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大骗子,我不相信你了
    小女人好像就只会这么一句话,翻来覆去地说,声音却愈发甜媚,沉溺,也愈发没有杀伤力,到最后仿佛演变成小猫玩笑的抓挠,情人间的呢哝撒娇。
    她一侧雪乳在男人手中已呈现出漂亮的粉红色,被揉得近乎已经看不出手指痕迹,那种透着淫靡的颜色从宋持风指缝间如乍泄的春光般隐现。
    不相信我了?宋持风将她的角度稍稍调整,隔着西装裤将滚烫的隆起嵌入她的股缝间,模仿着性交的频率,顶撞着她的臀肉。
    宁馥耳畔全都是莲蓬头的水声,没听清宋持风问了什么,只囫囵地嗯了两声。
    浴室里已经全是湿热的水汽,细不可见的水珠密布在空气中,黏着着那种热气,如同细细密密的蛛网,铺天盖地的将两人笼在里面,极难消散。
    宁馥的腰已经完全软了,整个人几乎都要塌陷下去,全靠宋持风那一只手撑着。
    她低着头不住发出难耐的喘息,长发早就被打湿大半,垂坠胸前。
    宋持风嗯
    男人松了她的乳,带着宁馥的手叫她自己握住莲蓬头的柄,然后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将莲蓬头的水流开大
    怀里的小女人顿时一个激灵攀上高潮,宋持风搂住她不让人摔倒的同时把水关掉,从她手里把莲蓬头抽出,挂了回去。
    宁馥的脸上已经布上一层浅浅的红,红色之上是一层如水雾般的汗气。
    她在宋持风的搀扶下坐回马桶盖上,才发现宋持风身上也是湿了个彻底。
    他的白衬衣完全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体上,白色与肉色交织混合,勾勒出精壮的身体线条。
    宋持风的皮肤不算白,是那种相当健康的蜜色,每一次穿白衬衣的时候,领口与袖口呈现出来的色差都相当性感。
    现在衣服一湿,肤色被半透出来,胸腹部块垒分明的轮廓叫人看着眼热极了。
    宁馥别开眼,就看宋持风转身在旁边洗手台上洗了把冷水脸,又走回她身边拿起莲蓬头:头发打湿了,一起洗了吧?
    她本来以为以宋持风的性格今天一定会做到最后,愣了一下,抬头看他。
    对上宁馥眼底那股意外神色,宋持风是真气笑了:宁馥,我在你眼里就这么管不住下半身?
    闻言,宁馥大概知道不能说对,便沉默下来,一双眼睛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好像在说:难道不是?
    宋持风有一瞬间的失语,调好水温之后一点点打湿她的发,才如同自言自语般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小没良心的。
    耳畔都是水声,不光是莲蓬头出水的声音,还有下水道下水的声音,哗啦作响。
    但在这一刻,男人的低语却很准确地传入了宁馥的耳道,让她小小地生出了一点别的情绪。
    刚才不就骗了,你说只洗澡的。她嘴硬地说。
    但其实她也想不起来宋持风具体有没有骗过她,只是这句话就让宁馥想起那晚在川城,她不由分说先给他一顿质问。
    嗯,我刚就应该闭着眼睛让你当扶手用。宋持风把洗发水倒进掌心,语气好似有些无奈:反正到最后也是自找苦吃。
    听见男人的话,宁馥稍稍回头看了一眼。
    他西装裤是纯黑色,现在又打湿了水更是连一点反光也不见,黑成一团糊。
    但只要宋持风侧身去拿东西,胯间那鼓胀的山包便在浴室白色的瓷砖墙映衬下更显膨胀。
    她头上已经全都是洗发水,估计宋持风生平第一次给人洗头,控制不好量,挤得有点多,白泡把她的黑发全都盖住,让宁馥看起来好像戴了一顶毛茸茸的羊毛帽子,不知是不是出于愧疚,看着他的眼神也跟一只小羊似的,格外乖巧安静。
    宋持风与她对视两秒,腿间更是一阵涌动灼烧,他只能掌心扣住她的脑袋,把人那张小脸儿转到另一侧。
    要冲了,闭上眼。
    好不容易给宁馥洗完澡和头,宋持风把换上新睡裙和内衣裤的宁馥抱出去之后,直接回头把湿透的衬衣给脱了。
    男人上身精壮,脱了衣服之后腰背肌肉极为清晰凌厉,伴随着他把湿衬衣甩进脏衣篓的动作,肌肉线条一阵拉扯抻张,再回到原状时却又更多了几分紧绷感。
    直到此刻,他身上只穿着一条象征着文明的西装裤,腰间皮带依旧克制紧扣,整个人却如同一头已经完全进入战斗状态的野兽,每一寸肌肤下都躁动着一股蓄势待发的味道。
    宁馥几乎不敢在现在对上宋持风的目光,她垂着眸,就听宋持风哑着嗓子跟说了一声:等我一会。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男人脚步声远去,这个城市顶端的高层顿时陷入一片死寂。
    她头发还没吹,只裹着一条厚实的毛巾,坐在床上盯着脚踝处的伤出神。
    药膏刚才已经完全被揉进皮肤里,再加上热水一冲,现在整个扭伤的位置里好像涌动着一包火。
    宁馥猜测宋持风可能是去换衣服,毕竟他刚才衣服裤子全都湿透。
    她屏住心中杂乱的想法,拿起手机看了一会儿,回了几条林诗筠她们的消息,还有余晓枫等舞团同事的消息,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十分钟过去了。
    十分钟说长不长,但对于换衣服来说,也不短了。
    宁馥又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偌大的房子里却听不见任何一点动静,在这样一个夜里,静到令人忍不住心慌。
    她坐在柔软的床上,愈发感觉如坐针毡,忍不住叫了一声:宋持风?
    没有反应。
    客厅的灯关着,从明亮卧室朝外看,只能看见一片空洞的黑暗。
    宁馥心里开始有些不安,又连着叫了两声均无得到回应之后,便忍着疼下了床,小心翼翼地把受伤的脚送进拖鞋里。
    以前庆城大学就发生过这样一件事,历史系有一个老师,有先天性心脏病,有一天晚上回家路上忽然被一只从上跃下的野猫吓得直接当场休克过去,送医院之后没抢救回来。
    虽然宋持风没提过他有什么遗传病史,虽然她不是那么喜欢他,但是要他真的倒在自己面前,宁馥也不可能袖手旁观。
    扭伤的脚几乎不能落地,宁馥只能慢慢地挪到墙边,一路扶着墙艰难往外走。
    在此之前宁馥从没觉得房间太大也是一种困扰,等她好不容易摸到门边,额头又有点轻微的汗意了。
    一片漆黑的客厅果然没有任何人声,但旁边房间的房门却是没有完全关住,而是留了一道细细的缝。
    灯光从缝隙中漏了出来,落在地上,笔直一道,就像是穿行于海面的灯塔光柱,吸引着她的目光,指引她的方向。
    宁馥朝灯光的方向一瘸一拐走去,在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却依旧没能听见任何声音。
    她内心的不安在扩大,左手紧紧捏着手机,右手推开了房门。
    宋持
    风字尚未出口便紧紧地噎在喉咙口,从刚才起一直默不作声的男人此刻背对着门口,背后的肌肉紧绷成一片劲峭山峦。
    他手落在腿间,下半身的西装裤并没有第一时间脱去,浸饱了水的黑色布料在他的动作下紧紧地包裹着那双有力下肢。
    顶灯暖黄,自上而下,男人双腿裤子面料与肌肉汇织成一片极具力量感的明暗交错
    听见声音,宋持风回过头,眉眼间浓重欲色在对上她双眼的瞬间没有丝毫轻减,反倒是因为被发现,他索性不再压抑那种本能的喘息。
    一个人待着,害怕了?
    他的声音比刚才还要嘶哑,好像声带被滚烫情欲灼烧损坏,如同一张格外粗粝的砂纸,摩擦着听者的鼓膜。
    刚才宋持风就听见宁馥在叫他,却没想到她会这样找过来。
    宁馥已经完全愣在了门口,看着男人手里依旧握着自己粗硬的根,上下来回地搓动。
    在她视角看不见那根肉物,可只是看见男人的手臂青筋隆起,伴随着动作,一张一弛,便已经足够叫人浮想联翩。
    我是以为
    她有点尴尬,但比起尴尬更多的还是不知所措。
    没说完的话断在了嘴边,就在她怔愣地进退两难间,宋持风却开口:来,你过来。
    宁馥身体一僵,本能地生出些犹豫,但想到宋持风憋到现在也没真的动她,让她的怀疑格外站不住脚,还是一瘸一拐地挪了进去。
    坐下来,把手给我。
    宋持风用眼神示意他面前的床,宁馥有些不自在地坐过去,空气中属于宋持风的男性气息顿时扑面而来,她赶紧侧过头去,不想看他胯间的猩红,手腕就已经被男人拉起。
    他握住她的纤细皓腕,直接带着她握住了自己的肉刃
    宁馥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只是这一点点轻微的力道在男人面前确实微不足道。
    宋持风的大掌强硬地从外包裹住她的手背,带着她用自己的掌心,从茎身到顶端,来来回回细致地抚弄过去。
    虽然都是手,但宁馥的手与自己的手显然是天差地别。
    无论是触觉还是其他感官,都因为宁馥的出现而得到了极大的刺激与满足。
    宁馥被那股气息烘得脸上和耳朵根上都在发烫,不想多看,便别过头去,只留一只手给他用。
    所有的感官都在倒退,只有掌心的触觉与鼻息的嗅觉在不断变得敏锐。
    空气中所有似有若无的气息,荷尔蒙的味道,都像是在激化空气中涌动的欲流,让宁馥恨不得就只留下一只手在这里,剩下整个人都直接消失掉。
    宁馥,抬头,看着我。
    不知过去多久,久到宁馥感觉自己的手掌心都开始烫得发麻的时候,男人的沉声再次降临。
    她本能地听从,却在抬起头的瞬间被夺去了呼吸
    男人附身,将舌熟稔地送入她的牙关,舔舐勾吻。
    那根热滚的柱状物也终于狠狠一抖,在她掌心射出一股股浓浊白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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