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哲不理解,为什么从见她第一面开始,心脏就不听使唤地加速跳动。
    在看到那张特意模糊过字体的支票后,对这分明是极品的奴隶极其不满。方才他终于遏制不住,强忍着恶心,动用了早被他尘封的关系网去查。
    果然,他想的一点也没错。
    推门而入,无名似乎并不震惊。一如一名冷静沉着的杀手,处变不惊,游刃有余。
    只是杀手会带来死亡威胁于他。而她,只会在自己手中求饶,被调教成最完美的性奴,发出诱人的承欢音调。
    云哲将手伸进铁笼里,扼住她的脖子,眼眸眯起:“告诉我,你的少爷,是黎阳么?”
    除了那个人,云哲想不到还有谁会将如此美人圈养做杀手,甚至心狠手辣地废掉双手。
    无名用沙哑的嗓音如实回答:“是的,主人您和他认识不是么?”
    “果然。”
    直到紫红色的掐痕浮现在无名的脖子上,想起别弄死那三个字,云哲才狠狠地将她甩了出去。
    没想到,最近传闻踏着腥风血雨的少主,竟然就是黎阳。
    无名并不知道云哲的规矩,只是照例对着反怒火跪下,问:“我说错了吗?”
    “不,你说的一点也没错。”厌恶地去抽左口袋里的手帕,才发觉刚才丢在了调教室里,云哲握拳锤在铁笼之上,冷笑道:“我和黎阳不仅认识,还特别熟悉。我们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更何况……”
    云哲看无名的眼神,好似有蔓延的杀意:“他的父母很可能是害我全家的人,你说,我们熟不熟?”
    无名乖巧地闭上嘴,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难怪他要特意嘱咐别弄死。呵,从小调教的杀手,任务失败也没有杀死,反而是送到岛上,这不是在保你?他对你没有心思,鬼才会信。”
    站起身来,云哲的身形汇成暗淡的阴影缩着她。他居高临下地盯着笼中的女孩:“出来,我没时间和你浪费。”
    特制的锁开起来很麻烦,但无名动作迅速,显然是久经训练。她刚扶着铁笼站起来,云哲抬脚扫了过去,“第三条,调教时,没有我的命令,都跪着。”
    “是,主人。”
    无名对这条命令并没有太多的抵抗。反而是早就青紫的膝盖不断地发颤。
    门外的阿洛紧张地跟着两人身后,无名也没有问,为什么这条规矩是专门定给她的。
    “带她去洗干净。”云哲将衬衫解开两个扣子后吩咐。
    阿洛不敢怠慢,应了声是之后扶起无名进了一旁的盥洗室。最简单迅速的清洗之后,阿洛引着无名来到墙边。
    上头有四个罐子,各自连着软管,无名开口:“灌肠液?”
    “嗯。”阿洛有些不敢看她,手下动作一顿,强行扯出安慰的笑脸:“你是第一次,我们用清水就好了。”
    “可主人会更喜欢你用第四个。”
    阿洛摇头:“那是主人给我用的。你现在身上还有伤,吃不住那个疼。”
    “我自己来。”虽然阿洛看她的眼神就像对待一件待洗的衣物,无名还是将他推得远远的,“我会弄。”
    “真的?”
    “嗯,少爷教过。”
    阿洛看她的眼神更同情,说了句可以少放一点儿他不会告诉主人的之后,就退出浴室外等着。
    洗干净身体的无名裹着白色的浴巾,只露出脑袋和长长的黑发,像极了披着床单落跑的姑娘。她又要脱掉浴巾跪下去,阿洛赶紧将她整个抱了起来。
    许是云哲不在,他的语调也阳光开朗不少:“你好轻啊,抱着你比抱着花还轻。”
    “主人会生气的。”
    阿洛苦笑:“主人今天已经生气够了。每年主人都会在这个时间请假离岛,什么事都喊不回来,尤其是今天。可能你家少爷着实下了血本,还动用了关系,把主人叫了回来。所以他对你有气,过几天就好了。”
    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无名点点头,并没有多问。
    这个调教室很小,冷色的光充满空间,只有一张铁架床叫人心头发凉。
    “躺上去。”
    云哲的手指节分明,瘦长,极其适合在黑白的键盘上跃动。带上白色的塑胶手套之后更是明显。
    无名赤身裸体地躺上去,双腿分开,铐上。
    不知是冷还是因为下身全部暴露在云哲眼下的羞耻,她身上泛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白皙的肌肤印着青紫色的掐痕,还有身上淡淡的伤,和待宰的羔羊没有什么区别。
    云哲更喜欢听见猎物的挣扎声。而不是这般乖顺地赴死。
    所以他将早就准备好的麻醉剂放在一边,顺序也前后调换。
    大腿内侧的肌肤最是细腻,敏感。乳胶手套泛着凉,碰触时引来一阵战栗。
    “别着急。”云哲却是看着她的穴口,嫩粉色的,微微颤抖,没有水。果真如同她所说,没有爬上过黎阳的床,还透露着青涩和羞红。
    浅浅的肉唇,一条细细的缝,隐在其间的阴蒂,几乎看不见穴口。
    分明没有剃毛,却是光溜溜的。
    当真是哪一处都堪称极品。
    云哲拿起纹身针,并没有规划,直接扎入腿根处。一下接一下,他落针很深,甚至能听见皮肉被割开的声音。
    疼痛是调教的手段,也是乐趣,更是他的赏赐。
    并不复杂的文字,因怒火而渗出几道血流,朱红色的喷雾落入,云哲问:“疼吗?”
    “不疼。”无名回答:“谢谢主人。”
    一个柒。
    “其实割肉纹身更适合你。”将纹身针丢了,云哲又换了一副更薄的乳胶手套,他再度坐下,没有器具,而是伸出两根手指贴近她:“但那样要会浪费太多调教时间,懂么?”
    “懂。”
    所以接下来的疼痛早有准备。
    修长的两根手指并拢,对于未经人事的花穴而言实在太过粗暴。没有任何的前戏和爱抚,分开肉唇,找到那几乎闭拢的穴口,缓缓地没入。
    捅破那层阻碍时,云哲一直紧盯着她的表情。
    没有哭,也没有叫疼,只是愣愣地望着天花板。
    云哲低头看见嫣红的血从穴口流出,更多的沾在他的乳胶手套。他又将手指送进去,曲起,抠挖其间的褶皱嫩肉。
    渐渐地起了水声,血液依旧在流。
    云哲将第三根手指也强行插了进去,无名发出嗯的一声,太过细微。
    “在想什么?”他问,“诚实回答我。”
    “我还以为,会是主人亲自破处。”
    “没有用铁棍子已经对你很好了。”手指抽出,将血抹在她方才的纹身上,云哲终于听见她吃痛的低喘声。
    他嘲笑道:“如果你想要男人的阴茎,阿洛的怎么样?”
    无名没有说话,继续抬头望着天花板。
    当真是无趣至极。
    云哲将手套丢了,出门时吩咐阿洛一小时后进去。
    阿洛进入的时候,无名似乎睡着了,沾着血的身下很狼狈,左边的大腿根纹着以后的名字。阿洛诧异地啊了一声。
    “嗯?”
    无名睁开眼来。
    “我之前听主人很满意你的脸蛋,想叫你阿沫的。怎么又改成这个字了?”阿洛替无名解开脚上的铐锁,将一身薄薄的白色吊带裙给她穿上。和岛上别的奴隶没有任何区别,相当于穿了个麻袋。
    “不过这个字也挺好听的。”阿洛看出无名脸上的表情动了动,不知是失望,还是委屈。
    “这个字有什么寓意吗?”她问。
    “唔……”阿洛开始绞尽脑汁给这个数字找意义,“可能因为你是主人当调教师以来收的第七个奴隶?”
    说完阿洛就很想抽自己的嘴巴。
    这么解释不是越发说明没意义吗。
    “啊!说不定是为了纪念今天呢?”见无名翻身下床,低着脑袋往门外走,阿洛赶紧又想了个解释,“因为今天是七月七号呀。”
    然而这也是毫无意义的。
    又不是什么值得纪念的日子。调教师和奴隶,可不像是谈恋爱的情侣,还要纪念一下第一次见面。
    “小七别难过,主人今天真的是在气头上。其实小七真的挺好听的。”
    阿洛走过去,一米八二的青年,想要抱抱面前这个太纤细的小姑娘。
    无名却抬起头来,那双乌黑的眸子瞧着他,露出一个淡淡的笑。
    阿洛几乎都要忘记发自内心的笑容是什么样的了。
    只觉得胸口挨了一记闷拳,却,应是觉得暖的。
    “这样啊,我很喜欢。”
    “不喜欢也没关系,难过的话就告诉我,没关系的。”阿洛觉得她乖的叫他心口疼。
    完全不顾还在疼痛的伤口,被随意取名的小七仍旧含着淡淡的笑意。她踮起脚尖,低声道:“悄悄告诉阿洛一个秘密哦,答应我要保密好吗?七月七日是我生日。所以我啊,很喜欢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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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主说的都是真的。所以她是真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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