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躯体杂乱的裸露出来。结实的腹部下,浓密的毛发张扬飞起,紫色的巨物已经高高翘起。
    同敬颐一样,曼珍的兴奋的热血冲到头顶,她揪住栗色的奶头用力旋转,挑逗似的弹那根热乎得不行的肉
    棒:“哇,好大的玩意儿!”
    敬颐猛地往前一冲,还没接近曼珍复又反弹回去,气息不稳中,他简直就要爆炸了。
    “你,”他极力控制自己的攻击性,然而原始的欲望不断地被刺激,扩大充斥层层叠加上升,眼里的兽性暴露无
    遗:“何必给我吃这种下九流的药,不需要这东西,我都能让你下不了床!”
    曼珍往后倒退着,从包里扒拉出一捆皮绳,冷笑连连的甩开皮鞭,皮鞭悠扬的飞出弧度,啪嗒一声,狠狠的甩上对
    方的胸口:“嘴里不干不净的,真是欠打。”
    一连抽了数十下,漂亮的肉体瞬间皮开肉绽,血腥味充斥着浴室,敬颐但是垂着头颅,拿那双眼睛死盯着她,咬牙
    一声不吭。
    曼珍打得手酸,一把扔开鞭子,上前握住了敬颐的快要上天的肉棒:“喜欢吗?”
    敬颐早已没了沉稳,咬牙切齿的笑:“当然喜欢!”
    “哦。”曼珍淡淡的回应,缓缓的蹲下来,分红的舌尖伸出来,掠过涨得硕大饱满的龟头,敬颐双目赤红,几乎要
    发疯,没什么理智的喘息:“吃进去,快吃进去。”
    “想得真美。”
    曼珍勾唇笑言,原来能掌控一个人的身体是这么快活。
    接下来半个小时,开花的身子被她撩拨的不行,敬颐骤然疯狂地挣扎,小小的浴室回荡着浓烈的喘息声。眼见捆住
    手腕的麻绳越来越松,他的手腕挣出了血,曼珍一时有些心惊后悔,是不是药下多了?要是绳子断了不久惨了?
    她缩着肩膀,边退边说:“你疯了,看看镜子,哥哥,你现在好丑。”
    哐当一声,曼珍响亮的关上房门,甚为不放心的满地转圈,从抽屉了翻出钥匙,把浴室给从外反锁了。她扶着激烈
    撞击的胸口坐在床边,浴室内传来闷声撞击的哐当响声。
    快意中带着心惊肉跳,一时精神又是疲惫至极,甚至带着极度的空虚,这样做到底又有什么意义?曼珍掀开被子滚
    进去,缩着一团抱住枕头,眼里慢慢的充盈水光。
    僵持着过了很久,墙上的挂钟敲响,已经半夜十二点了。
    浴室的门锁骤然被人从里踹掉,敬颐浑身湿哒哒的,既有半凝固的鲜血,又有无数的汗珠,随着他的步伐,一颗颗
    的滚动下来。
    药性显然已经褪去,眼里的红血丝已经少了泰半,他慢慢的坐到床边,俯身亲吻曼珍的耳朵:“折磨的是我,嗯?
    这么点东西,我怎么会受不住?”
    曼珍捂住脸蛋,眼泪从指缝里流出,她转过身去,不想面对他此刻的温柔。
    敬颐掀开薄夏被,压下去:“想要吗?”
    曼珍哽咽着推搡,仍旧不看他的脸:“不要,你的血会弄脏我的衣服。”
    敬颐却是无比的想要她,想得头皮发麻,想得柔情四溢:“小没良心的”
    说着已经强硬地顶开曼珍的双腿,刹时入了进去。
    正当一个猛挺着射精之后,屋外的天空骤然一片亮白如昼,尖锐强烈的呼啸声从天而降,轰隆一声巨响,大地震动
    中,猛烈的气压冲破了玻璃猛灌了进来。
    飘着太阳旗的海上舰队和空军,在这万籁俱寂的半夜,围海包抄了苏州城。
    倒数第五章——还有一张票
    两天不到,苏州城翻天覆地硝烟弥漫,城内外的流民死伤无数。
    曼珍次日一大早冲去工厂,只见大门歪扭破烂着,处于糖厂和纱厂中间的小半个厂房灰飞烟灭,余下一片荒废的破
    砖头。几个人拿锄头的拿锄头,捡砖的捡砖,从趿拉下来的铁皮屋顶下找到两位昏迷的守夜人。
    小陈,十五六岁瘦瘦的小伙子,一条腿被钢筋刺穿,温碧君大喝着让人找来锯齿,把骨头外的钢筋前后锯掉。厂里
    的电话线打不出去,曼珍全凭直觉行动,派人把货车开到废墟前,找了两张床板把伤员运上去。忙完这些,已是满
    身的黑灰和臭汗,曼珍立在轰隆启动的货车后环顾一圈,只觉满目苍凉破败。
    温碧君跳长后车厢,把手伸出来:“小姐,上来吧。”
    强忍着剧痛,曼珍指挥剩下的几个青年,清点财务的赶紧去清点,修门的修门,再派三个人去通知工人停止上工。
    几句话安排完零碎的事情,曼珍借着温碧君的手掌,高抬着腿弯跃上铁棚车厢。
    一路上层层障碍,受了黄皮大兵的盘问查询,好不容易抵达医院,只是还未进去,院子里震天的哭声已经传出几里
    之外。
    曼珍和温经理打头,奋力的再前挤出一条小道,然而还没进正门就被人拦住,那位护士一身的红血:“别进去了,
    里面挤不下了!”曼珍看一眼小陈,小陈抽搐着开始吐白沫,双眼一酸,她吞下无用的哽咽,尽量讲道理:“护
    士,您看看,他马上就不行了。”
    护士沉默的看一眼,面容死寂:“真没办法,医生只有这么些,病人却是数也数不清。不只是他一个人在等死,就
    算进去又怎样,里面大半部分人都在等死。你们能处理的,最好还是自己处理一下。”
    曼珍死死拉着她的胳膊不让人走,护士无奈,从口袋里掏出纸张:“这样,我给你一个号,叫到你们,你们就进
    来。”
    找了处角落,并排着放下船板,曼珍掏出身上所有的钞票交给温碧君,让他去弄点酒精纱布,最好是能找到救心
    丸。救心丸这东西,放在平常想要多少有多少,然而温碧君找了两个小时的药店,药丸的渣渣都没有。
    烈日起烈日落的当口,小陈吐出一口黑血,短暂地睁过一次眼睛喊了一声娘,歪着脑袋死了。年纪大些的雷叔,看
    着什么事都没有,这天半夜突然就没了气息。
    温碧君摸摸他的后脑勺,叹息道:“也许是砸到了脑袋,里面出血了。”
    凌晨两点钟的模样,吴敬颐的车子开到医院外,曼珍正疲惫憔悴地扶着担架,把僵硬的尸体重新运回货车,医院的
    不肯收尸体,他们只能把尸体送回各自的家里,是烧还是埋,随他们自己了。温碧君揽下剩下的事,让金小姐回去
    休息。曼珍不敢想,尸体回到各自的家中,又会是个什么情形,珍而重之的抓住他的手掌:“明天——明天麻烦
    你,去账上拨些抚恤金出来。”
    敬颐揽住站不稳的曼珍,扶上副驾驶座,她一路昏睡,车子突然卡过一块石头,曼珍猛地一睁眼,发现已经快到金
    公馆。
    “不行,”曼珍一双眼里满是红血丝,衣服上又是血又会黑灰,简直不成样子:“我得回去看看叔叔。”
    轰炸的前一天起,她就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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