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那那什么,刚刚表哥来的时候,应该是来那什么的,你准备准备送过去吧!
    什么什么?不疑一脸懵。
    那什么!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桌子。
    卫不疑试试谈谈,颤颤悠悠,带着些许的兴奋和开心,伸着小胖手抓了一盒桌上遗漏的杏仁酥,什么?!这个么?好吃!
    卫伉心中火气一下子就起来了,大声说:吃吃!你就知道吃!饭!饭!饭饭!他胃疾你不知道么?一忙起来又该忘了,给蹭饭的送饭去!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软糯糯的手指了指门口,有指了指自己,哥?貌似表哥他不是来找我的,我哪知道他有没有吃饭啊?他我
    卫伉心中堵得难受,大踏步就出去了,恨铁不成钢的扔了一句,就你这样还侯爷呢!
    卫不疑委屈得紧,小声嘟囔:又又不是我愿意当的就那宫宴和祭祀,也就是你愿意兴致勃勃的跟着父亲准时参加,我可一点都不喜欢。
    嘶!卫不疑揉腿,磕磕绊绊的说:哥!你,咋回来,回来了
    哼~卫伉把他手中的咬了一口的杏仁酥毫不留情的抢过来,然后墙角的包袱抱了个满怀,嘀嘀咕咕的走了,正缺钱呢!看我不吃穷他!
    卫不疑低头看了看两手空空的自己,觉得心里一阵抽痛,干活还没好吃的!做侯爷不能花天酒地还有什么意思啊!!!!!!!
    哎???卫不疑突然停止了哀嚎,张骞!哈哈哈哈哈,那他要去送饭!最喜欢张骞稀奇古怪的讲些有的没的了!
    卫不疑去的时候,霍去病已经走了,就剩一个刘据和刘闳正在告辞。
    刘据起身拉着刘闳往外走,张大人,一路山高水长,还请好好考虑我的建议,不是只有军伍才能体现一个人的价值,当初的侯爵被夺,不全是坏事,还请您多想想。
    太子,臣还是那句话,要做什么,只要陛下一句话,臣决不推辞。
    我费了这许多唇舌,张大人竟还没理解我的意思。刘据稍感无奈,眼风扫过探头探脑的堂邑父,感念他一把年纪还要为旧友操心,继续耐心道:出使一事利在千秋,虽然张大人因做向导得封侯爵,也因导军不利被褫夺,却不该就此失落,侯爵封夺变动不代表人的能力多少,该主动找准自己的位置的。
    臣,只担心自己有心无力,这次定然不负陛下所望。
    父皇事物繁多,难免有所偏重,您可不该如俗人一般趋之若鹜,反而更该找到自己擅长的事情为国尽忠。听闻您当年可是主动请缨,一路信心坚定,怎么现在反倒没有了勇气呢?
    当年?太子怎么知道的,张骞看见刘闳偏头去自己身后,也转过身去看,是堂邑父找来的太子?他可真敢啊!
    堂邑父在那边跟张骞的孩子玩得开心,笑声掩饰般越来越大。
    母后说这段日子贵夫人都很久没进宫跟她聊天了,可巧,父皇病好之后也让我来拜会大人。刘据恳切道:还望大人不要带着心中负担出发,对于不足为患的西南诸国未必就要大兴兵戈,张骞大人还是要摆正前去拜会的心态。毕竟将来即使要动兵西南,大人之功也早已定下,就算不上战场,列侯之名也担得起,在外若是需要,让众人喊上一声也无不可。
    张骞慌忙去拜,这怎敢当?
    刘据伸手去扶他,低声沉道:张大人,我是替父皇母后来的,这句话,您要懂我意思。
    ...是!太子多次来劝,臣明白了,名利之事臣不会介怀,倒是中尉坐久了,见汲黯也赋闲在家,郑当时常年在外,熟悉的都各自散去,难免怀疑自己能否还有用于陛下。张骞拱手道:臣谢太子开解,路上,臣会想明白的。
    刘据拽紧了刘闳的小手,微笑道:好,那我就告辞了。
    卫不疑这才气喘吁吁的跑进来,我来晚了?去病表哥呢!
    刘闳清脆的回答道:早就走了,我都跟着太子哥哥吃完饭了!
    刘据看着他拎的食盒,笑道:一会儿张贺就要去,我帮你请他转交吧,不然就凭你的速度,都要晚饭了。
    多谢太子!卫不疑毫不客气的坐下。
    刘据问到:你还在这里有事?
    对啊!我来看看张骞大人家的玩具,好玩极了!
    看到张骞一副早就习惯了的笑容,刘据了然的笑笑,正欲走,却被刘闳拽了拽袖子,太子哥哥,我也想玩......
    看着刘闳羡慕又可怜的样子,刘据笑着安抚他,课业还没有完成,况且张大人后日就要走了,肯定很忙,等他回来,我再带你来可以吗?
    好吧...刘闳也没什么其他小伙伴,跟刘据的时间最长,这才甘泉宫自己没去,回来好不容易得了石庆的允许,可以寸步不离的跟着刘据,即使再想玩,也只好乖乖走了。
    张骞一脸歉意,他确实很忙,卫不疑常来自己也不必多招呼,皇子留下来,他不陪着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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