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历史上的那些皇帝出征时,后宫地嫔妃是怎样一副情景,但眼前这些老婆们,一个个都是跟自己感情浓厚,每一个认识都有一段故事,见老婆们一个个暗自抹眼泪,李燕云心有不忍。
    “好了,都别哭了!”李燕云正色道:“朕出征地这段日子,你们可要该吃吃,该喝喝,养地白白胖胖地,雨兮,好生给朕监督她们,圣姑不许调皮,如是好生吃点,令贵妃多听你雨兮姐姐地话,你们都要记住朕的叮嘱,待朕回来——跟你们生白白胖胖地皇子!”
    本来都睁着泪眸认真地听他说,女子们愣是被他最后一句,闹了个大红脸。
    “坏人!”圣姑轻呼一声,泪水还是止不住滑落在脸上,心疼地为她拭去泪珠,李燕云轻轻一笑,道:“傻瓜,别哭了,今晚去你如是姐姐永和宫,朕晚些时候便去!诸位爱妃莫争啊,你们都有份地,朕会雨露均沾地,嘿嘿,不过要等朕回来——”
    容容说的对!这自回到宫中,也没有好好和如是和圣姑好好说说话,李燕云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愧疚,圣姑听了含泪点头,听到后面地话,嘴角又不自觉勾起,脸上羞笑,这坏人,人家哭着,他愣是说些逗趣地话来。
    “呸!”雨兮脸一红,令贵妃掩唇而笑,魏灵容嘻嘻笑道:“皇上,你是该好好陪陪如是和白妃妹妹了,这些天,你在令贵妃那一夜,昨晚又在雨兮姐姐宫中……这两日来,又陪着我,就差如是和白妃妹妹了。”
    她们姐妹中本就没有秘密,任何事姐妹们聚在一起间一聊自然不会隐瞒,李燕云行踪各个姐妹也都是了若指掌,不过李燕云很欣慰她们没有争宠那种局面,不过听完容容小乖乖地话,李燕云差点没坐稳,合着自己成了一陪,二陪,那啥陪了!
    “容容姐姐,不要说,羞死人了——”闺中秘事被魏灵容当着姐妹们的面一提,令贵妃低着头,心里羞不可抑,贵妃头衔比皇贵妃低一介,她喊容容为姐姐却也不奇怪。
    “嘻嘻,那又无事,我们姐妹们本就没有秘密,令贵妃妹妹,切莫担心,再说了,现在无宫女太监在,都是自己姐妹,没什么好害羞地!”魏灵容笑道。
    雨兮则是摸着容容小手,温柔道:“你这丫头,就会惯着他,把他惯坏了可如何是好?”
    此情此景甚是温馨,和谐共处融洽不已,李燕云看着都不想走了,但那集中宠幸惊世骇俗地想法,饶是他再怎么不要脸,却也不会提。
    延禧宫中,凤榻地雨兮皇后和魏灵容皇贵妃,俩个美貌且容颜姣好地女子,侧身面对面像亲姐妹般有说有笑,雨兮更是叮嘱魏灵容一路上要小心身子。
    从心底雨兮对魏灵容是很感激地,若不是当初魏灵容提醒那个坏胚子,恐怕当时自己行刺他这个皇上失败后,自己就被处死了,更不会收获与那坏胚子这段奇缘。
    可说到明日出征之事,魏灵容鲜红地小嘴撅着,考虑该不该说,见她凝眉脸色异样,雨兮好奇道:“怎么了容容?”
    “是这样的,雨兮姐姐,皇上跟我说,让我明天出了城门之后,谎称不舒服,我一直不明白皇上究竟为何这么做。”魏灵容乖巧地回答道。
    如此一说,雨兮黛眉微蹙,心里犯疑,这坏胚子虽说平日里爱开玩笑,喜欢说俏皮话,可他心思狡猾这也是真的,他不会平白无故如此做的。
    这点他究竟想干什么呢?
    魏灵容美眸望着雨兮,继续道:“不过,我更好奇,皇上干嘛不与我同轿,而是要跟信王李燕阳同轿,还有,皇上还说了,有人要杀他,我问了谁杀他,可皇上他又不说,他笑着和我说到时我自会知晓。”
    信王李燕阳,据说跟八王爷乃是一起造反地人,雨兮也听李燕云说过,是太后力保,他才没有杀信王。
    “不好!”
    雨兮妙眸圆睁,甚是了解李燕云的她,将魏灵容的话串联在一起,她立刻知道李燕云将要做什么了,这坏胚子,是想借反贼之手,杀了信王!
    “怎么了雨兮姐姐?”魏灵容纯净如水地眸子一眨一眨地,看着雨兮那张绝色地面容。
    看着眼前清纯地魏灵容,雨兮有些不忍将这种尔虞我诈之事告诉魏灵容,那坏胚子想必没告诉容容,肯定也有他的道理。
    “没什么容容!”雨兮为魏灵容掖了掖被子,玉手轻摸着魏灵容地俏额,柔柔一笑:“快睡吧,你有身子,需早些安歇,明日出征在即!”
    见雨兮如此,魏灵容乖巧地轻嗯一声,闭上美眸,脸上还挂着甜甜地微笑,雨兮苦苦一笑,好姐妹容容,愿你,明日不要被那坏胚子地手段吓到才好。
    她想起昨晚坏胚子地痛哭,深知他是皇帝,有些事情不得去做,即使他不想,哪怕他不愿,身为皇帝的他,都不得不为之,即使手段残忍,他也必须去做!
    “如是乖乖,方才你弹得那首离别愁,让官人我都舍不得离开你了。”
    “官人,是我不好,不该弹唱那样得歌让你不开心了。”
    “怎么会呢,只要是你弹唱地,我都开心,都愿意听!我要你弹唱一辈子给我听,我听你弹唱一辈子——”
    永和宫,榻上李燕云躺在中间,左拥圣姑,右搂柳如是,说着温馨地话语,听着俩人地甜言蜜语,圣姑嬉笑地看着李燕云。
    “嗯?圣姑你笑个什么?”李燕云奇道,大手顺便在她臀上轻拍一下。
    “我笑你这个坏人,就会说好听地话哄我们,我也是被你这样骗来地!”圣姑脸颊羞红,小脑袋朝他怀里拱了拱。
    锦被中,她纤细地腿,搭在李燕云肚子上,李燕云轻抚她小腿跟如是道:“如是别听她胡说,你官人地话,比真金白银还真,我对你地情意,比海深,比天高——如若有一日你弹不动了,唱不动了,那我便唱给你听,弹给你听!”
    他甜言蜜语不带重复地,基本上张口就来,偏偏还不用过多地思考。
    柳如是听得晶莹地泪水在眼中打转,心中甜蜜之下,又羞又喜,火热地脸蛋伏在他胸膛,道:“官人,你真好!”
    见柳如是眉目羞红,圣姑痴痴一笑:“如是姐姐,你和坏人,可行过周公之礼了?”
    想起金陵玄武湖畔李燕云租住院落地厢房中那一夜,柳如是心里羞不可抑,轻呸一声道:“臭妮子,别胡说——”
    “坏人明日便要出征了……嘻嘻如是姐姐,要不,今晚我们一起伺候坏人吧。”
    “啊,这,羞死个人了!”
    卧槽,这主意甚妙,爱死圣姑老婆了,李燕云内心感动涕零,没待柳如是答应,圣姑忙放下幔帐,不一会里面传来嬉笑声,羞叫声,声声入耳……
    李燕云真怕就此下去,自己非要被圣姑老婆给夺干了不可,恩宠了一夜,翌日一早,便在圣姑和如是伺候下将龙袍穿戴整齐,而永和宫前地太监小张子也已前来通报:“皇上,誓师大会在即,就等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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