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好好看，这件我也喜欢，怎么办，我都想要，潇潇你这里的衣服怎么能这么好看！”付馨都要尖叫了。
“来，看你们几个帮了我大忙的份上，这些是你们的了。”提前按几人尺寸体型做好准备的韩潇潇奉上三个大礼包，每个里头都装了不下五件衣服。
若是以往几人才不好意思收下，可今天呢，都开心接过就开始试穿。
一时间屋子里全是欢声笑语。
等几人齐心协力把店里衣服全部挂好，韩潇潇又带着她们几个去吃了顿好的，几人才大包小包回了学校。
一回去韩潇潇就拜托她们几个帮自己留意介绍好的制衣女工。
用全制动制衣机制衣只是韩潇潇前期偷偷积累资金的无奈行为，可一旦正式开店，就不能全部由制衣机来了。
毕竟时间长了，难免被有心人盯上。不然衣服来路，运输过程什么的都不好解释遮掩。
她要趁自己在没开始发展壮大前，就把这些隐患考虑到并消除。
所以正儿八经的制衣作坊，乃至以后政策宽松了，厂房都是必不可少的。
按照现在的店面，有制衣作坊就足够用了，衣服设计有她，缝纫机之类的已经麻烦郑柒搞定，现在她缺得就是熟练的女工。
付馨李柚她们见识过韩潇潇的衣服以及店，只要不傻就能明白她的衣服店前景可期。
对于韩潇潇这种肥水不流外人田送人情的行为自然很受用，纷纷考虑起自己熟识的朋友亲戚有没有合适的。而且她们不仅自己想，回到家后还拜托了家里人打探。
韩潇潇为自己的店选了个好的开业时间，便和几位舍友在上课时，全部换上自家店的新衣，给自个店打起了第一波广告，四个年轻姑娘，同时穿上漂亮衣服，走在一排，简直是一道亮丽风景线，校园路上，不知道多少人投来关注目光。
等到了教室里，便有那按捺不住的同班女生过来询问她们衣服来路，不用韩潇潇介绍，几个舍友就争先恐后推荐起韩潇潇的店来，听到她们介绍的女生都蠢蠢欲动起来，纷纷询问店址及开业时间。
韩潇潇一一告知后还做出了自己人可以打九折也就是优惠的意思，班里女生看她也越发顺眼了。
自然也有那「心生嫉妒」的人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计划起某些事情。
第47章
这会距离那场运动结束还没多久，许多人还心有余悸，有关经商这快上头也还没具体的政策出台，韩潇潇也谨慎得很，知道这会整个小作坊便足够，绝对不触动红线。
有付馨李柚这样的本地人帮忙，行事也方便起来，第一批做工得人很快凑齐，听到韩韩潇潇开出得待遇后都欣喜不已，各个都打保票会好好干，韩潇潇却也留了心眼，让每人都签了有限制得用工协议，这在当前也是及其超前得举动了。
不过那些女工看待遇如此优厚，此刻都奔着好好干挣钱得心思来的，来无人存有二心，就算让签协议也没人把这当回事。
若不是这会国内还没落实具体得商标注册，韩潇潇还想把这些都提前搞定呢。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韩潇潇的衣服店开张了。因为前期做得宣传工作到位，还没开门的时候便有不少人在小店门口等着了，等韩潇潇开了门，便一拥而进，各个抢起衣服试衣，韩潇潇在店内很超前的设置了隔好的试衣间，店内一时间人头攒动，不知情的路过，还以为里头衣服不要钱免费赠送呢。
哪怕早就做好准备的韩潇潇也没想到生意会如此火爆，看来她还是低估了女人的爱美之心以及购买力，真是不分年代。
店内的衣服没撑到预定的打烊时间便被抢购一空，韩潇潇没办法只能提前关门，就这还有那来晚了没抢到衣服的人不甘心询问下批货何时到。
关好门，韩潇潇让雇来看店及销售的店员小丽收拾，自个拿着收来的钱去清点销售额了，等全部数完也是惊得不行，抛去成本竟然得利三千多块，在这人均月收入几十块的年代，真是一笔巨款了。
当然这也也有第一天生意火爆把店内存货售空的因素在内，可就算这样，以后的利润也是完全可期的。
韩潇潇还有学校的课要上，也不可能一直看店，看生意火爆便又赶紧找了个能干的店员，店里的生意很快走上正轨。
郑柒那块一直对黄雀的下落盯得很紧，无奈黄雀再无行动过，敌人在暗没了踪迹郑柒也没有办法，便把精力放在韩潇潇交给他的东西上头。
这天孙老正在屋内喝茶，便听下头人说郑柒来了，赶紧让人进来，就看郑柒面有喜色进来。
忙放下茶杯，“有进展？”
郑柒知晓他的意思，闻言摇了摇头。
“那你乐啥？”孙老刚翘起的嘴角顿时没了。
“您先看看这个。”郑柒把怀里的东西掏出来递过去。
看他郑重的样子，孙老掏出花镜戴上把那叠纸打开，只看了几眼就坐直了身。
“哪里来的？”他呼吸声都粗了些，哪怕是个外行只看里头的图样介绍他都能看出来手上的这些纸有多大的价值。
“追那家伙的过程中发现的。”郑柒想来想去还是按在了那些人身上，总归这事是说不清的，哪怕后头那些人被抓住了也解释不清。
而且他做得这是利国利民的事情，就算有人怀疑也把他怎么不了，他既然想好了把东西拿出来自然是把方方面面都考虑清楚了。
“这些东西的价值还有待确定，我会马上交给相关人士确定的，郑柒，如果可用，这次你立了大功。”
“您老看着办就是了。”郑柒笑笑，大不大功的什么他不在乎，只可惜这些功劳不能分韩潇潇那个丫头一些，不过眼下也只能这样了。
从孙老那离开郑柒便去找了韩潇潇，听闻郑柒把东西交了些出去，韩潇潇激动又兴奋，她这也算是间接为国家做贡献了吧！
听郑柒抱歉无法为她请功，韩潇潇忙摆手。
“这算啥，只要有用我就很开心了，还是你有办法，搁我根本不敢把这东西拿出来。”
听她的话，郑柒有些莫名的触动，眼前的丫头还真是傻的可爱呀，她难道不明白她拿出来爱的这些东西蕴含了多大的价值嘛。
不过也是，若不是她的这份傻，自己又何尝会愿意一次次合作帮忙。
时间飞快，快的韩潇潇差点把某一件事忘掉，直到她在校园里行走，听到大家议论边境爆发战争派兵之类的，才发现自己遗忘了什么，赶紧找到龙飞说她有急事找郑柒。
等郑柒赶来，就看到韩潇潇着急又担心的在原地打转，心中一紧，他可很少见到她这个样子。
看到他到了，韩潇潇赶紧冲过来。“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她急得声音都变了色。
“什么事你别急慢慢说。”
“你能不能打探到我大哥的消息，我想过发电报，可我怕来不及了。”
“你大哥？”郑柒怔了下便明白她着急的原因了。
“别着急，我试试。”因为不清楚韩青此刻人已经到了哪里，他也不敢完全保证。
“谢谢你……”听到他的话，急慌了头的韩潇潇终于镇定了些。
“你也别太担心，现在我们实力比抗战那会好很多了。”
“我，我明白，我就是想给我哥捎带些东西，但不知道怎么给他。”
明明她早知道这件事会发生，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真得等到了，她还是慌了，这便是关心则乱吧。
等郑柒离开，韩潇潇又担心起父母来，自己早有准备乍一听到还这样，父母听到岂不是更甚。想到这她赶紧去找崔老头商量。
韩潇潇面带愁容找到崔老头的时候，他也已经听说边境的事情了。
“潇潇那你是怎么想的？”崔老头没提自己的建议先问起她的想法。
“崔爷爷，我店里的生意现在越来越好了。但我还要上学不能一直盯着，我想，要不让我爸妈辞了他们的活来给我帮忙吧，他们年纪也越来越大了，我也想给他们尽尽孝。”
韩潇潇想想自己的未来规划，越发觉得这个主意好。随着政策的宽松，她的生意肯定会越做越大的，她也没有再回老家发展的打算，让父母早早到身边，一家团聚也挺好的。
“既然你都想好了，那就去做吧，爷爷支持你。”崔老头早就把他们一家当作唯一的亲人，又何尝不想他们都来省城呢，只是想想以后热闹的场景都很开心。
“那我就给家里发电报了。”
“嗯去吧……”
韩潇潇风风火火的跑了，崔老头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老怀欣慰。
第48章
在这个年代，电话只有一些重要的公家单位有，普通民众消息来往主要是通过写信和发电报。
鉴于电报按字算钱的性质，如果不是太紧急重要的事情，大家还是会选择写信。
但眼下韩潇潇哪还在乎发电报的那几个钱呢，不说她挣得多不缺，主要是她着急。
韩建国夫妻两确实已经知晓边境爆发战争的事情，也正为儿子韩青担忧不已，可他们同韩潇潇一样，一时半会根本联系不上他，韩母每日工作都忧心忡忡的，韩爸心中也着急，可也只能稳着自己，不停安慰自家媳妇。
收到闺女发来的长篇幅电报后，韩建国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心马上提了起来，待看清电报上的内容，想着夫妻两最近也着实无心工作，索性回家和韩母商量了一番，两人直接请了长假带着包袱坐车往省城来了。
电报上，韩潇潇并没提让父母辞掉工作的事情，只说自己想他们了，想念家中的吃食，且开了一家衣服店想让他们来看看。
因为她知道辞掉工作这么重要的事情，根本不是电报上一句两句能说清楚的，还是想等父母来了省城，当面谈最好。
路上，韩家夫妻两担心儿子，可也好奇闺女的衣服店。
一到省城，刚下车，就看到远远挥手的闺女，两人赶紧往过挤。
看他们带的大包小包，韩潇潇非常惊讶。
“爸，妈，你们怎么带这么多东西？”
“不是你说想吃家里的吃食，我和你爸索性就多做了些，正好给你崔爷爷也送些，还有多余的你带到学校，给你舍友和同学分分，让大家都尝尝。”
闻言韩潇潇一脸无奈，她说想吃家中的吃食，其实完全是个借口。
毕竟这会过完年才没多久，她哪里是缺这点吃的，只是怕父母不来罢了。
这么多东西提起来着实费劲，出了站韩潇潇就找了一帮人拉货的三轮车，谈好价钱后一家三口坐了上去。
虽然已经过完年可天气还不甚暖和，一家三口全都顶着寒风缩在衣服里。
看父母有些瑟瑟发抖的样子，韩潇潇真是怀念后世私家车遍地跑的场景。
如果自己有车，又怎么会让父母跟着挨冻呢。然而这会，就连私营的出租车都很少见，大家出行要么步行，要么公交，条件好点的，才买的起自行车，私家车根本没人敢想，可这些哪里能有私家车方便。
想到这她挣大钱的心思也越发浓厚。只有她真得有钱了，才能给家人提供更好的生活条件。
一家人直接到了崔老头家，知道他们要来，崔老头早早就开始做饭，等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放了满满一大桌子。
闻到香味韩潇潇扔下东西跑的飞快，这一路把她冻得哟，身上能量都消耗光了，抓起一个丸子就往嘴里扔。
“傻闺女，洗洗手再吃，不脏呀。”
韩潇潇「嘿嘿」笑了声，赶紧跑去洗手。
等一家人坐下，看着满桌子的菜，韩母生出无限感慨，“崔叔，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还能再尝到你的手艺。”
崔老头给自己倒了一盅酒，“想吃我做的菜，那容易，以后你们都住到省城就成了，正好我岁数也大了，人多了热闹，能热闹一天算一天。”
韩母没想到他竟接了这样的话，和丈夫对视一眼，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回答，主要是她听出崔老头没开玩笑，可这有点太突然了，让他们孝敬崔老头，他们夫妻两自然是愿意的，本来他们就把崔老头当作父母一般的长辈看待的，可要到省城来，那他们夫妻的工作怎么办。
韩潇潇一听，就明白崔爷爷是为了自己才这样开口的，害怕单凭自己不能说服父母来省城，要说不感动那是假的。然而这会也不是说感谢的时候，只能跟着附和起来。
“是呀，爸，妈，你们看，自从我哥去部队了，你两也挺孤单的，来省城多好，崔爷爷在这，我也在，我们都在一起，多热闹。”
韩母说话了。“我倒不是不想来，只是我和你爸的工作，以前，我们都想着到退休了再做打算的。”
“来，看你们几个帮了我大忙的份上，这些是你们的了。”提前按几人尺寸体型做好准备的韩潇潇奉上三个大礼包，每个里头都装了不下五件衣服。
若是以往几人才不好意思收下，可今天呢，都开心接过就开始试穿。
一时间屋子里全是欢声笑语。
等几人齐心协力把店里衣服全部挂好，韩潇潇又带着她们几个去吃了顿好的，几人才大包小包回了学校。
一回去韩潇潇就拜托她们几个帮自己留意介绍好的制衣女工。
用全制动制衣机制衣只是韩潇潇前期偷偷积累资金的无奈行为，可一旦正式开店，就不能全部由制衣机来了。
毕竟时间长了，难免被有心人盯上。不然衣服来路，运输过程什么的都不好解释遮掩。
她要趁自己在没开始发展壮大前，就把这些隐患考虑到并消除。
所以正儿八经的制衣作坊，乃至以后政策宽松了，厂房都是必不可少的。
按照现在的店面，有制衣作坊就足够用了，衣服设计有她，缝纫机之类的已经麻烦郑柒搞定，现在她缺得就是熟练的女工。
付馨李柚她们见识过韩潇潇的衣服以及店，只要不傻就能明白她的衣服店前景可期。
对于韩潇潇这种肥水不流外人田送人情的行为自然很受用，纷纷考虑起自己熟识的朋友亲戚有没有合适的。而且她们不仅自己想，回到家后还拜托了家里人打探。
韩潇潇为自己的店选了个好的开业时间，便和几位舍友在上课时，全部换上自家店的新衣，给自个店打起了第一波广告，四个年轻姑娘，同时穿上漂亮衣服，走在一排，简直是一道亮丽风景线，校园路上，不知道多少人投来关注目光。
等到了教室里，便有那按捺不住的同班女生过来询问她们衣服来路，不用韩潇潇介绍，几个舍友就争先恐后推荐起韩潇潇的店来，听到她们介绍的女生都蠢蠢欲动起来，纷纷询问店址及开业时间。
韩潇潇一一告知后还做出了自己人可以打九折也就是优惠的意思，班里女生看她也越发顺眼了。
自然也有那「心生嫉妒」的人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计划起某些事情。
第47章
这会距离那场运动结束还没多久，许多人还心有余悸，有关经商这快上头也还没具体的政策出台，韩潇潇也谨慎得很，知道这会整个小作坊便足够，绝对不触动红线。
有付馨李柚这样的本地人帮忙，行事也方便起来，第一批做工得人很快凑齐，听到韩韩潇潇开出得待遇后都欣喜不已，各个都打保票会好好干，韩潇潇却也留了心眼，让每人都签了有限制得用工协议，这在当前也是及其超前得举动了。
不过那些女工看待遇如此优厚，此刻都奔着好好干挣钱得心思来的，来无人存有二心，就算让签协议也没人把这当回事。
若不是这会国内还没落实具体得商标注册，韩潇潇还想把这些都提前搞定呢。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韩潇潇的衣服店开张了。因为前期做得宣传工作到位，还没开门的时候便有不少人在小店门口等着了，等韩潇潇开了门，便一拥而进，各个抢起衣服试衣，韩潇潇在店内很超前的设置了隔好的试衣间，店内一时间人头攒动，不知情的路过，还以为里头衣服不要钱免费赠送呢。
哪怕早就做好准备的韩潇潇也没想到生意会如此火爆，看来她还是低估了女人的爱美之心以及购买力，真是不分年代。
店内的衣服没撑到预定的打烊时间便被抢购一空，韩潇潇没办法只能提前关门，就这还有那来晚了没抢到衣服的人不甘心询问下批货何时到。
关好门，韩潇潇让雇来看店及销售的店员小丽收拾，自个拿着收来的钱去清点销售额了，等全部数完也是惊得不行，抛去成本竟然得利三千多块，在这人均月收入几十块的年代，真是一笔巨款了。
当然这也也有第一天生意火爆把店内存货售空的因素在内，可就算这样，以后的利润也是完全可期的。
韩潇潇还有学校的课要上，也不可能一直看店，看生意火爆便又赶紧找了个能干的店员，店里的生意很快走上正轨。
郑柒那块一直对黄雀的下落盯得很紧，无奈黄雀再无行动过，敌人在暗没了踪迹郑柒也没有办法，便把精力放在韩潇潇交给他的东西上头。
这天孙老正在屋内喝茶，便听下头人说郑柒来了，赶紧让人进来，就看郑柒面有喜色进来。
忙放下茶杯，“有进展？”
郑柒知晓他的意思，闻言摇了摇头。
“那你乐啥？”孙老刚翘起的嘴角顿时没了。
“您先看看这个。”郑柒把怀里的东西掏出来递过去。
看他郑重的样子，孙老掏出花镜戴上把那叠纸打开，只看了几眼就坐直了身。
“哪里来的？”他呼吸声都粗了些，哪怕是个外行只看里头的图样介绍他都能看出来手上的这些纸有多大的价值。
“追那家伙的过程中发现的。”郑柒想来想去还是按在了那些人身上，总归这事是说不清的，哪怕后头那些人被抓住了也解释不清。
而且他做得这是利国利民的事情，就算有人怀疑也把他怎么不了，他既然想好了把东西拿出来自然是把方方面面都考虑清楚了。
“这些东西的价值还有待确定，我会马上交给相关人士确定的，郑柒，如果可用，这次你立了大功。”
“您老看着办就是了。”郑柒笑笑，大不大功的什么他不在乎，只可惜这些功劳不能分韩潇潇那个丫头一些，不过眼下也只能这样了。
从孙老那离开郑柒便去找了韩潇潇，听闻郑柒把东西交了些出去，韩潇潇激动又兴奋，她这也算是间接为国家做贡献了吧！
听郑柒抱歉无法为她请功，韩潇潇忙摆手。
“这算啥，只要有用我就很开心了，还是你有办法，搁我根本不敢把这东西拿出来。”
听她的话，郑柒有些莫名的触动，眼前的丫头还真是傻的可爱呀，她难道不明白她拿出来爱的这些东西蕴含了多大的价值嘛。
不过也是，若不是她的这份傻，自己又何尝会愿意一次次合作帮忙。
时间飞快，快的韩潇潇差点把某一件事忘掉，直到她在校园里行走，听到大家议论边境爆发战争派兵之类的，才发现自己遗忘了什么，赶紧找到龙飞说她有急事找郑柒。
等郑柒赶来，就看到韩潇潇着急又担心的在原地打转，心中一紧，他可很少见到她这个样子。
看到他到了，韩潇潇赶紧冲过来。“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她急得声音都变了色。
“什么事你别急慢慢说。”
“你能不能打探到我大哥的消息，我想过发电报，可我怕来不及了。”
“你大哥？”郑柒怔了下便明白她着急的原因了。
“别着急，我试试。”因为不清楚韩青此刻人已经到了哪里，他也不敢完全保证。
“谢谢你……”听到他的话，急慌了头的韩潇潇终于镇定了些。
“你也别太担心，现在我们实力比抗战那会好很多了。”
“我，我明白，我就是想给我哥捎带些东西，但不知道怎么给他。”
明明她早知道这件事会发生，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真得等到了，她还是慌了，这便是关心则乱吧。
等郑柒离开，韩潇潇又担心起父母来，自己早有准备乍一听到还这样，父母听到岂不是更甚。想到这她赶紧去找崔老头商量。
韩潇潇面带愁容找到崔老头的时候，他也已经听说边境的事情了。
“潇潇那你是怎么想的？”崔老头没提自己的建议先问起她的想法。
“崔爷爷，我店里的生意现在越来越好了。但我还要上学不能一直盯着，我想，要不让我爸妈辞了他们的活来给我帮忙吧，他们年纪也越来越大了，我也想给他们尽尽孝。”
韩潇潇想想自己的未来规划，越发觉得这个主意好。随着政策的宽松，她的生意肯定会越做越大的，她也没有再回老家发展的打算，让父母早早到身边，一家团聚也挺好的。
“既然你都想好了，那就去做吧，爷爷支持你。”崔老头早就把他们一家当作唯一的亲人，又何尝不想他们都来省城呢，只是想想以后热闹的场景都很开心。
“那我就给家里发电报了。”
“嗯去吧……”
韩潇潇风风火火的跑了，崔老头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老怀欣慰。
第48章
在这个年代，电话只有一些重要的公家单位有，普通民众消息来往主要是通过写信和发电报。
鉴于电报按字算钱的性质，如果不是太紧急重要的事情，大家还是会选择写信。
但眼下韩潇潇哪还在乎发电报的那几个钱呢，不说她挣得多不缺，主要是她着急。
韩建国夫妻两确实已经知晓边境爆发战争的事情，也正为儿子韩青担忧不已，可他们同韩潇潇一样，一时半会根本联系不上他，韩母每日工作都忧心忡忡的，韩爸心中也着急，可也只能稳着自己，不停安慰自家媳妇。
收到闺女发来的长篇幅电报后，韩建国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心马上提了起来，待看清电报上的内容，想着夫妻两最近也着实无心工作，索性回家和韩母商量了一番，两人直接请了长假带着包袱坐车往省城来了。
电报上，韩潇潇并没提让父母辞掉工作的事情，只说自己想他们了，想念家中的吃食，且开了一家衣服店想让他们来看看。
因为她知道辞掉工作这么重要的事情，根本不是电报上一句两句能说清楚的，还是想等父母来了省城，当面谈最好。
路上，韩家夫妻两担心儿子，可也好奇闺女的衣服店。
一到省城，刚下车，就看到远远挥手的闺女，两人赶紧往过挤。
看他们带的大包小包，韩潇潇非常惊讶。
“爸，妈，你们怎么带这么多东西？”
“不是你说想吃家里的吃食，我和你爸索性就多做了些，正好给你崔爷爷也送些，还有多余的你带到学校，给你舍友和同学分分，让大家都尝尝。”
闻言韩潇潇一脸无奈，她说想吃家中的吃食，其实完全是个借口。
毕竟这会过完年才没多久，她哪里是缺这点吃的，只是怕父母不来罢了。
这么多东西提起来着实费劲，出了站韩潇潇就找了一帮人拉货的三轮车，谈好价钱后一家三口坐了上去。
虽然已经过完年可天气还不甚暖和，一家三口全都顶着寒风缩在衣服里。
看父母有些瑟瑟发抖的样子，韩潇潇真是怀念后世私家车遍地跑的场景。
如果自己有车，又怎么会让父母跟着挨冻呢。然而这会，就连私营的出租车都很少见，大家出行要么步行，要么公交，条件好点的，才买的起自行车，私家车根本没人敢想，可这些哪里能有私家车方便。
想到这她挣大钱的心思也越发浓厚。只有她真得有钱了，才能给家人提供更好的生活条件。
一家人直接到了崔老头家，知道他们要来，崔老头早早就开始做饭，等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放了满满一大桌子。
闻到香味韩潇潇扔下东西跑的飞快，这一路把她冻得哟，身上能量都消耗光了，抓起一个丸子就往嘴里扔。
“傻闺女，洗洗手再吃，不脏呀。”
韩潇潇「嘿嘿」笑了声，赶紧跑去洗手。
等一家人坐下，看着满桌子的菜，韩母生出无限感慨，“崔叔，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还能再尝到你的手艺。”
崔老头给自己倒了一盅酒，“想吃我做的菜，那容易，以后你们都住到省城就成了，正好我岁数也大了，人多了热闹，能热闹一天算一天。”
韩母没想到他竟接了这样的话，和丈夫对视一眼，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回答，主要是她听出崔老头没开玩笑，可这有点太突然了，让他们孝敬崔老头，他们夫妻两自然是愿意的，本来他们就把崔老头当作父母一般的长辈看待的，可要到省城来，那他们夫妻的工作怎么办。
韩潇潇一听，就明白崔爷爷是为了自己才这样开口的，害怕单凭自己不能说服父母来省城，要说不感动那是假的。然而这会也不是说感谢的时候，只能跟着附和起来。
“是呀，爸，妈，你们看，自从我哥去部队了，你两也挺孤单的，来省城多好，崔爷爷在这，我也在，我们都在一起，多热闹。”
韩母说话了。“我倒不是不想来，只是我和你爸的工作，以前，我们都想着到退休了再做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