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
    窗外传来女人难以置信的声音。
    月奴难以置信地捂住嘴,慌乱地往后退了两步转身跑开。
    “遭了!”
    不悯立即起身去追,临走前又顿了顿。
    回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咬牙道:“玉儿的受难之际念的是你的名字,希望你真能治好她,更不要将今日之事透露一分一毫!那个女人我会处理。”
    陌千叶愣了下。
    我的名字……
    因为这句话心情莫名好了一点。
    他原本是真没想弄不恨的,尽管他那里肿胀得可以当凶器,可是他心里的火更旺,烧得不比下半身轻。
    但他万万没料到,不恨拽着他的肉根就吃了进去。
    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拿捏着,那股火莫名其妙就跟着转了方向。
    不恨这个丫头……
    刚才就用这么柔软娇小的嫩穴当着他的面裹了另一个男人的肉棍。
    “啊~快进来~小穴好痒呀~”现在竟还好意思夹着他的腰发骚。
    而圈圈缠绕他的媚穴里甚至还有男人遗留的精液!
    “松开!”陌千叶声音像含了冰渣一般,若不是他的肉还硬挺挺地插在女人的嫩穴里,还以为他真的是古井无波,不为所动。
    他下颚骨咬得紧,欲要拔身而退,可那小嘴又湿又滑,还很会吸,不小心竟整根都滑了进去。
    “啊!”不恨四肢紧紧缠着他,似痛似喜,又像烈火扑上了冰雕,轰轰烈烈,至死方休。
    “哼~”
    陌千叶被拽得往前一扑,两手撑床低喘,眉头蹙紧,汗珠一颗一颗滑落,似骄阳下冰凌融化的剔透,又似雪川奔溃成河前的第一滴。
    不恨却尤不自知,整个人几乎挂在男人身上,还不满他这般不轻不重的,便主动抬臀,几乎是黏住他腰胯上扭啊,蹭啊,磨着~媚肉如饥似渴地绞着滚烫的肉棒。
    “啊嗯~好撑哦,在深点~噢!就是那里~啊~你好粗呀~被撑满了~”
    “闭嘴!”
    陌千叶倏地挺腰,大肉棒猛地插进去又拔出来,越来越快,怒气汹汹,似要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嘴肏烂一般。
    “啊!啊啊啊!轻点啊~要肏死了啊啊!”
    不恨被肏得浑身发颤,几乎抱不住男人,手臂从他脖间滑落,瘫软在床。
    下一刻腰臀几乎是被男人抬了起来,白腻的玉腿被他夹在腰上,光滑的小腹被肏得凸起,细软的腰肢似浪里的海藻,被男人插得不停摇摆,拖着背脊在被褥上不停摩擦,连带着胸前都软乳如欢脱的兔子般跳跃着。
    “啊!太重了~呜~啊哈啊啊啊!”
    陌千叶是发了狠地肏她,禁欲的面具掉落,碎了一地,又像在神像上抹了胭脂,带了红花,连眼底的腥红亦比常人多些癫狂风情。
    “哈~”
    尤其是他压着嗓子低吼,细白的皮子上凸着青筋,一副忍耐克制的模样,可下半身却丝毫不肯松懈,带着人鱼线的健腰插得又快又猛,一点都不留缝隙。
    “啊!不行了!不行了啊~”
    不恨失声尖叫,双手双脚紧紧在陌千叶背后相缠紧锁,却依然一阵晕眩,在浪潮间起起伏伏落不下来。
    陌千叶亦被绞得不行,呼吸一顿,精关再也守不住。
    “啊~”
    灭顶的快感如汹涌的潮水,连双眸亦有了片刻失神。
    房屋里一时除了风吹窗纱,便是两人混重的呼吸声。
    连吸了两人精水,不恨其实恢复了意识,却还把手遮着眼,不敢拿下来。
    她半是强硬半是引诱地上了师尊……现在穴里还咬着他的肉棒。
    而先前她还当着师尊的面,主动将不悯哥哥都肉棒吃了进去……
    良久,陌千叶才动了动,肉棒从花穴里滑了出来。
    “嗯~”不恨大腿抖了抖,连带出一大泡精液淫水的混合物。
    她没忍住,开了到小指缝偷偷看陌千叶的反应。
    不想却对上一双沉寂的双眸。
    不恨赶紧闭眼。
    那双眼却印在她脑海一般。
    太过平静,好像刚才在疯狂交合的人不是他一眼。
    其实她虽然恢复了意识,但身体还没有满足。可昏头的时候便罢了,清醒时她万万不敢再引诱师尊。
    她没忘记师尊上次和她交合后吐血昏迷的模样……
    虽然陌千叶现在突破到了元婴应该是已经破了心魔,可万一这场情事下来后又生了呢。
    不恨极为忐忑不安,陌千叶又没动静,便忍不住偷偷开一缝手指。
    他真的很平静,甚至开始从容地整理衣服。他的衣裳其实大多还穿在身上,上衣的盘扣甚至没有解开,腰胯间还一团浸湿的颜色,彰显着番才的纵情。
    不恨眨了下眼,回想刚才的欢爱,除了下体耻骨紧密相连,陌千叶甚至没有主动抱过她,吻她过,碰过她其它部位。
    师尊……怕是嫌弃她了吧。
    莫名地突然有些委屈。
    “你要什么时候才把手放下。”
    不恨一愣,把泪意憋了回去,手悄悄挪下一点,还是有些不敢面对陌千叶。
    陌千叶已经将自己整理好,面色如玉,俊美无俦。
    慌乱不堪的好像只有她自己。
    不恨起来将衣裳也穿好,有些不自然地坐在床边,双腿紧紧闭着。
    “你…”
    陌千叶其实有太很多想问的话,可话到嘴边又突然不知道该问什么。
    小姑娘就跟放错的小孩一般,垂头丧气,纤细的手指交缠在一起。
    “我要怎样才能帮你。”
    不恨鼻尖突然就酸了,心里头有种软软的东西在发酵,刚才的一丁点委屈都消散不见了,却泛起更多她不知道的情绪。
    她以为陌千叶会先责问她很多问题,问她为什么离开昆仑,为什么隐瞒身份故作不相识,为什么那般轻贱地求着男人肏她……
    “师尊~”
    不恨抬头看他,豆大眼里簌簌地落下来,再也没忍住扑过去抱着他的脖子哭,越哭越伤心。
    “你要救我,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想的~”
    陌千叶只觉得一团小东西扑到他怀里,那么娇小脆弱,似一阵风便轻易将她吹倒。
    但陌千叶知道她不是的。她的美丽娇弱只是躯壳,性子却像悬崖边上坚韧不拔的野草。
    经脉寸断没有击垮过她,流言蜚语没有影响过她,将她困在地下室的那三年,寻常人怕是恨他入骨,她却能静下心修炼,甚至收服了九冥幽火。
    她的每一步都走的很艰辛,却又从未放弃过。
    如今向他求救,怕是真到了极限。
    想到这一点,稍稍重一点的话他都不忍。
    “你别怕,你要是想走师尊就带你走,你不想回昆仑,我们就另寻一处,你想要做什么,我都会护着你。”
    不恨泪珠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
    “我从小就是个没有人疼的孩子。”
    不恨起来抹泪,“因为我是神族嫡出里唯一收到天命的人。从懵懵懂懂起我就是神女,注定我要守在那高台上,困在这偌大的牢笼里,我逃了出去,可我已经逃了二十年了。我现在已经不想逃了,有些事就是我的命,逃是没有用的。”
    陌千叶有些不是滋味,原来有些事真的比发生在自己身上还要难受,“你不要想那么多,想走就走,我可以护你。”
    不恨摇了摇头,“我中了情蛊,每三五日便要与男人交合,吞食精液,其实已经不配登上神坛了。但我亦不想今后被一只小小的虫子左右,我试过很多次,却始终没有办法将它找出来。我想这天底下,能救我的,也只有师尊了。”
    陌千叶皱眉,不恨曾经就中过仙缘洞中的情毒,在他三年调息下才勉强驱除,却不想又来了这情蛊。
    这该是她命犯情劫么。”我先看一眼吧。”
    陌千叶起身,在不恨额间点了一点。
    白光从指尖进入,片刻后他才收起手
    “我也找不到。”
    “怎么会!”
    不恨面色有些惨白,“那我……岂不是真的成了离不得男人的荡妇。”
    陌千叶叹了一口气,“这应该是巫族合欢一脉饲养的噬情蛊,亦是他们修炼的采补术。子蛊一旦被母蛊催动,便会消融在寄生者血肉里,只能不停与不同的男子交合……除非换血洗髓,否则肉消骨解。”
    “而天底下,能够换血洗髓而不死的,唯有魔族圣地大逢山内的血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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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肾虚……肉吃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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