亲了一下问：“昨天晚上睡得好吗？没有妈妈在身边，是不是作祸了？”
璐璐嘴快，指着小何晴说：“昨天晚上晴晴尿床了！”
云馨抱起了小何晴，冲璐璐呶嘴：“尿床有什么奇怪的？你没尿过床啊？”
小何晴红着脸，凑近云馨的耳边，小声说：“我梦见妈妈了，我不想在梦里出来，所以才尿床了……”
云馨听着心酸，亲着她的小脸蛋说：“没事的，梦见妈妈当然要在梦里多待一会儿了，妈妈不怪你。”
小何晴笑了，也亲了云馨一下：“妈妈真好。”
……
白天在园里云馨总是心不在焉，动不动就偷偷给李雯打个电话，询问梁燕的检查做得怎么样了。
一开始，李雯只说医院里的人太多，挂号就等了老半天。她们俩去的时候，专家号已经没有了，现在只有普通号，还只能得等到下午才能看上。
云馨也跟着着急，她知道尚海这种大城市，很多医院都是全国最具权威的，所以接纳的病人也多，到那种大医院去看病，就像春运现场似的，上赶着送钱还得抢着来。
不过在什么地方，都能把人分个三六九等，像当初“卢夫人”带着璐璐看病那回，不仅连号都不用挂，而且还是院长亲自给看的。
云馨一想到这里，又给卢涵打了电话，说：“我有个姐姐正在医院看病呢，你能帮上忙吗？”
卢涵二话不说的应下来：“当然能了，说吧，在哪个医院？我马上赶过去。”
云馨说了医院的名字，又把李雯的手机号发给了他。
卢涵说：“好了你别担心，等我的消息。”
卢涵能这么说，云馨也算是把心放回肚子里了。
……
王薇对云馨的态度可算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连秦园长都感觉不对劲儿了，把云馨叫到她办公室时，开头第一句话问的就是：“你对王薇做什么了？她怎么对你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啦？”
云馨知道秦园长最爱做的事，就是坐在监控视频前面，研究各个教室里的动向，所以让她发现了这个也不算稀奇。
当然云馨不能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说出来，那王薇还怎么在园里当老师了？只是笑笑说：“我能对她做什么？慢慢感化呗。”
“你扯淡！”秦园长当然不信了：“你昨天才上班，就把他一下子感化了？还慢慢感化？这都快得不要不要的了。”
云馨问：“园长大人，您叫我来不会是就问我这件事吧？”
“当然不是了。”秦园长的表情突然又变得严肃了许多，递给云馨一杯饮料说：“我是想和你商量一下报告会的事。”
“报告会？什么报告会？”云馨被这句话给弄懵懂了，眨着她那双澄澈的眼睛，疑惑的问。
秦园长说：“虽然琳琳那件事已经过去半年多了，什么表彰大会先进个人之类的你也推了不少。我也知道，你是个不慕名利的好孩子，那些事对你来说，根本没有什么诱惑力……
“可这回不一样，市里新上任一位专管文育卫生的女市长，非要把私立幼儿园分个三六九等，评定出像酒店那样的星级。
“虽然我们幼儿园最近这几年一直定位在上流社会，但是也有几家幼儿园在给自己高定位，不仅和我们园的竞争激烈，而且还有两家和我们一样，也想从市里拿到五星级幼儿园的称号。
“经过时间的新旧淘汰，咱们园的师资和设施也不算是最出色的了，还真就不好说能不能拿下五颗星。
“而现在，我们园里唯一的一张王牌也就只有你了，如果你能代表我们园参加这次市里的评星报告会，我想，凭借你之前救过琳琳，又收养了琳琳和小何晴的事迹，肯定十拿九稳为我们园拿下五星级。”
云馨听懂了秦园长话里的意思，她也知道秦园长为了幼儿园可说是费尽了苦心，所以云馨也没多考虑，马上就点头说：“既然是为了幼儿园，我当然不能推脱了。园长您说吧，报告会什么时候开始？我马上就去准备。”
秦园长没想到云馨会答应的这么痛快，脸上立刻现出甜甜的笑意：“你也不用准备太多，随便把以前做过的好事再捋一捋就行了。只要你在报告会上不怯场，能把你所要表达的表达清楚，我想这件事肯定就能成了。”
秦园长又说：“不过时间还是有点紧，后天，就是二十八号，我们园和枫华，美人鱼两家幼儿园一起，竞争两个五星级幼儿园的称号，届时副市长还会亲临现场。”
云馨听着也有些紧张，抿了抿嘴说：“好吧，那这两天我尽量努力。”
……
出了园长办公室，云馨心里七上八下，一时半会都没了着落。
对于做报告这种事，她可是头一回参加，想着在一大群陌生人面前，来讲述自己曾经做过的好事，又怎么能张得开口？
何况，她也从来没觉得自己做的事值得招摇，万一弄不好，自己再把这件事弄砸了，那她怎么跟秦园长交代？
惴惴不安的回到了教室，这时候正好是小朋友们午睡的时间，云馨到大卧室看了看孩子们，给那几个不安份的小家伙盖好了被子，这才回到了休息室。
刘丽问她：“园长大人找你去何贵干呐？”
云馨正为这事苦恼着呢，随口就把秦园长和她说的事复述了一遍。
孙晓梅一拍手，兴奋的道：“我说吗，最近又不是儿童节，又不是开学季，园里怎么又开始排演节目，原来是为了评星呀。”
郭霞摇头说：“秦园长弄这一手，可不太好，这不是明摆着黔驴技穷了吗？”
夏之瑾拍了她一下，嗔道：“说什么呢那么难听，还黔驴技穷？这话要是让园长听见了，有你好果子吃！”
云馨也被郭霞的话给逗笑了：“我看园长也是没办法，谁身处在这个位置，也得为大局着想。咱们园的定位一直是贵族幼儿园，在整个尚海的上流社会也都是手屈一指的。可一旦这回评星落败了，对我们园的声誉肯定是非常大的打击。到时候那些富贵家族的人不认我们园，咱们这里也只能沦落成普通幼儿园了。”
王薇非常认同云馨的说法，又给她出主意说：“我爸以前做过工会干事，写过讲演稿，要不我让他给你写一篇，怎么样？”
一语惊醒梦中人，云馨说：“要不我求何慕川何总吧？他管着那么大一家网站，肯定知道这讲演稿怎么写才好。”
刘丽笑：“你不怕大材小用啊？让堂堂的大网站总裁给你写讲演稿？”
王薇说：“这怎么是大材小用呢？咱们云馨求他是瞧得起他，谁让他侄女还天天让云馨带着呢。”
坐在旁:一直都不吱声的蓝晓晓，此时像不认识的看着王薇，觉得她怎么像变了个人呢？
从前王薇跟云馨像不共戴天似的，可现在王薇却动不动找个机会就恭维云馨，这也太反常了吧？
蓝晓晓越看越不对劲儿，忍不住小声嘟囔了一句：“我天，王薇脑袋不会被门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