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运气好。”说起这个,“黄一曦还洋洋得意,手也不停。
    商洛宇赶紧去工具拿回一套胶皮手套,让黄一曦洗手带上。
    两个人的速度就是快,一人铺水泥,一个往上按鹅卵石和琉璃碎瓦片,一个上午,两条小径都弄好了。
    “还是审美眼光好,这一条五颜六色,还有图案,真好看。”
    商洛宇端详了一番,又交代黄一曦,“干了后别急着踩,等我赤脚踩几遍们再上去。”
    他怕那些琉璃瓦片不牢固或有不平,黄一曦的脚可是细嫩得很。
    “放心吧,又不是玻璃。”
    黄一曦刚才已经仔细挑选过,每次插下去后,都仔细地摸过了。
    “那也不行,不怕一万只怕万一。”a;a;lt;ia;a;gt;a;a;lt;/ia;a;gt;
    商洛宇板着脸,又指向喷泉,“我打算在那周围修一个花坛,种上红艳艳的美人蕉,大丽花,下面种点小菊花还有金银花,夏天的时候,我们带着孩子在前院烤肉,吃上火了就摘点小菊花和金银花泡茶。”
    黄一曦逗趣,“那可俗了,要不要种点海棠花和玫瑰?”
    商洛宇笑着说,“海棠就不要了,什么海棠泣血呀,一听身体就不好,我们可不是那种娇滴滴的人,玫瑰也不要,多刺,容易伤到小孩子,要想高雅一点就栽种一块竹林,这样夏日炎炎的时候,呆在竹林里就特别凉快,春天和冬天的时候,孩子们也可以挖竹笋。”
    商洛宇说的这些都不是特别名贵的品种,也蛮好养活的,只要活了,热的天气里浇点水,其他时间都不用管。a;a;lt;ia;a;gt;a;a;lt;/ia;a;gt;
    黄一曦莞尔,“那要种什么竹子?我们这庭院不大,竹子生长迅速,同要是毛竹什么的,很快就能成长为一大片,到时只怕整个庭院都遭殃了。”
    商洛宇笑眯眯地说,“我早就想过了,我们就栽种紫竹,紫竹好,辟邪,要知道南海观音,就是住在紫竹林里,阳性,喜温暖湿润气候,只有我们南方能种。”
    黄一曦还不知道商洛宇竟然也这么迷信,不过她不敢笑,反而做出忧虑的样子,“紫竹好看好种吗?一般不都是青翠的竹子吗?象斑竹四角竹,我们南方好象不多。”
    “好看,紫竹竹杆紫黑色,柔和发亮,隐于绿叶之下,甚为绮丽,不过说得对,我们再种点黄槽竹、金镶玉竹、斑竹等杆具色彩的竹种同植于园中,这么多色彩变化,肯定很好看。”a;a;lt;ia;a;gt;a;a;lt;/ia;a;gt;
    商洛宇一脸的憧憬,让黄一曦的心如春风吹过。
    从司法局回去后,骆江平也没闲着,他蹲在书橱前,探着身子往外扒资料。
    知道商洛宇会过来,他就有这个想法,帮忙找一些资料,让这两个孩子在资格竞选上多一些把握。
    “都跑这屋干什么呢?”门咣当一下开了,风卷着雨扑进来,骆江平的妈妈站在门口。
    “哎呀,妈!这雨地滋溜滑的,跑来做什么?”骆江平吓一跳,赶紧走出去把老人家扶进来。
    骆江平住在白水州城北,是自家老宅,早些年他在城里买了套房,他妈妈住不习惯,硬是不搬,无奈之下,他只能住在这里陪着。
    老宅的屋子有两栋,虽然在同一个围墙里,但并不连着,距离有十几米。婆婆一直住在大伯家,说是要给他看房子。a;a;lt;ia;a;gt;a;a;lt;/ia;a;gt;
    这两栋楼都是二层半的楼房,一栋是骆江平的哥哥的,一栋是骆江平的,骆江平的哥哥二十五年前留学袋鼠国,原来混得不好,找了几个国内出去的女人,也和其中一个女子结婚过,没多久就离了,没小孩,再后来突然发达了,找了当地的一个白人女子,生了两个混血儿,一年也只回来一次,不过公公过世三年他回来一次,到现在三年了都没有回来。
    “我看们厅里没亮灯,过来瞧瞧。”
    钟安云见二儿媳妇于小竹现在才从厨房走出来,板着脸又加了一句“贡糖吃完了,再买。”
    “好嘞,明天就买。”
    于小竹盘算着,那些贡糖怎么可能吃完?明明是借口,老太太喜欢热闹,可是骆老大一家人到现在还不回来,着急了。现在是沉不住气主动上门。a;a;lt;ia;a;gt;a;a;lt;/ia;a;gt;
    这大伯也真是的,娶了一个白人不算,倒把自己漂白了,这次让他回国,一开始还不答应,说什么国外没有给老人做七十大寿的风俗,放屁,没有那风俗,那吃蛋糕吹蜡烛唱生日歌是从哪传来的。
    于小竹早就看明白了,她那个大伯呀,去了袋鼠国这么多年,除了皮是黄,内里已经是白的,心却变黑了。
    钟安云被扶到大厅里面的红木太师椅上面,骆江平的女儿骆采旋也从房里出来,拿出一袋瑞桐市衙口花生来,老太太原来的牙口不好,吃得慢,只能一点点磨,去年在骆江平的劝说下,满口牙都是种植的,花了三十几万。
    老太太心疼钱,总觉得医生坑人,从那以后,老太太就和硬的东西杠上了,她总想如果牙齿蹦坏,就能向牙科诊所索赔了,原来很多年不敢吃的东西都往嘴里塞,贡糖、花生,瓜子,甘蔗,不给吃还骂人。
    “奶奶吃慢点。”
    骆采旋看到奶奶一口一个花生,和嚼石头一样,还能边说话,有点吓坏了,衙口花生比一般的花生硬,她用手剥都得双手一起使劲。
    钟安云没理孙女,只是盯着于小竹问,“旋儿她妈,说隔壁老王家孙子快结婚了,送点啥?”
    “包个两百元的红包行吗?我们家和老王家,好象许久也没走动了。”于小竹瞄了一眼婆婆,小心地说。
    钟安云从小家境非常好,又有工作,她手又松,村子里很多人都来吹捧她,老太太一高兴,给的是别人的几倍,她不心疼,于小竹替她心疼。
    尤其是老大出国后,娶了洋婆子,村里人整天说老太太享福了,呸,狗屁的享福,老大回来什么都没带,都是老太太打肿脸充胖子替她出的。
    不过于小竹不敢说什么,骆江平要不是因为老太太也不会回来,他们俩个也不会在一起。
    果然,一听说包200元,老太太的脸就拉下来,“不用们送,老二媳妇,明天过去,我给拿个金戒指,送了就行了,就当是咱家的。爸过世的时候,他家一家人都来帮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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