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公子高见。”向阳端起桌上的碗,举起来看着眼熟的富贵花开的图样,心里越发明白了狩琪暗中有所指。
    这一只碗,是他哄着郡主开心,王妃赏赐给他的。
    赵嬷嬷说,这一套碗是王爷花重金从景德镇专门定做的,这一套碗一共有八个。
    这一套碗在启国只有王爷才有,价值不菲。王爷把这一套碗当宝贝一样送给了王妃,王妃又把这一套碗送给紫薇把玩。
    紫薇在把玩过程当中,摔破了二个,就不玩了,为了玩出新花样,哄她开心,他就学会了顶碗,果然紫薇十分开心,王妃大悦。
    从中拿出一个碗随手赏赐给他,何靖小心翼翼的替他保管着,随行带在身上,就是告诉他,要想享有富贵的生活,就必须好好的依附王府,才会飞黄腾达。
    普普通通的腰牌也暗含着这一个意思,你只有依附主人,你才能飞黄腾达。
    享受人间荣华富贵。而牡丹在连城开得最旺盛,连城的人都喜欢牡丹。连城的人想出了妙招,学会了如何培植牡丹,使牡丹在隆冬时节也会开花。所以,在连城。牡丹花大而艳丽,一向被人们视为富贵昌盛的象征。
    正文 第五百十一章 露出真凶
    “哼,故弄玄虚,黑衣人故意留下黑腰牌,在告诉我们,连城是他们的富贵之地。警告我们不可随便进入连城,破坏他们的富贵生活,我偏不如她愿。他的警告算个屁。”
    狩琪赞许的点点头:“向公子,你分析的有理。”
    “威胁我的人还没有出世哪?不给这一些龟孙子一点警告,他们还会以为我们怕他?”得到狩琪的赞许,向阳更加肯定自己最初的想法,一股怒火腾腾冒出来,他磨着牙齿,怒视着黑腰牌,愤愤的咒骂着。
    “谁这么大胆?敢阻止郡主,黑衣人在玩敲山震虎的把戏,做给谁看?连城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值得黑衣人冒险?”
    性子一向毛毛躁躁的向阳,面对黑衣人的挑衅,恨得牙痒痒的,此时他克制着自己毛躁的个性,皱着眉头思考着。
    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这一些念头不知如何理顺,他将这一些疑惑一股脑儿的抛向狩琪,希望狩琪帮他解答。
    狩琪摇着扇子,注视着艳丽的牡丹花,含笑不语,他见向阳学会了动脑筋,就给他空间,由着自己的思路飞翔,随着向阳一步一步的深入发问,意识到了向阳只差临门一脚,就可探到连城的深浅,问到问题的实质。
    他偶尔点头称赞,耐心的等着下文,可是,向阳经常逆向思维,他见狩琪半响无语,有一些挫败感,颓废的收回了喋喋不休的发问,闭上嘴巴,目光从狩琪的脸上移到了黑腰牌上,把所有的怒气都凝聚在指尖。
    黑腰牌冰冷,它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逝去,发出一股阴冷的寒气,他从鼻孔里冷哼一声:“算他识相,服毒自尽,死得痛快。再迟一步落在我的手里,我非剥他的皮,抽他的筋不可。”
    向阳随手把黑腰牌往桌上一扔,气出完了,他屈指在桌上敲打着,脑子里回忆起了与黑衣人打斗的情形,黑衣人身手不凡,是个顶尖的高手,在与他交手的过程中,他频频使出狠招,都没有逼出黑衣人的武功路数,一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黑衣人师承何人。
    黑衣人见今晚无法脱身,服毒自尽以后,扯下他的黑面纱,发现这是一张陌生的面孔,不认识此人,一直到现在他都无法探知对方的秘密。
    一切都透着谜!
    “这一些黑衣人非等闲之辈,他们的武功很高,谁有这个本事把这一些武林高手网罗在一起,看来我们遇上了厉害的对手了。”向阳从桌上拿起碗把玩着,碗里的几滴酒液沿着碗边在激荡着,他的眼里露出担忧的神情。
    “呵呵,公子何时怕过谁?好戏才刚开始,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哪?拭目以待吧!”
    狩琪话落,客栈里响起了震天雷的声音:“朗朗乾坤,天子脚下,你无法无天,竟敢算计我!你说,我犯了什么法,你把我抓来,我要到县衙去状告你。”
    “你大声嚷嚷干什么?我家公子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我又没有侵犯你,只是好言好语的请你过来,你惊慌失措的大声叫嚷着,莫不是做贼心虚,心里有鬼?”
    “我白天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我怕什么,客栈是我的,这里是我的地方,谁给你的胆?半夜三更平白无故把我抓来,你总得给我个说法,让我心服。否则我不会善罢甘休,非要把你告到县太爷哪里去。”
    “一切有公子定夺,如果我错了,我任你罚。”
    “笑话!天子脚下,我的命凭什么由公子定夺?公子算老几?”
    副侍卫长与客栈掌柜的对骂,在客栈里高一声低一声打破了夜晚的寂静,离掌柜的房间最近的小二,被刺耳的骂声,最先惊醒,他吓得坐起来,听着掌柜的骂声,惊得心惊肉跳,想不通其中的原因。
    当时,他就站在掌柜的身边,亲眼看见副侍卫长进入客栈,与掌柜初次相见时,两人明显的不认识,两人客套了几句,掌柜就要他带着副侍卫长去歇息,他一直忙到半夜,大家都是相安无事,谁知他刚躺下来就寝,两人在半夜就吵吵嚷嚷的闹起来,要到琪公子那里去讨说法。
    作为掌柜一般是不会轻易的得罪客人,他还想做回头客,怎么会随意得罪客人哪?
    此事有蹊跷。
    突然,他脑子里想起来了白天的一幕。
    日头偏西时。
    掌柜看看偏西的太阳,就对忙碌的伙计们叮嘱着:“今晚客栈要接待一位大主顾,这一位主很难侍候,大家齐心协力,要格外上心,如果今晚平平安安的度过去,把这一位大主顾送走了,每人赏银五两。”
    难得掌柜的大方一回,大家高兴极了,他们纷纷表示要尽心尽力的侍候着他们的财神爷。
    当这一群带刀佩剑的客人来到客栈落脚时,来者是客,小二见多识广,不问英雄的出身去处,看在赏银的份上,竭尽全力尽心侍候着。
    忙了一天,客人歇息了,小二才拖着疲劳的身子回到自己的房间,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他牢记掌柜的吩咐,不敢有一丝马虎,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凝神静气,聆听着外面的动静,客栈里静悄悄的,他很快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就听见了掌柜的骂声,刚开始,他还以为掌柜在训斥客栈的伙计,后来越来越不对劲,意识到掌柜在与财神爷吵骂,他赶紧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披衣起床,缩在自己的房门口,从门缝里观看着外面的情形。
    只看一眼,他就愣住了,副侍卫长推着掌柜,从房间里出来了,掌柜扭着脖子,同他吵闹,副侍卫长脸色铁青,冷着脸,不顾掌柜的抗议,只是推着他朝前走。
    在推推嚷嚷的过程中,掌柜帽子弄歪了,脚上系着的鞋带也松了,佝偻着身子披着一件黑色的衣衫,衣领的扣子上下错位了,衣衫的一角一长一短的在身边甩着,样子十分狼狈。
    他睡眼朦胧,连连张着嘴巴打哈欠,看样子他也忙碌了一天,大家都休息了,他才躺下,刚睡着,就被副侍卫长破门而入,不问青红皂白直接一把,将他从床上拧起来,打碎了掌柜的好梦,他还没有从梦中醒过来,穿好衣衫,就被副侍卫长强行的带出来了。
    副侍卫长气势汹汹,来者不善,他推着掌柜经过小二的房间时,冷不防门被打开了,这一名想赏银的小二,率先从房间里闪出来,站在两人中间,他忠勇护主,用身子护住掌柜。
    张开双手上前替掌柜打抱不平:“侍卫小哥,你抓错了人吧?我们这一些伙计都知道,我们的掌柜可是正儿八经的生意人,从来没有做过违法的事情,你凭什么抓我们的掌柜。”
    得到帮村,掌柜气势更盛了,他身子靠近小二,把他当成挡箭牌,摆脱副侍卫长的钳制,他气势汹汹的喊着:“来者是客客随主便。你们来到客栈,我吩咐小二精心服侍你们,好酒,好茶,上好的客房让给你们,我的客栈在这里经营了五六年了,从来就没有遇上恶人半夜三更来打扰,你们一来,就引来了一群黑衣人。我不仅没有责怪你们,你们还恶人先告状。有什么问题我们到县衙去说!”
    小二一听,明白了掌柜在叫屈,掌柜句句在理,针针见血,抓住了要害,把对方的险恶用心都揭示出来了,他马上接着嚷起来了:“掌柜的说得对,你们恩将仇报,把火气朝我们掌柜身上发泄,有本事你去找那一帮黑衣人算账啊!”
    “我怀疑你们是一群来路不明的人,惹上了江湖的仇杀,把客栈的变成了战场。我们客栈损失巨大,你们要赔偿我们的损失,否则我去报官,状告你们。”掌柜梗着脖子气势汹汹的叫嚷着。
    “住口。”副侍卫长听着两人一唱一和,信口雌黄,胡搅蛮缠的信口胡诌,越听越不是个味,眉毛一皱,一巴掌把小二推到一边,小二一个踉跄推到了门上。
    “哐当一下”门被重力推得哐当直响,后背撞得生痛,他老羞成怒跑进房间,举起一把椅子就朝副侍卫长砸过去:“你欺人太甚了,这里岂容你撒野。”
    见势不妙,副侍卫长脑袋向右偏,躲过了椅子的来袭,随手抓住椅子,一拳头把椅子击碎了,一脚把小二踢飞了,给他来了一个下马威:“大胆。”
    “啊”小二惨叫着滚到了一边,上来一个侍卫把他控制住了,拧着他的衣领拉倒了后院去了。
    其他的伙计见势不妙,纷纷抄家伙,提着刀和剑从各自的房间冲出来,一言不发扑向侍卫,
    早就对这个客栈有所警觉的副侍卫长,冷眼旁观,客栈的这一些伙计,一招一式再也不是拿着扫帚扫地的模样,而是举手投足之间显露出了真功夫,脸上露出狠辣的模样。
    “大家注意,这是一间黑客栈。不要放走一个人。”副侍卫长很快从伙计的招式中看出了端倪,大声提醒着他的手下不要掉以轻心,(首发:)
    正文 第五百十二章 各持一词
    府里的侍卫都是向阳精挑细选出来的,他们经过特殊的训练,个个身手不凡,朝夕相处,对彼此十分熟悉,一个眼色,一句话就可以明白对方的意思。
    副侍卫长简单的一句断喝,他们就明白客栈里的伙计与今晚来暗杀的黑衣人有关,他们潜伏在客栈里扮成伙计,意图对他们不利,阻止郡主到达连城。
    他们的责任就是保护郡主顺利进入连城,这一群来路不明的狂徒真是大胆,难道不知郡主身负皇命?
    “大胆。哪里来的狂徒?吃我一剑。”侍卫们看清了眼前的形势,气得火冒三丈,从腰间抽出剑,像雄狮一样扑向凶相毕露的伙计。
    “噼噼啪啪”桌椅翻到的声音不绝于耳,刚才侍卫们聚在一起喝酒划拳猜令的偏厅,现在已经变成了战场,一片狼藉。
    只见黑袍的侍卫和灰衫的伙计厮杀在一起,银光闪闪:“打死你”“哎呀!”怒骂声和惨叫声不断响起来。
    掌柜趁副侍卫长把眼光投向打斗的场面时,悄悄的挪动脚步躲在墙角,探出一颗脑袋注视着混乱的场面,渐渐的黑袍占据上风,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不顾危险,扯着嗓子高声叫起来:“伙计们狠狠的打,这是一群来路不明的歹人,抓住一个歹人重赏,赏银十两。”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这一招很有效,处于颓败之势的伙计,振作精神,挥着刀,又杀入了战圈,打斗声,怒骂声不绝于耳,双方打得更是激烈了。侍卫和伙计打得难解难分,渐渐的侍卫控制了局面,一些受伤的伙计倒在地上,抱着胳膊和大腿叫唤着:“哎呀!哎呀!”
    剩下的伙计如丧家之犬,抱头鼠窜,围着桌椅板凳转圈,躲避着刀剑来袭。
    大势已去!
    掌柜脸色灰败,已无回天之力,为今之计只有趁乱逃走,才能保全自己的性命,最后瞧了一眼,一片狼藉的偏厅,他眼里闪过怨恨,咬咬牙,猛的转过身,突然,他吓了一跳,呼吸不稳,差一点惊叫出声了。
    一张黑脸面无表情。手里提着软鞭,细长的眼眸里含着一丝讥讽,那个眼神似在告诉他:如何,还有什么招你就尽量使出来吧!在下接招。
    原来副侍卫长悄无声息的,像鬼魅的影子一样,一直跟随着他,只是他以为自己已经逃离了副侍卫长的视线范围,萌生出了求生的愿望,对着他的客栈的伙计发出指令,而忽视了自己身后。
    副侍卫长站在他的后面,对他的表情看得非常清楚,他像一个溺死之人一样在水里挣扎,找不到救生圈以后,彻底绝望的表情赫然再现。
    掌柜脸上十分难看,知道今晚遇上难缠的主,不易脱身,他强制镇定的对着副侍卫长喝道:“你们恩将仇报,把老夫苦心经营的客栈毁于一旦,这个梁子结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挥拳朝副侍卫长打去,他身子一侧,头一偏,拳风从他耳边呼啸而过,让开了道,掌柜的无心恋战,从空挡中窜出去。
    他慢了一步,刚跑到门口,副侍卫长不紧不慢的算好了距离,手里的软鞭像长了眼睛一样,如影随形的在他的身后追赶着他,掌柜一只脚踏在门坎上,软鞭就准确的套住了他的脚腕,软鞭一拉,他踉踉跄跄的随着软鞭来到他的面前。
    他大怒,抓住软鞭的另一头大骂:“放开老夫。”
    “放开你可以,跟我见公子。”冷冷的声音压过来,不给他思考的余地。
    软鞭一松,脚腕上的束缚开了,掌柜奋力挣脱,不管不顾的一跃而起,准备跑出去见官。
    还没有跑几步,软鞭一抖,像猫逗老鼠一样,从他身后拦腰捆住了他的双手,掌柜的扭着身子像一条游鱼一样被拉过来:“哪里跑,事情还没有说清楚,你跑什么,莫不是你心中有鬼怕见我家公子。”
    “你家公子又不是县太爷!凭什么抓我,我犯了哪一条王法?”掌柜朝着301号房间看了一眼,心里更加发慌,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拼命挣扎着,软鞭将他的双手勒得紧紧的,他一脚朝他踢过去,踢个空,他竭斯底里的嘶叫起来:“如果你不放开我,我要你不得好死。”
    “哪就看谁的命大,谁先死?”副侍卫长冷言冷语的打击着掌柜,不由分说一把扣住他的命门,他的身子立刻不能动弹,被副侍卫长拖着上了二楼,他十分不情愿的来到了301号房间。
    不出所料,房门早就打开了,两位公子早就侯在这里。
    狩琪和向阳围着桌子坐着,两人低声交谈着,见副侍卫长跨进来,两人同时停止了交流,目光一齐转向脸色神情复杂的大掌柜。
    副侍卫长一把将掌柜的推到两位公子的面前,对着狩琪和向阳抱拳行礼:“琪公子,向公子,在下不辱使命把掌柜带来了。”
    他用力稍大,掌柜失去了平衡,身子一松,站立不稳,朝前踉跄了几步,伸手扶住了一把椅子,脸上明显写满了“惧”字,不知怎的,他十分害怕眼前的这一位白衫少年公子,他眼里的笑意不仅没有安抚他受到惊吓的心,反而使他产生了莫名的惧意。
    一双手紧紧抓住椅子背,如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把整个身子倚在椅子上,找到了依托,受到惊吓的心扑通扑通直跳着,好一会儿才复位。
    他在狩琪和向阳脸上来回观察,脑子里闪过一张熟悉的圆圆脸,他心里计较了一番,寻找着突破口,最后他把目光锁住向阳,心里充满着怨恨:“这一位公子,我认识你,你叫向公子。昨天下午是你来到客栈与老夫做的生意,你叫老夫把整个客栈包给你,老夫二话不说,马上点头应诺,中途有的客人想在此打尖歇息,老夫本着诚信的原则,中途劝其离开。精心侍候你们,向公子,你凭良心说,老夫所言非虚吧?”
    向阳圆眼睛咪了咪,下颚微微扬了扬,算是作答。
    大家沉默着。
    掌柜见大家不言语,来劲了,他推开椅子,站起来:“老夫相信向公子也是一个诚实的人,那就请你评评理,老夫经营着客栈,活了这么大的岁数,从来就没有遇上这么不讲理的人。”
    掌柜的顿了一下,猛然转身指着副侍卫长数落着他的罪行。最后逼问了一句:“向公子,他们是你的人,他们受到你的许可,才如此放肆,我客栈的损失巨大,他们打死了我的伙计,损坏了桌椅板凳,你不来找我,我还准备找你的……!”
    向阳把玩着手里的碗,一言不发,颇有耐心的听掌柜的把一肚子苦水倒出来,即使掌柜的把火烧到他的身上,他也装着没有听见,从头到尾都没有接过他的话题。
    副侍卫长楞了一下,何时见过向公子有这么好的脾气,有人在跟他叫板,他都不回应,他只是抬手学着琪公子的优雅的样子,把玩着王妃赏给他的富贵碗,对掌柜的叫嚣不予理睬。
    掌柜面现得色,两位公子都没有啃声,白衫公子摇着扇子,静静的听着,向公子漫不经心的把握着碗,无言以对。
    “哼,做贼心虚。谈起银子心疼了吧!”他一针见血点到了他们的痛处,抓住赔偿的问题大做文章。
    于是。掌柜的挽起袖子,手腕上被软鞭勒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这一道深深的血痕刺激着他的神经,升起了怒气,他气势汹汹的喝道“老夫招谁?惹谁了,现在,你们来了,把我的客栈弄得一团糟,不问青红皂白的打伤了我的人,打伤了老夫,把老夫的客栈的桌椅打坏了,这一笔账怎么算。”
    整个经过副侍卫长最清楚,他坐不住了,冷声喝道:“冤有头债有主,要算账找你自己算。”
    掌柜的见主事的没有说话,就只是这一个侍卫在旁边咋呼,他的胆子更是壮了,他指着手腕上的伤恨声到:“难道这是老夫生的贱,自己弄伤的。”
    掌柜指着软鞭要为自己讨回公道:“公子请做一个证人,老夫身上的伤是否是这一条软鞭所伤。”
    副侍卫长见掌柜的气焰嚣张,马上与他唇枪舌战的反驳着:“住口,猪八戒倒打一耙!那是你咎由自取的结果!奉公子之命,在下到你房间十分客气的请你过来,只是问你几个问题,你为何执意不肯过来,如果不是你心中有鬼,你跑什么,这是你的地盘,你还怕谁?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你自己说,是谁先动手的,是你叫你的伙计动手的,我们只是不想事情闹大,才出手教训了你们?你当着公子的面颠倒黑白,满口胡言乱语,这一切后果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一派强盗逻辑,弄成这样的局面,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向公子请替老夫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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