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虎一招散花河顿,左腿右腿直线开击,左一腿右一腿,向着来人踢去,来人被王老虎踢中,摔倒在地。两人整齐地刷着刀,一路并进,一横一撞一撒,两人这样不停地齐步进攻,一人又袭地滚来,滚到了王老虎跟前,一刀砍过,凳子被砍碎。王老虎腾空而起,跃上桌面,另一人刀已到,刀切在桌面上,王老虎又窜下桌子,踢中一人。
    有人举拳向王老虎攻过来,这人一拳一拳,力力有声,王老虎左右躲闪,以右躲之态躲过他的攻击。
    此时,王彪和四个贴身护卫赶到,两帮人拼在一起,栈被搞的一团糟,有几个胆大的人出来看了热闹。
    王彪手拿大刀与来人的大刀拼在一起,“当当”之声,不绝于耳。王彪起身向前一个大步,刀随人落,重大的撞击之势将那人的大刀撞击在地,王彪再一个踢脚,那人随势倒翻在地。
    没多少时候,这几人就被全数收拾,两人抓获,其他人逃跑。
    这两人被押到王老虎跟前,他们跪在地上,喊着“饶命饶命。”
    王老虎撕碎下一个人的头巾,看了下道:“我与你素昧谋面,你们为何在这夜里谋害于我,是谁派你们来的。”
    那人没有回答,有时沉默是最好的武器。
    这时,县令大人带人赶到。“严大人到。”
    “这县令来的这么快?”王老虎不禁一皱眉头。
    “我听说这栈有人闹事,将这闹事的人抓起来。”严大人说道。
    王老虎上前拜见严大人:“这么晚了,严大人还不睡觉,真是辛苦了。”
    “我说王老虎,你得罪的人真多,这仇家到处都是,看来你这为人还是有些问题。”
    在没有经过任何调查的情况之下,严大人就说这些人是冲着王老虎来的,王老虎瞬间就明白了这其中的意思。“是,是,我走遍天下做生意,没想到还得罪了不少人,看来我该静下心来好好反省反省了。”
    “你这样想就对了,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自己要有分寸把握。”
    “是,是。严大人教训的极是。”
    花神会,仙子房间。
    “没想到会这么晦气,出县城不久,就被人给拦住了。”
    “大人,这几天你受苦了,属下保护不力,请大人责罚。”
    “这怎么能怪你呢?”大人表现出有些心疼的样子,“我来怀德的这几日,承蒙你的照顾,这只是个意外。不过,这人待我挺不错的,并没有难为我,而且每天都好吃好喝的招待,就是住的环境差了点。”
    “他没有难为大人?”仙子表现出不相信的样子,王老虎已经知道了这么多事,都不是从大人口中获得,这个王老虎究竟是什么人?他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大人,过两天我就将大人送出城去,至于这些物资,可能一时半会儿还不能送去,等这风声过了,我再派人送来。”
    “这敢情好。在外面了这么些天,也没好好洗个澡,你安排一下,我要洗个好生的热水澡,你再帮我舒舒筋骨,让我舒坦舒坦。”
    仙子房里的大水桶已经倒满了热水,水中洒满了红色的花瓣,那个男人躺在水桶里,闭着双眼,享受着舒适的热水浴,仙子在一旁为他按摩着。
    “大人,你这次还可以喝严大公子的喜酒,再回去呢。”仙子道。
    “这个严睦奎又看上哪家姑娘了?”
    “这人你也认识,她是花神会的右护法。”
    “这个女子据我所知十分刚烈,严睦奎又是这样一个浪荡公子,她是否愿意?”
    “右护法说什么也不愿意,我也帮忙劝了半天,怎么说也不听。”
    “还是这样烈,说实话,你这两个护法, 我也十分喜欢,你既然已将右护法许配了严睦奎,这左护法就让我带回去吧。”
    “你们这些男人,一看到漂亮的姑娘,就什么也顾不得了,这王爷的事才是大事。”仙子道。
    “瞧你这么敏感,我有你就够了。不过,这两个护法真的很不错,让严睦奎这小子捷足先登了。”
    “你这死鬼,好吧。现在正好有这个机会,我正你有说,人家右护法刚烈,你是知道的,你可别弄出人命来。”
    “什么机会?”
    “右护法不同意这场婚事,明日晚上,严公子会来会里,设宴款待右护法,他会在酒里放下好东西,让右护法喝下去。”
    “这的确是个机会,这样,你将严睦奎也给弄晕,让我先上。”男人阴险的道。
    “大人,这严大人那儿。”
    “严大人算什么,他不是问题,如果我得逞了,我自不会忘记你的。”
    又过了一天的晚上。内厅。
    严睦奎特意上山设宴,宴请仙子和右护法、左护法等人。
    严睦奎今天看上去彬彬有礼,忙着在给仙子,右护法,左护法敬酒。“本来我想向右护法提亲的,仙子也答应了我的亲事,不过右护法始终不同意,我遵从爹爹的意见,不再骚扰右护法,今设宴款待各位,算是认识一场,也是表自己一点心意。”
    “右护法,严公子一片好意,你就将酒喝了。”仙子道。
    “仙子,我的伤刚刚恢复,不适合饮酒。”
    严睦奎将敬出的酒杯收了回,道:“不适合饮酒,也没有关系,那就以茶代酒。”
    仙子命女弟子端上了一壶水。这壶水随女弟子慢慢地端上了桌。严睦奎刚要倒水,仙子拦住他道:“严公子,我来倒。”
    仙子给右护法换了个白色的碗,水随着水壶的口边倒了下去,一下子就将这碗倒满了。无色的茶水看上去晶莹,没有什么杂质。
    仙子将碗端起来,交给右护法,道:“严公子一片心意,也要让他满足一下。”右护法端起碗,其他人端起酒杯,互相敬了一下。
    右护法稍稍迟疑了一下,将碗举到自己嘴边,碗贴在嘴边上,水慢慢地向嘴里进了去,严睦奎看到右护法喝了这碗里之水,嘴里有些得意地笑,他看着右护法,心里有些激动,他也举起酒杯,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这之后,大家又喝了几杯或是几碗水,聊了一些话题。右护法感到自己头有些晕,她道:“仙子,我的伤可能还没有好痊愈,我先回房间休息了。”
    “好,你就先回去休息。左护法,你陪右护法回去。”
    左护法陪着右护法回了房间。
    “仙子,还是你厉害。” 严睦奎又喝了一杯酒,道:“这药厉害,她这几碗下去,可要睡上两个时辰了。”
    “严公子,两个时辰对你来说应该足够了吧。”
    “够了,够了。” 严睦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饮了这杯,他就起身,两个手下扭扭歪歪地扶着他向右护法的房而去。
    “吱嘎”一声,门开了,严睦奎推门而入,只见床上躺着一位姑娘,严睦奎摆脱给两个手下,道:“你们两人走开,不要来坏我的事。”两个手下会意,将门关了。严睦奎歪歪扭扭地靠近了床,床上躺着的正是右护法,此时,药力已经发作,她已经沉沉地睡去。左护法遵从仙子的要求,在扶右护法回房之后,就又出去值勤了。
    严睦奎头感到也有些晕,他猛地摇了几下头道:“今天才几杯酒,怎么感觉有些醉了。”他又摇了几下,“这是什么酒,这么烈。”
    严睦奎已经走到了床边,他一头扎在床上,想去脱右护法的衣服,不料感到浑身也不太有力气了,他也没有知觉了。
    房外仙子走过,她看到门外守着的两个严睦奎手下,道:“你们俩真是的,你们公子办事,你们守在门外做什么,是看他做好事,你们俩 不如到前厅去饮下酒,这酒水我已经帮你们准备好了。”
    听仙子这样一说,两人觉得有道理,便去了前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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