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拉德吻弄着她,鲜红的唇瓣在她的身上跳舞,桃茵茵却觉得浑身发冷。
    他的话语使她颤抖,明明是夏日的温度,却感受到了冬日的冰冷。她感觉自己在窥看着巨渊,而巨渊也在窥看着自己。
    “唔,看来您有些累了,”他们的面颊相贴,亚拉德的手抚托着她的下巴,遗憾地说道,“不如回房休息一下。”
    “睡吧,桃小姐。”他的眼睛变回了红色,她沉入他艳色的瞳孔,眠倒在他的身上。
    ……
    暗夜驾着月亮到来了。
    桃茵茵从沙发上醒来,客厅里的吊灯调成了最暗的那档,发着幽幽的光。
    稻草仆人见她醒了,就顶着那张没有脸的头向她靠近。它不会说话,就做着手势,将她拉起,带着她来到了四楼的一间屋子。
    临了,它朝她鞠了一躬,表示道别,这恭敬的姿势与亚拉德说话的腔调一样,十分地做作。
    这间屋子很大,西边是一处幕布,映射着投影仪的画面;东处则是一座半环绕的沙发,上面铺着一些毯子,同时供着着那位做作的男人落座。
    他向桃茵茵打着招呼,让她坐在自己身边。桃茵茵有些犹豫,站在门边不敢往里踏进。
    “桃小姐,是不想回家了吗?”亚拉德在嗤笑,嘲笑她的懦弱,“您的父母还在家的等着您呢。”
    “我……”她的喉咙干涩,还未成型的措辞在脑海中转圈。
    “不想的话也没关系,那我先去睡觉了,”说着,他就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物,一副要离开的模样,“我还以为您多想回家,看来也不过如此。”
    亚拉德向着门口走来,他没有看她,面色冷漠。
    “不要。”他的一只脚刚迈出门线,就有一双手握住了他,“我……我做。”
    她想回家。只是做一次爱,只要做一次就可以结束这荒唐的一切。桃茵茵试图说服自己。
    “哦,那您的诚意是什么呢?”他穿着一件黑色的敞袍式睡衣,腰部系着一根绳子拉紧了这蔽体的衣物。
    “我……我不知道。”她的手指抓着那黑色的轻薄布料,紧张地皱成一团浆糊。
    亚拉德沉吟了一会,就突然压着少女往他的裆部靠去,“对了,我还没有勃起。能麻烦您给我舔一舔么,桃小姐?”
    她的脸撞上那团软物,这里也发散着男人的冷香。
    黑色的夏日布料在外人的紧贴下勾勒着性器的形状,并显出了那冰冷的圆环。
    “能不能……不舔。”她有些不愿意,一是因为伊洛莱从未叫她舔过,二是因为男人的性器是排尿的地方,太脏。
    “桃小姐,您不想被我插,又不想给我口,那这精液得怎么出来?要不这样吧,如果您给我舔了出来,那我就不插您的小逼了,您觉得如何?”他的五指伸进她的发丝,抚弄着头皮,见她还是呆呆地没有反应,他就继续说:“您再不舔的话,那我真的走了。”
    说着,就要迈步离开。
    “求你,”她扯住睡裙的下摆,拉开的弧度露出男人苍白的小腿。皮肤越白的人,往往青筋越明显,但亚拉德很奇怪,他的腿部没有青色的静脉血,而只有苍白的底色。
    灯光黯淡,桃茵茵已经无暇注意这些。她急得快要落泪,委屈溢在心间。蓦地,她又想起男人下午说的那番话。
    与我们做爱是你的天职。这座岛囚禁着她这个无罪之人,这可能不是偶然,而是必然。她真的可以离开么?
    “不要走神,桃小姐。”他的语调冰冷。桃茵茵抬头去看他,只能看见那张苍白的面孔逆着光线,摸不清楚神色,但是那唇间的牙齿却好似在闪着利光。
    她无法拒绝,也不能拒绝。
    桃茵茵的手颤抖着,掀开了睡袍的下摆。
    男人那骇人的性器还未勃起,软趴趴的样子就像一条粗长的肉虫垂落在枝头。它的表面则是钉着一些不该存在于此处的银环,如那天的猜测一样,他在阴茎上打着洞孔。
    她不敢看,害怕地闭上了双眼,柔嫩的小手去托着那根肉体刑具,像是在冬天雪地里舔冰棍,她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去够那硕大的龟头。
    龟头没有银环,只有那粗壮的茎体钉着,这根阴茎的形状像是日本巫女在祭祀时会用的神乐铃,而银环就是处于器具边缘的铃铛。
    手没有摸着银环,而是在其间的缝隙落脚,触碰着茎身的肌肤,这里的皮很软,会随着手指的变位一起滑动。冒着热气的舌尖舔着顶部的铃口,唯一值得安慰的是,男人应该洗了个澡,这可怖的性器并没有什么奇怪的臊味。
    亚拉德抓着那细软的头发,命令她:“吃进去。”
    它微微勃起,海绵体开始肿胀。
    她想反驳,想抗拒,想说这根本就吃不进去,但她不能反抗,因为她没有还价的资本。拒绝的话语卡在喉咙,她咽了咽口水,只觉得此时的空气停滞,难以呼吸。
    只要射出来就可以,只是射出来,就当是同时吃两根香蕉,她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娇嫩的唇瓣张开,她试探着含进一个头部,是勉强可以吃入的形状。但钉着圆环的茎身却是比这龟头大了整整一圈的,像是一柄粗大的狼牙棒。
    她试着将下处往里吞去,这触感有些奇怪,她分不清自己的舌头是在舔男人的肉棒还是在舔那冰冷的银器,只觉得物肉交替。
    半勃的阴茎将她的嘴撑得鼓囊,涎液不受控制地流下,晶莹着亚拉德的下体。
    嘴快要裂了,她挣扎着将这肉棒吐出,牙齿却不小心勾到了那冰冷的银环。
    是痛感,亚拉德被刺激得抓紧了桃茵茵的头发,黑色的瞳孔变红,紧紧地盯着她,那可怖的阴茎也在一瞬间膨大,挤满了她的口腔。
    “呜呜,”桃茵茵可怜地呜咽着,这全勃的鸡巴顶弄着她的喉头,让她几近欲呕。她现在的行为就好像是因为好奇将灯泡吞入嘴里的白痴,吞不进去,吐不出来,只能卡在那里。
    “嗯,对,就是这样,”被扯痛的触感让亚拉德仿佛回到了昨夜,他下意识地将鸡巴往前挺动,只想让它入得更深。
    这样的动作却撑痛了桃茵茵,她生理性地开始流泪。身前喜怒无常的男人突然开始发疯,他只顾自己的快乐,将硕大的蘑菇头直接顶到最里处的喉头。
    少女快要窒息,传输氧气的气管像是被堵了通道,她下意识地抓紧了男人的囊袋,表露着自己的痛处。入着阴茎的嘴巴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容器,根本做不了挣扎,只能反射性地干呕,恳求着将那侵入的异物吐出。
    “噢,桃小姐,”被紧捏的子孙袋让亚拉德发痛,小巧的嫩嘴又含得他不能更进分毫,他紧捏着桃茵茵的头发,开始低喘叫喊,“桃小姐,吃得再深些,求您……它不能没有您。”
    桃茵茵被插得翻出白眼,鼻子这个呼吸器官在趁男人将性器往外拔时,偷偷吸入空气。她的脸颊内凹,像是海边的贝壳,一张一开吞吐着亚拉德的鸡巴。
    嘴角已被撑裂,渗出些芳香的血气,闻到味道的亚拉德更是发疯,下颌兴奋地紧绷,显出一个性感的弧度。
    走廊上挂着的画像无声地看着这一切,它们似乎是活的,又好像是死的。
    钉着的银环刮弄着她的口腔,位于底端的舌头磨蹭着这发狂的性器,她被顶弄得难以言语,面颊更是被插得时凸时凹,看不出以往娇纯的容貌。
    亚拉德喘息得像是性爱中的弱势方,只说着,“求您……嗯,桃小姐,桃小姐,吞得更深些,吸吸它,舔舔它……”但他的力道和渴求却是真真正正的强势者。
    桃茵茵被他插得窒息,不受控制的唾沫滴在了地上,形成一个水洼,反射着投影室内黯色的灯光。
    他低喘着,身体猛得一抖,那粗长的阴茎开始射出今晚的第一炮浓精。
    “嗯……桃小姐,”亚拉德呢喃着她的名字,双手温柔地抚弄着她的脸颊,着迷地看着她。
    软下的阴茎从那艳嘴中退出,此时的桃茵茵已然记不得要将精液含在穴里的任务,只觉得自己还能活着就是一个巨大的奇迹。腥臊的精液在她的舌头上流淌,形成一滩白色的浑浊。
    她被呛住,挣扎地将它吐在地上,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她在大力地喘息,但此时恶魔的声音却在耳边响起,“桃小姐,怎么把这精液吐了,难道说您的小逼也想挨肏么?”
    经他的提醒,桃茵茵记起了今晚的目的,但此时已经是追悔莫及。回家的船票被她吐在了地上,变成了根本不会想放入自己穴里的形状。
    委屈,愤恨,功败垂成的失落溢上心头,黑色的发丝凌乱地贴在额角,她哭了起来。滚落的泪水与地上的那滩混合液体融在了一起,她感觉自己更难过了。
    少女失魂落魄的模样过于美丽了,看着她伤心的面容,亚拉德只觉得自己刚软下去的阴茎又要勃起了。
    这就是为他天生定制的玩偶。
    她的踌躇,她的恐惧,她的退缩,她的坚持,她的悔恨,都将由他缔造,由他欣赏。
    他有些庆幸,庆幸自己没有在那天夜里就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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